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是我布下天网逮住的帅美男,乖乖来我怀里吧,姐姐好好疼你。”叶蔚蓝调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又渗出血丝的伤口,然后再舔了一圈嘴唇,装出美味的样子道,“味道真不错,你是唐僧转世吗这么好吃。”
“不,我是孙悟空,转收你这样的妖精。”齐誉抱着她,将她转了一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并拢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再次直立起来的小齐誉塞进她的腿缝里面,抽动起来。不能真正进入她里面,也只能暂时用这种方法将她吃个干净。
她细嫩的腿部肌肤就像她内里丝绒一样柔滑温暖,小齐誉在她的花瓣中间穿行过,直接顶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颇得乐趣。
“嗯”叶蔚蓝被他坚硬的灼热熨烫着肌肤,灵魂要出天一般。她的手臂软了下来,头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面,手指抓紧了枕头的两个角,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欢悦,一会又像是被潮来的海浪卷起在浪头上,她猛得一甩头发,褐色长发往后甩起,头颅一阵摇摆晃动。
昏黄的灯光将室内的旖旎照耀的越加春意融融
“你的花样还真多,从哪里学来的是哪个姐姐教你的”停歇下后,叶蔚蓝气息还未稳,就揪着齐誉的小红梅,一脸的酸意。她从不知道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还有这样狂野的一面,实在是叹为观止。
之前的一夜真枪实战已经够她吃惊的了,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花样。再转念一想,齐誉出身富贵子弟,又有沈逸珲那种混蛋朋友,没准儿多的是荒唐岁月。她虽被他取悦的舒服,但还是不喜欢她的男人是从别的女人身上获取的经验。
“想什么呢。”齐誉手臂勾住她,将她圈在胸膛,看她脸色醋意,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但是直接说的话他也是男人,也经历过血气方刚的年纪,也看过毛片儿,第一次跟很多男人一样是给自己的手的这个对于一个已经到达而立之年的男人来说,还真有点不太好开口。
“我可是除了初恋女友,这辈子就你一个女人过。”他说得理直气壮,实话实说。至于这种床底间的花样,是男人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的手段,不需要有练习对象。他齐誉是个很挑剔的人,看不上的人,送到他的嘴边,他都不会看一眼。
他这么说,也是在坦白他的过去。每个热恋中的男女,到一定程度,都会问对方,在自己之前,有过多少恋人。有多少对恋爱中的男女因为这个问题而分道扬镳他齐誉在恋爱方面,也算是专情的人,要爱,就要爱到底。
他求学时期交过一个女友,之后只爱过一个夏瑾,然后便遇到了这个妖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叶蔚蓝鼻子轻哼了一声,心里却还是高兴的。每个人都有过去,就连她自己也是,不能过分强求。可在她之后,他仅有她一个,即便之前他们分手,他也没有买醉胡搞,他依然等她,爱她,这个,足以让她感动了。
“齐誉,我好像真的很喜欢你。”她窝在齐誉的怀中,轻轻吐出一句话,但是太低了,只是嘴唇微动,眼睛是盯着他的下巴说的,所以齐誉只感觉到有温热的风吹拂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什么”齐誉低头看她像是只温顺小猫一般,抓住在他胸膛牙印上画圈圈的手指,在嘴里轻轻啃了两口。
“嗯,我说,我困了,好累。”叶蔚蓝闭了眼,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唇边的笑容恬淡,眉眼间满是幸福。
“好吧,睡吧。”齐誉手臂紧了紧,圈住她,在她的发旋处吻了一下,脸抵着她的头顶也缓缓阖上了眼皮,心房里面,涨得满满的。
大床上的两个人,像是夫妻一般相拥而眠,直到被突来的人惊吓吓醒。
从没有这么放松过的叶蔚蓝一夜好眠到天亮,一直警觉的神经已经被她放假,所以她没有听到公寓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听见房间的门发出轻微的“咔嚓”一声响声。
