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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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三头六臂,谁知是些什么人,最好别招惹。”成亮叫了餐,还麻烦人家帮忙带瓶消肿药来。“亮哥好体贴哦。”米米勾着他的脖子发嗲,成亮拉开她的手:“规矩点,肉麻回自己床上去,你睡那边,我睡在外面这张床上把你守着。”

“我还没洗澡呢”她说着就看向浴室:“天哪你发现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看那玻璃基本是透明的,真损,两个人的房间怎么搞个透明的卫生间,这多不好意思。”不是米米说成亮还没注意,去打湿毛巾的时候也没想到。

“你也别洗了,反正出门的时候洗过了。”“这么热的天不洗怎么行再说还不止是洗澡的问题,上厕厕更不好意思。”“是啊,那怎么办”“换房。”米米很果断,成亮又重复一遍:“换房”“是啊。”“这种房间应该都一样吧”“别犹犹豫豫,去问呗。”

最后,他们在前台那里换了一间标房,只为有密闭性好的卫生间。“绕来绕去还是搞了个一张床。”成亮进门就牢骚满腹:“不把我这光名磊落的汉子搞得声名狼藉不罢休。”“你还喊冤我才划不来,少装,你以前跟崔云没干过这事”“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这么粗俗还真没,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后才租房住的,你亮哥我还是行得正的,经得起诱惑。”他这话似乎有意说给米米听的。

“切自卖自夸。”吃过晚饭,成亮帮米米擦了消肿药之后便没再理会她。米米也没多说话,她知道这不合适。她睡在床头,成亮睡在床尾,开了空调不盖被子不行,两人尽量空出位置来,都只搭了个被子边沿。

过了许久,米米想起来提醒成亮:“亮哥,你别再关机了,免得有事找你还得大费周折。”“知道了。”“别说,别把瞌睡吓跑了。”“能问你一句话吗”“不能。”“你都不知道我问什么。”“没好话。”

“你心跳有快一点了吗”“没有。”“我有,说明我喜欢你多一点。”“雷区,别踩。我睡着了。”“我是不是不像个女人”“你本来就是。”“是什么”她故意问他敏感话题,成亮装傻:“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听不懂,别再吵我。”

“人家都说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更吸引人,我要学着,要跟你之间保持距离,那样才能产生美感。”米米自言自语,成亮却接了她的话:“还谈什么距离现在哪里还有距离可言。”“远着呢,我知道。人在心不在有什么用”米米的话总是不知不觉往敏感方面靠拢,成亮洋装打起了呼噜。

渐渐冷却的温度使他们靠得更紧,两人安安静静睡了一夜,其实,彼此心里都不平静。成亮是个理智型的男人,他努力把米米想成妹妹,然而,实质已在悄无声息的改变,只是他还没明白自己的心意。

正文 第十七章 伤害

终于熬到坐车的点了,一些人早已急急地候在检票处。“去排队吧,到点了。”成亮伸手将米米拉起来。“你还要在那山上呆多久”米米没有带走他心里有点失落。“不久。”成亮心口不一,他压根儿没考虑过几时离开。

“不久是多少天给个具体的数字行吗”米米却要他承诺时间,成亮看看排队的人群,又想了想:“现在还定不下来。”“男子汉说话算数,必须有个时间观念,说吧。”米米没有容他推辞的意思。

“过完夏天吧。”成亮拗不过她的逼问,说了个大概。“在你的概念中八月份算夏天过完了吧”她还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成亮都快无以应对:“你能不这样逼我吗”“不能,连崔云也说你是没逼到份上。”“九月过完我就去。”

“这才六月底,还有差不多三个月。何必呢达力给你留的那个位置很适合你,也很轻松,我保证不再让崔云去找你。”米米得到了回应还在继续坚持劝说。

“达力是谁集团老总。他轻轻松松安排十个岗位也不成问题,这点我不着急。”成亮一席话让米米急了:“我急我千里迢迢跑来找你也不能让你动心。”她的声音大了点,成亮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说道:“好好说话,怎么搞得跟吵架似的。”

“我很难过,你这么无动于衷,我的自信心受到了打击。”米米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朝检票口走去,成亮紧跟她身后:“我说话算数,过完夏天就去那边,我回去就启用手机,你可以联系我。”米米没再看他一眼,进了安检就涌入了人流中。

成亮在检票口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心里对她有点愧疚感。米米在火车上情绪一直很低落,连午餐都没买着吃,成亮回了小山后开机给她打了电话。叮嘱她到了一定回个话。“真的担心就跟我一起过来了。”她就这么简短的回答了成亮,然后挂机。

