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不该等的人,别伤不该伤的心。
有时,爱也是种伤害。
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
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
暗恋是最好的哑剧,说出来可能会变成悲剧
哭,并不代表我屈服;
退一步,并不象征我认输;
放手,并不代表我放弃;
正如我微笑,并不意味着我快乐
只有放弃,没有忘记。
看的淡一点,伤的就会少一点,时间过了,爱情淡了,也就散了。
时间,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
佛说缘是一块冰,要度五百年。
佛问苦吗我说不苦。佛于是许我一段缘。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我宁愿用来世的一次擦肩而过来换得今生的500次回眸。
我笑,全世界都跟着我笑;我哭,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哭。
孤独,不一定不快乐;
得到,不一定能长久。
失去不一定不再拥有,
可能因为某个理由而伤心难过
但,却能找个理由让自己快乐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去他。
不用等待的人,是幸福的。
我们真的要过了很久很久,才能够明白,自己真正怀念的,到底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事。
什么事情都会习惯的,譬如别离和思念。
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不要轻言放弃,否则对不起自己
如果哪天,我为别人披上了嫁衣,
也许是因为年龄,也许是因为累了,
也许是因为真的想与那个人携手一生
第一百五十四章 重温新梦
叶蔚蓝达到在高潮的时候尖叫了出来,齐誉给了她新的体验。季淳风给她的是烈焰焚烧的疯狂,而齐誉,给她的是惊涛骇浪的惊喜。她哭泣着叫出他的名字,将他的给予全部都容纳在自己的身体深处。
“齐誉齐誉”她一声声叫喊,让这个名字覆盖在心尖刻着的那个名字上。她浑身战栗着,张开嘴一口咬在齐誉的胸膛,她也要他记住她,记住这个夜晚。过了今夜,他们就是真正的情侣。
齐誉拥紧了叶蔚蓝,低吼着发泄自己,将自己的灼热喷洒在她的身体深处,她的紧致紧紧绞着他,她声声的叫唤里都是他的名字,叫他满心愉悦。他全力取悦着她,想要给她最完美的情事。
热情高涨的房间,瞬时充满了除了酒香意外的气息,是迟到的春天开花的香气。
相隔几十里地的南城。
明明是夏末秋初时分,秋老虎来袭的时候,偌大的公寓里,豪华的装修里面却是冰冷如冰窖,没有一点人气。季淳风睡得很不安稳,辗转反侧。他做了一夜噩梦,流淌的鲜血,黑洞洞的枪口,黎妍空洞的眼睛里那抹冷笑,接着是叶蔚蓝决然转身的背影
“蔚蓝”他猛地坐了起来,心头突突直跳,感觉到有什么从他的身体里面脱离了出去。就像是自己的心脏上蜕了一层皮,疼得他连呼吸都要停滞,疼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左手摸上自己的心口,那里心正在跳,没有丝毫的不正常,可是刚才的那种感觉,真的太痛太痛,又那么的清晰。
他一只手还习惯性得探向自己的身体右侧。身旁是空荡荡的,瘪瘪的被子贴在床铺上,没有那双迷蒙的眼,还有她将醒未醒得模糊着口音,傻乎乎地问“做噩梦了吗”
他扒了扒头发,抹了一把冷汗,怔怔环顾着冰冷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在将黎妍送到御景湾,将事情交代完以后,他逃也似的回到了南城,这个没有人气的公寓。他逃开了她,又一次将她狠狠拒绝。他最后记着的就是她决然离开的背影。她一定是恨透了他,在她鼓起勇气想要再次靠近他的时候,他又伤了她。他将伤她的话变成了匕首,插在她的心上,可是,刀的另一端,也将他自己扎得鲜血淋漓。
