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侧,赵世嘉一行人正挤在一堆开玩笑,谁也没有注意到叶蔚蓝异样的举动。
赵世嘉的眼眸频频瞟上楼梯间,眼神带着邪气:“你们说,老大跟夏瑾在楼上这么长时间在做什么”语气间的话意已经不言而喻。
罗澄手中翻着扑克牌,最经他新迷上了牌技,正迫不及待地露一手,正是大显身手的时候,可众人的吸引力却被赵世嘉的话给勾走,频频走神。他哗啦一下,用着花绚的技能洗牌,张张纸牌像是有了意识一样,在罗澄的手掌间翻动,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他耸耸肩膀,嘲笑赵世嘉的无聊,撇撇嘴道:“小别胜新婚,能做什么。”他的声音淡淡,仿佛在发泄众人无视他的绚丽的牌技,用着最平淡的口气去泼醒他们那些人脑海中的旖旎画面。
啧,真是一群欲求不满的男人,羡慕就自个儿去弄一个呗,编排老大,小心他去告状
洛特一手搭上罗澄的肩膀,斜睨着他,嘴角勾着坏笑:“哟,小子,说的好像很了解似的,跟师傅说说,有没有中意的女孩,还是已经抱过美女了”他的眼珠子不时瞄着他的裤裆,一句话教罗澄手里的牌全散落在了地上。
他说:“你还是处不有没有开过荤了”
罗澄羞愤,一张脸涨了个通红通红,肩膀一斜,抖落洛特的手臂:“师傅,你好意思问我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羡慕的话,就给我找个师母来呀。”
洛特手指挠挠眉梢,挑了下眉,依然挂着邪笑:“我是只没有脚的小鸟,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我的大森林。”他抿了一口酒,斜视着罗澄的窘迫。
几人低低笑起来,罗澄愤愤咽下那口气,假借着捡牌掩饰他的羞怒。
秦章脸上挂着温雅的笑,但是出口的话却惊人。“夏瑾怀着孕呢,这个时间段不宜做坏事,我猜老大只能憋着。”
“憋着,那不是很伤身”赵世嘉做出痛苦的模样,众人一阵哄笑。
“是啊,虽然老大以前过了几年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但是现在不同了啊。夏瑾在怀,这下可惨咯”
冷芸姿对于这些男人的低级笑话无动于衷,目光落在一旁叶蔚蓝的身上。她眉头微不可查得动了下,忽然伸手夺下了叶蔚蓝手中的酒瓶。目光冷冷,但是透着关心。她今天是不正常的,绝对的不正常。目光在大厅里面搜寻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身影,她薄唇动了下。“跟齐誉吵架了还是季淳风”
叶蔚蓝摇摇头,露出一个傻笑:“我是高兴,高兴夏瑾无罪释放。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了,权当她是为她庆祝。”她侧过身体,忽然对着热衷于讨论叶老大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那堆男人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再露出一个坏笑。
“有什么可讨论的,你们男人的第一次不都是给了他吗”她打了个酒嗝,嘻嘻笑着缩回手晃了晃,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在这个话题上讨论这么久,真不知道你们是无聊,还是笨。”她啐了他们一口,拿过被冷芸姿夺走的酒瓶,直接吹瓶去了。脚下摇晃踉跄,她跌跌撞撞走上楼梯,将喧闹留在了身后。
冷芸姿的冷眸一直盯着她的身影直到上了二楼,在拐角处消失。她移开眼睛摇摇头,却看到另一个在大厅消失了很久的身影。他今天穿的是白色西服,此刻身上有着明显的泥土痕迹。他的目光与她一样,停留在二楼,不同的是,她的收回了,可是他的,还停留在那个已经消失了她的身影的拐角。
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落魄与失落,满目哀伤,冷芸姿又是一阵摇头,转开头起身离开。这个喧闹的地方,不适合她
齐誉回到了大厅,继续叶蔚蓝在这里做的事情喝酒。他的心不舒服,需要酒液来麻醉。
他已经很久没有大醉一场,此刻,他希望能快点醉,醉了,就不用再去面对那种痛苦,再去想着那两幅画面。可是,他却越喝越清醒,这时,他的身体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他下意识得伸手去抓,只见眼前黎妍一脸的惊慌,小脸皱在一起一个劲儿点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不见”
