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不你还是用嘴……?」
昨天姐姐曾用嘴给我发泄出来一次,人啊,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用那么困难了。
姐姐伏下身体,给我大口大口地吮吸。我把她的姿势摆成69式,挑起她的内裤,把舌头贴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么帮我,就是射不出来,憋得真难受啊。
「姐姐,要不你象妈妈那样……?」
姐姐好像也有点累了,「鹏鹏,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啊……你要做出乱lun的事来,姐姐一辈子不原谅你……」
「不会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脱去姐姐的内裤,把鸡芭夹在她大腿根处,开始摩擦。
我的鸡芭摩擦着姐姐的嫩bi,我们的荫毛也相互磨蹭着,姐姐小bi附近的肉真嫩啊,舒服死了。我用力上下磨着,姐姐看上去也很舒服,她的小bi已经开始流水了,滑腻腻的。看官,想知道把鸡芭竖着夹在荫唇里是什么感觉吗?回家赶快找老婆试试去,一个字,爽!很快我就有感觉了,屁股一抬,大鸡芭里滋滋喷出的jing液,射到姐姐的bi上,连同她流出来的yin液,煞是爽人。
姐姐把我推下身去。我连忙找了一块卫生纸,堵在姐姐的bi上。姐姐接过纸,
自己擦了几下,夹在腿上。我也累死了,抱着姐姐的腰,象小时候一样,把软踏踏的鸡芭贴在姐姐的屁股上,睡了过去。
大年初二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床上,姐姐还在酣睡。我的鸡芭不知什么时候又硬得象擎天柱似的了。不过我也不好再打扰姐姐,就给她盖好被子起床了。我的想法是快找到茜茜,把早上这把无名火灭一灭。
推开我和茜茜的房间,我的大床上玉体横陈。我的女友茜茜裸露着大屁股正偎在爸爸怀里酣眠,下体紧紧蜷在爸爸的两腿之间,爸爸好像也没睡醒的样子。
我伸过头去一看,我cao ,这个老流氓睡觉也不把鸡芭从我女友的bi里拔出来,不把她的bi撑大才怪呢!我退出房间,轻轻推了推妈妈的房间,关死了,里面没有动静,估计昨晚都熬夜熬得太晚了。
十点钟,陆陆续续都起床开始吃我准备的早饭了。茜茜这个小yin妇又穿着睡裙出来了,不对,里面好像连内裤也没穿,这个小蹄子太放肆了吧,吃饭的时候竟然直接坐到了爸爸身上,还一挺一挺的,不会插进去了吧?
饭后我借故把茜茜叫回房间,关上门脱了衣服要干,她死活不肯,还嚷嚷起来,「昨晚你在你姐姐的bi里还没过完瘾啊?」我什么也不说,强硬地撩起她的睡裙就插进去了,宽松松的,糨糊糊的,也不知道爸爸昨晚在她小bi里留下多少后代。
民主有时候是个骗人的东西。象在我们家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打着民主的旗号,让这帮流氓发泄yin欲。姐姐是传统的知识女性,可惜在这种民主下,她的声音被流氓的声音淹没了。
今天打牌的规则还跟昨天一样。今天是茜茜打了第一名,姐姐第二名,我第三名。茜茜看了我一眼,仍选择了爸爸陪她过夜。姐姐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夫,看姐夫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是好笑。规则是不容破坏的。她们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去收拾东西了,我回到了房间,妈妈的房间,因为我无处可去了,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嘛。
妈妈回到房间,什么也没说,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上床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脱了衣服钻进被蝲穴d―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被窝,因为我是裸体的了,呵呵。
隔壁传来爸爸和茜茜zuo爱的声音,这个骚丫头,叫起来这么欢。妈妈背对着我,不过我能感觉她好像把手放到了bi上,因为她下面的被子在轻微地在动。她是不是在想姐夫?