火车进站是六点四十分,米米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她买了回市里的动车票,出了站就扫了一眼周边,没什么好吃的,她脚步匆忙朝人潮拥挤的街市中走去。她只有一个小时填饱肚子的时间,这班动车还要坐两个小时。

她老远就看见了下个路口处有家她爱吃的连锁店,正欣喜前往时,巷子口有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叫住了她:“姐姐,能帮我搬一下东西吗我拿不动。”他表情僵硬。瘦小的身躯。像个乞讨儿。米米见了有点不忍心:“远吗姐姐还要赶路。”“就在那个楼道里。”他指着几十米处的方向。“那快点吧。”米米说完就跟着他走了。

小孩埋头走着,也没回头跟米米说说话。“在哪儿呢小弟弟。”她追问着,“前面。”他仍然指着前方,好像不太爱说话。米米正准备回头看时。身旁有车停住,她没在意。

谁料,车上下来的人直接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和眼睛,将她拖上了车。米米还没叫出声车就开动了,她也渐渐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时在一片废墟边,天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她感觉神经是麻木的,脸痛,她撑着地上爬起来时才发觉衣服也没穿。

米米才意识到自己出事了。无边的恐惧包裹着她,连哭都不敢。她慌乱地在地上摸着衣服,连正反也看不清,她想找手机,背包也无影踪。她只能凭感觉穿好衣服。向着有灯光的远处走去。

这片废墟很大,她又痛又饿,走了一会儿才上了公路。她站在了路中间,不管什么车来了都要拦住,她已经受不了了。站了几分钟,有车过来,她举起双手挥动,是辆货车。那车刹住了,司机伸出头骂道:“找死啊”“我被抢劫了,麻烦你带我离开这里。”米米可怜兮兮地央求他。“抢劫报警,后面有警车来了,快让开,我要开车了。”司机启动了车子,米米只好让开。

后面哪有警车,鬼影都没一个,现在一定是深夜了,路上人这么少。米米看着抛下她远去的货车泪如泉涌,她需要救治,她已经快撑不住了。又站了几分钟来了辆小车,米米招停了它。

她趴到车盖上:“麻烦你救救我,钱不是问题。”“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不知道你要去哪里,顺不顺路,我也有急事,不然这么晚还在这郊区。”司机说的话倒也合情合理,这时坐在他身旁的女人说:“你就别说那么多了,带上她吧,看她样子伤得不轻。”“快上来吧。”司机摆了一下头。

米米摸上了车:“麻烦您把我带到警局,我被打劫了。”“这一路还没有警局,前面不远有个派出所,在那里行吗”“行。现在几点了”“十二点过了。”“你一个女孩子晚上不要一个人出来,太危险了,你看你伤得这么严重。”听了女人说的话,她又摸了一下脸上,再看看手她吓了一跳。

手上不只有刚才的血迹,还有已经干了的血。米米着实吓懵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怎么样了:“我是不是破相了”“反正有两条长长的刀口,别在乎这些了,捡了条命不错了。唉真是可怜。”那个女人感叹道。

米米一进派出所的门就问他们要镜子,民警安慰道:“脸上的伤慢慢治,不要紧,先送你去医院,慢慢把过程讲给我们听。”他又转身叫到:“小王,跑一趟,小杨就在车上给她做一下笔录,不要再耽误了,她的伤口需要处理。”

“能给点什么我吃吗我饿得不行了。”米米看着问她话的民警说道。“现在这里只有饼干,先垫垫肚子,喝点水。小王都带上。”他朝那两个年轻人喊着。

在车上,民警问她家属电话时,她说了一半成亮的电话就住口了,又报了崔云的电话号码。她有点恨成亮,还不都是他的狠心造成的,也不敢这么晚惊扰爸爸,他不一定在家。此时,她心里的假想敌却成了最好用的人。

民警把米米送到医院后就拨通了崔云的电话,把大致情况讲了一遍,再让米米亲自给她说了一番。崔云二话没说,翻身下床,只拿了车钥匙和银行卡就出了门。

她边走边拨通了成亮的电话,那边很久才接电话。她没好气的说:“接个电话还用考虑那么久,你还知道开机呀,米米出事了。”成亮听闻此话,睡意顿时跑到九霄云外。

崔云也是个弱女子,深夜的长途她一个人在路上开着,胆量是这些年在外跑习惯了练出来的。她赶到时已是凌晨四点多钟,米米还是很邋遢的样子睡在病床上。她的两个脸庞打上了两条长长的补丁,侧身蜷缩在床上,她身上的裙子还是反的。

