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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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井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老头子把家业交给你,你既然决定留下,就要先把这个女人和她的儿子解决掉。”暗夜目光犀利冷清,身上笼着慑人的杀气。

“怎么解决”身后的门突然洞开,顾念西解着手上的绷带,低着头,漫不经心的走出来。

何以宁不着痕迹的向一边挪了挪,他是怎么挣脱开那些绷带的真是怪力男人。

暗夜似乎早就知道他在,只是随意一笑,“死人是不会找麻烦的。”

“哦”顾念西扬了下眉梢,“看来你早有打算。”

暗夜看向何以宁,“只要二小姐肯配合,这个办法一定能够除掉唐睿母子。”

“抱歉,她不能配合。”顾念西揽过何以宁的肩膀,“任何冒险的事情,我都不会让她去做,如果你想到更好的办法,再来找我。”

暗夜蹙了下眉头,旋即展眉而笑,“好,我也很期待瞳鸟的前任指挥官化身大毒枭的精彩。”他留下一道深浅不明的笑意,转身离开。

暗夜走后,何以宁急忙将手中的银枪拿出来,“这是唐睿送我的。”

顾念西检查了一下,“枪没问题,你带在身边吧,在这里,除了我,不能相信任何人的话。”

何以宁点点头,“那个袁井很恐怕,我进过她的房间,里面的装饰都是动物的骨头,她还养了一条大蛇。”何以宁学着蛇的样子吐了吐舌头,“很恐怖。”

“其实蛇并不是最恐怖的。”他一脸的不赞同。

“那什么是最恐怖的”小学生的求知欲又开始大爆发。

“一个刚刚被你耍过的男人。”

“啊”

何以宁突然双脚离地被他抱了起来,他踢开门,利落的关上。

“顾念西,你不能,你身上还有伤啊小心裂开”

他置若罔闻,顺手将她丢到床上,何以宁摔到了屁股,唉呦一声,他就不能轻点啊。

下一秒,他伟岸的身躯便压了下来,居高临下,阖着眸,充满侵占性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x光般犀利。

“何以宁,你那个来了”

“嗯嗯。”她急忙点头如敲鼓。

“我看看。”他伸手扯掉她根本抵挡不住他强大力道的裤子,她白晃晃的小腿乱蹬,“顾念西,你干什么脱我裤子”

“检查啊。”

他的手探向她的底裤,那里早就没有了软棉棉的东西,他眸色带着几许戏谑,几许轻佻,“何以宁,嗯”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才好的嘛”

“是吗你刚才不是说还来着”

“顾念西,你有伤。”

他一手扳正她的下巴,颊上那抹阴柔的笑,冷艳逼人,“何以宁,你不是喜欢这个调调吗”他将从手上解下的绷带在她面前晃了晃,她警惕的睁大眼睛,“你要干嘛”

“你说呢”他拿过她的手腕做出要捆绑的姿势,她吓得大声求饶,“顾念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也只是吓她,哪舍得真的绑她,她细皮嫩肉的,真的勒伤了,心疼的还不是他。

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让他知道耍他的下场,他这顾字就倒过来写。

何以宁有心躲藏,无奈敌人太过禽兽,没几下便被剥竹笋似的剥了个精光,小绵羊一样的匍匐在某人的身下,唇被他吻住,她的呼吸被他调遣着,时而放给她一点新鲜的气息,时而憋得她脸色涨红,舌头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分享着彼此的蜜水。

嘴巴在作乱,一双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敏感处四处点火,直到凝脂的肤色罩上一层泌人的粉红。

她哼哼唧唧的发出很小的声音,似乎觉得羞涩,一直紧紧咬着下唇,她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一向不是很君子,甚至还有些禽兽不如,想方设法的折磨着她,让她既痛苦又快乐,那种感觉是种说不了出道不明的,仿若飞在云端,又惊恐下落的刺激与恐惧。

他的脑袋停在她的胸前,研磨着那两团柔软,任它染上自己的晶莹,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全身像是触了电一样,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间,好像努力要把自己送给他,偏偏某人坏心的就是不肯给她,一直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折磨着她。

