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胶着在一起,感受着身体的融合。她柔韧的腰肢摇摆扭动,紧紧的包裹着他,她体内细致的触觉是如此美好,像温热的绸缎,柔软得不可思议。他膜拜着她的性感和温暖,恨不得将她压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抓住她的臀,将她抬起来迎向他的戳刺,用力的程度几乎使她淤青。她无法忍受的啜泣,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滴落在他身上,她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他,指甲陷入他凹凸的肌肉。他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紧密贴合的肌肤让两人融为了一体。
他的嘴唇亲吻她的额头,眼睛,嘴唇,脖颈,身下剧烈的抽动,每一次侵入都毫不留情,强迫她的柔软接纳他,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然后退出一点,更大力的顶入。她紧紧攀住他,承受着,包容他的强悍,直到浑身一阵颤栗,抑制不住的叫出来。他嘶吼一声,用力扣住她的腰,深深的顶着她,抽搐着释放。
要罚你
袁光浑身酥软,歪着头趴在他身上,浑身汗湿,侧头,睁开黑黑灼灼的眼睛看他。钟正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味来,温柔的看着小孩,拉过她的头蜜蜜绵绵的吻。两个人的汗水湿漉漉的黏在一起,他斟酌着开口,“jenny出了车祸情绪很不稳定,jessica让我过去帮忙。走之前我去找过你,我看你练得很投入不想打扰你。”
“就算是这样,你也该当面和我说,或者带着我一起去。我一个人会犯傻,会胡思乱想。”
“嗯,是我考虑不周全,以后不会了。”钟正发现汗干以后小孩身上又开始发凉,“地上凉,以后不许坐在地上知道吗”
袁光点点头,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我饿了。”
钟正摸摸小孩的头,“是不是我不回来你就不打算吃晚饭了”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觉得委屈,一口咬在钟sir的肩膀上,磨磨牙,“你还说,明明所晚饭前会回来的,我要罚你”
钟正笑起来,“刚刚你不是在罚我了吗”
“什么啊才不是呢,刚才明明是你舒服了,哼因为呢,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女友,鉴于你初犯,我就暂且饶了你,但是如果你敢再犯,我就打断你的腿,看你怎么跑出去跟人幽会”
钟正举手投降,“我绝不是出去幽会”然后在小孩“你敢狡辩试试看”的眼神中乖乖的默认了,“好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事先跟你说清楚,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袁光的心情终于好了些。
钟正用脱下的衣服把小孩和自己身上擦干净,把小孩抱了起来,开了灯,低头看小孩,“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袁光往他怀里蹭了蹭,小脸粉粉的,“我洗澡,你做饭。”
“im honored,madam”
钟正给小孩放好洗澡水,轻笑着走了出去,“不要泡太久,更不能睡着。”
袁光点点头,等那道温柔的目光消失后,她开始检讨自己。明明是觉得委屈的,他和她的前女友,过去六年的时间,可是她还是害怕,如果他真的那样爱那个人,她又能怎么办呢她无法和时间比赛,更无法抹去他的记忆。她只是在自寻烦恼。
所以,即使委屈,只要他说是,她便相信他。她喜欢了她这么多年,她需要给自己机会,给他机会。让他爱上她,让她更爱他。学会更多的信任,更加包容。
这是袁光的爱情观,喜欢就认真的喜欢,等到无法再继续喜欢的时候便再无遗憾,自在的放手才能重新开始。她不在意他和前任有多相爱,她只在意他有多爱她。
