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 / 2）

“何叔，能不能联系胡总，我想见他一面”张进有些迫不及待了，“瘸腿胡登云”的实力勿庸置疑，这样的人才就应该抢先收罗了。以张进现在的能力，管管三两个人还可以，人一多就容易出问题。他也不奢望那样，只要管好关键的几个人就好了。

第四十六章：投资公司

“胡总正在住院，回去后，我帮你联系看看。”

“好的，麻烦何叔了”

“不用客气，哪天我混不下去了，说不定要到张董这里讨口饭吃呢”何文耀有开始调侃张进了。

“呵呵，何叔说笑了。不过，我这里随时欢迎啊”张进打个哈哈，也没当真。

到达江城江城机场后，张进一行上了何文耀的越野车。这时张进才想起来，他该买辆车了，“何叔，我想买辆车，我们去车市看看吧”

“哦那好，我认识一家汽车代理商”

“那咱们去看看”

一行人又杀到汽车代理商的销售店。

适逢周末，销售店里人还是挺多的。这个时代的轿车大多是桑塔纳丰田等车型，在何文耀介绍的这家销售店里，最高档的车也只不过是奥迪a4。

张进和黎兵先转着，不一会儿，何文耀领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了身边。他梳着偏分头，一撇小胡子极具特色。

窥准一个空隙，何文耀开始介绍道，“小张，这位是这家店的老板刘总”

那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笑眯眯的伸出手来，“小张先生，看中什么车了我给你打个折”

“刘总好”张进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刘总，你这店里最高档的车是什么车啊我怎么就只看到一辆a4了”

刘总眼睛一亮，“小张先生，您看到的那辆a4的确是我们店里最高档的现车，更好的车恐怕就要提前预定了”

“得，这没什么好挑的了”张进挑挑眉毛，又对黎兵问道：“黎哥，你看这车怎么样”

“我张总觉得好就好”黎兵有些意外，张进买车居然问他。

“张总，要不这辆车您先开着”刘总没想到张进当场就要买车，而且听说是个什么老总，语气不自觉的敬畏起来了，“如果您需要更好的车，不管是什么车型，我都帮您搞定”

“哦，是吗”张进想了想，还是问道：“嗯，我听说英国车比较有特色，就好像阿斯顿马丁和迷你那样的，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阿斯顿马丁迷你”刘总一愣一愣的，作为业内人士，迷你他倒是熟悉，那车极有个性而又不贵。但阿斯顿马丁他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并没有见过真车，没想到这个学生模样的张进似乎打算买，而且还不问价格良好的商业嗅觉让他立刻意识到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也许能将代理的品牌拓展到高档车领域，“张总如果需要，我立马去一趟英国不光这两种车，其他品牌的车，我都给您把资料弄来”

“哦那个就算了，以后看机会吧”让刘总特意为自己跑一趟英国，这就欠下人情了，张进拒绝了刘总的提议。

不过，刘总心里已经暗暗做了决定，一定要到国外去看看，如果能拿下那些世界名车中一两个品牌的代理权，生意就做大了。

当然，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先解决。刘总不确定的道：“张总，那这辆a4”

“买了”张进现场买下了一辆奥迪a4，并将它登记在了黎兵的名下，只要开三年，就正式属于他了。这一举动让这位汉子一阵感动，心理感叹着没跟错人啊。奥迪a4现在还没有国产化，只能进口，所以花费了45万。上牌照等事情需要时间，张进特意将黎兵留下负责这事，自己却坐何文耀的车先回了天仙市。他可不怕黎兵开着车跑了，如果黎兵跑路了，他更应该感到庆幸。

回到家已经到了傍晚。饭后关上门，张进留下了些钱，将剩余的50万放在手提箱里，单独找到了周岚。

将手提箱打开，往周岚身旁的桌子上一推，张进说道：“妈，上次跟您说过，还会有钱到账的。这不，这次又有50万到手了”

“什么又有50万了”周岚惊疑的看看张进，又看看手提箱里的钱：“这么多，你挖到了什么金娃娃”

