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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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点了棵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说，蚊子，我一直觉得我妹妹特开明，这些年来一直是这样。看着她能跟宝儿一样没心没肺的笑，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你不知道当年她刚给康子好上那会儿，我跟康子打过架，回来的时候她还问我有没有受伤。我问她怎么不问康子，她说我是她哥，你不知道当年我差点哭了。康子这些年对她一直很好，我挺安心的。这些年来什么事儿我都跟她说过，你知道的，我这人对女的没多大吸引力，所以我不像你，没那么多红颜知己，所以我妹妹就扮演了这个角色。她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儿总跟我说，你别看她平时跟宝儿一样没心没肺的，她是女人，女人的心都很细的。本来这件事儿我不打算跟她说的，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可后来一想，这是我妹妹，有什么说得说不得的，我没想到一向很开明的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难过，真的挺难过的

我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李敬说，我那时候不是在海南吗，住一宾馆，晚上打电话问我要服务嘛，我那时候也没什么龌龊想法，也就想找一不认识的人聊聊天，那晚上她来了，我就跟她聊起来了，我问她多大了，干这行多久了。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当我是警察呢转身要走，我说我不是警察，只是想找人聊天而已。她说她二十二了，大学还没毕业，今天是第一次做。蚊子，你收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实话实说。

我说，第一次见她，瘦瘦弱弱的，说直白点就是装嫩，说委婉点就是弱不禁风，挺清纯的。让人一看就想捧在手心的感觉。怎么，你不会是同情心泛滥了吧，逢场作戏可以，假戏成真我看就算了吧。做之前谈天谈地谈谈感情，完事儿了还不一样你是你她是她吗。还有别跟我扯什么英雄救美的事儿，那样扯淡的电视剧我从来不看。这年头没有买人寿就千万别见义勇为。

我看李敬一脸的孙子样儿，我问，不会真是英雄救美吧那有那么多的sb剧情让你演啊。

李敬点点头说，其实刚才那话是我跟李娜说的，事实上那天晚上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是她自己进来的，他说隔壁那个客人有点变态，她害怕就跑出来了，后来我看看那男的的怎么也不像是个神经正常的人，就威胁他说要报警，就不了了之了。后来我就雇她说我说你出台多少钱。要不你陪我逛几天当当导游，我一样给你去钱。就这样我们几乎逛遍了整个三亚，就这样，也就这样了。现在你什么个意思吧。

我说，什么意思李敬你y别给我扯淡，哪儿来的你给我送那儿去，这样的故事你也信。你二十几年的书白读了脑子也白长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y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这玩意儿现在更不能行了。

李敬说，我扯淡，蚊子你记得当初我问过你，假如让你娶一小姐你怎么说你说只要她跟你好好过下半辈子你就无所谓，你是这样说的吧，我当时还特崇拜你，你还说是男人都有处女情节，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处的不是对吧，我也不是。男人跟女人也就差那一层膜嘛。我不在乎了，而且她也跟我说后面的日子好好过，郎未婚妾未嫁，这有什么不对。

我说，好好，咱先不说这个，那我问你，现在李娜知道了这事儿，基本上等于你爸妈也知道了这事儿，你说怎么办你爸妈能同意吗而且我也告诉你，私奔这事儿，你甭在我这儿体现，你要是敢私奔，你爸不抽你，我也得抽你。你爸妈养你这么大那儿那么容易。

李敬说，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我要知道是这结果打死我也不说。　李敬的脸有点扭曲，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我想即使他想到了也会坚决让自己忘记。

我继续劝他说，所以我说那来的赶紧送那儿去，别这么纠缠不清，早点断谁也不受伤害。整到死去活来的时候谁也不好受。

李敬很坚决的说，我是不会说分手的。

我也生气了，我说。好，你不说我去说，这对大家都好。

李敬说，蚊子，别让我恨你。

李敬的一句话把我噎死了。我还能说什么，爱情是一个人变得盲目，只有时间才能让一个人看清笑容背后的嘴脸。只有失恋了踩能明白所有情歌的含义。当你做对了某件事的时候，或许没有人会记得。而当你做错了的时候，甚至连哭在别人看来都是错的。

我突然想起小说里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你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吗我想可能的话，你要面对的可能是这个世界。我对李敬说，这事儿如果你埋在心里的话，我想那是没有人会反对的。但是摆在了台面上，那就另说了，世俗道德和蜚语流言的压力，我都怀疑你扛得住抗不住。你爸妈哪里你去说，李娜哪里我也去劝。