“米米,米米,你是怎么啦”崔云关切的蹲下身捧着她的手:“这么热的天手是冰凉的。”“这位女士,你过来一下。”民警对崔云喊道。崔云看着米米的样子很心疼:“你先睡着,我马上进来。”

在走廊里,民警跟她说了米米要做全面的检查,刚才她不配合,要崔云好好劝劝她。“估计是哪方面问题”崔云有些紧张这个话题。他们也不好说得太直接,“这个要问医生,女孩子的事情嘛我们不太好说。”话已至此,崔云也不便再问什么,她只能简单地说声谢谢。

她回到米米身边,安慰道:“米米,人呢,总归会碰到这样那样的事情,过去了就好了。等吊完盐水我帮你洗个澡,再到医生那里检查一下。”“你对我好没意义。”米米又开始说混话。

崔云只是对她微笑:“先别管有没有意义,你有难了第一个想到的是我,这就够了,足以证明我们的关系不简单。再说,我这么远赶来你也应该让我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不是吗”面对崔云的真诚坦然,米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云姐,我成这个鬼样子了。”崔云也流了泪,“哭吧,哭过就好了。”

清晨,医生上班时,崔云带米米做了检查,是崔云给了她力量她才敢检查身体。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只是不好意思,难以启齿的尴尬事。

罪犯对她用的是麻痹神经的药,还进行了性侵,她的体内留有两个人的精液,口有稍微的破裂。“幸亏检查了,这么热的天,伤口很容易发炎的。”崔云扶着她走去病房:“放下所有思想包袱好好养伤,成亮今天会赶来的。”

“我不要他来,我恨他,我不要见他。”米米突然大声说道。“别这样,谁也不想,他也很难过。”“他难过毫无意义,他来我就走。”米米忍着下身的疼痛走快了,崔云跟着劝说:“米米,一切都会过去的,哪个女人都有这一天。”“我的这一天给哪个鬼去了都不知道。”她愤恨地回过头,两道白色纱布也不及眼神的杀伤力显眼:“还不只一个。”崔云略微回避了一下她的眼光:“先休息,我去给你买吃的。”

正文 第十八章 态度的转变

成亮是以最快速度到的医院,看着崔云发给他的短信直接找到了米米所在病房。她们在病床边的床头柜那里吃着叫来的外卖,还是米米先发现他进来的,她放下筷子钻进了被窝里。

崔云回头看到成亮时惊讶地说:“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才十二点多钟。”“收到你的电话我就出发了。”他靠近了床边,伸手拉被子时被米米紧紧拽着。

“米米,亮哥来看你了,不要紧的,我们都这么熟悉。”崔云试着拉开被子:“伤口不能捂着,出来吧,没事的,你会好的。”“要他走,我不要见他。”米米在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米米,对不起,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出来吧,我有话问你。”成亮的声音很柔软,像是在哄小孩子。“快走我见不得人啦。”“没事,我喜欢你。”“我像个魔鬼了。”“我真的很喜欢你,出来,我当面说给你听。”

他只管竭力劝慰米米,忽略了旁边还有个崔云,她虽然同情米米,可见到成亮这般表白也很不是滋味。“我再也不要见你了,我恨你。”米米的话语里恨意并不浓烈。

成亮小心翼翼拉开了白色被子,看到米米时他内心是难受的,但还是和颜悦色地笑说:“哦,这没什么,皮外伤很容易好的。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拍照,肯定特别漂亮。”他们俩完全融入了状态,崔云觉得自己多余,悄悄退出了门外。

“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你,我已经是一堆垃圾。”米米没有看着他,眼神茫然地定格着。“先别说话,我扶你起来,我来喂你吃饭。”成亮去托了她的脖子处,米米伸手推开他,没有防备的他身子向后崴了一下。打翻了床头柜上的饭菜。

崔云听到动静跑了进来,“怎么啦”“哦没事,我没站稳,你想吃什么我去买,我也没吃饭,我们一起吃热闹。”他简简单单应了崔云的话,又去问米米。“你快点走,不然我走。”米米还是那种表情,崔云看她固执就劝了一句:“你最想见的人不就是他别跟自己较劲。”

“那是以前,现在没有米米这个人了。爱他的是米米。他不珍惜。我不认识他。叫我丑丑,更好听。”“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想呆在这陌生的地方,吃饱饭我们带你回去治疗。”崔云还是耐心地抚慰她。成亮也跟着说:“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我等会带个口罩,你看见就不烦了。”

“走”这个字让空气霎时凝固了,她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冰冷。“米米”“叫我丑丑。”崔云还未说出话来就被她拦回去。成亮拉了拉崔云的衣角,她们两人到了外面的走廊里。