“蔚蓝,对不起”他喃喃着对着满室的冰冷,轻动薄唇,可是她不会听到,只会恨他了
早晨第一缕的阳光照耀进来,灵巧的雀鸟在阳台上欢快跳跃,不时停下来,睁着乌溜溜的小黑眼珠,透过层层纱帘,歪着头好奇地看着红色大床上相互依偎的一对男女。他们男俊女美,美妙和谐地像是一幅画。
齐誉的眼皮动了下,微微眯开一条缝儿,怀抱间柔软的女体告诉他,那不是一夜春梦,而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他跟叶蔚蓝是真的在一起了。她的睡颜恬静,没有清醒时候的凌厉眼眸,没有变化多多的表情,像是个婴孩一样,需要人的疼惜。
他就那样静静看着她的睡颜,觉得自己空荡的心瞬间被填满了,唇边不觉悄悄勾起,手臂稍稍收紧,将她更紧密地贴紧他自己。
忽然叶蔚蓝静静闭合的眼皮动了下,齐誉察觉到怀里的人儿有了动静,马上闭上眼装睡。
叶蔚蓝睁眼,这是她在跟季淳风分离之后睡得最香甜的一次,此刻她的大脑还是混沌着的。她坐起身,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身上盖着的薄被滑落,露出她光洁的被滋润过的羊脂玉身体。金色的阳光镀在她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拢纱,将她的美装点到了极致,浑身都带着柔和的金色光洁,像是晨曦女神一样的美丽。
清晨,山间的空气带着清冽,入鼻透着丝丝凉意。叶蔚蓝脑海一个激灵,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满身的红印,胸前两珠梅花朵儿在清冽的空气接触中,已经挺立,悄然绽放。
“呵”她抽了一口凉气,马上提起被子将自己遮掩起来,脑海里一幕幕画面浮上,朦胧月光下的翻云覆雨,灼热不匀的呼吸,被填满的充实感,被浇灌时的熨烫感,以及现在的腿间的酸痛和黏腻感霎时,叶蔚蓝变得面红耳赤。她真的做了为了彻底抹去他的记忆,她真的做了
叶蔚蓝长长浓黑的眼睫毛微敛,面容慢慢沉静下来,她微微侧着头,看着窗外发呆,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从今天起,一切都将变得不一样了。
她转头,小心看着身侧那个还在沉睡中的男人。昨夜他的小心翼翼,他的卖力取悦,她深深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疼惜,她感动于他的放下,感动于他为了她,可以跟着她跨出那一步,让她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的悲惨。就算他放弃了她,她还有这个最好的他愿意接纳她,给他们彼此一个全新的开始。
叶蔚蓝重新躺回齐誉的身边,将头轻轻依靠在他的胸膛,心里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平静,觉得很踏实,有点幸福,又觉得缺了一块,有点疼痛。不过她想,那残缺的一块肉迟早会长起来的。
她纤长葱白的手指轻轻划在他光裸胸口的那道齿痕上。那一下她咬得深刻,直到此时,还留着暗红色的两排印记。她目光变得深沉,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也彻底放下了心底的那个人,不知道她的狠狠的一口,是否将自己深刻印在了他的心头
叶蔚蓝的红唇扬起,微微抬头看了一下那个依然闭着眼睛的男人,悄悄把自己的唇贴上,未料嘴唇相贴的肌肤忽然变得灼热跟紧绷。不知从何时起,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背脊,将她紧紧贴着他,她的小腹清晰感觉到有一根硬挺抵在那儿。她抽了口冷气,脸色一变,变得绯红,她睁大了眼抬眸,撞进他乌黑深沉的眼,那面容,丝毫没有刚醒时的迷蒙,她马上醒悟过来:“好啊,你装睡”