想了想我又说，还有，李敬，我跟你说实话，这事儿要是摊我头上，我肯定会理智的拒绝，如果我爱的人也因为生活所迫的话，我还是会拒绝，以为背叛是多么他妈的让人怜悯的字眼，我不是伟人，心胸还没到d罩杯，好了，你去安慰安慰你老婆吧，我去跟李娜说。

因为康子和李敬他们家是对门，我把李娜和康子拉回了康子家，这事儿得造成多大的影响啊。我还没说话，李娜就拿话堵我说，　蚊子，你要是劝我，那你还是别浪费口舌了，我不吃那一套，想进我们家门，得先问问我。

我直接把她无视了，我问康子说，康子，你怎么看

康子说，怎么看还能怎么看影响极其恶劣，这想法必须扼杀在摇篮里，拖出去枪毙五分钟也行。

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贫，你这话要是让李敬听见了，不操刀子剁了你才怪。

康子一脸委屈样儿说，我这不是实事求是嘛，再说李敬这也有点太仓促了吧，你说要是跟一清白姑娘闪婚就闪婚吧，我也没多大意见。但是你要说找一小姐，那就另当别论了。你也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都流传了几千年了对不对，你说万一这女的要是即骗钱又骗感情，那李敬不是找毁吗。

我说，咱不能一概而论是不是，你说李敬啥时候办过不靠谱的事儿了没有对吧，我想咱们要是好好把把关，还是可以的。

康子说，你跟我说这些都没用，李娜那是他亲妹妹，这事儿根本没法劝，她要是不知道还好，可她知道了这事儿就麻烦了，这我要是劝，这不让她看着我们把李敬往火坑里推吗搁谁谁干啊

我说，可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兄妹俩闹翻啊，你可是将来他们家女婿啊，到时候你不是里外不是人吗

康子说，可你看人家李娜的态度多坚决啊，我要站在我老婆这边。

我生气了说，你个王八蛋

康子说，好了，给我一个理由。

我说，谁他妈的不是妈生爹养的啊。谁他妈的心不是肉长的啊，现在去外面找个老婆还有几个处，这跟小姐不是一样吗只不过是一个给买首饰买衣服，一个折现，这不一个样嘛。

康子郁闷的笑了说，好，我服了，你y　就是操蛋，合着别人都在娶小姐了。

不是这样说，你也知道我不是那意思，这说不清了，就当咱们都是鸭子得了吧，就跟女的一样，就是少张纸。

好，我去劝李娜，劝得了劝不了另说。

你先稳住她，最后让我劝。我先去李敬那儿看看。

出了康子家的门，我没敲李敬他们家的门，我下楼给郑亮打个电话，我说郑亮，我要是喜欢上一小姐，而且人家也答应从今以后跟我好好过下半辈子，你说怎么样。

结果郑亮说了句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话，他说古代讲究卖艺不卖身，现代讲究卖身不卖心。我说你行，结果他下半句话差点把我噎死，他说，蚊子你啥时候好上这一口儿了，改天一起研究研究。

没等他继续发表演说我就挂了，这要是再扯估计就要超越另一个高度了。

平复了下心情，我又转身上楼敲开了李敬家的门。

刘夕颜坐沙发上什么也不说，看到我进来给我倒了杯水。我对她说谢谢。然后对李敬说，你去书房待会儿，我跟你老婆说点事儿。李敬说我不去，我就在这儿听。我说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老婆不成。

李敬拉住他老婆的手瞪着我不走。我说得，你在这儿就在这儿吧，也无所谓。别的我也不多说，说多了也没用，李娜那边我帮你劝劝，劝不劝得了那另说，但是你也得有心理准备，做最坏的打算。私奔的事儿我看你们最好别干，那更让我看不你。最好的结果就是李娜什么也不说，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你们继续安安稳稳的过。最坏就是李娜气不过，把这事儿捅你爸妈那，你爸妈不同意，要你们散伙对吧。你们散伙最好，两边都和气，不散伙我给你们出一招，你们先去领证，然后弄一孙子回去，到时候你爸爸再不同意，你妈也会同意了，那可是她亲孙子哎，不可能弄到姑姑不亲奶奶不爱的地步吧。夕颜啊，你也别怪李娜，毕竟这事儿谁也没近距离遇到过，别往心里去。并没有人看不起你，只有没有想过，但是她毕竟是李敬的亲妹妹，她不也怕她哥被骗吗，这年头这样的事情海了去了。你也别有什么想法。该说的我也说，该劝的我也劝了，事情怎么发展听天由命吧，咱走一步看一步，谁也别害怕，李敬，我先回去了，要是李娜再来闹你再给我电话

