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开。”姜美丽僵着脖子想叫莫阿娇离开,人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做自由落体的水,空中的黄色液体有一半倒在了她俩头上。
“啊”两人尖叫跳着从花坛下来,鼻子一闻就闻出来了,她们头上身上的液体竟然是尿
莫阿娇都不敢摸自己的头发和脸了,她瞪大着眼看着姜美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美丽按着回忆数好倒的人的楼层,拉着莫阿娇进医院厕所,开着水龙头清洗。
两人脱得只剩里面的打底衫,整个头都放在水龙头下冲,开春的季节,两人已经顾不了寒冷了。
姜美丽怕人跑了,觉得没味了拉着莫阿娇进了电梯按七楼。
这家医院的格局很复杂,但是对于把这可以当半个家的姜美丽来说很简单。按着方位找到房间,器械室。
谁无缘无故会无聊到器械室开窗往下倒尿姜美丽想都没想,拉着莫阿娇下到三楼。路过三楼厕所时,有几个病人家属从里面走出来聊着天:
“夏医生人真好,不仅医术好,还不怕脏为我儿子端尿盆。盆还是我自己来洗了。”
“是吗,她也为我姐姐端了,完全没架子。”
“有传说夏医生是同性恋,你觉得是真的吗”
“这个,我觉得啊”两人说着进了同一间病房。
姜美丽与莫阿娇眼睛里都有火了,她只是猜都猜到是夏小冉,刚刚更是得到证实了。倒在头上的,不是水而是尿啊,简直是侮辱。
来到夏小冉办公室外,姜美丽从牛仔裤里掏出手机,拨通谢翩的号:“喂,你跟连铮说,你们家的狗今天竟然敢到我跟阿娇头上撒尿,他还管不管”说完挂电话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戴着眼镜的夏小冉毫无惊吓抬头,看到是姜美丽,嫣然一笑。
“姜记者,虽然你是院长的女儿,毁坏公物也是要赔的。”
夏小冉看到后进来的莫阿娇,装作不认识当病人馨声问:“哪里不舒服,快坐下我看看。”
“嗯怎么一股味啊,今天的保洁阿姨厕所没打扫干净吗”夏小冉说着把手放在鼻下,桌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上面显示的与姜院长正在通话。
姜美丽手撑着桌面一越而过办公桌,手臂卡着要躲开的夏小冉脖子在椅子上,对身后的莫阿娇喊:“去把楼下扔的衣服用袋子包上来,我要塞进这个贱。人的嘴里。”
姜美丽大学里参加跆拳道设,是真正的黑带。动作快狠准,夏小冉在挣扎的过程中手机掉在地上了,人还是死死被卡住。
莫阿娇转身往外跑,直接走楼梯下去了。电梯刚好打开,姜院长急急忙忙从里出来,往夏小冉的办公室跑。
“美丽,你干什么干什么,快住手”
姜美丽听见她老爹的声音,手臂更用力往下按,夏小冉整个脸涨红,还敢叫救兵
姜院长见姜美丽不听,就上前去拉开,获救的夏小冉靠着椅背急喘气。
“咳咳姜院长,咳咳您的女儿也太没有礼貌了”夏小冉捂着脖子断断续续说话,刚刚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都快断气了。
“美丽,快给夏医生道歉”姜院长吼得姜美丽耳朵都震麻了。
“我道你妹的歉,你喜欢玩,我陪你玩”姜美丽又一下扑上来,撞着夏小冉的头,把湿淋淋的头发全往她脸上擂。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晚了,因为这是个转折,梨子想好好写,所以卡的有些严重。
昨晚跟作者朋友聊天,谈到读者留评的话题,然后梨子无事发了条长微博。
梨子的读者们,快跳出来说,你们还在哇
38香消玉损
姜美丽就像一只出笼的狮子;凶猛地撞着夏小冉的脸;头发上的水渗进夏小冉的嘴里鼻里和眼里。
姜院长又拉开姜美丽,也许是因为真的被撞痛了;夏小冉的眼泪随着她水湿的脸流了下来。
“好一副林代欲的脸,伸手泼尿时的狠劲呢,你的素质都拿去喂狗了吗噢,我忘了你是给自己吃了。”姜美丽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这种侮辱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夏小冉恨她报导乱写的仇;泼水什么的姜美丽也只会泼回去,但是泼尿这种事,姜美丽投胎一百次都做不出来。
夏小冉恶心地脱下白大褂擦脸,“姜记者;你乱闯我办公室对我动粗;看着姜院长的面子上我就算了。如果有其他对我人声有贬低的话语,我一定会保留权利状告你”
