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2）

可是却闻到自己身上的一股浓烈的酒味。

幸好刚刚是在厨房，里面浓重的油烟味将韩洛身上的酒味给覆盖了，

要不然如果被老妈知道了，估计日后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于是马上站了起来，跑进浴室，准备来个大清洗，由内而外的将身上的酒味给去除掉。

跑进浴室，韩洛照例是将热水器打开，把浴室里面弄得全是蒸汽，这样才能把里面的寒气给逼走。

但是韩洛的母亲一直都反对韩洛这么做，

因为报纸上有太多人因为这样做，而昏倒在浴室，严重点的可能就归西了。

但是韩洛却从来都不愿听，总认为自己小心点就肯定没事的。20101128　12：35：28更新

身上脏一点好

275。

在浴室里面，韩洛不惜倒掉半瓶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来去除身上的酒味，刷了牙还不说，出来的时候还不忘记在嘴巴里含个口香糖。

“这样总万无一失了吧”韩洛自言自语的从浴室里面出来。

洗了澡，韩洛整个人都感觉轻松，思绪要稍微比之前顺了一点，

虽然洗澡的时候，韩洛已经确定了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因为韩洛明显的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

但是冲个澡，真的可以改善人的心情。

即使现在的韩洛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事情，但是心情还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好。

“洛儿，吃饭了”母亲在下面朝着楼上喊道。

“好的我马上就下来了”

说着韩洛闻了闻换洗下来的衣服，衣服上的酒味果然还是很重，

于是韩洛又抱着这些衣服，一股脑儿的塞进了洗衣机里面，然后匆匆忙忙的就下楼了。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母亲的拿手好菜，玉米排骨汤是顿顿都有的，

因为知道韩洛喜欢，母亲更是非常的乐意为这个一年可能就只和自己呆上几个月的儿子准备了。

“韩洛，你又洗澡了”母亲看到寒洛的头发还是湿的，问道。

“是啊”韩洛舀了一口汤，说道：

“昨晚几个同学在一起玩，都出汗了，衣服也弄脏了，所以就洗澡去了。”

韩洛敢肯定，母亲绝对看不出来自己的是在撒谎，

因为有的时候，韩撒起谎，就连自己也都会深信不疑。

更何况，母亲从来不会怀疑自己，因为在家里，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一个乖乖孩。

“大冬天的你不要天天洗澡，多冷啊”母亲盛了饭，放到韩洛面前，说道：“我听人说了，身上还是脏一点好”

“扑哧”韩洛一个没憋住，嘴里的汤全都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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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的韩妈妈

276。

“扑哧”韩洛一个没憋住，嘴里的汤全都喷了出来。

母亲忙跑进厨房，帮韩洛拿了条毛巾，边递给韩洛，还一边的责怪道：

“喝汤嘛，不要这么急，慢慢来你看你弄的。”

韩洛一边擦衣服一边说道：“妈，我这哪是喝汤不小心弄得啊分明是你说什么脏点好我才忍不住笑出来的好不好”

“这有什么好笑的”母亲坐了下来，端起碗，说道：“镇卫生所的那个老主任就是这么说的。”

“我说妈，你不要老是对那个什么老主任这么言听计从的好不好人家也是人啊”

韩洛说道：“就拿上次来说吧，他说了句什么现代人都有冰箱病，你就立马把我们家的冰箱给收起来了，

害的我一个暑假没吃上冷饮，这还不说，

你看当时我们吃了多少顿发了臭的菜，要不是我哥吃坏了肚子，保不准您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好好，那一次是我错了”母亲说道。

“哪里就只有这一次啊还有上次那个”

韩洛正像举那个饮水机的水质问题，母亲赶紧打断他说道：“好了好了，食不言寝不语，你知不知道啊”