“妈，上次不是跟您提过的吗，是买了点期权，增值了金融的东西您不懂，您就别管了，坐着数钱就好了”

“坐着数钱说的轻巧，那也要放的下心啊”

“您就放心吧，您儿子我，是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的”张进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我没有不相信你啊，只是只是你身上的钱多了，怕不安全，妈妈不放心。”

“妈，我这次打算和朋友合伙搞个公司，需要10万。”张进从手提箱中拿出10万现金，将手提箱合上后，推给了周岚，“剩下的还有40万，交给您保管吧”

“投资公司靠得住吗”

“就一家小公司，要亏也亏不了多少，您就别管了”

“好好，我不管我只负责帮你把你给我的钱存起来，你要用了再跟我说”

“好的，”张进点点头，随后又提起了买房的事，“妈，您看我们家这房子是不是该换了买房子也算一种投资啊这钱放着也是放着，现在房子便宜，拿出一部分买房子，将来说不定就增值了”

“买房子嗯，我想想”周岚考虑了没一会儿，“我觉得还是自己建房好，想怎么建就怎么建。”

“妈，现在都商品房时代了，自己建房子多麻烦啊。再说了，自己建的房子肯定在村里，将来如果要卖，不太容易卖出去啊。”

“那要是买在市区，这到自己家田里干活多不方便啊”母亲这一代人，很难割舍得下自己辛勤耕耘的土地。张进已经多次劝她放下农活，她就是不听。在她们看来，田地就是最后的保障。只要有田，这辈子就至少饿不死。

“呵呵，妈，我早想好了，就买在仙岭小区。那儿环境好，离市区挺近的，离仙女镇也不远，自家田地什么的也可以照顾到”

“仙岭小区我听过，好像挺贵的住那儿的都是有钱人，咱们家住进去合适吗”周岚作为农民的自卑心理又发作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别人住得我们家就住得，都不是花钱买的”

“有那钱，还不如到江城市去买套房子。我听说在江城市买房子送户口，你和晓晓的城市户口正好解决了，以后上个学高个考什么的都方便点”农村户口一直是周岚的一块心病，如今准备买房了，户口问题当然要考虑了。

“啊到江城市买房子妈，这个过两年再说吧”真要到江城市去，张进反而有点舍不得了，这里可是有着一帮可爱的同学们啦

“嗯刚才不是你嚷嚷着要买房子的”

张进没敢吱声了。他当初可是计划在仙岭小区买套房子，如今却没想到周岚的步子迈得这么大。真要搬到江城市去，就和林宛儿做不成邻居了

第四十七章：瘸腿胡登云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下午，何文耀打来电话，胡登云同意见面。此时黎兵也开着车回来了。他果然值得信任。张进在心里对他有了初步的认可，毕竟以后自己的安全可交给他了，大意不得。

放学后，张进在校门口登上了刚买回来的新车，在路上买了点礼品，再接上何文耀，然后直奔医院病房。

这是一间双人房，其中一个床位空着。另一个床位上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浓眉大眼，颇具正气，不用说，肯定就是胡登云了。此刻他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在他的床边，是一位三十七八岁的妇女。她此刻正在给胡登云削着水果。见到张进等人进来，她马上停下手上的动作，并起身对胡登云说道：“老胡，有客人来了”

胡登云睁开眼睛：“何总来啦”随后他又看向黎兵：“这位应该就是张董了吧，请坐请坐”

何文耀呵呵笑道：“这回你可错了，”说着，他将张进推到了前面：“这位才是张董”

“胡总好，阿姨好”张进露齿一笑，给两人打了招呼，并将礼品送上。

“原来你才是张董啊，想不到这么年轻”胡登云似乎突然不高兴了：“不过，如果你只是仗着家里有点钱，随便玩玩，那就算啦恕我胡某不奉陪了”原来他把张进当成纨袴的富二代了。

“呵呵，胡总有所不知，张董可不是什么富二代，他是仙女镇上的农民。”何文耀帮张进解释道。

“哦”胡登云立马看向张进，想听他亲自解释。

“胡总，我的资金虽然大部份在海外。但这些钱都是我自己赚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张进也配合的立马解释道。