「鹏鹏,这样的媳妇你以后不要带回门了」,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道。
「她只是我女朋友嘛,又不是我老婆。」我沉默了一会,「不过爸爸好像也挺过分的。」
「他本来就是个色鬼」,妈妈犹豫了一会又说,「你还不知道吧,他曾经欺负过你姐姐。」
「不会吧?」我倏地坐起来,「他得手了吗?」
「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你姐姐一个劲地哭,还给了他一巴掌呢。」
「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我不禁怨恨起妈妈来,「不会就因为他床上功夫厉害吧」?我说得真够歹毒了啊。
「你说什么呀,鹏鹏?」妈妈也坐起来,看起来很气愤,两个大ru房颤悠悠得摆来摆去。
「那时候咱家多困难啊,我受的苦你们知道吗?」妈妈开始嘤嘤哭起来。
我无语可对,上前抱住妈妈,把她偎在我的怀里。很自然地,我们在一个被窝里了。
我怀里的妈妈是那样娇羞动人,那样柔弱无助,我快成|人了,以后要多体贴妈妈才是。我把嘴唇贴在妈妈额头,用舌头把妈妈的眼泪轻轻拭去。妈妈挣出身体,说了一声「睡吧」就倒下了。我的胳膊正好垫在她的枕头上,她的头落下来,枕在我的胳膊上,她没再说什么。我突然想起她和姐夫的事来,心里不禁有些鄙视她,我又不能压抑着自己不说。
「姐夫有什么好?妈妈你考虑过姐姐的感受吗?」
「你别说了,妈妈也很难受」,妈妈在我怀里埋得更深了。
我又说出一句更恶毒的话,「是不是姐夫的鸡芭让你很舒服啊?」
「你说什么啊?」妈妈真生气了,挣脱了我的胳膊,「妈妈也是女人啊」,妈妈的身体开始发抖。
我一把抱起妈妈的头,「对不起,妈妈!」
「什么呀?」妈妈一脸的困惑。
「对不起,那天我插进你的身体」。
「那,那不怪你。」
我盯着妈妈性感的翘起的小嘴,想起她和姐夫疯狂的场面,心里不禁生出一个魔鬼的想法,我要操她。
「妈妈,我想再进去一次!」
「鹏鹏,你说什么啊?我是你妈妈。」妈妈顿了一下,「我们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错了。」
「既然已经错过了,还怕再错一次吗?妈妈,求你!」
然后我将我的嘴唇贴到妈妈的嘴上,身体压上了她的身体。妈妈挣扎着,过了一会就放弃了。只是闭紧了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
我的身体开始在妈妈的身体上移动,她的两个大ru房象小船一样载着我。妈妈才四十六岁,身体保养得却这么好,皮肤白嫩细腻,丰满,没有一点瑕疵,怪不得姐夫会这么迷恋她。
妈妈看我的眼光很复杂,我读不懂。说不上是害羞,是害怕,还是躲避,还是鼓励。
「你大了,妈妈很高兴,真的。」妈妈把手放到我的鸡芭上,「那天你在客厅里能一干四十多分钟,毕竟是年轻人啊,不过,……不过也要爱惜身体啊。」
说道最后,妈妈的表情里好像有点害羞,还有点期待。
我把手放到妈妈的bi上,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我脱去她的内衣,把鸡芭顶着那片洪水泛滥的沼泽的中心。
「妈妈,我进去了,」
说完,我大力一挺,插进了妈妈的bi。
妈妈的bi里可真是温暖,就像那天我观察到的一样,妈妈的bi有点宽,还有点短,也就是花心浅,这样的bi与爸爸的鸡芭其实是不合适的,妈妈很难得到快感。而我的鸡芭又粗又大,既可以顶到花心,又可以撑起小bi,妈妈应该很舒服。
妈妈果然很快起反应了,「鹏鹏,宝贝,操妈妈的bi,……操……妈妈喜欢……我的乖乖儿子……操死妈妈……的……bi」,我紧一下慢一下地顶着,操得妈妈浑身发颤,「宝贝……操……妈妈让……你操……插死妈妈……啊……慢点……宝贝……顶死妈妈好了……啊……啊……哦……哦……乖儿子……妈妈喜欢……啊……哦……」
妈妈的骚水流得一塌糊涂,把我的荫毛都湿了。我的鸡芭也湿漉漉的,沾着妈妈的白浆。我控制了she精的速度,我要让妈妈骑在我的身上。
妈妈骑上了我的身体,醉眼迷离,一上一下耸动着,真是舒服死了,我摸着妈妈的两个奶子,使劲往上挺着,啊,我要射在妈妈的bi里……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姐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该死,门没关!
姐姐显然是被我和妈妈的肉搏场面惊呆了。
妈妈虽然还骑在我身上,显然也吓了一跳。我的心里更是紧张不得了,不是因为跟妈妈的乱lun之爱,是因为姐姐,我最爱的姐姐曾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敢做出乱lun的事来,姐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这个场面真是尴尬之至。姐姐气得扭曲变形的脸越来越难看,然后扭身又冲了出去。
妈妈从我身上拔出来,都没来得及擦一下下面,披了件衣服就跟了出去。
这下可完蛋了,我在姐姐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完了,一个操自己亲妈的男人不是变态是什么?我懊悔不已。只是奇怪,这么晚了姐姐来我和妈妈的房间干什么?