回到家我就在想，到底怎样才算为自己而活，活的是真正的自己。

是啊，我记得我以前是这么跟李敬说过，如果让我娶一小姐我没多大意见，可是现在发现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距离我这么近的时候，我胆怯了懦弱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是啊，可怜的人可怜的人生，我一直安慰我自己说这事儿不可能在我这里发生。突然之间我害怕起来，我在心里问我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和李敬掉个个儿，我能做到和他一样吗既然爱了就深爱，不爱就应该离开，真的就像说句话那么简单吗我开始在心里厌恶自己，原来我也是一个表里不一心口不一的人，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也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

十五　女领导　＇本章字数：5917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02　13：19：28。0＇

之后我一直没想过这事儿，康子打电话来说暂时和平，兄妹俩好几天没有说过话，暂时进入冷战时期。我说冷战好啊，那就有缓和的迹象，总比俩人拿激光枪迫击炮对轰好吧，真躺下了一个我们怎么扛啊。

我继续悠闲的在办公室里上网喝茶看报纸聊天等下班，我们主任老赵听说要退了。我问老赵说赵哥你退了谁顶上啊。老赵说是从首都来一女领导接他的班。这下我们小部可乐翻天了，阳盛阴衰啊，五个男的俩柴火妞，要是换一女的好歹也四比三啊，甭管是一阿姨还是大妈，总比没有强啊，就怕到了更年期

领导见面酒会上，我去的最晚，我到的时候他们山珍海味的都已经吃上了，我一瞅就看到韩文静了，我问韩文静你是不是坐错桌了。韩文静冲我笑笑也不说话，感情儿是直接把我当空气无视了。

我又问老赵说赵叔赵哥，那女领导阿姨呢

老赵甭看着老，特能装的说，你怎么说是阿姨不是大妈呢我说难道真是大妈，那可完了，更年期啊受不鸟啊。

我刚说完旁边李哥就喷出来了。我心疼啊，气急败坏的说李哥，你前面那狮子头我还没吃呢，我说什么了你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放心，女领导不会对你不好的，你看你长的就是中年妇女的偶像，女领导一看你准是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越看越得意啊

满桌子的人都笑的跟抽风似的

韩文静说了，蚊子，你看我那里像一大妈或是阿姨了我有那么老吗

你女女领导我说话都不利索了，再怎么着我也觉得一女领导最起码也是留一娃娃头，一脸严肃的跟江，青似的，在年轻点的就跟我妈似的也好歹上点岁数，怎么着也轮不到一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啊。

我把目光转向老赵，老赵点点头，说这就是那女领导，大妈级领导，你要是线问问小李就知道了，不用这么糗了

我说李哥你坑我。

李哥拿眼瞪我说，我都还没说话呢，你劈哩啪啦的就说了一大堆，言文你平时不挺严禁的一个人嘛，这桌上就仨女的，两个是你同事，还有一个你说是谁我说我那能想一小丫头片子来当我领导啊。

韩文静白了我一眼说，我上学时能当你班长，上班当然也能当你领导了。

我说不就当个领导嘛，有嘛好炫耀的，得瑟吧。

韩文静一听乐了，说这说明一个问题，你被压迫被剥削的日子又要来临了，颤栗吧。

我心说这不是恶魔出现的时候常用的对白嘛，心里把韩文静鄙视了个遍，瞅瞅她，跟一贵妇人似的在那一粒米一粒米的吃着，我又说，领导大人，这顿饭谁埋单

韩文静说，没事儿报销。我挑了挑大拇指说，嗯，够腐败的。

第二天一大早周六不用上班，韩文静来电话说她请客，保定会馆。我说大小姐，你不就当个领导嘛，至于拿钞票当卫生纸嘛。韩文静说别贫，我这不向大家炫耀下以后是你领导了嘛，庆祝下以后可以继续剥削你，别废话，感激你call人，能叫来的全叫上。

我打电话给程宝儿说有人请吃饭，开发区保定会馆。程宝儿一听说等我打扮下，让带家属不我没好气的说能带上的全带上，你也可以上孤儿院拉一小孩说这你儿子也行。程宝儿说滚你y的，几点我说10点半门口集合我还没说完就听见程宝儿在那儿吼，小华子赶紧的一会儿有人请吃饭，把姐姐也叫上我彻底无语了。

给康子打电话这小子还说让我去接他，我说你怎么不去死，爱来不来，开发区这个。怀着剥削与被剥削的心情，我把一帮人全拉来保定会馆来了，跟大款似的坐那儿，后面的服务员小姐穿花丛似得端茶倒水，我悄悄的问康子说李娜和李敬怎么样了，康子说多云了，快转晴了。我说那就好，守得云开见日出啊。