韩洛看了看母亲，讪讪的不敢再说话。

母亲等寒洛吃完才开始收拾碗筷，韩洛呢，则跑到柜台上帮忙看店了。

这个时候，电脑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普及率了，已经很少再有人来租碟子看了，

韩洛劝过母亲很多次，可是母亲就是不肯结业。

没有办法，每次回家韩洛都还要帮忙看店，不过韩洛也乐得一边看店一边吃着爆米花看韩剧。

就在寒洛一边吃着爆破米花蓝色生死恋，一边痛哭流涕的时候，老妈在楼上朝着韩洛大叫道：“韩洛，你上来一下。”

韩洛把dvd设为暂停，便跑了上去：“什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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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了内裤

277。

“这是你的衣服吗”

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韩洛塞进洗衣机里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这这那些衣服问道。

“是啊怎么了”

韩洛看着母亲的样子，生怕警觉的母亲闻出了里面酒味，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道。

“这条是你的内裤”母亲从衣服堆里拿出一条白色的内裤，问道。

“是吧”韩洛仔细的看着那条内裤，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吧”母亲有些严厉的说道。

这个时候韩洛已经看清楚了，这条内裤虽然和自己的那条白色内裤一样，

但是它边角的纹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但是即使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内裤，但是韩洛还是不得不承认，

要不然这条内裤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衣服堆里

“是”韩洛果断的说道。心里却还在纳闷。

“我记得你的白内裤边角花纹不是这样的”母亲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样子。

“还有一条的边角花纹是和这一条不一样的，两个是一起买的所以款式比较像而已。”

韩洛随口瞎编道。韩洛撒谎的技术绝对是一流的，以前就骗过很多人，

除了自认为道行比寒洛高出五百年的冯必成之外，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

韩洛一边下楼，一边在思量着，那条内裤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脑中闪现出了一个画面，

今天早上，韩洛由于跑的太匆忙，顺手就抓了一条和自己的衣服放得比较近的内裤，

也没仔细看就跑开了

难道自己穿错了内裤难道这条内裤是他的

韩洛看着电视里面恩熙和俊熙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脑中却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韩洛的手机响了起来，韩洛打开手机一看：“真的是他”

2010112812：45：46更新

杨柳风的约见

277。

有些记忆，深藏在内心深处，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

有些人，刻在脑海中，无论什么时候想起，心都是暖的

“许久未见，为什么那天走的那么匆忙晚上八点，市中心广场上的飞天雕像下见。ps：那天你拿错了我的内裤。”

韩洛来来回回的看着这条短信，却一直都没有回复，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现在的他连自己脑中到底有什么都不知道。

离开学校，仿佛学校里的那么多事，那么多人，都好像一下全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没有萧燕没有林子铭没有潘帅有的只有冯必成，

有的就只有那些在他看来有点乌烟瘴气的生活圈子，还有的就是他，一个叫做杨柳风的人。

认识杨柳风是在认识冯必成成之前，可是两人却一直没有熟络起来。

直到韩洛和冯必成了别人眼中的闺中密友之后。

冯必成的事情，班级里的人众人皆知，甚至连别的班级的人，也都知道他。

在别的班级里的同学看来，韩洛所在的班级都是一些变态的人，

成绩变态的好，人也变态的不符合大众的眼光，与世俗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因为冯必成的缘故，韩洛在班级里的人气越来越高，

同学们也把韩洛视为与冯必成同样的人，这是韩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也不想的事情。

但是事态的发展从来不会随人心愿。

而当时的杨柳风就住在韩洛的隔壁，可是每次中午午休，杨柳风从来不回自己的寝室，

而是吃完饭就会直接脱掉衣服爬到寒洛的床上。也不管韩洛愿意不愿意。

韩洛已经记不清楚杨柳风第一次这么做的生活，自己是什么反应，

他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每一次杨柳风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到他的床上的时候，他总是半推半就的叫他下去。

2010112812：49：15更新

一直不愿去回忆

278。

可是每一次却又非常的期待。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真的觉自己也许真的有点问题，也许真的会像冯必成说的那样，是一个gay。