此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一缕,在光线不是很亮的室内,形成一缕阳光,长长的,一直投射到他们的大床上。外面没有啾啾鸣叫的雀鸟,只有覆着的薄薄一层的白雪。
“唔,下雪了”叶蔚蓝微微睁开的眼第一眼看到的是窗帘缝隙中的一点点雪白,脸上刚露出一点笑就被突来的声音给吓僵硬。
“是啊,下雪了。”冷冷淡淡的声音,像是冷冽北风刮在身上。
叶蔚蓝顺着声音往过去,只见欧阳琼的眉毛已经倒竖起来,眼珠子瞪圆了瞪着他们,眼中两把火焰正熊熊燃烧着,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冷冽的口气,燃烧的眼神,竟是以这种奇特的组合出现在这个雍容中透着霸气的中年女人身上。
“伯伯母。”这一眼,什么醒来时的迷蒙睡眼,什么瞌睡虫,一下子全跑了干净。叶蔚蓝瞪圆了眼睛,像是被猫咬掉了舌头,以往的女王范儿这个时候收了起来,有点心虚得往被子里面缩了缩。这是捉歼在床啊她未经过他们家的同意,就将齐家悉心培养的菁英儿子给睡了,还怀了他家的种
她想起之前强迫齐誉的第一夜,再加上昨夜齐誉的话,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女土匪。原本可以的理直气壮这个时候偃旗息鼓了,因为那个看起来怒发冲冠的女人是她爱着的人的母亲,她要过关斩将的对象。
她庆幸齐誉的细心,半夜完事后还给她穿上了睡衣,没有让她裸睡,不然真要羞愤而死了。
齐誉紧张了许多天的神经得了放松,憋了许多天的也终于在昨夜吃了个半饱,又是老婆在怀的满足下,所以睡得要比往常沉一点儿。待他发觉到异样睁了眼,只见他厉害的母亲大人就在他的房间,而且正扫视着他们相拥的身体,他垂眼看了一下在那装鸵鸟的女人,把她从被子里面拉出来,将她抱个满怀,大大方方给他的母亲看。
“妈,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进来。”他口气里面有点恼怒,大手扒了一下头发,装出生气的模样,但是半遮掩的脸上表情却是带着松了口气的感情。
他们以这样的情况示人,省了很多麻烦。尤其是叶蔚蓝,这是直接逼着她去应战,对他来说,反而是个好开端。
“我进你的房子,还要经过你批准你还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什么没见过。”每个伟大的母亲都会有这么一句话来应对窥视了儿子们时候,再借机表达她们的母爱。纵然是铁娘子欧阳琼也不会例外。
她火爆的眼中没有一点理亏的模样,脖子挺直,背脊挺直,连方向都是正对着他们的,只是距离他们的大床有点远,在落地窗边上。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就像叶蔚蓝以前用鼻孔看讨厌的人那样,视线下调,落在他们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
她选择站在了背光面。晨曦下的她看上去像是个来尘世间抓偷情男女的天庭审判官,面上表情严肃到他们像是偷下凡间贪欢的天上小官。实际上,对于欧阳琼来说,她可没有这个心思去想那些,怒火已经烧到肺疼。
她的宝贝儿子就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之前她就有很不好的预感,但后来见儿子跟她断了来往也稍稍放了心,心想,断了好,省的将来还要自己出马斩桃花,棒打鸳鸯。可是,昨晚她家的秘书跟她说,见到少爷半夜在路上买烤地瓜
他的儿子是什么品性她这个当妈可是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会是半夜想要吃地瓜的那种人吗绝对不是
当下心头就有不详感觉,那时候就要马上杀过来,但是齐济民齐誉老爸不让她过来,说她小题大做,夜里光线模糊,那秘书是看错人了,抱着她恩爱去了。
天未亮她就杀了过来,果然还是来晚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宁可让老头子饿着,也要过来阻止这场悲剧发生果然是乱来误事啊
叶蔚蓝再次见到有人用这种目光打量她,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一个人这样看。纵然是以前的死对头宋诗菲也只敢皮笑肉不笑地看她,只有她那样瞧着别人的份儿。那种目光,是自信的,可以将万物都踩在脚底的自信。
以前,她是名模,是杀手蓝狐,她自信,她骄傲。可是,在这个有着铁娘子名号的女人面前,她还真没有了底气。因为她缺乏那种清清白白可以应对一切审视目光的底气。
