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压抑着一把火,从内到外,通过嘴唇蔓延到冬儿身上,双臂抱紧冬儿,大掌贴着他的背脊来回摩挲,冬儿只觉呼吸困难,大脑空白,喉间不自觉溢出一丝呻、吟。
祁连石的大掌缓缓伸进冬儿的衣服里,另一只手沿着裤腰滑进去,手指探向那一处隐秘,蠕动着挤进冬儿体内。
冬儿浑身一僵,虽然大脑还处于空白,可是身体已经做出本能反应,开始微微发抖,菊花紧缩,鼻间溢出一丝哭泣。
“不要”冬儿在与祁连石的唇齿间带着哭音地含糊着轻喊。
听见冬儿的哭音祁连石有些混沌的脑子里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微微放开冬儿,鼻息有些粗重地望向冬儿,发现冬儿眼角挂着泪珠,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祁连石缓缓抽出手指,将冬儿轻轻地拥在怀里,唇贴在冬儿的额角,声音低哑地说道:“对不起,冬儿对不起。”
冬儿依偎在祁连石的怀里,睁着大眼睛,眼中的泪水还没干涸,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的反应完全是属于本能。
祁连石搂着冬儿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可以伤害冬儿?自己怎么可以让冬儿这样哭泣?祁连石搂紧冬儿一遍遍在冬儿耳边轻轻说着对不起。
面对祁连石一遍遍的道歉冬儿更加不知所措,虽然和祁大哥确实不能发生那种关系,可是为什么要为了那种事道歉呢?是因为祁大哥不想碰自己?还是因为自己哭了?
“我我没事。”冬儿闷在祁连石胸口,小声地说。
“冬儿”祁连石抬起冬儿贴在他胸口的脸,懊恼地打量着冬儿的双眼,虽然没有眼泪可是还有些发红,用额头抵着冬儿的额头将眼睛闭上,沉声说道,“对不起,祁大哥不该那样,冬儿”
说着轻轻吻了一下冬儿的唇,犹如蜻蜓点水,一触及离。
“祁大哥以后不会再让冬儿哭泣了。”他怎么能让冬儿哭泣呢?明明发自灵魂的想要保护的人,冬儿是不想让自己碰吗?祁连石心里有些难受,冬儿因为自己深入的碰触而哭泣,难道对自己根本没有那种感情吗?
未来对于性的开放已经让人有些放纵,祁连石并不知道冬儿的想法和感受,只是用未来人的思维在考虑。
祁连石将冬儿抱在怀里心思一瞬间百转千回,既然冬儿对自己并没有那种感情,那么自己就像大哥一样望着他好了,只要冬儿高兴就好。
祁连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汹涌地情潮,决定只要冬儿高兴,要自己扮演什么角色都好,朋友,大哥,或者以后厌倦了当个陌生人。
冬儿不知道祁连石心里这一瞬间的想法,心里却又是高兴又是茫然,高兴祁大哥的温柔,茫然这一刻自己该怎么办?他不是要拒绝祁大哥,那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他却又必须拒绝祁大哥,因为穆克和桑也为了祁大哥
有些时候幸福也许就是这么擦肩而过的吧,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却隔着玻璃,只能看不能索取。
冬儿心里有些难过,为了自己也为了穆克,桑和祁连石。
两人再次静静地依偎,可是这一次两人心里都有些苦涩。
电视里的肥皂剧终于又加了一个主角,三人行变成四人行,三个男人围着一个男人爱得死去活来,冬儿心里有些不自在,想要换台,于是起身去拿遥控器。
祁连石失落地松开手,任由冬儿起身。
因为长时间偎在祁连石怀里没动,冬儿的腿发麻了,刚一站起来就腿一软向前面跪倒。
祁连石眼明手快,一把捞住冬儿,冬儿歪倒在祁连石怀里,一只手撑在祁连石身上,冬儿似乎感觉到手心有什么东西,下意识地握住捏了下,手掌里的东西跟着勃动了一下,冬儿向手下看去,然后彻底石化。
祁连石将冬儿的手轻轻拿开,起身去拿了遥控器递给冬儿,重新坐下时两腿交叠,面朝电视脸上尽量保持平静。
两人的拥抱就此结束,冬儿木然地坐在一边给电视换台,祁连石在一边看着不停换着台的电视。
※※※
晚饭的时候冬儿接到了穆克打来的电话,冬儿拿着通讯器不自然地看了祁连石一眼,别扭地接通穆克发过来的视频电话,穆克在那边一开口就问冬儿昨天发生的事。
冬儿老老实实地回答着穆克的问题,头微微垂着既不敢看视频里的穆克,也不敢看祁连石,就像正在出轨的妻子忽然接到丈夫打来的电话。
“吓着了吧?”穆克看见冬儿为低着头,放柔语气问道。
冬儿不自然地摇摇头,“没有,我还好。”
“我这边的事情实在走不开,我已经联系了科学院那边,桑这两天正在做一项实验,实验室是全封闭的,但是那边说应该就是这两天就会结束了,桑没回来前你不要去学校了,知道吗?”穆克很想派人过来保护冬儿,可是他现在不能这么做,这段时间很敏感,而且孕育者是属于大家的,这是联邦的潜规则,没有人可以私自拥有或就那么两个人拥有,如果他派人过来很可能被告□□孕育者。
如果是以前穆克当然不在乎这些事,他有很多理由给冬儿派护卫队,可是现在几大家族蠢蠢欲动,他又离开军队那么长时间,政治本来就是波谲云诡,他现在不能有异动,但是就快了。
穆克望着通讯器投影出来的冬儿,眼中的神色暗了暗,他很快就会解决掉那些不必要的人的。
冬儿原本想说没事,他想去上学,可是一想到祁连石明天还要呆一天,如果自己说要去上学,那祁连石明天怎么办?于是乖乖地点头。
