穆克不是个会给人道歉的人,虽然自己这次确实把冬儿弄得很糟糕,他信奉的是失败了下次就努力赢回来的理念,可是这只适用于训练和打仗,冬儿不是一场比赛或者战役,冬儿是他的伴侣。
穆克郑重其事地坐在冬儿床边,拉住冬儿的一只手,在冬儿一脸迷茫中说道:“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伤,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做到更好的。”
穆克的声音就像在做一次军事报告,刻板生硬,就像在向上级阐述这次任务失败下次会努力完成。
冬儿呆了一下,在发现穆克原来在向自己道歉后有些受宠若惊地张张嘴,冬儿有些不适应被道歉这种事,在冬儿的记忆里好像还没接受过谁的道歉。
于是这场不大不小的事故就在两人,一个从不会道歉,一个从不懂得接受道歉中就此揭过,穆克默默的记住得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量学着去照顾冬儿,而冬儿还是老样子,好坏都一口闷。
两人之间唯一不统一的事情估计就是给冬儿菊花上药了,冬儿坚持要自己上药,可是穆克却强硬地将冬儿直接翻过身用行动表示抗议无效。
喝完牛奶冬儿就开始和穆克抗争上药的事,不过对于穆克来说是冬儿单方面的抗争,他才没那个口舌学着桑去哄冬儿,直接把冬儿掀了被子按在身下,迅速地在手指上挤满药膏往冬儿备受摧残的小菊花上抹。
原本还像条小泥鳅在那里无谓扭来扭曲的冬儿,在感觉到菊花一凉后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虽然昨晚两人是那啥啥了,可是那是关了灯好不好,现在青天白日的冬儿小嘴一撇,脸颊涨得通红地一头埋进枕头里,他在心里哀嚎着彻底收回前不久才认为的穆克也有温柔一面的想法。
冬儿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假装自己是鸵鸟,可是却感到穆克将手指挤进去了,冬儿紧咬嘴唇,心里默念没事,昨晚也做过,有什么大不了,把脑袋一捂权当黑灯瞎火看不见。
穆克上完药给冬儿盖上被子,坐在床边运了一会儿气,就这么大一会儿穆克就感觉自己又欲求不满了。
穆克俯下身在冬儿裸露的肩颈窝印下绵长的一吻,声音沙哑的说道:“好了,上完药就不疼了,冬儿要乖。”
冬儿没有反应,还是趴在枕头上,穆克担心冬儿把自己捂晕过去,稍稍用力就将冬儿扳得整个人面朝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冬儿小鼻子红红的像是哭过,想来泪水让枕头吸干了。
穆克两手撑在冬儿身体两边仔细打量冬儿,心里寻思昨晚好像前戏的时候冬儿也是哭哭啼啼的,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轻压下身体,悬在冬儿上方吻上冬儿因为哭泣而有些充血微嘟的红唇,舌头撬开冬儿细密的贝齿,轻轻触碰冬儿被烫伤的舌,发现冬儿的小舌头赶紧闪躲,整个人也轻微的挣扎,穆克不敢再去触碰那些伤,收回舌头,在冬儿的唇齿间流连舔、吻。
嘴唇一路沿着冬儿的唇角脸颊至眼角,舌头伸出霸道地舔掉冬儿悬挂在眼尾的泪水,接着又一路进发亲吻冬儿的鬓角耳朵,最后含住冬儿小巧的耳珠反复吮、吸,用牙轻咬。
冬儿吃受不住耳朵传来的微微酥麻和疼痛,不安地伸手轻推穆克的胸膛,对于穆克来说冬儿的那点力气连挠痒都不够,可是他依旧抬起了一些身体,他怕自己会压到冬儿。
“冬儿,让我亲亲,我的冬儿。”穆克抵着冬儿的耳朵,低沉沙哑仿若呢喃,热热的气息吹进冬儿的耳洞,冬儿不自在地微弱哼哼了一声。
冬儿感觉自己的脸被穆克熏红了,热气逼人,张开小口轻轻喘息,他的舌头受了伤,本能的不大愿意说话,于是嘴里就发出轻微咿咿呀呀不成语句的声音。
穆克被冬儿甜糯的咿呀声撩拨得胸膛发涨,鼻尖像是小狗嗅味道般在冬儿耳朵与肩颈窝之间来回蹭动闻嗅,冬儿的耳朵已经被穆克拱得发烫了。
穆克将手伸进被子里钻进冬儿的睡袍,直接抚上大腿内侧,穆克只觉大掌下的肌肉禁脔般抽搐了一下,两只小手赶紧抓住穆克的大掌,小脑袋使劲摇动。
“不不”冬儿轻喘着微微喊着,嘴里因为有烫伤而含糊不清。
穆克抬起身如斗牛般粗重喘了好几口气,抚摸着冬儿大腿根部的大掌仿佛调、戏般捏了两下,最后不甘不愿的从被子里伸出来。
冬儿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做那种事情,穆克给冬儿拉好被子,将冬儿露在外面的肌肤都遮住,来个眼不见为净,自己坐在床边别开头,运了半天气。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让家庭机器人给你做点吃的。”穆克声音沙哑死板的说道,说完也不等冬儿回答,起身就出去了。
冬儿现在两眼湿漉漉的,小脸绯红,嘴唇因为亲吻也粉粉的,一脸等待被疼爱的表情,实在考验一个正常男人的忍耐极限。
☆、第 30 章
晚上冬儿躲在被窝里拿着通讯器兴奋得满手是汗,心里直想着也不知道祁大哥现在在干什么?睡了吗?如果打电话过去会不会打扰他休息?祁大哥希望自己打电话过去吗?又该说什么呢?