袁光套上睡衣走进厨房,钟正正在炒菜,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钟正腾出空闲的手握住她的,“我热了牛奶,先暖暖胃。”
袁光应了一声,没有离开的意思,闭上眼睛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和心脏的跳动。钟正笑了笑,便放任背后连体的小孩,身体运动的幅度缓了下拉,一只手翻炒,放佐料,拿盘子,出锅。
“来不及做米饭了,我煮了饺子,炒了混蛋牛肉可以吗”
“嗯,好。”
钟正反手把小孩搂到身前,亲亲她红扑扑的小嘴,“好了,我们开饭。”
袁光乖乖的坐到餐桌前,钟正把她专用的小碗放到她面前,夹了一个饺子吹了吹,蘸好酱放到她嘴边。袁光张嘴吃了,笑眯眯的点头,“嗯,真好吃”
钟正不是没有注意到小孩今天的反常,凭他的头脑很容易便把整个事情想了个通透。他也知道他的小孩和别的人不一样,她不会死缠烂打,不会坚持不懈,她的勇敢和尝试必须有所收获,一旦用尽全力得不到她会难过,会逃避,会放弃
他一直庆幸自己在小孩放弃之前逮到了她,他不知道小孩的胆子这么小,可是明明她勇敢的向他表白;明明她的勇气那么少,行动时,她总是直面危险,没有丝毫退怯。
他的小孩敏感而坚强,自尊而果敢,适合被宠爱,没有人愿意让她受到伤害。
钟正看着小孩满足的模样笑了起来,袁光龇龇牙,黑黑幽幽的眼珠狐狸似的朝钟sir瞄,“头儿,在我之前你有起几个女朋友呀”
钟正愣了下,笑了笑说,“我保证现在只有一个。”
袁光瘪嘴,“我是问你一共有多少个前女友”
钟正背向后仰,“三个。”
袁光的小嘴翘得更高了,不过也是是个正常的男人到这个年纪没几个前女友也说不过去,如果没有才可疑吧袁光些微淡定了,“我只知道jenny呢在她之后还有么”
“有。”钟正回答得干脆。
“谁呀我怎么没听说”而且连jenny都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钟正夹了牛肉放到她嘴边,看着小孩吃进去了才继续说,“那是我做卧底的时候,当时为了完成任务,我奉命接近老大的妹妹。她是一个很有单纯的女孩子,虽然出身在黑帮家庭。她对我很好,我还是不得不伤害她,但是即使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我是在利用她,她也没有怪我,最后却替我挡了他哥射的子弹。是不是觉得很失望了”他灼灼的看向袁光。
她摇摇头,“我想她一定会很喜欢你才会那样做。”
钟正伸手握住袁光放在桌上的手,握紧,“这是我欠她的,只有下辈子还了。现在我很庆幸遇见了你,你让我觉得很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真的”
“真的。”
袁光美美的笑了,突然想到一点,“那你和jenny分手是因为她”
钟正摇摇头,“jenny是个很要强女孩子,那个时候她梦想就是成为超级名模,就像现在这样。我们的分手几乎是必然的。那个时候我正好做卧底,一做就是两三年,她没有义务等我,所以,很自然的分手。”
“那现在她想回来找你,你不会动心吗”
“不会。”钟正笑了,明白了小孩的主旨,“我已经有了你这个小鬼,而且我对她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
袁光慢悠悠的吃着菜,“三个人,那还有一个人是谁呀”
“唔,国中时候的初恋,后来去了随家人移民去了加拿大。现在已经结婚生子,我是她儿子的干爹。怎么样madam对我的交代还满意吗”
袁光歪着头,“嗯勉强过关。”然后笑眯眯的蹦到他面前,小屁股坐到他大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摇晃,撒着娇说,“头儿,你喂我吃吧。”
“行。”钟正微笑着端过来小孩的碗筷,夹了一个饺子给她。
她张口吊在嘴上,小半个露在外面,用秀长的指尖捏着,嘴里细细糯软的咀嚼,媚眼如丝的勾着钟sir。
钟正被小孩成功的撩得浑身燥热起来,“小鬼,你就专门勾我吧。”说着含住另一半,还把小孩嘴里嚼碎了的掏过去吞了。
袁光往后仰,隔开两人交缠的唇齿,修长的手指在钟sir湿漉漉的下唇摩挲,“头儿,我坐得不舒服。”被小孩勾起来的钟sir,下面的一根硬硬的顶在她大腿上。她还使坏的动了动。