高中三年的时间，韩洛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抱着赤裸着上身的杨柳风午睡，

杨柳风厚实的胸口，让韩洛觉得舒服而且安全；

韩洛也习惯了每一次自己在浴室里洗衣服的时候，杨柳风站在自己的身边，一边看着自己，一边递橘子喂他

那么多的回忆，让韩洛觉得温馨，可是有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他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同人之爱，可是没一次被冯必成看到这些的时候，韩洛都会下意识的避开。

有的时候韩洛就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就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为什么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要避开冯必成

是不是自己的内心深处原本就有这样的倾向，只是自己不愿承认

可是每次想到这些，他都很害怕。

他觉得那将会是一条曲折的，不为人所认同的道路，

他不愿意一个人走这条小路，他要跟上大部队，和他们一起走。即使自己内心孤独着也无所谓。

回忆中那些小小的幸福，韩洛一直都将他深埋进记忆的最深处，不愿去想起，也不愿再去回忆。

可是有的时候，记忆就是这样，一直努力着想要忘记的，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那些一直以为会永远离自己而去的人，

可是却在自己不经意的回眸间，又看到了他，还有他的微笑。

韩洛一直以为换一个环境，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远离这里的人，生活就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

于是他离开了老家，只身来到了美丽的杭城，

因为在杭城里，有那段不为人所认同，也不容于人世，却依然流传千古的传说。

于是在这里，他认识了林子铭，那个总是帮他扫进落地窗外的阳光的少年；

认识了萧燕，那个解开自己心结，愿意陪伴自己的女孩；

认识了潘帅，认识了阿海，认识了王钰20101128　12：51：34更新

世界观全被颠覆了

279。

他一直都认为新的生活，就像一幅画卷，正一点点展开在自己的眼前。

可是回到家乡菜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那些在杭城留下的所有的美好回忆，

还有那些人，似乎全被眼前他不喜的生活所替代。

有些人一直在你的身边，你却从来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有些人虽然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可是却留下了永远也磨灭不去的回忆。

韩洛很害怕，害怕自己苦心经营着的生活，会在遇见冯必成和杨柳风的一瞬间，崩塌。

因为就连他自己，也都不相信自己所建筑的那个碉堡，

林子铭不在身边，就像碉堡没了混凝土；

萧燕不再身边，就像碉堡没了钢筋。

他害怕，他害怕自己一个人，独立难支。

他想他是不会去的，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能保证能够抗拒的了那些，

那些不仅仅来自于别人，也来自于自己内心深处的诱惑。

韩洛没有回，但是却已经没有心情再看哭哭啼啼的韩剧了，

关上电视，一个人对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发呆。

“洛儿，在发什么呆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母亲站在了他的面前，疑惑的看了看韩洛，有看了看目光所在的地方，问道。

“啊哦”韩洛如梦惊醒，忙不迭的说道：“没事，在发呆而已。”

对于这些事情，韩洛还能和谁说

他心中的那些疑惑，那些犹豫，母亲能够理解吗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会了解他现在的心情，就连他自己也都诧异于自己对自己的不了解。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乖孩子，从小就是，不仅是他真名认为，就连身边的那些同学，还有那些三姑六婆都这么认为；

可是到了高中，当冯必成说出那些话的时候，韩洛感觉他从小到大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一下就全部被颠覆了。20101128　12：53：40更新

下意识的撒谎

280。

他是一个乖乖孩，他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永远不容于这个世界，

但是他内心深处，却又怎么会涌动起这么一股浪潮

上了大学，远离了那些人那些事，他以为生活将我有一个新的开始，

遇见萧燕，是他生命中最美的邂逅，可是为什么回到家之后，他心中那个被萧燕融化了的结，

为什么又重新被系上了呢

是他的爱不够坚定，还是他的内心深处有别的声音在呐喊谁知道呢

“怎么说着说着又发呆了”母亲推了推韩洛，说道：“我出去有点事，下午你帮忙看店吧”

“可是我下午有事”韩洛脱口而出，可是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不是和自己说好了不去的么怎么又说有事了