“唔”她扭动的像条小虫子,把自己用力往他的身上贴。

“何以宁,说你想要。”他捏住她形状美好的下巴,眼中的欲望落入她的眼中,强迫着她说出羞人的话来。

好久没肉了,上肉菜一盘,吃好喝好

真正的考验

“何以宁,说你想要。”他捏住她形状美好的下巴,眼中的欲望落入她的眼中,强迫着她说出羞人的话来。

她摇着头,一滴晶莹的汗水自额角滑落,淹没在洁白的枕头上,凌乱的发铺散,如勾人的妖精。

最后还是顾念西抵挡不住,腰身一挺。

“唔。”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细如小兽般的声音,迷离的眸光中,他精瘦的腰身上还缠着绷带,随着他的大力抽送而隐隐泛出血丝,精赤的胸膛上,更是被汗水弥了层性感的光泽,随着他的动作而收缩的肌理,更显得狂野而激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秀目紧闭,黑发狂舞,他重重的顶了几下,一声低吼,终于是爆发了出来。

喘息平定,他抱着她窝在被子里,空气中的温度带着还没有散去的热浪,滚滚从身体上掠过。

她几乎要睡去了,整个人累到瘫软,他还精气十足的低头吻她湿湿的额头,“何以宁,这就不行了”

她扭动了一下细腰,猫一样的往他的胸前拱,“别说话,我好累。”

他拍拍她的背,“睡吧。”

她在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如婴儿般均匀而又浅浅的呼吸,轻轻的挥洒在他泛着汗水的皮肤上,带来丝丝热意。

顾念西伸出长指,将她额前的发丝掖到耳后,眼中的神色,一半宠溺,一半担忧,唐笙的考验只不过刚刚开始,想要表明他的决心,他只是向前迈了一小步而已,长路漫漫,最怕的是牵连到她,如果可以,真想把她打包随身携带,细心收藏,妥善保管。

何以宁太累了,所以一觉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心头跟着一慌,顷刻睡意全无。

“顾念西。”她喊了一声不闻回答,急急的跳下床穿上鞋子,洗漱间和另外一间卧室也找过了,都不见他的人影。

一个不好的假设蹿进脑海,会不会是被唐笙喊去了

她焦急的一拍脑袋,都怪自己,睡得这么沉,完全没有感觉到。

“小六,小六。”

小六一直站在门外待命,听见喊声急忙问:“二小姐,有事吗”

“顾念西呢”

小六反应了一下,“您说姑爷他被笙爷叫走了。”

果然是老头子,不知道他又要想出什么变态的方法来折磨他。

何以宁匆匆赶到偏厅,唐笙坐在主位,顾念西坐在他的下手边,两人正说着话,看上去并没有剑拔弩张。

何以宁要进去,身旁两个人急忙拦住她,恭敬的说:“二小姐,笙爷和姑爷在谈事情,笙爷吩咐,谁也不准进去打扰。”

“我也不可以吗”

“是的。”

何以宁瞪了他一眼,只能远远的看着那两人。

“你们瞳鸟有军规,凡是沾毒的,一辈子不可以再进瞳鸟的大门。”唐笙抽着雪茄,把玩着手里一个精美的小瓷瓶。

顾念西抬头看向他,“老头子倒是知道的不少。”

“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瞳鸟是我最大的敌人,我岂可不去了解”唐笙将小瓷瓶放在桌子上,两人的目光同时移向它。

“顾念西,你既然娶了我的女儿,又有决心加入灰网,灰网的规矩你要遵守,瞳鸟的规矩你也要打破。”唐笙顺手拿来一张干净柔软的纸张放在他面前,“要想让我相信你,就必须做出牺牲。”

顾念西面无表情,目光深不见底,看着他灵巧的手指将那个瓷瓶打开,从中倒出一些粉沫在纸张上,脸部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两下。