钟正呼吸变粗,掐着身上的小蛮腰,“吃饱了,嗯”
袁光狡黠的笑,左手捻起一枚饺子放嘴里,一点一点的嚼,右手沿着他敞开的衬衣领子探了进去,调皮的在结实的胸肌上点火。钟正凑上去在小孩漂亮的锁骨上重重吮吸,手探进浴袍,沿着细滑的大腿上滑,到大腿根才发现她竟然里面什么也没穿,深吸一口气,“小坏蛋,你要把我逼疯吗”
她把沾着饺子味的手指头按在他唇边,被他含住轻轻啃咬,稍稍起身,改为跨坐在他腿上,叉开的浴袍春光乍泄,轻轻一抖便松开的腰带没有丝毫防护。松松的滑开衣襟几乎把所有美好袒露眼底,钟sir呻吟一声,近乎粗鲁的扯开腰带,低头含住她的胸前的粉嫩。
她娇哼一声,手指伸进他坚硬的头发中,弓身挺向他。他把她抱到桌上,急切的扯开长裤的纽扣和拉链,他的亢奋赤裸灼热的抵着她。
她抽了口气,却热情的伸出双腿盘在他臀部,弓起身体,贴近他。
他几乎被小孩的热情点爆,抬高她的大腿,调整好位置,低吼一声,克制着缓慢的进入她的体内。他只有前端达到入口,她的身体紧裹住他,企图引他深入,不可思议的奇妙感官像海浪般冲向他,他几乎化身为兽。
他突然停下来,喘息着埋在她颈窝,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我没有用套。”
袁光的指甲戳进他的背肌里,她能感觉到他坚硬灼热的亢奋破开了她的身体,可是他却停下来,她喘息着抱紧他,“没有关系,先前已经有一次了嗯,我可以吃药。”她艰难的说话,声音和他一样的沙哑。
他懊恼的低咒一声,握住她的腰,用力装进她的身体深处。
“啊”袁光尖叫出声,所有感官都变得不真实,所有注意力都专注于身体里属于他的粗大,他的节奏又快又猛,她几乎承受不住。
桌上的碗筷跟随着他们的节奏发出暧昧的声音,越来越大声,袁光粉粉的小脸染上血色,咬着他的耳朵让他进屋里去。
“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是谁招的我”
袁光不服,又被他撞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小猫似的啃他健硕的背表达不满。
“还招我看我怎么收你”
谢谢考核
钟sir被背上酥酥麻麻的感官刺激得更加勇猛,抱着她在她红肿湿亮的小嘴上亲了又亲,嘴唇下滑吻上她的樱红,伴着惩罚式的轻咬逗弄。她抱紧她的后颈扭动着,臀部不时拱起摆动。她原始的反应再次成功的打破他的理智,令他难以自持,一只手伸下去捞起她的一条腿折在胸前,稍稍退出又狠狠的冲了进去,一下一下用力的进出冲撞。
袁光被撞得眼前一阵阵发白,紧绷的身体猛地迎向他,嘴里发出长长的呻吟。温热的热流浇下来,下面收缩的越来越激烈,坚硬被火热的嫩肉有规律的裹着搅动,他也有些忍不住了,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冲刺着,揉弄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袁光嗯嗯啊啊的媚声尖叫,披散的长发妖冶的甩动,黑与白的鲜明刺激让他红了眼睛,无法控制力度的深入她,宽阔的肩背肌肉紧绷的隆起,闪电般的快感击中了他,他后仰着头,青筋暴露。仿佛死亡的快感紧紧的拽住他,几乎掏空了他的身体,一股股灼烧的热液不断注入小孩的体内。
当桌上的瓷盘停止撞击,周围静止,他沉甸甸的靠在她身上,他的皮肤被汗水弄湿,胸口仍剧烈起伏,肺部喘息着索取更多空气,心脏砰砰跳动。他敢保证拿到十项全能的时候他也没有体验过这种快感,和别的女人也没有。
六年前他遇到这个小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吸引力,但是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强烈和深刻,只要她轻轻撩拨,他就会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完全不受意志控制。这种心灵和肉体的契合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遇到她,他可能永远不知道他可以为一个人这样发疯,像罂粟花般的着迷。
这晚之后,袁小光终于知道妖精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而钟sir则更加肯定他的小孩是专门来勾他的妖精。