“妈”一声长叹,齐誉真想仰头长啸,难以抒发他的郁闷。他都已经过了三十了,还有被母亲说这样的话。“妈,你先去客厅等一会儿,我有话要告诉你。”他正了正色,已经开始准备起床。
叶蔚蓝听他正经八百的声音,再见他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神情,头皮麻了一下。该来的总要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就然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他妈妈只是看到他们睡一个被窝,若是被她知道她已经怀孕,不知是何种表情。
她突然笑了一下,有种慷慨就义前的痛快,这样强干的女人,不会被气到晕吧
她斜眼看齐誉一眼,心说,你昨天还说人是作死的,你果然是提早作死了。她撩了一下头发,深吸一口气,淡淡目光回视给欧阳琼,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了畏缩,即使不化妆,她的脸颊气色也是好的不得了,果然是齐誉春雨滋润的好。
欧阳琼一看叶蔚蓝颇有挑衅的目光,微微愣了一下,心里倒是有点赞赏。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一脸淡然,倒是与众多女人不同的。若是别的女人被抓包,多少是害怕的。要么吓到躲起来,要么哭哭啼啼,要么逃跑,要么趁机挑拨,绝不是她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经历过风雨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扫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个冷笑,那一眼有种回礼的审度,有种意犹未尽,更多的是带着棋逢高手的兴味,她迈着高贵的步伐走出门,那挺直的脊背看上去都带着高傲清贵,阳光都似乎要跟在她的身后,往门的方向偏移了一点儿。未来婆婆跟未来媳妇,就这样再次火星撞地球了。
“准备好了吗”齐誉的手握着叶蔚蓝的,对着她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分明是在说,你逃不掉了,为我打仗吧上吧,冲吧
“你说呢”叶蔚蓝皮笑肉不笑,陡然拉开齐誉的睡衣,然后咬上那红肿的咬伤,再补上一次,“记得,我是这么为你的。你若敢负我,我一定不叫你好过”
齐誉痛并且快乐着,心说,只要你有为我而战的勇气,我就是你的盾牌,带着你所向披靡
洗漱之后走出房门,只见欧阳琼已经端坐在白色沙发上,她腿叠在另一膝盖上,俨然一个严厉的母亲,目光直视着她。
叶蔚蓝目光在她周身扫了一圈儿,包括她面前干干净净的玻璃茶几,然后笑笑道:“伯母请稍等片刻”。再然后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热咖啡放到她的面前。
“伯母,我借齐誉家的花先献个佛,请你喝杯热咖啡热热身。”她笑得得体,慢慢在欧阳琼的面前坐下,将礼数先做了。她不是豪门千金,没有那些八面玲珑的伶俐模样,也不是小家碧玉,给人乖巧温婉的感觉,只有一点儿闯荡社会时的勇气跟自信。她不可爱,但大方,她不怯懦,但自有风度。
她不需要摆出是这家女主人的模样来显示她的身份,毕竟一切都是未知数。是她先得了齐誉在先,但没有证,没有齐誉家人的认可,她便只是齐誉的女朋友。太过张扬,反惹人厌恶。
她也不必摆出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模样,来求得他家人的认可。毕竟,她是高高在上,自信的叶蔚蓝,她有他的骄傲跟尊严。纵然齐家人反对她,可只要她决定了会为齐誉奋斗,便是勇往直前,毫不畏缩。
装,不是她的风格。太强,也不是她的上策,毕竟太钢则折。
况且,按叶蔚蓝对欧阳琼的观察来看,这个铁娘子更喜欢爽直坚强的姑娘。她叶蔚蓝跟齐誉相比,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一黑一白那么她就将这黑白搅了,配成黑白配
欧阳琼鼻子里“嗯”了声,并未端起那杯咖啡,只是扫了一眼,便看向走出来的齐誉,平直的声音,听不出半点起伏:“你打算要做什么是娶了她,还是想要养着”
叶蔚蓝端看她,心想,这心情整理地可真是快。方才见他们搂抱着睡一起是那神情,必定是心火燎原,这会儿,看不出半点烟火色,倒成了冰雪掩埋下的富士山了。
养着她这话可真够狠的,明着是说给齐誉听,可话里意思却是说给她听。是要将她当小情人养着她当着她的面说这话,是要给她下马威,也是在探齐誉口风。