齐誉叹了口气,对这个女人,他下意识的皱眉。因为她的出现,叶蔚蓝才只能跟季淳风分手,要说对她的感情归类,他是讨厌她的。可是看着她的柔弱,却无从恨起。她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也恨不起来的女人,面对她,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他想,冥夜里面其他人对她也是这样吧,不然,她也不会表现地跟这里格格不入。
他拿起她的手,在上面写:“没关系,你赶紧去找季淳风吧。”
他没有好心得帮着她去找季淳风,因为那样会令他想起他对夏瑾做过的事情。在叶蔚蓝身上,他绝对不会让过去的事情重演一遍。即使黎妍眼瞎耳聋,他也选择袖手旁观,任她摸索着双手在满大厅里找那个人。
他晃了晃杯子中剩下的酒液,一口而尽,咽下那口苦涩。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有了醉意,眼前朦朦胧胧,天地都在旋转着。
他的双腿有点儿发软,却像是有了意识一样,自动往一个方向而去。他借着墙壁一步一步移动,摸上楼梯扶手,抬脚一级一级往上
大厅的另一端角落,黎妍依靠在季淳风的怀里,小脸上满是惊慌。“淳风,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这儿我好久没来了,我对这儿不熟悉”
季淳风轻拍着她的背脊,眼底阴鹜一片,唇角都绷了起来,下弯成一个不能再弯的弧度。他照旧捉着她的小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以后要去哪里跟我说,别随便乱走,差点我就找不到你了。”
黎妍委屈地撅起嘴,小声道:“难道我上洗手间都要你陪着么”
季淳风闭了闭眼,忍耐了下,写上:“对,去哪里都要告诉我。”
就在刚才,他没有在大厅见到突然失踪了的黎妍,四处寻找之时,就在庭院见到了那令他痛到不能呼吸的一幕。那种已经痛到麻木的情感一下子被重新刨了出来,好像他流脓的伤口再被人重重扒开,再被人重新撒上了一把盐。
他深埋在心底的对叶蔚蓝的感情就像是刺进肉中的刺,他宁可让他的爱腐烂在心头,也不愿意将那份爱意拔除。这是他的选择,可是,当重新面对他溃烂的伤口时,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活着,还在经受着这场折磨。
黎妍像是感受到他的怒气,瑟缩了下手,呐呐道:“好。”她将脸颊贴上季淳风的胸膛,漆黑无神的的眼眸动了下,一双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忍下她所有的心绪。
齐誉在踉跄中走向二楼,眼睛里的赤红越来越盛,浑身发热,他松了开了脖子间的领带,解开两颗扣子,借以散去他体内的燥热。当他自动走到记忆中的房间,推开那扇门时,意外的,那扇门是可以打开的,他嘿嘿傻笑着走了进去。
雕花的木门在他的身影进去后自动关上,“啪”一声,惊动了房间内躺在床上昏睡的女人。她晃动了两下脑袋,像是想要甩开吵她睡觉的杂音。“唔”她无意识得发出了一个不满的声音,以此抗议。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像是一声魔咒一样钻入齐誉的耳朵,令他身体的灼热越加猛烈了起来。
“嗯,好热”他抬起不太灵活的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眼前朦朦胧胧的,像是有个身影,他摇晃了下头,想要看清楚,但是眼前却是越来越模糊。越是模糊,他越是上前想要看个仔细。
脚下步子凌乱却也到达了终点,他的脚尖碰上叶蔚蓝的超大号圆床,身体被绊倒,一头栽了下去。
柔软的床铺晃动了几下,像是在水面上一样。床上躺着的人就是那艘小船,顺着高低起伏的晃动,颠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
齐誉本是倒在了床上不想动,但鼻尖却有着一股幽香钻入,撩拨得他浑身发热发烫,他挣扎起来,一边是疲惫的身躯,一边想要看清发出幽香的来源。另外,身体越来越盛的燥热令他不得安宁。