钟正下午从总部开会回来,袁光拉着他到地下靶场参加射击考核。一直追赶偶像的小孩,终于逮到机会和偶像一较高低自然格外欢喜。钟正含笑随她到了训练中心。
考官是相熟的同事,看到他俩先笑了起来,指着袁光对钟正说,“呵,钟sir,这小丫头可不得了,是棵好苗子,咱们北区的枪神二世。现在你们是想怎么,搞个枪神对抗赛”
袁光挑了两个耳套,一个递给钟正,“林sir,你上次还在说咱们警局警匪紧张,子弹什么的要省着点用,这次您突然这么慷慨我还有点不适应,呵呵。不过我也是这么想的,头儿,我们比比怎么样林sir都不怕浪费弹药了。”
林sir咳嗽两声,“你这个小丫头,我什么时候吝啬过了”转头又对钟正说,“但是吧,咱们的经费是挺紧张的,要不我都给你们打上优秀,大家节省子弹和时间”
钟正拍拍林sir的肩膀,指指已经戴上眼镜和耳套的袁光,“你看这样子我能逃得掉吗”
“得,你们就浪费人力物力吧。”
袁光把所有枪支零件卸下来,转头看钟正,他迅速戴上装备,很有效率的卸了零件。相视一笑,默契的开始组装,一个半身胸靶突然从靶道跳了出来,砰砰砰砰砰砰枪声回荡在靶场里。
两个人一口气打光了四个弹匣,袁光还在数环数,钟正微笑着看她摘下耳套,背后响起掌声,转头去看是凶案调查科的张sir和他的一位下属。
“嚯,我们北区的两位神枪手,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钟正走了过去,“好说好说,听说你们最近破了个大案”
“再大也没你们的大,风光都被你们出尽了,就不许我们偶尔露个脸”
“你这可够牙酸的啊。”
张sir笑,你问问老林,“射击考核前十名有四个就是你们特别行动组的,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们眼红是什么啊”
打开笔记本记录成绩的林sir头也没抬,“可不是,都跟你们说别浪费子弹了,现在来两个第一第二名有着落了,满意了吧”
“张sir还没打呢,这一二名可不见得保得住。”钟正说着,眼睛瞄向有点气闷的小孩,她打出了一个九环,其他都是满环,他的小孩果然是很出色的。
袁光却盯着钟sir打出的满环叹气,偶像果然是偶像,她加紧训练的枪法在枪神面前还是有差距的。
“啧啧,少来寒碜我。”张sir又开始牙酸了,“不过,你家这个宝贝还真让人眼红啊,可看紧了,总部那边觊觎好久了吧”
钟正微笑不语,他家宝贝被人觊觎可不是一两天了。他刚来特别行动组的时候,局长就跟他特别提过。调动也就这一两年吧,但是无论怎样他都会尊重她的选择。
袁光走了过来,问候了张sir和师兄,“觊觎什么了左轮还是勃朗特”
在场的几名警官笑了,张sir在钟正胸口撞了一拳,“你家这个宝贝可了不得,当初几个组争着要人的时候,她就问了一句,原凶案调查科的钟sir回国后进哪个组。挑明了是冲你来的,现在我算是弄明白了。”张sir挤眉弄眼一番。
考官合上笔记本,在记分册上签字盖章,站起来,换了严肃的口气,“钟警官,你的射击考核已经结束,成绩为优秀,谢谢合作。”侧身又对袁光说了相同的话。
袁光欢喜的接过成绩单,行了举手礼,“谢谢考核。”
钟正行礼道谢,拍了拍张sir的肩膀,他说的这件轶闻他倒是第一次听说,“得,我这边完事儿了,晚上有空没出来喝一杯”
“你嫂子不在家你又不是不知道,随时奉陪呀”
刚从射击场出来钟正的电话就响了,袁光看他拿起电话后迟疑了一下,偏头看了下,果然是手机屏幕上现实的是jenny。
“接吧,和她说清楚比较好。”袁光摆出大度的姿态。
钟正抬手揉揉她浓密短俏的刘海,“嗯。”电话接通,“我是钟正。不用了,晚上我和约了朋友她会和我一起嗯,再见。”
袁光沉默一会儿,钟正挂断电话看她,“怎么了”
“你不是说她出车祸了吗你这么直接,她会不会受不了啊”
“如果我现在拖泥带水,才是害了她。而且我也担心我家那位吃醋,会继续惩罚我。”
袁光的小脸泛着粉嫩嫩的光泽,勾住钟sir性感的下巴笑,“这还差不多。”
下了班,特行组和凶案调查科的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了大排档。里面鱼龙混杂,到处都是划拳碰杯推攘打闹的声音,众人落座后,袁光和几个女警官跟着伙计去点菜,男人们要了啤酒。女店主跟着送酒的伙计走了过去,“我说今天怎么遇见贵人,果真是有贵客光临,几位阿sir你们可是好久没来了,尤其是钟sir,我们这儿的阿兰妹记挂了好久呢。”