叶蔚蓝要笑不笑的看向齐誉,等着他怎么接话。一个良好家庭教养出来的儿子是不会直接冲撞他敬爱的母亲的,尤其是这种严肃到关系他一生的话题上,更是要郑重。就连普通家庭,做儿子的都是在母亲与老婆的夹缝里两边取巧。
而现在,一边是没过门的女朋友,一边是他的母亲大人,这种两边都不能得罪的时刻,她倒是想看看齐誉是怎么回答,怎么保持平衡的。
齐誉回给叶蔚蓝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走到叶蔚蓝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道:“妈,现在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她是叶蔚蓝,一名珠宝设计师,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将来是我要隆重迎娶的老婆,也是我未来孩子的妈。晚上,我再带着她回去,正式介绍给爸妈。”他的声线也是一样的平稳,其中的认真令人侧目。
他乌黑的眼眸直直盯着他的母亲,中间不含半点摇摆,坚定如松,是对他母亲的尊重。
叶蔚蓝没有料想到齐誉是这么回答他的母亲。她以为他会先安抚一下他的母亲,毕竟是独子,先讨个乖是没错的。先放低自己,软化他的母亲,争取一个同盟这种策略一般被很多人采用。可是,齐誉这么说再加上他半点转圜余地都没有的认真表情,很好的回答了她母亲略带打击刻薄的问题。
欧阳琼是带着尖刺提出那个问题的,如果换做以前的叶蔚蓝一定会反击回去,因为她会觉得气愤委屈。可是,她是齐誉的母亲,她只能忍住自己。齐誉挡在了她的面前,既显示了一个男人对女人应有的保护,又表示了对他母亲的尊重。
他没有取巧,先委屈她,讨好他的母亲,再来安抚她,这种阳刚做法更显示出他对她的爱护,他的郑重,也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风范。而且,到晚上的时候,他要带着她正式见他的家长,这种一鼓作气的风格倒是很有效率,堪称雷厉风行。
叶蔚蓝看着欧阳琼皱眉瞪着的眼,心内点赞。齐誉这一军,直接将她母亲堵得无话可说,眼看着那富士山要爆发。
“你个臭小子,是要气死我吗连我这一关你都过不了,还想要将她带回家你知道她的来路,就该清楚她跟我们的区别。以后,你是要让我跟你爸都别出门吗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不及她,非要挑上她吗”
“伯母,这个世界上有千万女人,有刚硬如伯母你这样的,也有温柔如水的,还有妖媚祸事的。我是哪一类呢”
第二百章 舌战
“我没有让齐誉沉溺于美色,荒废事业,也没有要拐走他,让他离开家门的意思。在事业上,我们工作不同,没有相左意见。但在生活中,不可否认,我们配合默契,至于是否称得上是灵魂伴侣”
叶蔚蓝拉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略拧了下眉看向齐誉,然后长眉一扬,像是飞叶绿柳般自信道:“我们彼此吸引,至少目前来说,他没有遇到像我这样合乎他心意的女人。”
“听伯母的意思,你是认为我配不上齐誉,所以才反对。可是,在我看来,配不配得上,只看我们自己,我们不需要别人的认可。说到底,齐誉要的是个跟他同呼吸共进退的,他喜欢的女人,而不是要一个可以帮衬他的事业,扩张他版图的庞大家族。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对一身荣光的他来说,的确是可以锦上添花,可是”叶蔚蓝再强调了一遍,道,“他要的是一个人,不是一群人。”
“以齐誉的能力,他不需要娶一个望族中的女人来什么联合婚姻,他的自信是来源于他自己的本事。我想,从他出道到至今,他从未向家里要伸过援手吧。他喜欢自在,而不是被家族束缚的感觉。他有事业心,但跟多的是喜欢其中征服过程中的快感。伯母,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对吗”
叶蔚蓝说话时,眉眼之中有种特别的味道,让人会不自觉的想听她说下去,不去打断她。
她挺直着背,不卑不弯,先不提自己的出身问题。毕竟这是齐母反对她的根源所在。她的出发点,只能先从自己与齐誉的默契,他们之间的爱出发,晓之以理。
欧阳琼绷紧的表情略显惊讶,叶蔚蓝的话没有挑剔之处。她的儿子,自己当然是清楚的。从他小时候抓阄,抓到那杆天平开始,就在他想要走的那条路上走着。说来奇怪,只是一个奶娃娃,什么都不懂事的年纪。可齐誉就是这样,从小就安静,爱看推理断案的故事,爱看那方面的书籍,然后顺利成章得考上律师执照,事业上一直顺风顺水。