莫阿娇提着铲子进门,就听见夏小冉说告人,火蹭蹭往上冒,她还有脸告她们
“你去告,现在就去,把这个带上做呈堂证供。”莫阿娇手抬着铲子一用力,铲子里的衣服被甩在办公桌上,铁铲子“咚”一声砸落地面。
姜美丽与莫阿娇两人上身都湿透了,还只穿一件打底的,桌上的两件外套泛着一股味。
姜院长很喜欢莫阿娇的,一直认为她是个沉稳的姑娘,跟他家的美丽的个性完全相反。他看着桌上的衣服,不由皱起了眉,“小莫,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美丽坐在一楼花坛等我妈妈做检查,这位夏医生竟然往我俩身上倒这个东西”莫阿娇指着桌上带味的衣服说。
夏小冉看着桌上的衣服笑出来:“莫老师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凭什么说是我”
“就凭你知道我姓莫是老师”莫阿娇一句堵过来,噎得夏小冉半天说不出话来。
姜美丽过来,踩着铲子手把拿起来,把桌上的衣服铲进去,“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爸你真的不用管,我今天必须糊这个女人一脸。”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一个人,姜院长”夏小冉边说边往窗边躲,“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说的这件事,一直都待在办公室没出去,杨护士可以为我作证”
姜院长拉住要上前的姜美丽:“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又冲动什么”然后他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几个内线,接着进来几位护士。
姜院长手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病床上的人大出血,他不得不丢下这个烂摊子,叫护士长帮忙先看着。
“我跟着夏医生一起查房,夏医生回办公室后就没出来过。”证人杨护士对着屋里的人说。她也是没办法,有次配药她给病人拿错了,害得病人差点就此丧命。幸好夏医生帮她瞒了下来,说是病人自己身体抵抗药物的原因。
姜美丽咆躁:“意思是,我跟阿娇两人无聊自己往自己头上扣尿盆子了”
“哼,就因为你们嫉妒我,就把这等罪名往我身上盖,莫不是姜记者在医院作威作福得罪了什么人而不知。”窗边的夏小冉看见连铮的车开进了医院,嘴边的笑容缓缓拉大。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既然连人都见不着,她还待在北江有什么意思公寓里每天只有她一个人,谢翩都不再回去了。
夏小冉理直气壮的话刷新了姜美丽与莫阿娇两人的认知度,何等的人才会做到她这样楼梯间在办公室与护士站中间,如果要上楼的话护士站的护士是看不见的。
“我玩完了的东西你如获珍宝,我嫉妒你”莫阿娇冷笑。
“我蛇蝎心肠你就是白莲花搅在连铮两兄弟间,你真是女性的榜样,你很耐操吗连铮的心全给了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悲,你吊着他是要报复他,根本不爱他。”
“跟这个贱。女人废话那么多干嘛,我今天必须糊她一脸。”姜美丽要上前,几个护士纷纷上前拉着她。
“你说对了,我就是不爱他,我就是要报复他。还有,我耐不耐操回答不了你,你直接去问你家的连铮好了。”莫阿娇要推开拦在她面前的护士,推推嚷嚷间的反作用力让她一不小心往后倒,被一堵人墙截住。
夏小冉终于见到了近一个月都没见着的连铮,“阿连,你听到了,她根本就不爱你。”
连铮扶稳莫阿娇,阴冷的眼神看着夏小冉,开口:“不耐。”
身后谢翩没憋住,“噗”一声笑出声来,连铮真诚实。
护士长见有男人进来,刚刚的对话也听了七七八八,大家识相的散退,留几位主角在办公室。
连铮脱上的外套,强制性的穿在莫阿娇身上。谢翩有样学样,也脱下他的外套,不过他是盖在了姜美丽头上。
姜美丽扯下头上的外套,瞪了一眼身边的谢翩,才对着莫阿娇身后的连铮说:“铮哥,人要是往我头上扣尿盆子我也就忍了,关键是有娇娇在。我阿娇就是被我们保护着长大的,你对我的承诺说会好好爱她的话有几分真今天的事,我不要别的说法,这只骚狐狸跪着跟我们磕头认错就翻篇。虽然你连铮虽然有才有貌多金,想娶我阿娇的人多的是,就连我同事小方看到阿娇后都想变成直男。”