“这倒有些意思了”胡登云有些好奇。作为仙女镇上的农民，张进是如何在海外得到一笔收入的呢

“胡总，必要的时候我会公布我的资金情况的。现在却不是时候，还请见量”

“既然张董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了。不知道张董打算做那一行”

“嗯，房地产”张进稍一考虑，还是决定让胡登云从事房地产。毕竟后世的胡登云就是以房地产闻名的。另外，原来打算通过这家公司，给自己和黎兵发工资的想法，不得不变一变了，注册成立另一家公司看来还是有必要的。

“不知道张董打算投入多少资金”

“100万美元。”

“100万美元那只能在二三线城市起步了”

“这是第一笔资金，以后看情况我会再追加投资的。”

“这样也好，这笔资金可以先开发一个小点的项目，将资金运作起来，同时也可以为将来开发更大型的项目积累经验。”

“这么说胡总同意加盟我的公司了”

“呵呵，张董先别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张董会不会经常插手公司事务”

“呵呵，这个胡总可以放心，张董还在上高中，是没有多少时间参与公司管理的”何文耀又帮着说了一句。

“胡总请放心，我还有学业要完成，还有海外事务要处理。除非公司有重大战略决策，或者发生了重大变故，否则我是不会插手的，胡总可以放开手脚一展所长”张进是乐意当甩手掌柜的，除了他说的这些理由，其实最主要还是他的掌控能力有限。如果他亲自管理公司，说不定会把公司弄糟。

“既然张董如此看得起我这个残疾人，我胡某豁出去了”

“好，好，胡总算是我公司第一个得力统帅新公司我看就以胡总的名字命名，叫登云地产好了公司10的股份，就登记到胡总名下了，以后根据公司的发展，胡总的持股比例还会逐步增加，只要公司发展到一定规模，我不介意胡总取得控股地位”

“张董好魄力啊，这还没开始就送我10的股份，胡某这残躯就交给张董了”张进的诚意，让胡登云显得有些激动了。

“胡总就别谦虚了公司初创，胡总的担子也不会轻的。你除了担任总经理之外，还要兼任董事长和法人代表公司的另外一个股东是我在海外注册的一家离岸公司，100万美元早就准备好了。”

“好，我胡某这段时间也养的差不多了，出院手续应该要不了几天了。等我出院，马上就可以进入工作状态”

“胡总先别急，注册公司需要时间，寻找项目也需要时间，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千万别给自己留下什么健康隐患”

“呵呵，张董放心，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的很”胡登云高兴之余，又想起了自己被迫离开的老东家，于是开口问道：“嗯，不知道张董有没有兴趣收购天仙市建筑工程公司”

接话的是何文耀：“胡总在医院呆的久了，可能消息不够灵通。就在昨天，天仙市建筑工程公司被收购了，收购方和张董是老乡，都住在仙女镇上”何文耀消息较灵通，这条消息张进就不知道。

“胡总，我说过的，我一般不插手公司事务”

“哦，哦，是我多嘴了”胡登云对天仙市建筑工程公司的感情是复杂的，眼看着这家公司被收购，不知道那些曾经共事的同事们怎么样了

“胡总是担心以前的同事如果胡总愿意，尽管邀请以前的同事加盟登云地产”

“谢谢张董，谢谢”一瞬间，堂堂七尺男儿有些哽咽了。

“不用谢，公司是我的，也是你的，别忘了，你还有10的股份。”

张进几人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医院了。

注册成立登云地产的事情，还是留给胡登云出院后亲自去办。相信100万美元的外资，无论是在天仙市还是鄂省，应该都是受欢迎的。

除了注册登云地产之外，还要注册另一家公司。张进选择注册投资类公司，注册资金50万美元，自己和黎兵将要挂靠在这家公司名下。

张进现阶段的安全不成问题，黎兵暂时就没事情干了。他主动承担起了办理投资公司的跑腿任务。为此，张进特意将车给他用，并给他配备了一部手机，好方便随时联系。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这三天，亚洲金融危机的重头戏从东北亚的韩国，转移到了问题重重的印尼。