“发生了什么这么严重”成亮再等崔云的回答,她抿了抿嘴唇,还是说了:“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米米她被你能感觉到就行了。”成亮在墙上猛砸了两拳,她直了直脖子:“她需要时间,没这么快好的。算了,别逼她,我等会就带她回去。你呢”

他垂下了撑在墙上的拳头:“我先送她回去,然后查查这件事。”“警察已经备案了,你能干什么。别再出什么乱子。”崔云听到他要插手此事就心里泛毛。

“前晚入住宾馆时跟人有过冲突,哪有那么巧,偏偏这个档口出意外,我怀疑有关联。”成亮说了他的想法,崔云还是极力反对:“那也是警察的事,你可以把情况反映给他们。”“基本没有用,又不是什么大案,谁会大动干戈的跨地域去调查。顶多是记录一些证据,到时有匹配的人出现这个案子就浮出了水面。事出与我有关,于情于理我都该担则。”

他说得很细致,还补充了一句:“再说我很喜欢米米,愿意为她这样做。”这句话让崔云眩晕,她不知是该相信还是该吃醋。临出发时,米米不肯与成亮同车。

他们好说歹说也没有用,最后,崔云想到以她父亲的名义来压她。“你爸爸说过,成亮要对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他必须去。”这话说了她便没再吭声,崔云是告诉过她父亲发生的事,不过没把成亮扯进去。

三个人在路上像是演了一出哑剧,米米一个人在后座上窝着,她连坐着都怕被人看见了脸。成亮在副座上不敢回头看她,怕惹起了情绪。他的眼角余光一直是看着崔云的,几年来,这是他们最近最长的时间接触,他还有感觉,只是感觉没有那么鲜明。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能把酸的甜的苦的统统变成淡的无色无味的。进入市区时,崔云开了口:“米米,我还是把你送进医院,你还要打几天针,伤口也需要医生的关注。”

“不要我回家,躲在家里好舒服。”她在后座上蜷缩了三个多小时。“可是不打针不行,这么热会发炎的。”崔云一夜没睡又开长途都快心力交瘁了。“烂了更好,反正到家了。”米米似乎很消极。

崔云还想说,被成亮拦了:“算了,随她,到时请医生来家里打针也行。”他语气缓慢且亲切,生怕激怒了她。白色的宝马停在了多彩舍门前,“你待会儿尽量少说话,这时说什么都不太管用,谁都需要适应。”崔云给成亮提了个醒,他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按响门铃的时候,她的父母即时就出现在了眼前,可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的妈呀,你出去玩几天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这可怎么办怎么嫁人啰。”她继母是很啰嗦,总是嘴巴不停。

“你嚷什么嚷给你个喇叭,把人都招来看热闹。”她爸爸制止了婆娘的嚎叫:“快进来。”他边说边往两边看看,几个人快速拥入门内。米米的爸爸这次没那么反感成亮,也没逼问他。

他只是轻声问崔云:“要紧吗”“您别担心,过段时间会好的,伤口不是很深。只是怕留一点印记,现在美容业发达,应该不碍事。”崔云只能装作轻松地状态,她怕紧张的气氛。

“嗯嗯”他着急地发着鼻音,在地上转了两圈:“先上去休息吧,你扶她上去。”米米的爸爸破天荒的举动让杵在那儿的成亮不敢相信,她爸爸居然叫他扶上去。

米米听到这种指令径自朝楼上跑去,成亮还是领命跟着。她放慢了脚步,并不是为了跟成亮说话,其实是身体不舒服走不快。成亮扶了她的手臂,被迅速甩开:“走开,别理我这个丑人。”他的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您别着急,我有个同事脸被玻璃划伤,后来做了美容看起来很好。”崔云只能尽量安慰。“难说,每个人恢复得不一样。”她继母搭了崔云的话,“那是,所以我们都要多多关心她。”崔云的话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表面现象。

“要是留印了可怎么办啰还指望她嫁个好人家,都是你不管,早该把她嫁了,都二十好几的人啦。”她继母倒是想得挺远,“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晦气”爸爸瞥了她一眼。“我说的是实话。”“现在不要实话,只要安慰话。实话就是伤人话,病人只能听好话。”他说得很有道理,也很向着自己的女儿。

“是呀,你们都是为她好,顺其自然吧。我会时常来看米米的,成亮也会,我们都关心她,给她温暖就会好得快。”“谢谢你,米米要是多跟你这种朋友走动走动也不会搞成这样。你多稳重,年年如一日。”她父亲一直就在米米面前标榜崔云,这也是导致后来米米越来越讨厌她的原因之一。