钟正想起张sir前段时间跟他提过的那个啤酒小妹,隐约有些印象,现在被老板娘这么提出来只好微笑不语。张德宁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看吧,我说得不错吧。
“说起来,我也很久没看到阿兰妹了,她今天没来”张德宁罔顾钟sir的警告,存心找乐子。
“哎哟,钟sir这一走就是两年,你还想人家大姑娘干等着啊人家去年结了婚,马上就抱大胖小子了。钟sir要是有意,我们这儿的单身姑娘可是很多的。”女老板大笑着说。
“老板娘你这话怎么听着像老鸨”缉毒组的一个小伙打趣。
女老板啐了一口,“我这是牵红线当月老,积德行善。我店里的姑娘可都是标致可人的正经姑娘”
越来越像拉客的老鸨了,钟正摇头笑。正好袁光她们点了菜走回来,听到女老板的话都有些莫名其貌。存心给钟正找麻烦的张sir指着当事人,“袁光,老板娘正张罗着给你家钟sir介绍下家呢。”
钟正捶了损友一拳,“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
老板娘看到袁光眼睛一亮,“哟,这就是钟sir的那为名模女朋友吧真漂亮,看这身段,这脸蛋”
一桌人顿时鸦雀无声,眼巴巴的看看钟sir,看看袁光。
听了老板娘的话,袁光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脸上还是欢欢喜喜的,瞄了眼钟sir后对老板娘说,“我是他女朋友,不过不是模特,是警察。”
老板娘愣了,到底是做生意的人,很快缓过味来,“哎呀,这么漂亮的警花,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太漂亮了,钟sir太有福了。”
袁光眨眨眼,“就是说啊,我最近对他的表现越来越不满意了,老板娘要不也帮我介绍个下家”
老板娘顺着台阶下,“这就是钟sir不对了,这么漂亮可爱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搁谁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姑娘别担心,以你这么好的条件,钟sir不疼你,姐姐疼你。我一定给你留个最好的。”
钟sir把袁光拉到旁边坐着,“福嫂,你还是做你的海鲜生意,我们这儿你就结账的时候给我们打个折扣就行了。”
“行行行,各位sir难得赏脸,我给你们打个八折,吃好喝好,有什么事叫服务员。”
“来来,一起干一杯。”两组人一起聚会的时候不对,大家也不认生,握着小酒瓶碰杯。
钟正左手拿着酒瓶,右手牵着袁光的手没有松开,袁光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钟正朝她身边侧了侧身,压低声音说,“少喝点,嗯。”
袁光点点头,剥了一只虾夹给钟sir。看着粉嫩嫩的虾肉,钟sir若有所思的笑起来,一脸幸福的模样,把虾肉放到嘴里嚼,眼睛却瞟向袁光。
袁光暗自嘀咕,她就是听说男人吃虾对身体好嘛,她可没想歪,但是这个越来越厚脸的老男人绝对想歪了然而,某人俊俏的小脸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和虾肉一般的光泽粉嫩
黑哥和任小花的jq
旁边黑哥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浓情蜜意的两人,转头又不动声色的看任晓飞,这钟sir回来三个月不到,就和袁光勾搭上了。他在任晓飞身边潜伏一两年了,怎么就没点实质性的进展
浑然不知自己被惦记上的任晓飞一脸羡慕的看着桌上唯一的情侣档,心里也嘀咕了,自己已经光荣的跨进了剩女行列,要不考虑下家里的倡议去相亲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家,黑哥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成问题,因为和黑哥在一个方向,任晓飞主动担任了护送这位“前辈”回家。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几个小时后,她会各种掀桌