姜美丽的一番话让屋内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特别是谢翩,他笑不出来了。
“算了美丽我们走,他们是一家人,我们外人又何必呢。”莫阿娇挣扎着她肩上的手,可对方力太大她做了无用功。
连铮看着屋内桌子椅子的阵势,应该是经过一番打斗的,桌上带味的衣服很好的解释了事情的起因。
“磕头,对着你们的牌位吗”夏小冉看到连铮放在莫阿娇肩上的手眼睛都要红了,喉咙像卡着鱼翅一样不舒服。
“夏小冉,认错”连铮皱着眉头说。夏小冉对他的感情,他不可能不知道。对于她来北江,经上次谢翩所说的科代表吃醋了,连铮就没怎么管了。
夏小冉摇头,“阿连,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啊,你那么优秀,你那么完美。那个校长和莫阿娇都是你人生的污点啊”
“我们是污点,你们正派,正派到让人丧命,正派到往人身上泼尿。真是一群乌合之众”因为提到冯博,原本安静的莫阿娇又愤起了。
“给你留面子让你道歉你还讲价钱,那就休怪我粗鲁了。麻烦两位男士转过去,我要让小便,非礼勿视。”姜美丽一边说一边往夏小冉那走手还解着牛仔裤的扣子,拉链拉下来,双手准备脱,被后面抱住她的谢翩制止了。
谢翩双手拉起她的拉链,扣上扣子,抱着姜美丽往后退,喊:“夏小冉,快道歉,你做的太过分了”
想困住姜美丽的谢翩,在过程中被姜美丽踢了无数脚,扇了无数拳,咬着牙没放手。他看到姜美丽手要脱裤子那一瞬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吓着,黑着脸抱着她对着夏小冉吼。
“你算什么,你不就是阿连身边的一条狗,凭什么叫我道歉。”夏小冉嚷着。
对于谢翩与连铮两人之间的关系,莫阿娇与姜美丽曾经聊过。谢翩算是在间接性地照顾连铮,但是看的出来,连铮对谢翩也是真的朋友感情。记得有一次谢翩急性肠胃炎住院,莫阿娇与姜美丽去医院看他时,连铮拿着一本书坐在病床边陪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床边和床上的两个少年身上,安静又干净。当时她俩就觉得,其实话少的连铮也有温暖人的地方。
谢翩这么多年跟在连铮左右,除了习惯还是感情,他也真正把连铮当兄弟的。
“夏小冉,注意你的言辞,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你什么都不是”
“阿连,为什么这些人在你心中都比我重要,这么多年我在你心中算什么是我陪着你长大,陪着你坚强,最爱你的是我,最了解你的也是我。你想要女人,我脱衣马上给你,不介意做二房,甚至三房四房”
“你他妈的念排比啦娇娇,这个女人穷摇了,我耳朵受不了。”手舞足蹈的姜美丽打断了夏小冉的真情告白,可是她所喊的莫阿娇手舞足蹈也没能逃脱连铮的控制,房间内三角鼎立,只有夏小冉一人孤零零的站在窗边。
连铮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她,只能将就着把莫阿娇困在怀里,任她怎么动怎么打就是不放手,牙齿咬在手臂上都没眨过眼。
走走前前,她夏小冉对于连铮来说,什么都不是,她坚持着什么
夏小冉看着窗外,流着泪的双眼变得清明,转头笑着对连铮说:“阿连,我懂了。今生不能成你的之一,来世我必抢你的唯一。我爱你”
夏小冉流着泪的脸笑得很难看,就这么双手一撑张开双臂,消失在四人眼前,消失在窗口。
“咚”一声,这个世界安静了。
天气越来越温暖,路边和花园里的处处昂扬着生命的气息,春天了,万物苏醒了。
莫阿娇路过凤鸣的校道,两旁的松柏葱郁直立,有只只小鸟在枝头停在顶端叽叽喳喳。
“莫老师再见”身边骑着自行车的学生路过她,热情的跟莫阿娇打招呼。
“你们小心点,多注意车。”
“知道啦”学生们笑着对她挥手,骑着车出校门。
还是年轻好,年轻无烦恼,莫阿娇在心里叹息。
莫阿娇出校门,路边的黑色轿车按了声喇叭提示,是冯要伟来接她了。
“不用每天接送,我没那么娇贵的,你忙你自己的。”如是莫阿娇每天都这么说了,冯要伟该来的还是来了。
冯要伟从后座拿了个盒子放在莫阿娇手上,踩着油门上路。
漆木的盒子很复古,莫阿娇左看右看,表示很喜欢。
“你傻啊,盒子有什么好看的,你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啊”冯要伟好笑地提醒。