“啊,热”他呢喃着,伸手再次解开了身上的衬衣,但是体内那股燥热却丝毫不减。身体乱动间,他的手掌触摸到一具凉凉的物体,像是摸到了冰块一样让他舒服。他不觉贪心起来,凑过自己的身体,将双手都放了上去。
叶蔚蓝睡得正香,朦胧间察觉到有东西在她的身上游动,上上下下,烫的很,将她敏感的身体撩拨得火热起来。她舔了下嘴,想要喝水,但是眼皮太沉重,她根本睁不开眼。
“唔是谁,不要打扰我睡觉。”她咕哝了声,将油走在她身上的东西抓住,不让其再乱动。“嗯,口渴”她侧头倒向一旁,身体上安静了,她也安静了,就连口渴也忘了。
齐誉的手被束缚住,身体像是没有了冰块来缓解他的灼热,他再次不安扭动了起来,挣开了叶蔚蓝微不足道的束缚,重新摸上她的身躯,眼睛勉强微微眯开一条缝儿,视线里依然是模糊的,可是大概的轮廓却能看清了。
“嗯怎么是你”他哼了声,说不上是高兴,又说不上是失落,明明是意外的话,可是口气却是遇到了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那样,全没了意外的话音。
他忽然猛地坐了起来,再次引起大床的一阵晃动。解开腰间皮带的搭扣,他褪去了自己的长裤。光裸的身躯,只剩腰间一条白色四角裤裤,他重新重重躺回大床,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皮肤零距离得跟空气接触,身体上的热度才稍减。
身侧的叶蔚蓝再次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床铺晃动而恼,她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她侧着身体,胸前的绵软因她的这个姿势而堆叠到了一起,深v的大领口衣服已经不能遮掩遮掩的美景。
齐誉鼻尖的香气不断钻入,引得他刚缓解燥热的身体没多时又热了起来,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皮肤都发出了淡淡的粉红。他的大手又下意识得在身边四处摸索起来,想要探得刚才缓解他灼热的冰凉。
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再次睁开一条眯缝儿,那个冰凉的源头就在他不远的地方,他脸上不正常的酡红更深,带着痴傻的笑向那个物体移去。朦胧中,他看见两座白白的连在一起的山峰随着呼吸一高一低浮动,像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一样晃动他的眼。
他咽了口口水,口干舌燥起来。“水我要喝水”他无力得睁着眼,使出全身的力气勾起她的身躯,将她贴在自己火热的身体上。身上的火热感稍稍褪去,他吐了口气,唇角带着满足的傻笑。可是片刻的满足过去后,他舌间的口渴感更加的深,他再次舔舔唇,目光落在那山峰上。
山峰有溪水,冰冰凉凉既解热还能解渴思及此,他低头,张嘴含住那雪女顶峰,或轻或重吮吸起来,妄图从里面吸出一口井来。
湿濡的口水将那峰顶打湿,叶蔚蓝身子跟着热了起来,红唇里逸出娇美音乐。“嗯不要”她晃动了一下头,想将身体里升起的怪异的感觉摇掉。
齐誉内心的渴望越来越深,本是侧着拥抱叶蔚蓝的姿势变成了压在她的身体之上,嘴唇也离开了她的山峰,移到了她的唇上。他吸取着她的甘甜,感觉这里就是一口可以解他口渴的深井。
叶蔚蓝身体里的感觉已经被唤醒,她睁了睁眼睛,大大眼睛此刻只眯开了一条缝隙,莹莹目光像是一汪半开的深泉,勾着齐誉沉醉其中。她的热情冲破了束缚,抬起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自己也加入了进去。
灵舌的教缠越来越深,空气里的温度也越升越高,融融春意上演,热情得可以化掉里面的一切,只有他们彼此。齐誉的大掌像是有魔力一样,只要他经过的地方都能引起她的阵阵战栗。她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将他牢牢得抱在胸间,感受他爆发的热情,他讨好的挑逗。
两人之间隔了她身上的一层丝质布料,齐誉不满,皱着眉头将她的裙子一把扯落,然后重新纠缠在了一起。这下子,他们之间除了腰间的束缚,再无其他。
叶蔚蓝身上柔软,比丝绸还要滑嫩的触感令齐誉爱不释手,他上下游移着,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用自己其他部位的皮肤去感受她。