他不会不知道面前的这些是什么东西,是他一个很熟悉却又不能亲近的家伙,在瞳鸟的军规当中,第一条便是不可以沾染任何毒品,因为他们是缉毒部队,平时难免接触到这种东西,有些人总感觉它没有想像中可怕,不明白那些吸毒者为什么会一吸就戒不掉,而最后染上毒瘾的人往往也是因为这种好奇心态的驱使,在瞳鸟的新兵中,不乏这样的例子。

摆在他面前的,是纯度高达百分之七十的海落因。错字,因为是禁词

唐笙洞悉一切的眼神深睨着他,“不敢吗”

顾念西幽幽说道:“你想让自己的女婿变成一个瘾君子”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戒掉的,对吗”唐笙笑得深不可测,如狡猾的千年老狐,“还是说,你不敢,或者,你根本没有诚意加入”

空气似乎一下子凝固了,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撞,火花迸溅。

“他们在干什么”何以宁焦急的问身边的小六。

小六老实的回答,“姑爷面前放着的是海落因,笙爷应该是想让他尝试一下。”

他想让顾念西吸毒

何以宁的脸色立刻变成死灰,惊慌写满了美眸。

那东西的厉害她是深知的,她曾经接触过吸毒者,他们送来的医院的时候几乎皮包骨头,身上染有多种致命疾病,身体状况简直惨不忍睹,重症者根本无法存活,那是一个魔鬼,被它附身就是万劫不复。

“不”何以宁刚要冲过去阻止,身后倏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暗夜贴着她的耳边低声说:“这是老头子的考验,你别插手。”

何以宁用力摇着头,去他的考验,他就是想让顾念西死,他不能碰那东西,他不能染上毒瘾。

“二小姐,听话,要不然顾念西会死。”暗夜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看向偏厅的四角,只见数只乌黑的枪口正对着顾念西的方向,随时准备一击即中。

她也瞧见了,慢慢的停止身体的挣扎,心冷静了下来,双腿却忍不住发抖。

“这是灰网的规矩,入灰网者必须先熟悉毒品的味道。”

她吃惊的看向暗夜,难道他和萧尊都尝过这种东西他们他们是怎么戒掉的。

暗夜目视前方,眼底辩不出感情,“还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做这一行,没那么容易,既然阻止不了,只能祈祷好运。”

何以宁有些胆颤的往偏厅看去,顾念西已经拿起了桌子上的鼻吸管,在唐笙的注视下慢慢接近那一堆白色的粉沫。

发作

何以宁有些胆颤的往偏厅看去,顾念西已经拿起了桌子上的鼻吸管,在唐笙的注视下慢慢接近那一堆白色的粉沫。

“别担心,只要他自制力够高,不会成瘾。”暗夜在一边安慰。

何以宁什么也听不进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被灯光朦胧的侧颜,此时突然变得虚幻而遥远,心,瞬间痛得难以自抑,他付出这么多,又有谁看得见,那些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只会看几份文件的高官首长,他们是看不到的。

顾念西盯着面前的这一小堆粉沫,这样的量对他来说已经很多了,第一次吸恐怕难以承受,他能感觉到唐笙的目光,如烈火般自头上烘烤而下,是考验他的胆量,也是考验他的决心。

他微瞌双目,按住另一侧的鼻孔,稍一用力便将那些粉沫吸了进去,那感觉就像吸了一些烟尘,迅速的蔓延到肺部,很呛,他抓过太多的毒贩,也看过太多人吸毒,更知道吸毒后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

顾念西慢慢放下鼻吸管,双目淡漠无波,毫无半点波澜,唇间抿出一抹嘲弄,“你满意了”

“哈哈,有胆量。”老头了拍了拍掌心,又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女婿,有胆量。”

顾念西冷哼,视线一转看到了何以宁,神色这才浮现一抹慌乱。

何以宁远远的望着他,心疼的快要裂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冲他做了一个手语,“我相信你。”

他勾起唇,璀然而笑

唐笙手拄着桌子,口气严肃的说:“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的相信你,你需要替我去跑几趟生意,做几笔买卖。”