第四十八章：张晓的天赋

12月15日，印尼盾暴跌13。3，下滑到1美元兑5800印尼盾。

12月16日，印尼盾在亚洲市场曾一度创下5905盾兑1美元的新低，但过后回弹。

12月17日，印尼盾在亚洲闭市时报5500兑1美元，仍较昨日闭市时的5375盾跌2。3。

12月18日一早，张进被张晓叫醒了：“哥，你看，我今天抓到了一条大蛇”

张进一看，张晓的模拟账户已经从5万增值至16万，单单17日一天就盈利4万，的的确确抓到了一条“大蛇”。

张进翻看昨天的消息，发现日本首相桥本龙太郎宣布，在截至明年3月的本财政年度削减所得税2万亿日元，以刺激萎靡不振的经济。受这一消息的刺激，股市和日元纷纷回升。日元与美元的汇率在上午10点为131。43日元，一小时后就下降到128。98到129。03日元之间，在亚洲闭市时，日元报126。80兑1美元，涨3。朝日银行的一名交易员描述说，交易所一片混乱，到处是外国投资人士忙着抢购日元。

这样的消息对市场的短期走势影响很大，张晓却通过她敏锐的嗅觉辅以技术分析，抓住了机会。张进不得不佩服她的天赋。

“晓晓，我们来换一个账户玩好不好只要你能再翻倍，我就奖励你1000块，并且寒假带你去国外玩，怎么样”张进开始诱惑道。

“真的啊，哥”显然，1000块和国外旅游的诱惑，让年幼的张晓兴奋不已。

“当然是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张进不知不觉，手又伸到了张晓的头上。

“哎呀，别摸我的头，我不是小孩子了”

“呵呵”

张进将上次开的那个5万美元的外汇保证金账户交给了张晓。这个账户只有20倍杠杆，一般只交易美元日元德马美元英镑美元美元瑞朗美元加元澳元美元这六个主要货币对。账户几乎和当初的模拟账户一模一样，张晓不一定分辨的出来。

为了不让张晓有压力，张进没有告诉她，这是真金白银的实战。模拟和实战是不同的，在实战中，很多人因为心态受到涨跌起伏的影响，错失进出场的良机，因而战绩与模拟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也是在这一日，委托标准银行寻找的私人教师终于有了消息。

这天放学之后，顾凯特意打来了电话：“张先生，您委托我们寻找的私人教师已经找到了一个符合条件的。她懂商业，精通英语国学艺术中西方礼仪等。如果要聘请她，您每周将要支付1000美元的薪水，这个薪水每月会从您在标准银行的账户中自动扣除。如果您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安排她与您见面”

“周薪1000美元好，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厉害，你尽快安排见面吧”

“好的，见面地点就安排在我们上次去过的学校附近的那个小茶馆，时间初步定在这周六中午十二点。如果有改动，我们会另行通知的”

“没问题”三中周六是十一点半放假，十二点赶到小茶馆一点问题没有。

时间很快到了周六。放学后，张进急匆匆的走出教室，准备去约定的小茶馆。周筱雨却叫住了他。

“张进，这么急干什么”

“哦，我有事”张进说着，还是脚步不停的往校外赶。

“站住，我也找你有事”周筱雨急忙追上。

“你找我，在教室怎么不说”张进放慢了脚步，侧头问道。

“在教室的时候我忘了，现在又记起来了。”

这话张进是不怎么信的。不过，他也不说破，问道：“哦，那你说说，找我什么事”

“嗯，那个，马上就要到元旦节了，我们班是不是要搞个活动”周筱雨扭扭捏捏的说道。

“这个呀，这你应该问刘祥吧，他才是班长，你怎么跑来问我了”刘祥是新当选的班长。

“哎呀，搞活动肯定要花钱的嘛我想搞好点，但是我们班班费不够”

“原来是找我拉赞助来了，说，要多少”张进微微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他急着赶去小茶馆，说话难免没注意语气语调。