在齐誉的重压之下,叶蔚蓝的伤口传来疼痛,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当她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时,顿时眼睛睁得老大老大,酒意全醒了。她骇得一把推开了齐誉,将自己抱着蜷腿坐了起来,眸中慌乱。
他们这是酒后乱性,还好她有伤口在身,即使清醒过来。她轻喘着,脑中一片空白,不断得问,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进来上一刻他还在拒绝她,这一刻,他却要拉着她沉沦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令她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不住的摇晃,妄图甩开这一切荒唐,她唇间不住得喃喃:“这是梦,这只是一场梦”
分割线
未完待续,吃或者不吃,她就在那里,不远不近
我很可耻的脚踏了两条船,一条是文思君,一条是感冒君。没法子,感冒君太强悍,它爱我爱到不能去找别人,我阻挡不了它浓浓的爱意,被强了,但我的本意是爱着文思君的,呜呜呜鼻涕挂下,来张纸巾擦擦,爱的产物啊,摇头ing恶心,恶寒,颤抖抖落一地鸡皮疙瘩,咦~
。。
第一百四十八章 训兽
她的目光游移不定,进入呆傻状态,脑海里响起了轰鸣声。“蔚蓝,蔚蓝你真的要彻底的忘记我,连我们之间仅存的回忆你都要抹去了吗”季淳风哀伤的黑眸浓得将她沉溺在其中,心口的疼痛令她干咳起来。
“咳咳”她捂住胸口,蜷缩成了一团,长长的卷发掩住了她的洁白身躯,像是一块褴褛的布将她包围了起来。她总是想要彻彻底底得忘记他,可是真有了这个机会,她却心痛了,退缩了。原来在真心面前,再逼真的伪装都是假的。回忆不是墙上的贴画,铲掉了重新贴张墙纸就没有了原来的痕迹。
那堵坚硬的墙轰然倒塌,在真实的试探面前,她败得一败涂地。对季淳风,她做不到完全的忘记,就算是用别人来抹去她的身体记忆也不行。潜意识里,她不能接纳别人,就连悄悄进驻进她心的齐誉,她也做不到。
叶蔚蓝咬着唇,在重新认识到她的心底被深埋的感情时,泪眼已经模糊。她恨自己的没用,即使季淳风已经不要她,可是她却还在为他痴傻。
齐誉身上的灼烧感越来越强,没有了可以减轻他不适的人已经抽离了他,他像是刚出生的小动物眯着眼睛找妈妈一样拱来拱去,寻找着那块冰凉,满床打滚,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
叶蔚蓝陷入的沉思被他的哼哼声打断,这才注意到齐誉的不正常。她以为他只是喝醉,可是看情形,却是另有情况了。齐誉明明在刚才就拒绝了她,此刻不可能借喝醉了来对她做这种事情。她胡乱用手背抹去了泪,也顾不得尴尬,起身披了一件睡袍将自己包裹起来,凑到齐誉的跟前看看他。
他的脸一片醉红,颀长的身躯弓了起来,肌肤呈粉红色,胸腹的肌肉因着他的姿势而显得格外的明显,一节一节,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巨大基围虾。身体上的汗珠不断的涌出,颗颗晶莹,透出粉色肌肤的底色。他因着难受,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叶蔚蓝整个扫视了他一通,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他腰腹下的凸起处。白色的棉裤被顶起,撑到了最大的限度,好像一棵正要破土而出的树被石块压住,它正竭力要突破那层障碍,探出头来继续成长。
齐誉难受,双腿只能不停的绞动来缓解那处的疼痛,但是明显的,那点儿动作不能解决他的需要。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眼睛虽睁着一条缝儿,但是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双手胡乱地乱抓乱刨,在找不到那块能令他降温的物体之后,他的双手只能移到那处,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他被人下药了,叶蔚蓝脑海首先闪过这个结论。醉酒的男人纵然会乱性,但绝不是他这个样子。她心惊,这儿是御景湾,今晚也只有大哥的那些亲信在,谁会这么做。是那帮兄弟的恶作剧还是其他