韩文静说为了以后可以继续压迫蚊子干杯，我无语

程宝儿说为了以后可以继续剥削蚊子干杯，我继续无语

康子说为了蚊子以后可以继续被压迫干杯我忍

李娜说为了蚊子以后可以继续被剥削干杯我继续忍

看李敬举杯，我忍无可忍了，我说李敬，咱哥俩关系这么好，你好歹也祝福一句好点的嘛，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不认识他们。

李敬说嗯，咱俩这么铁，我当然不会落井下石那么的俗套了，最起码也得踩两脚吧，接着李敬说为了以后蚊子可以继续呗压迫和剥削干杯。

我擦了就，介都嘛人啊，嘛借口嘛。

席间气氛很热烈，处处洋溢着和谐文明社会的气味，哦气氛，各级领导慷慨陈词，表示为了以后大家共同的目标而奋斗。

我这些年学会了闷头吃菜，因为我发现我一喝酒就喝多，一喝多了胃就难受，胃一难受我就得上医院打点滴，一去还就去三院，三院那小护士跟我倍儿熟了都，记得有一次小护士又给我打点滴说你是不是喜欢喝酒啊。我说不是。小护士说那你怎么每次都喝多啊。我说我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小护士说你老婆怎么能这样呢，怎么都不管你，也不知道嘱咐你少喝酒多吃菜啊。我说我还没老婆。小护士说你就骗人吧。我说我有嘛好骗你的，要不你当我老婆吧。

结果小护士一句话就把我顶回去了，她说我儿子两周了

我问韩文静说你怎么不在首都了，那儿可全是富贵人儿。

韩文静说首都太大了，她在那说句话连个回声也没有，来这里好歹也是一领导级别的。在外面渡两年金，回去也能当上二等公民。

我说首都多好啊，抬头闭眼全是国旗国徽，满大街的不是中国人就是外国人，在主席的注视下金光灿灿的，全是发达的机会啊，那像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小老百姓儿比啊，首都有夜生活，我们这儿的夜生活就是网吧。

李敬也说，你不北京户口吗一开发你不也是一百万富婆了吗，找个老公嫁了，在家相夫教子，多好啊。没事儿上个美容院，这生活多享受啊

韩文静笑了说，在家相夫教子李敬这都啥年代了，让我结完婚在家什么也不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事儿作个诗吟个对绣个花我成嘛我。

我心里想了下不禁恶寒，我说韩文静，你一说这话我怎么想起东方不败了。

满桌人都笑了，韩文静气急败坏的拿筷子要，比划了下，看着距离我有一段距离就放弃了。等大家都笑不动了，韩文静说我想着趁年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哪怕到最后留下的是一场刻骨铭心的疼也行，至少让自己记得我曾经是那么执着的爱过，那样的故事到最后我想写成一首诗，写成一本小说。

我看这韩文静一脸憧憬的样子，忍不住打击她说，别白日做梦了，都奔三的人了咋还这么花痴呢，要你男朋友知道了，早大嘴巴子抽上了，都啥时候了，白雪公主的梦早就该醒了。难道你不知道当年那老巫婆不是给白雪公主吃的毒苹果，而是喝的三鹿。还轰轰烈烈，都轰成渣了还谈个鸟恋爱啊。

韩文静怒了，说死蚊子，你成心的啊，我都还没男朋友呢，怎么就不能谈了，即使有我有男朋友，谁抽谁还不一定呢。再说了，我还没三十呢，做梦的年纪还没过呢，你就打击我。要不你看咱俩谈谈怎么样关系这么熟，谈个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的，写下来，等到老的时候慢慢翻出来，多有纪念价值啊。

别介，我可不想跟你谈。怎么着我也得找一古代美女，贤良淑德，每天在家等我上朝下班。没事儿吟个诗作个对，她在那唱小曲儿，多惬意啊。搁你你那成啊，绣花儿会吗不会吧。唱歌行，唱小曲儿行吗不行。更别说吟诗作对儿了，咱们没有共同语言，再说你有严重的家庭暴力倾向你看你看，又拿筷子指我，我喜欢那种摇风摆柳弱不禁风的，你不行，你顶天是一豪放派的，我喜欢婉约派的