“什么事”母亲有些疑惑的问道。

“还不是那般同学喽，有说什么要去看老师的。”韩洛想也没想，就又脱口而出，撒了一个谎。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忙改口说道：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去，妈，你忙你的去吧，下午我看店就是了。”

“你说你这孩子，同学都去看老师了，你怎么能不去”

母亲走到韩洛身边，拿起电话，说道：“你做你的事情去，我把你哥叫回来，看会店就好”

韩洛很抱歉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说晚上有事，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去，于是韩洛忙阻止母亲说道：

“算了算了，哥和嫂子的忙自己的事情呢，还是让我看店吧”

“他们那点破事，有什么要紧的”

母亲还是决定打电话叫韩洛的哥哥回来看店，于是推着韩洛说道：

“你赶紧收拾一下，我正好也顺路去车站，我们一起去吧”

“我”韩洛看着眼前的情况，似乎有些骑虎难下了，支支吾吾的不想走。

“我什么我啊你这孩子真是的，从小就不喜欢给老师送礼之类的，现在又不是要你去送礼什么的。几个同学一起去看老师嘛应该的应该的”

2010112812：56：18更新

韩洛的纠结

281。

“我什么我啊你这孩子真是的，从小就不喜欢给老师送礼之类的，现在又不是要你去送礼什么的。几个同学一起去看老师嘛应该的应该的赶紧收拾去，我先给你哥打个电话先。”

说着便推着韩洛收拾东西去了。

韩洛不想再让自己弥足深陷，可是眼下这情况，老妈据说还顺路和自己一起去车站，这会不去肯定是不行的了。

听着老妈打电话给老哥，韩洛磨蹭着往楼上走去。

把那条刚洗的内裤收起来，装进一个塑料袋里，然后再放进书包。背着包下来了。

母亲一边催促着韩洛快点，一边在门口拦了辆车，推着韩洛就进去了。

韩洛透过窗户看着母亲离开车站，心乱如麻。

这一次去，到底为了什么呢

自己不是明明都已经想好说不去了么

为什么还会脱口而出说有事呢

“难道潜意识里面，我真的想去难道我真的想要见他”

韩洛这么问着自己，可是当他想到这些的时候。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被母亲这么一逼，韩洛来早了三个小时。

不过幸好这边是市中心，繁华的让人有些忙不过来。

韩洛心烦意乱的走在美特斯邦威等广告牌下，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兴奋的钻进去看每一件打折的衣服，然后精挑细选，并且一件件的是过来，可是现在的韩洛却一点心思也没有。

“怎么办真的要见他吗”韩洛自己问自己。

“还是回去吧不能冒这个险，好不容易才抽身离开，为什么还要重新陷进去”一个声音说道。

“既然来了就见个面吧”另一个声音说道。

“不能见，谁能保证见了面以后你的心里会发生什么变化。着万一的结果也是你承受不起的”前一个声音说道。

“什么万一的结果，不就是见个面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即使只是普通的同学，见个面也是正常的”后一个声音反驳道。20101128　13：08：44更新

广场上的白衣少年

282。

“但问题是你们并不是普通的朋友啊你又把对方当成是普通朋友么”前一个声音继续说道。

“但是人家已经ps说了，内裤还在手里，总不能把人家的内裤存在手里吧，见吧”

“不能见”

“见”

韩洛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爆掉了，好像自己人格已经分裂出来了两个，在空中不段的大战着。

韩洛大吼了一声：“好了，你们别吵了，见面就见面，有什么好怕的”

韩洛感觉后一个声音的形象一下就变得高大起来了

三国演义中的刘备，临死前告诉过自己的儿子刘阿斗：“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大错往往都是由于这麽些个小错误一点点的堆积而成的。

只是无论是韩洛，还是我们每一个人，却都不以为然，从没有想过小小的蛀虫，会掀翻整艘大船。

夜幕降临，韩洛这才从新华书店里缓缓的踱步出来，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出门在外，无聊的时候，消遣的唯一的方式便只有上网，