“早安,蔚蓝。”齐誉的声音暗哑慵懒,让那一声早安的问候变得充满了其他的味道。他向她轻轻动了动腰,像是在告诉她,他的小弟也在问候她。
叶蔚蓝娇羞,平日包括昨晚的大胆作风全都不见,像是只鸵鸟一样连忙从他的怀里逃脱,一拉被子,将自己包了个透彻。昨夜是借酒壮胆勾引他,此时,她的勇气都退了个无影无踪。
齐誉笑了下,故意压在叶蔚蓝的身上。叶蔚蓝本来闷在被子下面觉得气闷,再加上齐誉的重压,顿时觉得透不过气来,一颗褐色头颅从被子底下透了出来,露出灵动的眼跟小巧挺直的鼻子。
齐誉顺势拨开被子,将她的脸全部露在外面,他故意露出失望的眼神对着她:“怎么,你后悔昨晚的大胆了这会儿不敢面对了那好,就当我们昨晚只是喝醉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叶蔚蓝昨晚借酒执意勾引他,他怎么会想不明白。虽然都醉了,可是说过的话,他还记得。说到此,他作势要起身,叶蔚蓝忙伸出手拉住他,齐誉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被她重重的一拉,又跌回在她的身上。
叶蔚蓝闷哼一声,可是对着齐誉失落的眼神,她忙使出手指抵在他的唇间:“不,我没有后悔,真的。”
“真的”
“我叶蔚蓝敢作敢当,想好的事情,怎么会后悔。”她一脸坚决,说的毫不犹豫。
齐誉低低闷笑出来,重重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他拥住她:“没有后悔就好。”他喟叹,这次的旅程,他们是要一起走的,如果她临时逃跑,叫他要怎么办,他庆幸她没有后悔。
叶蔚蓝的眼珠子转了转,小手在他的背上拍打了一下,笑嗔:“你耍我,装可怜博我同情。”
齐誉握住她的手,低头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慢慢吮吸。
叶蔚蓝被他勾动情绪,他身上的热量透过薄薄的丝被传递到她的身上,他的坚硬没有软下,反而越来越灼热,越来越硬,抵着她,挑动着她。很快,叶蔚蓝就举手投降,她的脸上覆着晕红,眉眼含羞:“齐誉,我们要不再来一次”
齐誉等的就是她松口,昨夜是接着酒意,现在,他想要真真切切的拥有她,清醒的时候做,比什么都要来的没有后悔的退路。
就在叶蔚蓝方才初醒的时候,齐誉就悄悄眯着缝儿打量着她,在见到那刺激眼球的香艳一幕时,他的呼吸一窒,觉得自己正慢慢苏醒的小弟瞬间清醒,像是在窗台上跳跃的小鸟一样的有活力。他忍住自己,接着观察那个慢慢清醒的小女人。在见到她怔怔的眼眸里情绪的转换,从困惑到迷乱到失落,他的心顿时不断的在下沉直到她重新依偎在他的胸口,用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划着,他才感受到她心灵的平静。
既然她令他没有了退路,让他决定放下夏瑾,那么,他也要让她彻底忘了季淳风。没有借酒乱性的借口,他要她真实的感受他
他钻入她的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的贴在她的身上,身体没有一丝空隙,温热的肌肤摩擦,瞬间升高了温度。唇舌交融间,叶蔚蓝悄悄睁开,眼珠狡黠,她伸手下探,握住他不安分的弟弟,手指微微用力收紧。果不其然,齐誉放弃他的攻城略地,气急败坏道:“叶蔚蓝,你哦”
他闷哼一声,自己得不到抒发,身体胀痛不已,却由于她的动作只能发出阵阵干吼。
叶蔚蓝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倒,两个人调换了位置,换了她跪坐在他的身上,双手依然紧握着他的弟弟,上下移动,满意他发出的低吼声。她媚笑着,就是不给他完全的解脱。
齐誉仰躺着,垂眼看着眼前足以刺激他到疯狂的女人。她那洁白的山峰上红梅果儿已经完全的盛开,鲜艳欲滴,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只待他的采撷。她的不盈一握的腰身在堆叠的鲜红的被子中若隐若现,像是个妖精一样,蛊惑着他。