“哎，你怎么像打发叫花子似的。”周筱雨有些委屈：“又不是我找你要钱，是班上要搞活动哼，不找你收班费了”说着，她加快脚步，反而跑到了张进的前面。

当初周筱雨提议元旦的活动搞好点，刘祥却说班费不够了，要找班上的所有同学补收班费。周筱雨觉得因为自己的提议而补收班费不太妥当，特别是班上还有几个贫困生，她更不愿意收他们的钱了。当初张进说他会拿出一部分钱做慈善，周筱雨也是在场的。于是，她就跑来找张进，如果张进肯出点钱，就不用全班补收班费了，这样也免去了那几个贫困生的负担。没想到张进现在却一句：“嗟，来食”一样的话，让她颇受委屈。

这些原因张进当然是不知道的。他急忙追了上去：“我的周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周筱雨撇撇嘴：“哼，你不是说要做慈善的吗班上要加收班费，肯定会给那几个贫困生造成负担本想找你多要点的，你却像个暴发户，那样说哼，现在算了，大不了活动不搞了”

张进意识到自己错了。如果没有重生，他也是贫困生。现在他有了些钱，说话做事难免有点不知所谓。一会儿过于谦逊，一会儿又过于无礼。谦逊是因为骨子里农民的自卑心理在作祟，无礼却是有些暴发户的倾向了。这样看来，请私人教师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特别是学习中西方礼仪之后，对自己的言行大有帮助，再加上艺术修养的训练，说不定能产生自己的独特气场。

“我的周大小姐，刚才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张进道歉之后，又说道：“要不这样，全班所有人的班费，这次我都交了。另外，每个学期我再拿出1000，给班里做活动经费。”

“这个，这不好吧，你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1000元在学生心目中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况且是每个学期1000，周筱雨反而不好意思了，他是见过张进暑假辛苦摆滩的。

“没关系的。我不是说过要做慈善吗，资助我们班应该也算吧”

“呵呵，好吧不过你也不能白出，下次班里有什么好处，我努力帮你争取”所谓的好处，肯定是指三好学生获奖名额之类的东西。

“先谢谢了不过，这个还是算了，省得你到时候难做”

“嗯要不平安夜那天，你跟着我去参加个聚会，有好多好吃的呢”

“呵呵，这个可以去”张进略感有趣，周筱雨这傻妞对吃这么感兴趣，在她心目中，带张进去蹭饭，就是一起分享快乐，就是天大的好处。而在张进心目中，周筱雨能这么做，无疑当他是要好的朋友了。这份单纯的友谊让他生不出拒绝的念头来。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下周三放学后，你跟着我一起去”

“好”；

第四十九章：再见燕菁

在学校门口，周筱雨满意的离开了。而张进，则是赶往小茶馆。

他本想赶个早，点一壶茶，坐着等待顾凯和要聘请的私人教师。没想到顾凯他们先来了一步，已经定好了位置。

张进上楼，来到了包箱门口，轻轻地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透过窗户的冬日阳光。在阳光下，一男一女一座一站。坐着的自然是顾凯。站着的女子背朝着门口，眺望着窗外。阳光洒落在她的一头长发上，闪烁着一片圣洁的光芒。想来她就是张进这次要请的私人教师了。

顾凯见到张进，马上起身，脸上堆满笑容：“张先生，没想到您这么早就来了，快请坐”

背对着门口的女子听到声音后，也马上转身来。

她美得端庄典雅。一张瓜子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颇具古典气质。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丝织围巾，灰色紧身风衣腰间系着一条皮带，将小蛮腰收得紧紧的。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休闲裤，配上深褐色长统皮靴，完美的身材在寒冷的冬日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

阳光从她的身后洒来，让她披上一层犹如神坻般圣洁的光芒。不过，此刻的女神却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看着张进

张进却是张大了嘴巴，掩饰不住的惊讶虽然他以前觉得燕菁不会简单，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要请的私人教师居然会是她。

不过，张进的表情在顾凯看来就是一副猪哥相了。他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然后介绍道：“这位是燕菁小姐，别看她年轻，她可是精通中西，包括语言艺术文化，所以您要求的英语艺术礼仪和商业知识一点问题都没有。”