老实说,黑哥对她很不错,不过他对所有人都不错,所以她心安理得毫不惭愧不必反省。偶尔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回馈下也不错,比如黑哥请吃饭,她会把最好的骨头大包让他带回家给他“媳妇儿”一只优雅的苏格兰牧羊犬。
媳妇儿,是他的一位北京朋友送给他的,取的名字就叫媳妇儿,黑哥自觉没有换名字的闲工夫,从此他家媳妇儿指的就是这只狐狸样的苏格兰犬。这一点让每个知晓事实真相的同事大跌眼镜,没有办法,一想到皮肤黝黑的黑哥和那只优雅贵气的苏格兰犬站在一起,黑哥深情款款的看一眼,唤:“媳妇儿”苏格兰犬坐立,侧头看他,汪汪汪的叫唤。哇整个场面非常之言情任晓飞想,没有人可以阻止阻止这么温馨幸福的画面浮现啊浮现。
任晓飞工作的时候无疑是认真且偏执的,否则也不会被调入特别行动组,但是不工作的时候她就爱耍宝,爱八卦,在她的字典里,帅哥美女都是拿来看的,不懂得欣赏是件不可饶恕的过错。所以她随时随地都在瞟帅哥和美女,当然瞟美女时羡慕嫉妒恨的情绪还是有的,除了那个没心没肺扮帅哥班得不亦乐乎的袁光,因为工作太忙没时间出去欣赏帅哥的时候,小帅袁警官也不失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所以,考虑到曾经受过两年不过的福利,就算袁光后来变回女人也算划得来。
再说好不容易看好的钟sir吧,可惜一来就被袁小光盯死,那样的小孩最是难缠,被她瞄上,任晓飞摇头晃脑的几乎第一时间预见了钟sir的沦陷。于是在还没心生觊觎之前,这把小火苗就灭了。
但是吧,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会和黑哥勾搭在一起,她心目中黑哥是多么纯洁的哥们形象,他们可以配合默契出生入死,但是从来没有想这样的情形发生
窗外明亮的光线照进屋内,地板上凌乱的散落着衣物,纯色的棉被从床上掉下一大团,而床上的人大眼瞪小眼完全忘了反应,忘了他们赤裸的身躯和四肢还亲密交缠。
任晓飞尝试淡定的开口,声音却不知何故异常沙哑迷糊,“嗯我们发生了什么状况”
黑哥似乎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露出一排亮白的牙齿笑了笑,“哦,我们好像做了。”
任晓飞抖了抖,“做了”
“嗯。”黑哥说着,还验证似的,把任晓飞柔软的胸口揉进怀里,让她完全的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热。
任晓飞全身迅速变成了虾子,她不是白痴,这种状况她当然知道昨晚他们“做了”,而且还做得很激烈。毕竟昨晚她还算比较清醒的。可是怎么就成了这样任晓飞开始努力回想
当晚,任晓飞把黑哥从出租车里拉了出来,半扛着上了电梯,挣扎着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还没把钥匙抽出来,就被他带进屋里。任晓飞好不容易发挥了一下高级警督的应变能力,在半秒钟之内反手抽出钥匙关上门。黑哥75公斤的庞大体重挂在她肩上,足以令她步履维艰,不小心被地上拖鞋绊了下,两个人轰隆隆的倒在了地上。而身为资深警员的黑哥则条件反射的使出了经典扑救动作,动作及其迅猛且专业任晓飞被仰面压倒在地,一双大手在倒地的瞬间护住了她的后脑,身体贴合着她,如果有狙击手伏击,他一定会发现,被压倒在地的女士头和身体都被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这边任晓飞被突如其来的变动搞得更加头晕脑胀,半天回不过神来,回过神来的时候带着雄性气味的强势不容抗拒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而来。明明有着浓重的酒味,明明心中还有一丝清醒,知道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知道吻她的人是谁。但是就是那一瞬间,她似乎被什么东西蛊惑,放任了这样的堕落,不去考虑后果,不去纠结得失。