“妖精。”随着他炽热的气息吐出,两个字逸出嘴唇。眼前美景的刺激下,他觉得他的弟弟愈加勃发,又粗壮了一圈儿,亟待解脱。他挺起腰身,将叶蔚蓝向前送了送,催促她:“快让我进去,我快炸了。”
叶蔚蓝自己也是空虚异常,亟待填满,她稍稍抬起自己的腰身,扶着他慢慢坐下,借着丰沛的溪水,他直达她的身体深处,两个人都不禁仰起了头,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啊”
叶蔚蓝眼睛迷离,体内的粗壮将她撑到了极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她的绞缩下还在成长,丝丝脉络像是藤蔓一样在里面生了根,正疯狂蔓延起来。这种充盈感让她觉得自己今生足矣。他或许不是她的最爱,但是,有他,她将不再有遗憾。前路茫茫,但是有他陪伴,她不再彷徨,不再踟蹰等待。
齐誉深感她的柔软紧致,这种被紧紧包覆的感觉令他觉得自己被缠住了,不再觉得空寂酸疼。她或许不是他心底的唯一,但是,有她,他将不再遗憾。未来不可知,但是她像是一道曙光,照耀他灰色的心灵,像是一道暖流,滋润他干涸的的心田。有她,他不再迷惘,不再痛苦守候。
未来的路,将是他们两个人的
叶蔚蓝慢慢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像是一匹刚学会奔跑的小马驹一样在齐誉的身上一上一下耸动,满室浑浊的呼吸声中还夹杂着他们下面发出的拍打暧昧之声,叫刚探头的太阳头红了脸,悄悄拉过一朵云彩,遮住自己的眼
齐誉眼睛被眼前欢快跳动的白色珠峰迷乱了眼,眼睛愈发暗沉,他抬手攀爬上那两座山峰,将雪峰弄垮,在他粗粝的手掌中融化,变成可口美味的冰淇淋。
渐渐的,叶蔚蓝的速度慢了下来,像是跑累了的小马驹停下了脚步。她浑身冒汗,汗珠子在晨光中晶莹璀璨。“我我没力了”叶蔚蓝气喘吁吁求饶。
齐誉微微一笑,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小马驹跑累了不要紧,还有我呢”他邪邪一笑,笑得邪魅无比,眉眼都是浓浓情欲。抱着她翻了个身,他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再将她翻转了个儿,调整她的姿势,大掌勾起她纤细的腰肢,变成跪趴着的姿势,扶住正值兴奋的自己,从后面缓缓进入她。
他用力向前撞击她,叶蔚蓝被他的动作撞得随之向前动了一下。他撞到了她的某个点,顿时身子又酸又软,撑着的手肘一软,差点趴下。她转过头看着在她身后卖力驰骋的模样,他像是个骑士一样冲锋陷阵,快马加鞭,挥汗如雨。
她眼眸带水,柔柔看着那个男人,齐誉接触到她的眼神,再次邪魅一笑,倍加用力,次次顶到她的最深处,那里有着更柔软的一朵花朵,等待他的浇灌。
叶蔚蓝抵抗不住,全身发软,她额头抵在自己交握的手臂上,只能呼出“嗯嗯”之声来给他回应
历时旷久的一场早间运动在两人同时的高喊中结束,叶蔚蓝终于全身都趴下,五体投地,像是被甩上岸的鱼,侧着头呼哧带喘,一阵阵的痉挛着,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这个男人的体力太好了,他是憋了多久才这么的疯狂她不禁想着。
两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哒哒的,齐誉怕压伤了叶蔚蓝,从她的身上下来,身动时,顺手抹了一把她背上的汗,满手的潮湿。他笑了下,一边喘息一边道:“怎么样舒服吗”
叶蔚蓝没了气儿,只半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齐誉稍稍恢复了力气,咽了口口水,从她的身体里面缓缓抽出疲软的弟弟。没有了堵塞的小溪入口顺时冲出一道白色溪流,涓涓而下,娇艳红肿的花朵儿依然敞开着,马上被白色水流淹没。他的眼凝滞了下,不为眼前的景色触动。