冬儿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犹犹豫豫间一看通讯器上的时间已经12点了,哎呀!祁大哥肯定休息了。
冬儿沮丧地放下通讯器,从来没这么讨厌过自己优柔寡断的性格,看看光幕上祁连石的通讯号码,冬儿几乎都能背下来了,要不,发条信息吧?如果祁大哥睡了也不会打扰到他,心里弱弱地想着。
可是发什么呢?发“祁大哥睡了吗?”现在12点人家肯定睡了,而且也没新意,那发“晚安”?可是万一祁大哥看不见发了也是白发,冬儿又为发什么做开场白而懊恼沮丧,继续在床上烙饼中。
最终在12点半的时候还是发了一条“祁大哥,你睡了吗?”过去,看见信息嗖地一下被传输出去冬儿又有些忐忑期待,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通讯器。
几分钟后通讯器上接收到一条信息,是祁大哥的,冬儿嗖地一下坐起来,跟中了500万一样傻呵呵地咧嘴直乐,捧着通讯器小心翼翼的打开,因为有些兴奋浑身都有些潮热。
“现在还在任务中,还没睡,这么晚了冬儿怎么还没睡?”这是祁连石回过来的信息。
冬儿看见信息挠挠头,怎么说呢?难道说因为想祁大哥所以睡不着?不行!这么露骨的话冬儿绝对说不出口。
想来想去小心翼翼的在通讯器上打上字,“有些睡不着,想跟祁大哥说说话,又担心祁大哥睡了,所以没打电话。”
信息发过去自己又在心里反复回味了下自己的话,好像没什么错的地方,然后又满怀期待的望着通讯器。
而在任务中的祁连石看见信息后却无声地笑了,冬儿的信息稍微想深一些可以理解为,因为想和祁连石说话所以睡不着,可是又不敢打电话打扰他休息。
因为想我吗?祁连石无声地呢喃,轻搓指腹,这只手今天被冬儿紧紧抓住过,冬儿因为手太小,只能抓紧祁连石的手指,那如葱根般纤细白嫩的手指抓着自己的手,嘴唇亲吻冬儿小手的时候从冬儿手上传来的淡淡馨香仿若还在鼻尖缭绕,越想越无法自抑。
“我也想着冬儿有些睡不着。”手指快速闪动,在按发送的时候祁连石犹豫了两秒,但是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
看见这条信息冬儿咯咯轻笑出声,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又一想到穆克走了桑不在这里住,家里除了机器人就自己,于是又放开手嘿嘿傻笑。
祁大哥说想他,冬儿捂着笑开了花的脸,哎呀,原来祁大哥还是想他的啊。
冬儿现在的状态就是典型的恋爱综合症,二十一世纪时那些纯情男女生第一次给自己心目中的他发信息,因为对方说的一个字,一句话,一个表情而兴奋一夜睡不着觉,现在的冬儿就是这个这个症状。
可是发“我也想你”吧冬儿又羞涩地做不到,但是心里又想让对方知道自己也在想他。
“祁大哥要好好保住身体,不要经常熬夜。”最后扭扭捏捏抠搜出这么一句话来。
“好,冬儿也不要熬夜,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冬儿看着信息有些不舍得睡,他还想和祁连石再聊会儿,可是祁连石都这样说了,冬儿的性格又做不出反驳的事来。
于是乖乖地回道:“那我睡了,祁大哥晚安。”
“冬儿晚安。”
就此两人今晚的信息对话结束,可是冬儿还是睡不着,于是翻来覆去查看信息,就这么两句话冬儿却看了又看,心里又是惆怅又是高兴,矛盾的思绪让他怎么也睡不着。
※※※
第二天毫无意外的冬儿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上学,中午又跑去找刘易斯吃饭,昨天是刘易斯付的帐,冬儿觉得明明是自己请刘易斯吃饭却让刘易斯付钱很是过意不去,今天两人就在学校餐厅吃饭。
刘易斯看了两眼冬儿的黑眼圈没有说什么,安静地和冬儿坐着吃饭,冬儿在吃饭的时候却老是走神,心里想着祁连石也吃饭了么?昨晚几点睡的?现在自己在想他,他有没有也在想自己?天马行空的思绪纷飞。
“虽然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想着别的男人,但至少要注意专心吃饭,刚才你把须菜吃进去了。”刘易斯淡淡地说。
“啊?”冬儿呆呆地望着刘易斯,“须菜?”