成亮尾随米米进了她的房间,本来米米是想把他关在门外,可力气有限拗不过他。成亮抵着门挤了进去:“米米,我爱你”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冷淡地笑了:“你不是爱我,你是在笑话我,可怜我,我还不至于需要施舍。”成亮夹紧她的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只敢偷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怕碰到她的伤口。

“相信我没骗你。”“没办法相信你。”“时间会说明一切。”“时间只会让我们老去,只会让我的疤痕关荣的展现在人面前。”“你在乎的不是别人而是我怎么看对不对”“对也没用,我不会让这么残败的我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米米,别说了。我一定要找出害你的人,然后好好的赚钱养你,你要做的就是安心养伤。”他把米米抱上床,给她开好空调盖了薄被子:“安心等我回来,相信我,听爸妈的话。”他在米米的额头亲了一下:“我不方便在你家中久留,我每天给你打电话,别拒绝。”他以食指按住米米想说话的嘴唇。

听到脚步声,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楼梯,成亮很不自然。他下了楼就说:“叔叔,我去给她买手机,马上就回来。”“我送你去。”崔云紧接着说道:“顺便帮她叫好出诊的医生。”米米的父母受宠若惊,连声说不用,他们毅然允诺着出了门。

正文 第十九章 丢不下

白色宝马再一次停在多彩舍时,崔云没有下车,她只说在车上等成亮。他进去后跟米米父母打了招呼就上楼,她还是那样躺着没有动过,眼睛看着天花板。

“米米,给你买来了新手机,看看喜不喜欢。”成亮扶起她,拿出手机放在她手中。“你要是能早些这样对我,也不至于有今天。”她还是提不起精神。

“别再说了,我的心在滴血你知道吗”他拉过米米的手放在心脏处紧紧地按住:“我已经悔不当初了,无以言表我的复杂心情。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等我的消息。”

他再下楼时,拿了几叠钱塞到米米继母的手中:“麻烦您好好照顾她,她还需要开导,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我这阵子忙完就来看她。”“这怎么好意思你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她的。”她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手里没有推掉的迹象。

“这怎么行我们不能拿你的钱。”她父亲过来夺了那些钱还给成亮,“我不会拿走的,这个一定要留下,是我对米米的一片心。”他说着转身离去。

他坐进了崔云的车里才发觉不该让她等着载走自己,他的心已经给了米米。“一起吃个饭总没问题吧”崔云的语调很无力。“好的。”饭后崔云硬是抢着买了单,“我是男人,面子都被你抹杀了。”“你好像并不是大男子主义的人”她有点累了,不过几年来第一次跟他共进晚餐还是一件令人十分兴奋的事情。

“变了,什么都变了,口味也变了。”他的话好像有暗示,崔云不想去猜:“变吧,那是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爱的自由。”“你不是也变了,这么爽朗,这么主动。”成亮不愿话题深入,他起身要走。

“去我家。”崔云的挽留很直接。“不了。我回出租屋。”“不是以前那套房子了,全新的,没男人踏足过。”这句话很诱人,但他还是欣然拒绝。“为什么这么难”崔云在追问。

“因为我爱上了米米。”成亮的话如晴天霹雳,虽然她们三个是有些纠缠,但这句出自他口里的话语还是震慑了崔云的心灵。“我不信。”“你最好相信,然后远离我们。”“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绝情”

“这不是学来的,爱来了,它就没分量了。”“是真的”“真的。”“什么时候爱上的”崔云真的相信了,成亮实实在在回答她的话:“不太清楚。一直有好感。也许是最近的事。”他们就站在餐厅外说着关乎感情的话语。崔云还在谷底时成亮已远去。

他心里的难受不亚于崔云,但必须抉择,崔云太优秀,他已感到差距甚远。如今的米米他却可以爱得自然。他们都是伤痕累累的人,心灵同样残缺。他终于找到了可以爱米米的理由,也是基于残酷过后得来的。

他那样轻飘飘地没入了人流中,崔云不顾路人的注目,她再也忍不住坚强的泪水。几年的等待,就这么被他不肖一顾的抛之脑后,她不甘心。

成亮再一次来到了富隆宾馆,他不像住客般那么谦逊,匆忙的步伐加上愠怒的表情。走到前台。他大声说道:“我前天住这里时掉了钱包,帮我查查。”服务员很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您的姓名”成亮没有回答,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身份证往她面前一丢。

她翻了一页记录簿就找到了与身份证上匹对的人名,然后将证件还给了成亮:“牛先生,您确实前晚在这里入住了。”“这不废话”他显得很不耐烦:“你调一下监控看看。”“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这样吧,我把情况反映给经理。”女孩说着就伸手拿起来座机听筒拨号。

女孩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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