“你不怕我吞了你的货”

唐笙大笑,“要是损失点钱就能看透一个人的心思,我乐意出这笔钱。”他望进顾念西的黑眸,“顾念西,你记住了,我绝对不会让一个背叛我的人活着,如果你想以宁幸福,就别做傻事。”

“我比你更清楚,她需要的是怎样的幸福。”顾念西起身,身高上的优势让他几乎是俯睨着唐笙,“需要我做什么”

“运送一批货到泰国。”

“好。”

他转身就走,背对着唐笙挥了挥手,“我要先睡一个好觉。”

走到何以宁面前,他牵起她的手,“蠢女人,回去了。”

何以宁担心的望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寻到任何蛛丝马迹,他吸了那么多毒品,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可是他看上去,根本就是正常人。

“顾念西,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他摇摇头,紧抿着唇。

前面就是他们的房间,他突然快走了几步,猛地推开房门,何以宁刚跟上来,他突然一头栽倒在地,然后痛苦的蜷成一团,仿佛一只困兽,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脖子,脖子上瞬间出现了几道红痕。

何以宁迅速关上门,上前扶起他,她努力不让自己慌乱,这个时候,她是唯一能帮他的人,她要镇定,“顾念西,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他痛苦的抓着脖子,又抓向自己的心口,俊脸因为窒息而涨红,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水。”

“我马上去拿。”她起身,腿因为发抖而打晃,额上冷汗直冒,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她迅速拿来冰箱里的矿泉水,会部扭开盖子,他抓起来就往嘴里灌,喝了一瓶又一瓶,水顺着他的嘴巴淌下来,淋湿了胸前的大片。

“冰水,何以宁,浸冰水。”他喘息着,痛苦的蜷在地上翻滚,身上好像有许多虫子在噬咬着,胃里更是痉挛的难受,好像被人抓起来用力揉捏着。

“冰水好,冰水。”

这个时候,她要去哪里弄冰水

她拉开门,小六正站在门外守着,“小六,冰,我需要冰。”

“好,我马上去冰库取。”

小六很快就取了冰回来,何以宁将这些冰全部倒进浴池,她扶着顾念西走进洗漱间,他一头扎进去,冰块瞬间将他淹没了,他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儿,身上冻得青紫。

何以宁跪在浴池边,咬着唇,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看到他受苦,她的心要比他疼上一千倍。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顾念西,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他正在跟体内的那个怪物做斗争,她能做的就是为他坚定信心,他从水里冒出来又迅速的沉下去,这样反复了很多次,他突然扶着浴池,对着地面就吐了起来,他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全是黄胆水,他的脸又青又紫现在又白得好像透明的一样,整个人仿佛被抽光了力气,虚脱成泥。

何以宁拍着他的背,声音哽咽着,“顾念西,坚持,坚持住。”

顾念西吐了好一会儿,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他狼狈的趴在那里,看东西都是晃来晃去的重影,他粗重的喘息,最后倒在水池里。

何以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扶出来,全身上下也湿透了,她脱掉他的湿衣服,将他全身擦干净,他在出汗,擦干了汗就冒出来,何以宁只能拿来被子把他包起来,伸手紧紧搂着他。

他湿淋淋的靠在她怀里,她放在他胸口的手能感觉到他快速的心跳。

他是第一次吸,这么大的量对他来说确实难以承受,如果再多一点,恐怕就要到医院抢救了,只是这里根本没有医院。

“何以宁”他声音虚弱的喊着她的名字。

“我在这里。”她将他抱得更紧了,恨不得受下他所有的痛苦,同时对这里的憎恨又多了一分。

他喘息了半天才又说道:“我必须挺过去,我不能上瘾,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不然一切都完了。”

“嗯,我知道,你一定能挺过去,顾念西,你是最棒的,我相信你。”

他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摸索着去找她的手,她急忙握住了,他的手心里全是汗,眼睛半睁半闭,“何以宁你把我绑起来。”