他们去过天堂,吃过了那里的苹果,那么,这个带来的后果他的目光落在她后腰小腹的位置,也许就在昨晚上,那里就已经有一只小蝌蚪逆流而上,顺着小溪径进入了她的生命之门。
他的目光往上,落在她进入昏睡状态的的脸上。由于趴着睡的姿势,她的呼吸不畅,红唇微张,呼呼睡着,小脸上满是满足,一点儿也没有后顾之忧。不知道她醒来以后会怎么做
她是个很理智的女人,但有时候做的事情又很疯狂,他摸不透她的心思。齐誉眉间蹙起,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怀孕,他又会是如何决定
齐誉轻轻将她翻了个身,将手轻轻摸在她的肚子上,不经想着,如果真的有了,是男孩是女孩,又或者是男女皆有他脸上不觉流露出傻笑。
熟睡中的叶蔚蓝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不安动了动,像是他轻如羽毛的动作扰了她的睡眠,又像是腿间的黏腻让她很不舒服。
齐誉笑了笑摇摇头,暗嘲自己想的太远,他暂且将那个问题放下,抬手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先给她清理干净,给她盖上被子。马上,叶蔚蓝安静了下来,嘴角露出舒心的笑来。齐誉摸摸她的小脸,将她汗湿的头发拨开,这才又胡乱给自己擦拭了一遍,起身去浴室放水。
等齐誉转身的时候,叶蔚蓝悄悄睁开眼,看着他健硕的背影,她羽睫眨了一下,丝被下,一只手滑过。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在他的大掌刚才停留过的地方转动了下,这里,也许会有一个小生命诞生,她咬了下唇,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脑子混乱起来。怎么办留还是不留
现在的她只是想要先忘记季淳风的存在,他们之间才刚刚开始,她跟齐誉还未经历过风雨,将来会如何谁也不能保证,假如这个时候有了孩子,是羁绊,还是粘合剂
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不一会儿,浴室的门打开,齐誉走了出来,叶蔚蓝依然是他刚才离开时的模样。他俯身将她抱起,轻轻走进浴室,自己先进入宽大的按摩浴缸,然后才抱着她躺下。
“蔚蓝,醒醒,我们要先洗个澡,然后就该出去了。”他轻拍她的脸,将她唤醒。
直到这个时候,叶蔚蓝才装作幽幽转醒的样子,软软呼累。
齐誉轻轻吻在她的额头,温柔将手心掬起的温热的水洒在她的身上道:“我来帮你就好,你放松身体,这样才不会浑身酸痛。”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腰间,施了力道给她松弛肌肉。叶蔚蓝舒服闭上眼,享受他体贴的服务。齐誉敛着眼眸,专注于手上的按摩动作,柔情蜜意间,两人却是各怀心思,谁也没有提起避孕这两个字。
当齐誉跟叶蔚蓝相拥着出现在楼下的时候,一天已经过了大半。住宿在别墅里的人对于这两个人的晚起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惊奇的。在他们看来,此二人早就有过什么了。他们几天未见,一时玩过了头,正常的很。
但对于深知他们内情的夏瑾跟叶秉兆是例外。
此时,夏瑾正坐在庭院秋千上看书,见到二人经过,她愣了下。如果那抬眼间的一瞥她没有看错,叶蔚蓝的脸上容光焕发,完全是一副被滋润的神采。她怔了下,记得叶秉兆跟她提过的,那两人还未有走到那一步,可是现在所见,他们已经跨过了那道障碍。
她微微蹙起眉头,心里浮起淡淡的不安。她已经知道了黎妍的真实身份,其中她虽不甚了解,但也明白了黎妍跟季淳风之间已经完全没有了瓜葛,而她又知道季淳风在叶蔚蓝心中的位置。叶蔚蓝昨天在会议现场,对于黎妍的事情更是清楚得很。