莫阿娇吐舌,慢慢打开,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叫人特地从法国带的,你晚上睡觉前点一小根,包你一夜无梦睡的香。”冯要伟侧着头看着盒子里的熏香骄傲地说。
盒盖背面有块镜子,莫阿娇看着镜中的自己,黑眼圈特别重。她这个样子,每天吃完饭后莫母就催她去睡了,床上一躺模模糊糊意识直到天亮。自从出事后,她就不敢睡着,一睡着就会恶梦不断。
那天连铮扶着瘫软的她下楼,一楼大厅过道上全是血,她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夏小冉的血。总之,脑海里全是夏小冉跳下去前的表情,扫过她时是憎恶扫过连铮时是绝望。连铮人虽然不在北江,但会时不时给莫阿娇打电话,问她今天做了什么之类。有时候莫阿娇会老老实实回答做了什么,有时候莫阿娇只拿着手机不说话,两人隔千里就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也因为她在路上接电话走神绿灯亮着她过斑马线差点被车撞,幸好只是擦伤了手,冯要伟知道后就每天来接她。
“要不你休个假,我带你出去玩几天。”冯要伟见莫阿娇没说话,转了个话题。
“暑假,我要是请假的话别的老师不乐意的,我可不想被排挤。”莫阿娇关上盒子放进包里。
“地点你挑。”
“打哪指哪,指哪打哪是吗”莫阿娇笑着问。
冯要伟也跟着笑了,他知道莫阿娇是在装,现在的她总是把笑容堆脸上来伪装自己很好。总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医院的事大家都知道,也都没有提。
冯要伟照样只把她送到她家小区外,调着头离开了。他加着速度踩着油门一直往郊区开,停在一片空地,后面跟着停下一辆卡宴,谢翩从驾驶室走出来,靠着车门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看着冯要伟。
“把我带到这里,是要跟我进行什么地下交易吗伟哥。”谢翩手指弹了弹烟灰,亲切地问。
39美丽与翩
车上有莫阿娇留下的一包纸巾;冯要伟伸手拿出来,抽一张出来清理鼻涕;季节交替就是容易感冒。扔掉用过的那张;把没用的放回原处,慢慢走向卡宴。
一拳挥过去;没有想到冯要伟会动手,谢翩躲得很快;嘴里燃着的烟飞落向地面。
拳头落空;冯要伟脚下跟着补了一脚踢中谢翩膝盖,上前压着谢翩背靠着车。另一只手要继续袭击他的腹部,谢翩一个反手;手肘撞向冯要伟的脸。
冯要伟退后几步;“呸”吐出带血的口水;谢翩就冲上去了。一位是街头拼打自己练出来的,一位是教练训练出来的,谢翩还是吃了很多亏。但他也没让冯要伟好过,几个回合后,两人纷纷坐在地上喘气。
“回去跟连铮说,我今天能跟你动手,对他更不会客气。”冯要伟站起来,斜视着地上脸上岗带伤的谢翩。
谢翩慢慢站起来,一只脚因为冯要伟那一重踢隐隐作痛,他默默忍着没用手去撑。
“他要是是男人的话就直冲着我来,对阿衍动手脚算什么硬货还有,不管娇娇心里有谁,从今天开始她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连铮为你留底线你当他怕了你,道上突然冒出来的要哥,很让人折服,竟然自己把瘾给戒了。我也还有,科代表是谁的,不是你说了算。”
冯要伟听到“瘾”字脚步稍停了一下,嘴角扯着笑转身:“你信不信,如果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只要我要,娇娇就会马上站到我身边”
“难道你不是吗”谢翩撑不住了,慢慢走过去靠着车稳住身体。
冯要伟还是看出了谢翩的异样,“先管好你自己,如果你想让我多一宗罪我也无所谓的。”
冯要伟的车开走后,谢翩才进车后座躺着,拿出手机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姜美丽风风火火地赶来,扔下一张一百的就飞奔下车,第一次没让司机找零的。
姜美丽打开后座,看到满脸是伤的谢翩,以为他被打劫了,掏出手机要打110。
谢翩伸手拦住姜美丽的手:“不用叫救护车,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
“谁说要叫救护车了,是报警,现在的劫匪太猖狂了,卡宴也敢劫,不是都只打劫旳姐的吗”
满身是伤的谢翩心里也受伤了,他没那么弱会被打劫,用最后力气把姜美丽的手机抢过来,弱弱催着她开车。