程宝儿不屑的说，德行，还婉约，你干脆回古代得了，娶个三妻四妾的，都跟伺候大爷似的在那伺候你，再叫上一对家奴，上大街上调戏下良家妇女，欺压下善良的小老百姓儿，运气好点的弄个王子王孙的当当，更是无法无天啊，那多逍遥，当古代的富二代可不下载牛x多了，到那时候你王八之气一帧，四海皆服，美女都是自荐枕席扫榻以待，多拉风啊

我说嘿，那感情儿好，你赶紧给我发明一时光穿梭机啊，咱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去古代溜溜现代玩玩将来看看，也能当一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神棍了。对了，今儿这么好的日子，不享受下日子是不是对不起这点阳光，下个星期就没有这么多的空闲了，某个领导说要整理下资料，做下季度总结，还指名道姓的让王某某作陪加班，说是季度总结

韩文静挑了挑眉毛说，怎么着，不乐意啊，有意见也给我憋着，谁让咱是你领导呢。

我说谁乐意啊，又不多给加班费。周六周日多好的黄金休息时间啊，非要在这时候做什么季度总结，我说韩大领导，季度总结不该是领导们做的吗，我就一小打工仔，又不是个领导，你干嘛非要这么折腾我呢，再说了，人老赵六月份才退呢，你怎么能现在就开始行驶权利了。

郑亮幸灾乐祸的说，就你日子悠闲，你看咱市里有几个公司是双休的啊，朝九晚五的日子有几个能做到的，国定假日我们都在上班你满世界溜着玩儿，你心里过意的去嘛。照我说你就该多收压迫，韩美女，你一定要带领着蚊子同学为石家庄三年大变样多做贡献，为社会主义和谐文明的建设多添砖加瓦，省的某些人一到周六电话一打就是哥们儿玩儿去我擦，这种作风是要不得的。

韩文静说蚊子我住处还没解决呢，听说你那儿三室的房子，允给我一室怎么样

我说你就住宾馆得了，还不用你打扫整理房间多好。

那哪行啊，一个月最起码得两千多，那我那儿受得了啊。剩下那点钱都不够买两件儿衣服了。韩文静可怜巴巴得对我说，再说你那房子那么大，多住我一个人也不算多，大不了我给你掏房租还不行嘛。

别介，你去宝儿他们家也行，他们家可是别墅啊，就他们俩还有她姐姐在那住，多你一个不多啊。李敬李娜他们那儿也行，反正到时候李娜也要搬康子那里，他们都三室的房子，千万别奔我那儿住，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韩文静又开始拿眼睛瞟我，要是眼光是激光的话，我又是一个蜂窝煤了

我们那儿都两人世界，你去当灯泡你去吗你要是去我没意见哇。就蚊子那儿是单身，房子还那么大，他自个儿住着多孤单啊。你去给他做个伴儿，平时上班还可以就伴儿，下了班让他给你做饭，你去刷个碗什么的，多惬意啊。程宝儿也开始在那儿挑事儿。

我不得不打断下，程宝儿同学，我问下从你结婚到现在你刷过碗吗

程宝儿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从来都是我做饭。旁边小华子立马拉了拉程宝儿的衣角，一脸委屈的说，老婆别说瞎话，你什么时候进过厨房了。小华子一说宝儿立马不干了，拽住小华子的耳朵就开始教他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应该保持沉默，什么时候男人在外面都要给女人面子云云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吃，吃完给你找个房子租去，省的你麻烦我，租完房子还得看看有家具没，没家具还得买。要不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才帮你的，别人我还懒得管呢。

吃完了饭，就去找房子，房子挺好找，一室一厅七百，精装家具挺全，韩文静也没什么东西也就几件衣服，上北国买了个床上四件套就能直接入住了。这下子晚饭又有着落了，借口就是庆祝韩文静乔迁新禧，上香辣虾蹭了一顿。

周一一大早韩文静的电话就把我吵醒了，看了看表我说，韩大小姐，才七点半啊，你这么早打电话不会是要催我上班吧。你不知道打扰别人春梦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吗

做什么春梦啊，我就是想问下从这里到公司坐那趟车啊。

等等，我想想啊，春江花月，坐三十六路，到博物馆，下车东行两百米就到了，做二十二路到火车在，再倒1路或是5路也能到。

哦知道了。韩文静说完就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从那坐1路车。

网上说早上醒来再迷糊个10到20分钟的话，会让一整天都精神百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想这就成了我早上赖床的借口，也成了我五分钟之内穿衣服洗脸洗头刷牙的快节奏生活，因为一般都是我六点半醒，然后一眯瞪就是一个半小时，迟到是要扣奖金的哦

到八点半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韩文静，我说韩大小姐你又干吗

韩文静说三十六路怎么不到博物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