“如果你不觉得苦吃须菜也没什么。”须菜有苦味是种装饰菜,就像盘子上的蔬菜雕刻,虽然也能吃但是一般只用于点缀观赏。
“好苦。”反应过来的冬儿皱着一张脸。
刘易斯递过去一张纸巾,“吐出来吧。”
冬儿赶紧将须菜吐到纸巾上,可是砸吧着嘴,感觉还是好苦。
刘易斯又递过去一杯水,冬儿赶紧喝了好几口水,这个须菜看着挺漂亮怎么这么苦啊。
“须菜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所以吃了也没关系。”
“谢谢你,刘易斯。”真是贴心啊,如果不是嘴巴恶劣了点,刘易斯真的是个很不错小孩儿,又懂事又会体贴人,要是再改改面瘫相,简直就有点桑的翻版的感觉,果然是以桑为目标在奋斗啊。
刘易斯很会猜测别人的心思,或者说很会猜测冬儿的心思,一般有什么都是一针见血,弄得冬儿很是窘迫,冬儿想起一开始刘易斯说他在他面前想男人的话来,脸经不住绯红。
冬儿偷瞄低头慢条斯理吃饭的刘易斯,轻咳了一声,“刘易斯”
刘易斯抬头,用纸巾按按嘴角,放下餐具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看见刘易斯将注意力完全放到自己身上,冬儿又有些不自在,“咳,你吃”
刘易斯单手拄着下巴望着冬儿,面瘫的说道:“有什么就说吧,还是要我来猜?”
算了吧,什么话从刘易斯嘴里说出来都变味儿了。
“就是,那个昨天那个祁大哥他不是我的”冬儿越说越脸红,最后两个字细如蚊呐,“情郎”
刘易斯耐心的听完冬儿结结巴巴的解释,说道:“显而易见的事情,我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绅士是不可以在别人背后议论人的。
冬儿羞窘得耳朵都红了,“真的不是真的”
刘易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喜欢他。”用的是陈述句。
冬儿搓着手,眼神有些虚浮,吞吞吐吐的答非所问,“我已经结婚了”
“然后呢?”
冬儿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刘易斯,还有什么然后?没了啊。
“重婚又不犯法。”刘易斯理所当然的说。
冬儿张张嘴,也许刘易斯是小孩的缘故吧他觉得自己跟他相处没压力,而且刘易斯显然又是个很有原则的小孩。
“他万一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呢?”
“那就去追求他。”从刘易斯这种小孩子嘴里平静的说出这种话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冬儿咬着唇,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带坏孩子啊?
“算了,你还小不明白。”
刘易斯做出了一个很大人的举动,伸手揉揉额角,一脸疲惫状。
“田冬儿,联邦的孩子五岁便开始接受性、教育,我觉得在某些方面应该比你懂得多,不明白的应该是你。”
五岁接受性、教育?联邦这也太开放了吧!冬儿做出惊愕状。
“提早接受这方面教育只是为了防止小孩过早尝试性、生活,在不懂的情况下发生意外,以免今后在这方面留下心理阴影。”
男男确实不是简单的说那啥就那啥,毕竟有些地方没有那个功能,小孩子的好奇心又重,万一胡乱尝试还真说不准会受伤,至于留下心理阴影冬儿想了下穆克,菊花一阵发紧,自己肯定留下心理阴影了。
“田冬儿,孕育者是联邦强制重婚的,你的老古董思想完全可以丢弃。”
是啊,孕育者的多夫制是联邦强制的,可是
冬儿皱起了眉头,“穆克很优秀我我不该再想别的了”
“你是想从一而终吗?别忘了你必须再有至少一位伴侣,再说你能管住自己的思维?”
冬儿泄气地垂下头,他既不能从一而终也不能管住自己的想法。
“你已经精神出、轨了,偷偷摸摸的喜欢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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