他没有显示自己的家庭背景,什么都是靠自己。在叶蔚蓝之前,他们家唯一一次为齐誉操心,就是他当年考大学选择专业上。齐誉想要读法律,他的父亲想要他读政法大学,走从政之路。不过,那一次,他们尊重了齐誉的选择,事实上,他也证明了自己。
说实话,欧阳琼很为这个儿子骄傲。她完全可以自豪的说,她是世界上最轻松的妈妈了。今日听叶蔚蓝的话,似乎齐誉样样都做的很好,更多的是,不喜欢被他们管束。毕竟,对于每一个家庭的家长来说,判断孩子是否需要管教的唯一方法一是成绩,二是他的交友问题。
齐誉从小到大都不需要她放很多的注意力。他的独立,他的自律,他各方面的优秀都是无可挑剔的。
欧阳琼对视着叶蔚蓝,心内为她惊人的洞察力而吃惊。她有一双透视的眼睛,能够从他们的家庭关系看出其中内里。她微微点了下头,对于叶蔚蓝说的,自己比任何人了解齐誉这方面表示认同,也高兴她最后恰到好处的,又不着痕迹的讨好。
“我当然了解我的儿子。所以,他从小到大我们都没有给他任何压力。他做律师,开办事务所,就算他走一条别的路,也不会给予他任何帮助,因为他是我们齐家家门走出的孩子,他本身就已经具备了面对任何困境都有能力自行解决的本事。”欧阳琼说出这话时,言语中有着身为齐家人的骄傲。
“我们尊重他,在事业上如此,在婚姻上也是如此。要不然,以他这个年纪,我该是着急抱孙子的时候了,可我仍由他选择。为的是什么对我来说,我的儿子只要有一个合乎他心意的老婆就可以了,家里没有给他任何事业上的帮助,。”
耳听着欧阳琼入了叶蔚蓝下的套,可是她话风陡然一转,目光变得凌厉,看向齐誉不怒自威:“可是,这一次,他却让我们失望了。”她看过齐誉,对着齐誉直接表达她的不满跟失望,然后看向叶蔚蓝,十分的严肃道:
“因为他选择了你。我不要求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但是希望至少是身家清白的。可你有什么你知道他是律师,跟你们从某种程度上讲是对立的。你跟他在一起,是在毁了他如果你们是真互相爱着的,那就应该让我看到,你有多么爱我的儿子”
欧阳琼索性开门见山说话,直言不讳。看向叶蔚蓝的表情带着不可忽视的严厉。既然是爱着齐誉,就要为他的前途着想,而不是将他成功毁于一旦爱他,就离开他
她就像是战场上的攻击一方,对着叶蔚蓝跟齐誉那方的守阵,挥起明晃晃的大刀,然后破风挥下,丝毫不给人转圜的余地。
齐誉听他母亲话语,眉头紧皱了起来,搂在叶蔚蓝肩膀的手也收紧了一下。他转头看向叶蔚蓝,最怕她会跟夏瑾一样,为了他好,就默默离开。
“”他刚要张口说话,不料叶蔚蓝抬手摸在他的手背上,跟他手指教缠起来,淡笑着道,“我是出身黑道没有错,但是,家庭出身是我没有选择机会的。是的,我有我家庭的包袱,我的父亲是黑道中人,我的大哥是黑道中人,就连我自己都是。我不需要隐瞒你,也不会编故事来欺骗你,因为我的确不是身在一个清清白白的家庭。若是隐瞒跟欺骗,那是否定了我的父母大哥,否定了我自己。”
“可是,我们都在为此而努力,在走一条光明之路,我已经离开了那个圈子,而我也相信我的大哥会带着我的家族走向光明。不久之后,我们都会跟齐誉一样,有光明前程,被社会大众所认可。”
“我从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光彩的。我们都是在为生存而生存,只是方法不同。你们出生大家,难道就清清白白,没有猫腻了古往今来,可是有很多话形象得说着这其中利害吧。”
“官官相护,官匪一家,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再有,每年好像还要不少政法官员落马吧,那些人也不见得比我们有高尚多少,甚至反而更被人唾骂,我说的有道理么如果齐誉找的是一个官家女人,你们就能完全放心了么”
“据我了解,反而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想,这才是你们不愿与大家结亲的真正原因吧。齐家本身就根基稳健,不想因为任何事件而动摇其根本。再来说商户人家。那就更说不清了。官商勾结朝中有人好办事亲家要审批文件更容易一点这种被外界的传言,相信你们也不愿意听到。”
“至于平常人家,那就更好说了。若是本分人家,那我倒是无话可说,但是在千万平常人里,希望可以一夜翻身的人大有人在,你就能保证齐誉找的女人不是贪慕虚荣的不想要攀上高枝头的再者,以你们那种家门,寻常女人恐怕也是吓的够呛吧。”
叶蔚蓝眼扫欧阳琼高高在上,拿鼻子瞧人的横样,冷笑一下。
“所以说,我跟以上那些人相比,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我没有在额头上刻字说我是坏人,相反,我当过超级模特,以我的知名度,似乎更符合一个金牌律师为人们所关注所津津乐道的恋爱史。”