穆克很满意冬儿的乖巧,冷硬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声音低沉地问道:“冬儿有没有想我?”穆克手里把玩着一只笔,他可是一直都有想冬儿,只是却一直没空给冬儿打电话,也不能给冬儿打电话,这段时间他没有那个心情去儿女情长。
冬儿脸上的不自然更明显了,祁连石就坐在旁边。
穆克见冬儿只是低着头不回答,却不以为然,冬儿的害羞他早就知道了,尽自说道:“小东西,等我回来。”语气里尽是暧昧。
冬儿脸红了起来,咬着唇不说话。
“好好吃饭,不许乱跑,先挂了。”最后穆克略带命令地说道,见冬儿还是羞涩地低着头,也不等冬儿回答了,自己挂了电话。
穆克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手里转着笔,脑中想起冬儿咬笔头的样子,睁开眼看了手中的笔头一眼,想起冬儿粉嘟嘟的嘴唇里含着笔头的样子,下腹不自觉的一紧,深吸一口气拉开抽屉将笔放在一本笔记本上。
“小东西,我会很快回去好好抱你的。”穆克望着笔记本和笔,低哑地自言自语着。
挂断电话后冬儿一直不大敢看祁连石,这顿晚饭真是吃得他胃疼。
祁连石默默地吃着饭,在冬儿偷偷望向他的时候朝冬儿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放慢吃饭的速度配合着冬儿细嚼慢咽。
冬儿见祁连石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心里想着,能和祁大哥这样偶尔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自己还在乱七八糟的想什么?
“祁大哥明天有想去的地方吗?”吃完饭,冬儿趁着两人坐在沙发上歇息的时候打破沉默问道。
祁连石望着冬儿温柔的笑着问:“冬儿想去哪里吗?”
冬儿赶紧摇摇头,他来首都星一年多出去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哪里知道都有些什么地方。
“既然冬儿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那就在家吧。”昨天的骚扰事件还没冷却下来,冬儿现在出去肯定会引来很多记者,而且看刚才冬儿接电话并不希望穆克知道他在这里,那么还是不要被记者拍到自己和冬儿在一起好了,祁连石心里暗想着。
“可是,祁大哥会不会觉得闷?”
“怎么会觉得闷?平时都在部队,哪里有这么放松的时候?”更何况有冬儿在,在哪里也不会觉得闷。
“是吗?只要祁大哥不觉得闷就好。”冬儿低头玩着手指,两人之间没有了下午时的那种默契,冬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有些难过。
祁连石伸手揉了下冬儿的头顶,轻轻笑着,心里想着只要这样就好,再别无所求。
第二天祁连石和冬儿看了一天的电视剧,电视里翻来覆去都是孕育者“三妻四妾”,冬儿看得头皮发麻,换了几个台,最后两人看了一天旅游频道。
祁连石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静静地坐在冬儿身边,时不时望着冬儿微微一笑,伸手揉揉冬儿的头顶,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祁连石给冬儿讲他在各个星系执勤时遇到的事情,祁连石说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冬儿没见过没听过的,所以冬儿时不时发出惊叹。
时间匆匆,这一天就是为了印证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吃过晚饭冬儿不舍地将祁连石送到门口,他本来是想送祁连石去飞船港口的,可是祁连石坚决不同意。
冬儿将祁连石送上车,要进出A区私家车都必须有许可登记,所以祁连石坐的是冬儿的车,冬儿虽然不会开车可是有机器人,还有自动驾驶功能。
冬儿站在门口目光胶着在祁连石的背影上,直到他坐上车,直到车子开过拐角,直到车子送祁连石到A区门口又自行返回,冬儿一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
下一次再见面时又不知何时,是偶然的相遇?还是不经意的路过?或者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冬儿的心里像是被挖去一块,空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祁连石走了,冬儿呆在家里没去上学,三天后桑风尘仆仆地赶到冬儿的住处,一进门就将冬儿用力拥住。
冬儿被桑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脑袋艰难地从桑胸口抬起来喘口气。
桑放开冬儿,捧着冬儿的脸仔细看打量冬儿,见对方脸色不错,方才满意地松开手,笑着摸摸冬儿的脸,问道:“我一出实验室看了关于你的报道就匆匆赶回来了,冬儿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在冬儿最需要的时候自己却不在,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一个过来,桑心里有些懊恼。
冬儿知道桑说的什么,赶紧摇头说道:“我没事,桑一定累了吧,不用那么急赶过来的,我这几天都没去学校,什么事都没有。”
桑吻了吻冬儿的唇,将冬儿轻轻抱在怀里不想松开,这么乖巧的小家伙叫人怎么能不心疼?