姜美丽算半扛着谢翩回得她公寓,他一米八的身高扛得她一身汗一身灰。
姜美丽把谢翩扔在沙发上,脱掉身上的外套,才想起自己的沙发是绒布,满身是灰的他要躺着得沙发也脏了。
谢翩睁着眼睛一直看着背对着他的姜美丽,其实从下车后他就好很多了,装着很难受的样子,姜美丽扛他时心里也不难受了。
等姜美丽一转身,谢翩立马闭上眼睛,皱着眉头。
“喂,你到底伤到哪里了能动吗”姜美丽蹲下,摇了摇谢翩的身。谢翩呻。吟了一声,姜美丽马上停手。她这才看见谢翩的西装裤都擦破了几个洞,露出的肉都擦伤了。
“谁他妈的这么狠,都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姜美丽咒骂,起身轻轻抬起谢翩的上身,为他脱去西装。
姜美丽的手在西装裤的皮带上停留了很久,她在挣扎,最后还是手抖着解开皮带。眼睛看着别处往下脱谢翩的裤子,然后用一个抱枕挡住他的关键部位,其实在放抱枕的时候她视线有扫到那里,牙齿不自觉咬了下嘴唇。
这些一切的一切,都看在装晕的谢翩眼里,姜美丽进洗手间时,他动手把抱枕扔在地上。
姜美丽拿着湿毛巾出来时,看到地上的抱枕,眼睛就又不自觉扫向那个部位,老脸跟着红了。
做为医生家属,姜美丽的老娘还是为她准备了很多急救药箱,就是这点姜美丽才会觉得她是亲生
的。
姜美丽把谢翩的腿放平,轻轻用湿毛巾擦着脸上和腿上沾得灰,然后从电视柜下面拿出药箱蹲在沙发边。她手一边倒着酒精,眼神一边看着那个部位,怎么感觉变形状了
她也不想想,一个女人手在男人腿上摸来摸去,男人不起反应就应该去阿波罗医院看看了。何况谢翩还醒着,睁着眼睛看那双玉手握着毛巾在自己腿上飞舞。
姜美丽捡起地上的抱枕再遮着关键部位,心不在焉用棉签沾着酒精擦着伤口处。腿处理完后她才转战谢翩的脸,爬上去的时候发现靠垫被撑起来了,为此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唇。
谢翩脸比腿更糟糕,眼角和嘴角都肿起来了,额头应该是在地上磨了的,表皮都被糙起很多。
姜美丽为他消好毒,还从药箱里拿出消肿止痛的药膏擦在他的嘴角与眼角,看他的额头太严重,又用棉签沾了些紫药水擦上。
忙完一切,姜美丽才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休息,眼睛瞟到谢翩伸在沙发外的脚,这样的话是血液倒流应该不利于伤口。
收拾好药箱,姜美丽使出吃奶的劲,把谢翩扛在背上,身体像是被泰山压顶一样一步一步往卧室挪。
姜美丽小小的背,撑着身材高大的谢翩,他发自内心地笑了。一直围绕他的一个问题豁然开朗了,她与别的男人勾肩他会膈应,幻想她的手会high,怕她冻着,担心她露点,因为他喜欢她。
姜美丽把谢翩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汗水把内衣都沁湿了,今天她在办公室抢小方的费列罗是白吃了。她为谢翩盖好被子,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出卧室。
门半开,谢翩听见水声,才敢慢慢睁开眼睛坐起来。
衣橱还开着,里面的衣服堆得乱七八糟,跟姜美丽的以前的抽屉很像。每次要找个东西都要找很久,找不到的话就抢他的用。
房间内用一个字形容就是:乱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已经插满了烟蒂,各式各样的烟盒堆在旁边。窗边的书桌上有两台电脑,谢翩猜一台是写作一台玩游戏,电脑旁边有个小相框,里面是她与莫阿娇几年前的合照。谢翩想起了,他电脑里有这张备份,这张照片还是他拍的。那年运动会莫阿娇要投铅球,投之前姜美丽硬拉着她合照说英雄成名一刻的留影。
姜美丽就是这个个性,认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她会跟莫阿娇好朋友那么多年。谢翩
心里的种子慢慢发芽,他是不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心动了的呢
卧室外面的水声停了,谢翩又急忙躺下。
姜美丽用吹风把头发吹半干就出来了,来卧室看谢翩还稳稳睡着,急忙跑向客厅坐在沙发上给她妈打电话。
“我有个朋友受了点伤,一直不醒,会不会脑震荡了”
床上的谢翩满脸黑线,能盼他点好吗
“我检查了,没有什么大伤口,只有擦伤,头肿得跟猪头似的。”