坐姿优雅高贵的“媳妇儿”眼睁睁的看着抱作一团的两个生物,大致明白这是发情的征兆,自己上前叼了扔在地上的口袋,果然没错,是它美味的骨头。傲娇的媳妇儿,叼着餐盒大摇大摆的去了阳台,显然它对主人的发情没有兴趣,它是一只高雅的懂得非礼勿视的苏格兰贵族犬种,它更喜欢吹着夜风,赏着月亮,啃骨头。
屋内荷尔蒙激素陡增,越来越热,越来越煽情。衣服已经来不及脱掉,他在她柔嫩的颈项锁骨又吮又啃,粗糙的手掌沿着平坦光滑的腹部下滑,拉开她最后的屏障探了进去。她无意识的收紧双腿,想要阻止外物的侵袭,体内的异物却更加放肆的顶入。
她无意识的呻吟着,被他野兽般的肆掠的力道惊吓到,可是她不打算阻止,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让她沉溺,让她心生期待。任晓飞相信身体的化学反应,相信那种令她愉悦的费洛蒙的味道,她顺从身体的反应,像成熟的都市男女般,放纵一次身体的沉沦。
牛仔裤被粗鲁的扯掉,钢铁般结实的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随着拉链的声音响起,她感受到了身下炙热的坚硬。它探寻着,在某一刻似乎找不到入口,她抬了抬腰,似乎想要抓住他。在她的手指刚刚碰触到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时,他却凶猛的冲刺而入。
她大声尖叫,带着绵绵的呜咽,细长的手指紧紧的拽住他的手臂,全身肌肉紧绷,柔软的腰肢在半空中划出魅惑的弧度。一只强势有力的手臂拦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收入怀中。单薄柔韧,雄性的气息浓重的嘴唇含住她的,吮吸,纠缠,迫切的扣开唇齿,与下面一样的节奏顶入,抽出,辗转纠缠。
炽热的手掌滑入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光滑肌肤,柔软的丰盈。在她呜咽着快要窒息之前,他才放开她的嘴,湿热的吻扫过尖尖的下巴,柔软的耳垂,细长的脖子和漂亮的锁骨。
她被他抱在腿上顶弄,他的分身像发烫的刀刃一般在她柔软的身体里进出。那样清晰的强势的几乎粗暴的攻击不容忽视,他带着电流的唇齿又不断的煽风点火,她承受不住的甩动头发,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流淌。绵绵蜜蜜的呻吟从红肿的嘴唇中溢出,她健美的四肢紧紧的缠在他如树干般结实的身躯上,抱紧他,减缓他冲撞的力量,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上下起伏。
“啊啊”被他的坚韧狠狠的碾过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接着又是细密戳刺,愈来愈凶猛,愈来愈大力。眼前白光闪过,她再也控制不住长长的娇哼一声,紧绷的身体陡然软倒在他怀里。然而他还没有停下来,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全部拔出,又狠狠顶入,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
“啊不不要了啊”她迷乱的喊,眼睛蒙上水雾,指甲陷入他健美的肌肉里。她颤抖着,下面剧烈收缩,呜咽着呐喊。
细密的嫩肉如饥似渴的绞住他,温热紧致如刀鞘般包裹感觉让他发疯,他咬着牙摩擦着细腻的肉壁狠狠进出,最后还是在她诱惑的娇吟和剧烈的绞动中喷薄。
任晓飞昏昏沉沉的几乎以为自己就此昏睡过去,感觉到他的缓慢的滑出,伴随着灼热的热流。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唇线,她迷迷糊糊的想,这人长得可真像黑哥。
估计是先前太剧烈了,任晓飞在经历“假死”后短暂性失忆,所以在被温水唤回神智时,眼前的一张熟人脸让她心里一震,还来不及问个所以然,某个粗大的东西已经冲了体内,这下她百分百确认自己是在和黑哥搞了
又是一次狂猛的欢爱,在彼此清醒的意识下,一遍一遍的熟悉对方的存在,或温柔或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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