“不。”她哭着摇头。

“何以宁没关系就当,就当今天的游戏再玩一次你的绷带呢”

她舍不得,今天只是跟他开玩笑,可是现在她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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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还是自己的香

她舍不得,今天只是跟他开玩笑,可是现在她下不去手。

“快去,何以宁,过了今晚我就没事了快去听话。”说完,他就倚在她的胸口,痛苦的喘息。

没有传说中的那种飘飘欲仙,第一次吸食过量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她抹了一把眼泪,嗯了一声,将他的头小心的垫好,她爬下床找来绷带,为了捆得紧一些,她将绷带缠成一条粗的绳子,他没有什么力气了,任她将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

他闭着眼睛,胸口上下起伏,“何以宁”

“我在。”她偎在他身边,紧紧的抱着他,恨不得承担他所有的痛苦。

“别担心一定会挺过去的。”

这个时候,他还有力气安慰她,她擦着眼泪,坚定的点头,他是谁啊,他是打不倒的顾小四,老天爷想要他的命都要开个会审议一下。

他歪着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何以宁”

“我在。”她一遍遍的抚摸着他精短的发,感觉汗水从那里渗了出来,她的心也变得湿漉漉的。

“何以宁”他只是呢喃着她的名字,眼眸越闭越紧。

“我在。”

“何以宁”

“我在,我一直在”

这样过了一夜,何以宁一直没有合过眼,顾念西几次痛苦难忍都咬着牙挺了过来,她早上解开他手腕上的绷带,那里早就血肉模糊。

他已经睡过去了,还算安稳,她坐在床边处理他手腕了上的伤,忍不住一滴泪顺着脸颊垂落。

“蠢女人,为什么要哭”他忽然抬起手,指腹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晶莹,半瞌的眸子温柔的锁着她。

她胡乱擦了擦眼睛,“还难受吗我去拿水给你。”

“嗯。”

他喝了很多水,基本都呆在卫生间里,她听见他呕吐的声音。

出来时,整张脸都是苍白的,没有丝毫的血色。

她急忙扶住他,“会上瘾吗”

“应该不会,我能控制好自己。”那是一种诱惑力与自控力的战斗,只要他管住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碰。

“头还晕吗”

“有点。”他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我听说,老头子让你去泰国”

“运一批货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

他睁开眼,笑说:“笨蛋,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去”

“可我不放心你。”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故意将她的头发弄乱,“我会快去快回,你留在这里乖乖等我。”

他的口气是不容反驳的,她往前走了一步靠进他,轻轻抱着他的肩膀,“顾念西,你答应我不会有危险。”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好,我答应你。”

风险是未知的,可是得到他的一句承诺,她的心便安稳了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别人说什么,她永远坚信不移的只相信他。

顾念西睡了一觉,中午才起来。

唐笙让人喊他过去,他一去就是一个小时,再回来时已经要出发了。

何以宁把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给他打了一个包,这种事她早就做得习惯了,轻车熟路。

“顾念西”她替他整理着衣领,他在挽袖子,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她有些羞涩的把头往他肩膀上靠了靠,“我听说我听说泰国是个情色比较发达的国家”

她倏地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有丝委屈,有丝戒备,顾念西愣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这小女人是担心他被那种大环境熏染了吧。

他故意逗她,做出很为难的样子,“何以宁,你说得对,大家到了泰国,自然要去玩乐一番,我也不能搞特殊是吧,逢场作戏总是难免泰国那边的美女又很开放”

他一副可能要把持不住的为难让何以宁顿时就红了眼眶,转身就走,“我去找老头子,不让你去了。”

见她当了真,顾念西憋住笑,轻咳了两声,“你放心吧,我尽量不染上病。”

“顾念西。”何以宁顿住脚,气乎乎的瞅着他,“你敢”

他痞痞的靠过来,双手圈住她的腰身,笑容邪气肆虐,妖冶十足,“何以宁,我教你一个办法,保证可以放心。”

“什么办法啊”