她想起叶秉兆曾对她说过的,冥夜之内还有内歼。如果是那人做的,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她已经脱离了冥夜,齐誉也不是帮内的人,况且他们之间也是别人眼中的一对情侣,尤其是在枪击事件之后,两人之间互为牺牲的举动已是一桩佳谈,何需用着这个方法来令他们结合
一个个问号在她的脑海冒出,叶蔚蓝摇摇头,甩开一个个猜测,觉得是帮里的弟兄搞的恶作剧更有可能。
眼前的人呻吟不断,越叫越大声,听得叶蔚蓝面红耳赤,她咬咬唇,想着该怎么帮他。她想到在她做模特刚出道的时候,也曾被人下过药,那时候,她想了办法逃了出来,将自己躺在了冷水浴缸里泡了一夜才解了自己的困境。
她试着伸出手将他拉起来,当她的手一摸到他的肌肤,齐誉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一样纠缠上来。他的力道很大,叶蔚蓝被他拉躺下,他顺势就将自己又覆了上去。
他整个人像是进入了幻境一样,脸上带着迷幻的傻笑,对着叶蔚蓝又亲又摸,叶蔚蓝气急,抽出手来“啪”一下甩了上去。“齐誉,你清醒一点儿,看看我是谁”
那响亮的一巴掌像是凭空里炸了一声爆竹一样,也将齐誉迷失的神智拉回一点点。他涣散的焦距慢慢对上叶蔚蓝,呆滞的眼神闪现一点点清明,可是片刻之后又陷入了混沌,他试着咬破了舌尖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唔”一声闷哼,他粗喘着气,口腔里有着丝丝的血腥气用着全身仅存的意志力从叶蔚蓝的身上滚了下来,侧躺在一边,攥紧了拳头。该死的,他是被下药了,他差点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还好叶蔚蓝及时打醒了他,不然的话他紧紧闭上眼睛,身体里又一股火焰爆开,燃烧他的理智,他强忍着,弓起的身体像是一只强忍伤痛的野兽。下一刻,他又被药性控制,转过身看向叶蔚蓝,像是一头饿了很久的狼盯到了猎物。
叶蔚蓝惊骇,这种药怎么如此的强烈,齐誉根本不能控制住他自己她迅速退开,闪身避过齐誉的一扑。
“齐誉,你清醒点儿”叶蔚蓝大喊,下了床铺冲到了门口,希望可以找个人来帮她。可是当她的手触及门把手时,齐誉已经在她的身后,一把搂住了他,将她困在他的胸膛跟门板之间。叶蔚蓝的脸被抵在了门板上,脸上冰冷,身后却是贴了一块炽热烙铁一样。一冷一热激得她很难受,更别说是被这种尴尬的姿势制住。
叶蔚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隔着门板,她能听见大厅里传来模糊的音乐声音,可是这里的每个房间隔音效果都是十分的良好,就算她在这里大吵大闹,外面也不一定能听得清,更别说现在楼下派对进行正浓时了。
脖子间,齐誉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又咬又啃,就跟野兽一样的粗鲁,又急又燥,半点章法都没有。他热乎乎的气喷在叶蔚蓝的脖子间,像是蒸汽一样,熨烫着她的肌肤,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下,那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臀缝间,鼓鼓囊囊的,她完全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欲。望。
叶蔚蓝又羞又急,猛烈挣扎起来。“齐誉,你混蛋,你今天要是敢硬来,当心我阉了你,叫你以后吃什么药都不能崛起。”
齐誉对她恶狠狠的警告半点不顾,那声叫喊反而更助长了他心中的火焰,只靠吻着她已经不能够解决他的需要。大手横梗在她胸前,他对着叶蔚蓝半拉半扯,要将她身上那件阻隔在他们肌肤之间的睡袍脱下。
荷叶领的睡衣被他半褪到她的腰际,背后一个圆孔状的结痂还露着鲜红,挣扎摩擦间,结了痂的疤痕挣裂,鲜血顺着她洁白如玉的背脊蜿蜒而下,最终被她淡蓝色的衣料吸收,在上面染上一滩暗红。
齐誉的眼眸瞳孔骤缩了下,愣了愣神,叶蔚蓝趁着空档急转过身,想从他的身侧逃跑,但齐誉被控制了的身体意识更快,一下子重新被他捞了回去。由于力道太猛,叶蔚蓝后脑勺“嘭”一声磕在门上,脑袋一阵晕眩。齐誉像是疯长的藤萝一样,一触摸到叶蔚蓝就贴了上去,趁着叶蔚蓝等待眩晕感过去的空档,对准她的唇瓣又是一阵啃咬,堵得叶蔚蓝话也说不出来。