笑话,她叶蔚蓝是多少男人心中的女神,世家女子未必比她知分寸,在外懂得周旋应酬,在内会体贴男人,床上娇媚如妖精。若是真摊开来说叶蔚蓝眼角悄悄瞄了一眼齐誉,越加觉得自己说的精彩。她自己都想要为自己鼓掌。这么说来,她是没什么好没自信的。
她微微挺了挺自己胸,抬高自己的下巴,显示自己的坦白跟无所畏惧。如果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恐怕面对齐母这种逼视挑战,早就吓得痛哭流涕了吧。可是她不会,因为她是在风雨中历练过,在火中浴血过的叶蔚蓝是被各色经历千锤百炼出来的一把锋利的剑
欧阳琼看着他们教缠在一起的手指,眉头蹙了下。她这么大力反对着,这两人倒是当着她的面这样向她直接表示了他们不可分割的关系,直接用行动来证明的意思么不过,她的心内是被叶蔚蓝所说动的。她的分析自有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荣耀。就连稳健如齐家,在某些时候也要在官场上周旋应对。
长长一番言词,齐誉简直想要拍手叫好,他早已准备好一杯水给叶蔚蓝,适时给她,眼睛热切的看着她。她真的是为他力争到底。就连母亲搬出的那套毁他前程的说法都被她回击。叶蔚蓝果然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女战士,只要给她战场,她就可以披甲上阵。
自信,遇强则强是她的个性。她的话有力回击了他的母亲。像是一个手持长剑的侠女,挡起他母亲落下的重重那一刀。
他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欣赏叶蔚蓝了。因为她有着侠客的侠骨柔情,就像她对陶桑妮的义气;她有着女人的专注柔情,就如她对季淳风十年未变的爱;她有着对亲情的重视,如她对骨肉兄弟的不离不弃。她的坚强不屈的性格,是现今世上,很多女人都不会有的。
“妈,蔚蓝说的没错。我之所以被她吸引,也是因为她是一个至情至性,重情重义的女人。之前,我跟你一样,同样是带着有色眼镜在看他们那一类人。”齐誉清了清喉咙,坦白直言。他是因为夏瑾而靠近她,可正是因为这种无意,他才发现了她的好。一个不经意,他爱上了她。他们从相知相守,到相知相爱,其中过程,只有他们自己能说得清,领略的到。
“可是,在我靠近以后,我发现事实不是我所想象中的那样。妈,你经历过的风浪要比我多,见过的人也要比我多得多。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任何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像一张白纸,你只知其白,可是这究竟是一张什么样的纸,却需要用各种仪器来鉴定。”
“蔚蓝早年生活不是她所想要的,她的背景出身也不是她能回避的了。但她从头来过了,而且比别人更努力,脚踏实地得为自己的人生而奋斗。所以,人们才更多的,是看到她身上的光芒,而不是她身后的影子。”
“我们常说,要给人以宽恕,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在她的身上。相比较而言,蔚蓝更得到我的尊重,我的仰慕。”在争取被祝福的爱情路上,他不会只要求叶蔚蓝一个人为之努力,就如他所坚定着的,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孤军奋战。
欧阳琼在两人一唱一和下,直落下风,周身放出的冷冽气息收回一点儿,就像出了鞘的宝刀,寒光在感受不到邪恶之后,会自动收起锋芒。她微微敛眸,沉思了一会儿,回味着其中意味,脸上僵硬表情再松三分。
可是,她也不会就此被他们说动而就这么回去。
“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仰慕为了她,你还真能放得下身段去衬托她。”欧阳琼冷笑一声,三两句对她拍马,然后再衬托一下他的女人哦不,她还没有认可他们,不可将叶蔚蓝想成是儿子的女人。她还没有点头。
“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被你们说动你选择了她,可是,真能她真能在我们家应付得来吗我跟你爸对你们的考验,只是小风小浪,更多的,是你叔伯等等,是你爸家跟我娘家那些人的眼睛。”欧阳琼扫了叶蔚蓝一眼,“你们说的认可,是别人眼光,就像你说的,别人只看到了她身上的光,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可是我们家看的,是她的影子。”
她摇摇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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