“上阵打仗要有子弹的,是不是你现在把我的子弹耗光了,我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还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他贴着她的耳边吹着气,声音三分慵懒,七分诱惑,好像大灰狼在对小白兔说,小兔乖乖,把门开开。

她撅了一下嘴巴,垂下眼睑,似乎在思考。

某只狼得寸进尺,手往她衣摆里探去。

忽地,何以宁坚定的说道:“顾念西,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做背叛我的事情。”

她眼光晶晶亮,依稀间,温暖如春风,他心头那点邪恶的欲火也被吹灭了。

他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委屈的说道:“何以宁,你就是故意的。”

她张着小嘴,她怎么故意的了她相信他还有错了。

没有看出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是有多么的落寞可怜,何以宁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顾念西,不准碰那些女人,知道吗”

他闷声闷气的说:“何以宁,你傻啊,人妖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可摸的就算我摸一下,那也是男人。”

“男人也不许摸。”

“那你让我摸一下。”

“不行。”

“那我去摸人妖。”

“那那你摸一下吧,就一下啊。”

他欢喜的隔着衣服罩住她的柔软,贪婪的汲取着她颈间的香气,“老婆还是自己的香。”

两人嘻闹了一会儿,小六敲门说:“姑爷,要出发了。”

她立刻抓着他的手,脸上写满了不舍与担忧,“顾念西,你要小心。”

他刮刮她的脸,神色忽然就认真了起来,“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要小心唐家的那对母子,那把枪你随时带在身上,没事的时候别出屋子。”

“我知道,你要早点回来。”

他倾身吻向她的额头,低声说:“一切小心。”

小六站在一边,心里暗笑,这二小姐和姑爷还真够腻歪的,这才几天就难舍难分了。

何以宁一直将他送出大门口,看到他的人和车一起消失在视线中才悻悻的垂下头,没有他的日子,只是刚刚开始,就已经觉得这样难熬,她怕是要看着时间数日子了。

八哥警告:珍爱生命,远离毒品,小说是虚构的,现实生活中,这东西万万不能碰,你不是顾念西,所以也不要做他做的事大家都是纯洁的小mm,对不对

起死回生

顾念西离开了两天,一切都好像风平浪静,小六说他在泰国那边顺风顺水,老头子非常满意,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

这天吃过晚饭,唐笙关切的问了何以宁一些情况,住得习不习惯啊,吃得好不好啊,那殷切的样子让一旁的袁井嫉妒的红了眼。

何以宁一一回答了,口气淡淡的,直到现在,她对唐笙依然没有任何的感情,相反,她越发的讨厌这个血腥野蛮的地方。

刚要起身离开,唐笙忽然手扶额头,露出痛苦的表情。

“爸爸,你怎么了”唐睿立刻关切的问。

“是不是老毛病又发作了”袁井想要去扶他,他摆摆手,抬头对何以宁说:“你们都忙去吧,让以宁扶我回去。”

袁井伸出去的手又尴尬的缩了回来,收到身侧,紧握成拳。

在这个家,她是越来越没有地位了,所有的风头都被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女儿抢了过去,她真的很不甘心。

唐睿温和的说道:“妹妹,那就辛苦你送爸爸回去了。”

何以宁虽然不愿意,却不得不走过去搀起唐笙,“走吧。”

望着父女俩远去的身影,袁井恨恨的咬牙,“睿儿,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去吗在她没有出现之前,唐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唐睿垂着头,额前的发丝掩盖了眼中的情绪,让人辩不出深浅,半晌,他才温吞吞的说道:“妈,做好你的唐夫人就行了。”

“睿儿”

袁井一脸不甘,唐睿却已经转身离开,她微微眯起眸子,眼底泛起一层腥红的光芒。

何以宁将唐笙扶到椅子上坐好,又去倒了一杯水,“你先休息吧。”

“以宁。”唐笙急忙叫住她,叹息一声,“以宁,陪陪爸爸不行吗”

这样的请求让她无所拒绝,不管怎么说,她的身上流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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