在明知实情的情况下,她还跟齐誉跨越了那一步,而且刚好是在水落石出的当晚,叶蔚蓝是真的走出了过去,还是一时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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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写点儿温馨的感谢大家,羞涩大家误见怪,本人写这个一向不大拿手,这已经是重磅出击了捂脸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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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商场偶遇
叶蔚蓝见到夏瑾眼里的困惑与隐忧,她自然笑笑道:“大嫂,今天我想出去买点东西,你陪我去逛街好吗”
夏瑾愣愣点了下头:“好。”她的目光移到齐誉的脸上,只见他的神色也是如常,眉宇间还带着隐隐喜气,她提起的心微微松了下。不论如何,两个当事人觉得高兴就好。如果他们之间真的跨越过去了,她也替他们开心。
齐誉见到夏瑾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带着探索,他脸上略带尴尬,皮肤渐渐发热起来,他躲闪了她的探视,故作轻松打了个招呼:“早啊。”
夏瑾抬头看看快到中午的太阳,开口顺着他打招呼也不是,纠正他也不是。抿了抿嘴,她张口变成了:“吃早餐了吗”一出口,她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这会儿都快吃午饭了。她脸颊红了下,三个人由于关系的改变而气氛尴尬。
这种改变也是难以叙述的,他们本来就是情侣,可又不是真的情侣,这会子才真正变成情侣
夏瑾脑子绕弯,想着还是别当电灯泡了,她扯着脸呵呵傻笑道:“快开饭了,我去看看吴嫂”她找了个借口赶紧将小天地留给二人,自己一溜烟跑开了。
吃饭间,气氛并不像往常一样大家嬉笑着互相调侃。黎妍身份的败露给众人带来不少阴云,所以也没有人感觉到齐誉跟叶蔚蓝不同以往的亲密,也没有注意到叶秉兆墨黑的眼眸里那抹深沉。
夏瑾只当叶秉兆是以为叶蔚蓝即使在水落石出的时候还是选择了跟齐誉在一起,心里为季淳风担忧,她悄悄伸手过去,握住叶秉兆的手。叶秉兆本是在想事情,忽觉手心一热,他抬眼,见到夏瑾眼中透露的意思,她在说,蔚蓝选择了齐誉,这是她的决定,我们该尊重她。
他回握住她的手,微微摇了摇头,敛眸,将隐忧全都藏在眼底。在这之前,淳风他明知道蔚蓝跟齐誉之间只是做戏,可是他仍然不肯挽回蔚蓝,他究竟在想什么,他爱着蔚蓝,却不再接受她,难道就连蔚蓝也不能扭转他的心意了
“老大,你说,黎妍那个女人被困在石头岛,她会不会逃走那里可是一个看守都没有啊,我有点不放心。”罗澄放下筷子,眉头皱着,额头上刻着“我不放心”四个字。
黎妍在昨天就被马上送至离御景湾不远的一座小岛。那座岛很小,是御景湾范围内最小的一座岛,岛上草木较少,以岩石居多,所以被称之为石头岛。在叶秉兆规划的众多开发中,唯独只将那座岛做了小幅度的设计。岛上只盖了一座石砌的简便房子,房子很大,里面设施俱全就是了。
“怎么可能,她白茉莉再厉害,可是又聋又瞎的,又没有船什么的交通工具,她要逃走,难道要靠游泳吗”赵世嘉不以为然,他没有说出来的是,那座岛虽然设计简单,但是里面暗藏了不少他设计的机关。当初叶秉兆设计那座岛的时候,专门来找他叫他做的,似乎有着深刻用意。此时,他完全将那座岛理解为囚岛,专门为了关押那些跟冥夜作对的人用的。
他挑眉坏笑了下,“克伦斯一定会来救她的,到时候我们只等着他来就好了。”他活动了下手指,跃跃欲试,</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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