“不是我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你不要污蔑我”
谢翩在想电话那头是谁,怎么那么了解姜美丽
“有呼吸,那里还有反应。”
“就是那里啊,不是湿不是女性朋友,我说老娘您思想能不能健康一点”
谢翩笑了,原来是姜美丽的妈,有其母必有其女。
“掐人中人中是两个鼻孔下面那条沟吗红糖水红糖水不是来月经时喝吗,说了是男性朋友”
“我才不会给老爹打电话,他上次说要跟我断绝关系的,很伤人的好吗”
“唉,算了算了,我挂了,您这个院长夫人迟早会被下野。”
姜美丽挂了电话,在厨房叮叮咚咚忙活了会儿,端着被瓷杯子进卧室。她把床头柜上的烟盒丢进垃圾桶,放下瓷杯。
姜美丽挨着床沿坐下,因为刚刚洗完澡,指甲晶莹透亮。她大拇指按在谢翩的人中,用力往下按,指甲掐着的肉马上起了一条印,床上的谢翩岿然不动依然没醒。姜美丽右手掐酸了又换左手大拇指,直至谢翩整个人中都红了才停手。
“我靠,你不会真的脑震荡了”
姜美丽揉完大拇指,然后坐在床头抱着谢翩起身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端着温红糖水,一只手强制扯着谢翩的下巴让他张开嘴。
装睡的谢翩除了人中火辣辣的,被扯开的嘴巴让他心里很难堪,姜美丽照顾人的方法会直接把真病人送向天堂
温甜的水入口,姜美丽手从谢翩下巴移到他的喉结,至上往下慢慢抚摸想帮着他嘴里的红糖水输散。
喉结对于很多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敏。感点,谢翩只忍了两下,“噗”一声,嘴里的红糖水全喷出来了。
谢翩装不下去了,满脸涨红仰头看着身后的姜美丽。因为视角关系,他眼睛旁边就是姜美丽的红唇,看得他吸了口甜口水。
姜美丽满脸惊喜:“终于醒了,累死个人了,要知道红糖水那么有用我早给你灌了。”
竟然没看出刚刚他是装的,谢翩在心里窃喜,然后继续装作转醒的样子问: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你不是真的脑震荡失忆了我是姜美丽啊,就是老拿牛津词典砸你那个。”姜美
丽扳着谢翩的头激动地问,这种韩剧不要发生在她身边,她受不起。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先松开手,我脖子快被你扭脱臼了。”
姜美丽马上放开脸涨红的谢翩,推着他自己靠着床头,站在床边抱着双臂。
柔软的身体离开后背,谢翩很不舍,闭着眼睛回味着她的双。峰的积压在他背上的感觉。
“你手机和钱夹里的钱都还在,难道不是抢劫,你不是一向自为燕子李三跑的快吗为什么这次栽得那么惨”
谢翩得天独厚的流气来了:“我是自。慰过,但还没自。慰过燕子李三,谢谢。”
姜美丽:“”
作者有话要说:梨子的亲人过两天要出国了,梨子哭成狗了,不习惯分别,舍不得分别tt
40巴上逮人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姜美丽;出自于人道主义;收留“受伤”的谢翩;像菲佣一样一日两餐照顾着他的饮食。至于他怎么“受得伤”,谢翩几句敷衍过去了。姜美丽最近采访任务比较重;她爹又不再资助她;自己要赚油钱和烟酒钱,整天忙进忙出也没深问。
请神容易送神难;谢翩一句公寓曾经住过夏小冉;姜美丽沉默着算是同意他睡她家沙发了。然后角色兑换了过来,谢翩成了菲佣,打扫做饭整理房间;一样没落下。
吃完饭后;两人时常会在客厅嗑着瓜子聊聊电视谈谈人生;不知不觉中,床头上的烟灰缸内的烟蒂在慢慢减少。
这天和平常一样,姜美丽租了张碟回来,吃完谢翩做的饭,等着谢翩洗完碗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共赏。看到一半,不得不被迫停止,因为公寓里来了第三人。
莫阿娇换鞋时,看到鞋柜上的男士皮鞋,有种抓奸的感觉。进来看到是客厅沙发坐着谢翩,脸上的笑让姜美丽很费解,让谢翩很了然。
“要来也不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这大晚上的,是在壮大为强。奸犯队伍”姜美丽为莫阿娇倒了杯水,她的关心,不是一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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