可是寒洛却不喜欢网吧里那些乌烟瘴气的气氛，虽然他自己生活圈子已经够乌烟瘴气的了。

寒风中，韩洛拉紧了上衣的领子，缩着脖子，慢慢的走向广场。

到广场的时候，广场的钟恰好敲过。

韩洛低低的骂了一声：“我靠，我还能这么准时啊”

韩洛估计若是林子铭在这边的话，一定会崩溃的，从来都没有准时过的韩洛，今天居然会准时出现。

远远的看见广场中央的飞天雕像下，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少年。

韩洛一直都很郁闷，为什么这么现代的广场上，会放着这么一个古典的飞天雕像。

听说是因为飞天有腾飞的象征意义，所以才用的。

走进飞天雕像，韩洛站在杨柳风的后面，没有表情的笑了笑：“早到了”

2010112813：10：23更新

你装酷给谁看

283。

其实不是韩洛没有表情，而是他不知道改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人，

假如没有那一晚，他会很高兴和这个自己高中时候老是喜欢爬上自己的床的家伙见面，

虽然在寒洛的心底，可能会有隐隐的有些不同，

但是至少那层纱没有被捅破，可是那晚的酒后乱性，已经将那层纱捅破，

无论韩洛愿意与否，两人应该永远也不能回到过去的时候那样，

你洗衣服，我喂你吃橘子了。

浪漫的事情，本就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俩身上，韩洛是这么想的。

“没有，我也是刚来”杨柳风说着转过身来，笑着对韩洛说道。

韩洛看着杨柳风被寒风吹红了的鼻子，说道：“还说刚来，鼻子都被风吹红了”

杨柳风低着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韩洛最受不了的便是杨柳风的笑容，他的笑容总能像冬日里的太阳一样，融化韩洛心中的冰雪，

明明已经铁下心来的韩洛，看见他的笑容的时候，却一瞬间又软了下来。

看着杨柳风羽绒服里面就只有一件低领的内衣，韩洛居然有点心疼，说道：

“你装酷给谁看啊，这么冷的天还穿的这么少”

说着便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了下来，递上去，说道：

“围上吧，要不然和我说着说着你突然就晕了，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杨柳风拿着围巾，却没有围，看着韩洛，说道：“那你呢”

“我没关系。”韩洛说着把外衣的衣领拉到了最高处，不耐烦的说道。

他是要装出这么的冰冷不可，那天的事情，他不理解，他也不能理解

假如是杨柳风的错的话，他也不会原谅他，可是眼前已经摆明了就是杨柳风的错。

杨柳风看了看，笑道：“这样就好”

说着便将围巾围了起来。2010112813：12：45更新

如果他是个女孩

284。

白色的围巾围在杨柳风的脖子下，显得他的皮肤是那么的干净，

他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就像冬季里的一朵血色玫瑰，在白雪中傲然挺立，

虽然寒洛知道，冬天里是不会有玫瑰的。

“找我什么事”寒洛冷冷的问道。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同学之间，好久不见了，

昨天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今早在我醒来之前你又已经跑了，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聊聊呢”

说着，杨柳风转过头来看着韩洛：“一个人在杭州还好么”

韩洛最受不了的就是杨柳风的温柔，他曾经想过去数次，

假如自己是一个女生，他会选择爱上杨柳风。

可是上帝没有人他做一个女人，他也不能爱上这个男人。

虽然曾今的自己曾无数次的幻想过那些场面。

可是就像林子铭经常在韩洛面前念叨着的一样：

“人活着，不是为一个人活着。他又太多太多的责任要担，不能这么的自私。”

更何况韩洛还一直挣扎着不愿陷进那个泥淖中，即使在内心深处的他也曾想过自己真的有可能是个gay，

但是他还是警戒着自己，绝对不能买过那条线，

因为一旦走过那条线，那么他人生的拉锯赛，将彻底的失败。

“还不错吧”