“唔不”叶蔚蓝死咬着牙齿,不让他的舌尖进入,她拼命闪躲着摇头,避开齐誉的吻。现在的齐誉就像是脱闸的野兽,止也止不住,她的头转到哪边,他就跟到哪边。他湿湿热热的唇舌在她的唇侧跟脸颊两处来回摩擦,就是不能吻上他想要吻住的地方。齐誉着急,移了手将她的头固定住,用自己的身体完全得抵住她,然后露出一个狠戾的笑,俯身咬上她的唇。当重新尝到那甘甜柔嫩又带着丝丝凉意的滋味时,他反复碾压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他像是野兽重新捕捉回了他的猎物,为了怕她再次挣脱,迫不及待享用起大餐。
两人的身体摩擦间,叶蔚蓝感觉到他的坚硬顶着她的小腹,在紧密相贴中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她心急如焚,现在的齐誉是不理智的,而她既然不能接受齐誉,那就更不可能从了他,用自己的身体去为他解药。
齐誉的啃咬将叶蔚蓝幼嫩的的唇咬破,丝丝血腥透过彼此交贴的唇融入唾液里,再被咽下。那淡淡的血腥味儿更加刺激了齐誉的兽性,他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在她的唇上用的力道也越大,叶蔚蓝觉得自己的头似乎要被齐誉捏扁,而自己的唇疼得要命。他的狠戾像是将她吃下肚子一样的恐怖,叫叶蔚蓝不觉颤抖起来。
这样的齐誉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他向来以温文示人,发怒时也是努力克制着自己。药物将齐誉变成了另一个人,疯狂到完全变得没有了他平日的自己,只有药物控制下的一头野兽。
现在的她由于旧伤未能痊愈,此刻又裂了开来,她后背疼得要命,一点力气都使不得,只能张开嘴咬住他的唇,下颔用力咬破了他的唇。霎时,两人的嘴上都破了皮,两人的鲜血融合在一起,在他们的唇瓣上涂抹,再被咽下。可这样的刺激只是一步步将齐誉逼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狂热。
这样仅仅只是热吻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心底的需要,他的大手重新拉扯起她的睡衣来。“撕拉”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像是猎物被开膛破肚,叶蔚蓝洁白的肌肤裸露在他猩红的眼前,齐誉终于放过被他反复蹂躏的唇,将目标移到了她的雪峰。
叶蔚蓝惊叫:“不”她的手大力拍打起他来,拍在他的肩头,声声脆亮,大眼里忽然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不要齐誉,你会后悔的你快清醒一点儿”
温热的泪珠滴落在他光洁的背脊,一滴滴,与他背部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滑落,也令齐誉猛烈的吮吸慢了起来。他脱缰了的理智被她温热的眼泪拉回一点儿,抬眸,他的眼底有着挣扎,时而浑浊时而夹杂着一点清醒。
在见到几乎光裸的叶蔚蓝之后,他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后退一步,大手揉着自己的额头,一下一下拍打。“叶蔚蓝,快跑,我控制不住,快离开”
叶蔚蓝揪着几乎成了破布的睡衣反身急忙开锁,但是被好像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任她如何旋转,那扇门都是纹丝不动。“糟糕,门被人反锁了。”叶蔚蓝焦急,也顾不上其他了,一边拍门,一边大叫:“开门给我开门”
外面的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下面歌舞继续,谁也不知道叶蔚蓝的房间里此刻正上演着什么。
叶蔚蓝手脚并用,对着门又踢又踹,但是依然不见有人上来。身后传来阵阵粗喘,一声比一声大,她急的扭头,只见齐誉已经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臂,齿痕间,鲜血溢出,触目惊心。
她忽然停下了动作,看着齐誉拼命忍住的模样,再次咬上了伤痕累累的唇瓣。走还是不走房门不能出去,只要绕过他,她还是可以跳窗逃走的。
“叶蔚蓝帮我,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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