张进马上恢复过来，对燕菁报以真诚的一笑。燕菁随即给了张进一个甜甜的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的表情顾凯看在眼里，鄙视在心里。他趁热问道：“张先生，您对我们安排的私人教师还满意吗”

张进点点头：“我很满意”

顾凯将一份准备好的协议放到了张进面前：“那好，那您就签了这份协议吧”

“好的”张进拿出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协议规定张进每周付出1000美元给标准银行，标准银行指派燕菁做张进的私人教师。时间从协议签署日算起，暂定为三个月。燕菁除了周六周日全天辅导之外，每周二四五还要抽出傍晚的两小时对张进进行指导，其余时间她可以自由活动。

这份协议是和标准银行签订的，工作看似很轻松。虽然不知道燕菁能拿到手的薪水有多少，但张进估计她的年薪将轻松超过5万美元。

“张先生，燕菁小姐就交给您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香港了。”协议签署完毕后，顾凯提出告辞，他知道张进没有留他吃饭的习惯。

待顾凯走后，包箱里只剩下张进和燕菁孤男寡女，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也不知道是受气氛的影响，还是张进原本心里就对燕菁有些别的想法，他此刻正面带微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燕菁。

燕菁曾经教过张进，张进的目光，她似乎没有什么不适应。反而是她眨了眨眼睛，笑着调侃道：“我现在该叫你老板呢，还是”

“别”张进连忙打断她，“你还是叫我张进吧”燕菁叫张进老板，张进觉得一阵别扭。

“咯咯”燕菁一阵娇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上课要知道，我的工资可是很高的”

“如果是燕老师，再高的工资我也愿意出”这话就有些暧昧了，张进说出去就感觉不妥了。他马上转移道：“其实请燕老师来，除了指导我之外，还要抽出时间，对我的妹妹张晓进行适当的训练。当然，这个是付费的。”

“训练你妹妹那要看你妹妹愿不愿意了不过，我不会另外再收费的。”谈到钱的事情，让燕菁收起笑容，正色道：“指导你是因为标准银行找到了我，算是工作需要。当初要不是偶然看到你的资料，我是不会接这个任务的。我肯再来天仙市，可不是为了钱”

“这这让燕老师太吃亏了”

“就这么决定了，你方便的时候就带上你妹妹吧”

“这”

“别婆婆妈妈的了”燕菁制止了张进再说什么。

正在这时，张进的手机响了。

“张总，我是黎兵，上次说的那两个战友，来了一个，现在在车站里，您看什么时候方便见一下”黎兵所说的战友，就是上次何文耀联系的几个其中之一。上次说有两个人要考虑考虑，张进就让黎兵负责跟他们联系，经过黎兵的劝说，这次终于来了一个。

“来了一个好，你先去接他你们吃饭了没有，去找个好点的饭店，我为他接风洗尘嗯，你顺便再把何叔叫上，大家一起吃个饭对了，我这还有一位客人，你得多订一个位置。”张进说完，又对燕菁赔礼道：“燕老师，对不起，怠慢了。只好委屈你跟我们一起用餐了”

“不妨事的”

“走，我先送你到酒店安顿下来”张进家里实在是没地方，而买房的事也不敢再提了。黎兵等人的住宿问题，现在不得不要考虑了。

“不用麻烦了，我在天仙市有房子”

“那房子在哪儿”

“在仙岭小区”

“哦，那你先跟我一起去吃个午饭吧，饭后我再送你到住处”

“好的”燕菁本不想一起吃饭的，但她决定看看张进在餐桌上是什么表现，好决定为以后对他的指导提供参考。

张进帮忙拿上燕菁的行李箱，和她一起走出了小茶馆。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和她一起赶往黎兵订的饭店。

饭店就在市中心的繁华街道上。

何文耀动作很快，他比张进先到，和包箱中的另外两人正聊着天。黎兵的对面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彪形大汉，平头，方脸，浓眉大眼。身高估计接近一米九，一举一动透着一股子骠悍之气，大概这次过来的战友就是他了。

张</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