回来后桑和冬儿好一番温纯,几乎是事无巨细地询问他走的这段时间冬儿都是怎么过的,有没有想他之类的,把冬儿闹了个大红脸。
桑回来了,冬儿也能继续上学了,于是背着小书包上学放学的规律生活又回到冬儿的生活中,桑为了感谢刘易斯及时救了冬儿,还特意在第一天放学的时候请刘易斯吃饭。
有桑在的日子冬儿和祁连石又恢复偷偷发信息的关系,经过那两天相处两人的话题多了些,往往除了问吃没吃饭外还会偶尔聊聊别的事情,比如童年,比如理想什么的。
对于童年冬儿自己说的很少,更多的是询问祁连石都是怎么过的,祁连石告诉冬儿他从记事起几乎就开始上学,冬儿本以为男孩子童年都会成群结队的调皮,可是祁连石却说联邦的孩子小时候几乎都是记事起就开始读书学习,冬儿对此深深地无语,难怪他差了同龄人一大截,这完全就是输在了起跑线上,冬儿快8岁了才读一年级,一年级以前根本没上过学前班什么的。
冬儿很好奇是不是真的联邦的所有的孩子都那么早教,于是分别询问了刘易斯和桑,得到的答案是联邦的孩子真的没有二十一世纪小孩那样的童年,冬儿小时候看见的别的孩子抓鸟玩泥巴什么的在联邦的孩子身上根本没有出现过,哦,对了,只有孕育者可以自由选择入学时间,致意挥霍自己的童年。
冬儿还是尝试着跟穆克联系,发现居然能偶尔一两次联系上,但是每次一接通电话穆克总是很匆忙的样子,说几句露骨的情话逗得冬儿面红耳赤后就匆匆挂断了,本来想和穆克也聊下童年的,可是每次都是激情的成人话题。
生活在学习的忙碌中过的飞快,当某一天冬儿早上睁开眼时猛然发现穆克居然站在他的床前,冬儿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在做梦。
穆克用菊花的疼痛让冬儿知道了他并不是在做梦,穆克真的回来了。
穆克回来后冬儿又被强制停课请假了,因为穆克说他只能呆一星期就必须回军队,于是冬儿默默地夹紧菊花,心里为自己唱了首菊花台。
穆克似乎要把这段时间欠下的温纯都补回来,直做得冬儿痛哭流涕再也不想看见穆克了,因为看见他都菊花疼。
当桑三天后顺道来给冬儿送些他在街上偶然买的一些漂亮糕点时,冬儿正衣衫不整地趴在沙发上,看见他时眼泪汪汪的像只被虐待了的小狗终于重逢了原主人。
就三天冬儿眼下已是有些青影,桑替冬儿整理好散乱的衣襟,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胸口上斑驳的痕迹。
“桑,你来了?”穆克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正端着一碗冰激凌,他本来想在沙发上和冬儿好好探讨下“生活”的,可是冬儿却大叫着想吃冰激凌,于是穆克按捺下冲动,决定先喂饱他的小东西再说。
“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桑放下糕点,摸摸冬儿的头,站起身。
穆克走过去将冰激凌放在冬儿面前的茶几上坐在冬儿身边,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冬儿,忍不住弯腰在冬儿脸上用力吻了下,再转头问桑:“什么事?”
“去书房谈吧。”对于穆克在他面前霸道地搂住冬儿的行为,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看了桑一眼,穆克沉默了一小会儿,大手轻轻捏了捏冬儿的肩膀,站起身,说道:“走吧。”
离开前桑冲冬儿露出温和的微笑,伸手揉了下冬儿的头顶,跟着穆克上楼去了书房。
冬儿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地上楼,吸吸鼻子,老实地蜷在沙发里,他现在其实什么也不想吃,屁股疼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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