韩洛装着很随意的样子，他不能让自己放松警惕，因为心中的那个恶魔可能随时都会让自己沦陷。

沦陷，沦陷过那一次，就已经足够了。

“哦”杨柳风沉默了很久，开口说道：“我还没有吃饭，你吃过了么”

韩洛明明还没有吃，但是他还是本能的撒谎说道：“吃过了”

“那你就陪我去吃个饭吧顺便还可以吹吹暖气，这边还挺冷的”

杨柳风说着便朝广场上的一家kfc走去。韩洛的没有微微皱了一下，

他不喜欢类似肯德基之类的垃圾食品，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去九百碗吃个面条。

2010112813：14：10更新

是什么让他们变得这么陌生

285。

不过韩洛没有提出自己的意见，跟了上去，毕竟kfc里面还有暖气，不会像这边那样冷。

韩洛点了几个蛋挞，这是韩洛唯一还能接受的垃圾食品。

咀嚼着手中的蛋挞，韩洛看着眼前有点狼吞虎咽的杨柳风，突然觉得伤悲，

眼前这个曾经和他一起睡一张床，用一个枕头，并且在自己洗衣服的时候，会递上橘子的男孩，

怎么好像突然变的折磨陌生了。

是谁在他和他之间放了一座永远逾越不了的山

上帝为什么要让自己有这样的不同常人的想法

杨柳风看着韩洛发呆的样子，笑了笑。嘴角的弧线，完美的让人发指。

“你笑什么”韩洛注意到了杨柳风的笑容，便问道。

他从来没有错过过杨柳风的每一个笑容，因为他的每一个笑容，都曾深深的埋进自己的心中

“没什么”杨柳风说道：“你知道你最初引起我注意的地方时什么吗”

韩洛摇摇头，杨柳风继续说道：“就是你刚才的那种眼神，你那总是陷入沉思的眼神，我深深的为之这迷。”

韩洛听到杨柳风说出“着迷”两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走吧去我家”杨柳风用餐巾纸擦干净手上的油，往餐盘上一扔，说道。

看着韩洛依然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凑了上来，说道：“你总得拿走你的内裤吧”

韩洛这才想起自己的包里面还有送回来还给杨柳风的内裤，于是也不答话，站了起来，

跟在杨柳风的后面，一前一后离开了kfc。

杨柳风的家虽然不像冯必成那样豪华，但是相对来说，也已经算得上是上上层了

韩洛最喜欢的还是杨柳风家中的那个沙发，非常的软，坐在上面，整个人都会陷进去。

“你随便点，今晚我爸妈不在家”杨柳风看着韩洛有点拘谨的样子，说道。

2010112813：15：57更新

你还真带过来了啊

286。

韩洛放下背包，径直坐到了那个沙发上：“还是和以前一样舒服”

杨柳风从冰箱里拿出两代热牛奶，放在微波炉里，笑着转过头来，看着韩洛说道：

“你还记得坐在这个沙发上的感觉啊

我记得你以前就特别喜欢这个沙发，所以今年我们要换家具的时候，我一直不肯把这个沙发换掉。”

韩洛看着杨柳风，心中有些感激。但是却没有说。

把背包解开，从里面掏出一个小袋子，扔给杨柳风，说道：“给我的呢”

杨柳风笑了笑，说道：“你还真把它带过来啊我早仍了”

说着便转身把韩洛扔过来的塑料袋放进卧室里面。

韩洛坐在沙发上实在没事情可做，于是便站了起来，走到电视机柜前，拉开抽屉找碟子看。

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碟子，韩洛也不想费心思挑，随便找了一个，看看名字双城记杜撰的，

和学校旁边的一家由学生开的奶茶吧的名字一样，于是便放了进去。

靠在沙发上，韩洛四处的找着遥控。杨柳风把微波炉里的牛奶端了出来，递给韩洛，问道：“你在找什么呢”

“我想看碟，可是找不到遥控器啊”韩洛结果牛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