过了一会,妈妈回来对我说,你到客厅睡去吧,今晚我和你姐姐在这个房间。原来姐姐和姐夫闹矛盾了一晚上。姐姐想跟姐夫zuo爱,可是姐夫不肯,(是不是因为还在想着妈妈啊?)俩人怄气了半天,言语上激烈起来,姐夫竟然打了姐姐,姐夫说得也很难听,说你昨晚的小bi不也被你老弟伺候得很舒服啊?妈妈来不及详跟我细说,就把我赶到了客厅。
客厅真是冷啊,妈妈和姐姐的房间灯还亮着,门紧紧闭着。我到书房瞅了一样,姐夫也无精打采的样子,看来妈妈也没给她好脸色。
漫漫长夜真是难过啊!
大年初三晴等我醒来,天已大亮。妈妈和姐姐的门还没有打开。姐夫耷拉着头看报纸,爸爸和茜茜依旧还兴彩高烈的样子,看来昨晚玩得不错。这个丫头我要娶回来,还不成就了他俩这对男娼女盗,我落了名,他俩倒落了实了。
吃午饭的时候,妈妈和姐姐终于出来了。姐姐的眼睛红肿着,看来哭了半个晚上。只是她的脸色很难看,看都不看我一眼。
吃过晚饭,开始上班:打牌。规则不变,大家习惯性都接受了。
几轮下来,居然姐姐第一名。我第二名,茜茜第三名。姐姐竟然选择了爸爸,看爸爸不敢相信的样子,我真是气坏了,姐姐疯了吗?第二名的我选择了放弃。茜茜也许看我竟然不选她也赌着气选了姐夫,最后客厅里又剩下妈妈和我。姐夫回房间的时候讨好得向我笑了笑,是因为今晚又可以占我女友的便宜了吧?让茜茜的小bi夹死你这个狗日的。
我和妈妈默默回到房间,一幅失魂丧魄的样子。
妈妈整理好床,也不说什么。
其实我很想知道昨晚她和姐姐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姐姐对我这么仇恨?
「你知道你姐姐最喜欢的人是谁吗?」妈妈主动开口了。
「难道是我?」我心头一跳。
「是啊,你姐姐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妈妈仿佛能看懂我的心思。
「你姐姐其实也很矛盾,她因为喜欢你才逃避你,因为喜欢你才选择了到外地读书,因为喜欢你才远嫁了厦门,因为喜欢你才不敢经常见到你。」
「这个丫头,妈妈也说不动她。她喜欢你,却不敢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来,更不想看你做出这样的事来。唉,都是妈妈的错!」
「她说她最喜欢的就是你抱着她睡,也只有在你怀里,她才睡得踏实。她不是不想让你操她,她害怕啊。」
「那为什么今晚她选择了爸爸而不是我啊?她恨那个老流氓的。」
「还不是因为你伤了她的心嘛!」
我不禁悲从中来,自暴自弃的姐姐啊,我们谁伤害谁更深啊!
一晚上我都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一点感觉。脱衣,上床,睡觉。黑暗里我的鸡芭好像被谁轻轻抚摸,被指引着插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插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我的姐姐,此刻也许正在被蹂躏着,她的稀疏的荫毛被一只粗糙的手刮扯着,她的嫩嫩的小bi被一个粗大的鸡芭抽插着,她在呻吟着,她在哭着,她心里是我,是她弟弟的名字,而她的身体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
大年初四早上醒来,妈妈还偎在我的怀里酣睡。我的软软的鸡芭抵在她的小bi上,那里那一堆浓草已经被弄乱了。我挺了下身体,鸡芭也挺了一下,竖起来,晨勃。
妈妈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大胸脯一伏一伏的。我把手在她小bi上摸了一把,嗬,还有点湿润。我把鸡芭头顶在她的bi口上,磨了两下,挺好玩的,我喜欢这种感觉。磨了几下,我不禁长驱直入,里面狭长而温暖的感觉。我不想弄醒妈妈,抽插了几下就退出来了。
来到客厅,天还很早。各个门都紧闭着。我悄悄来到姐姐的门前,里面没有声音。推了推,关紧了。我转到阳台上往里看,看得金星四溅。姐姐朝里侧卧着,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爸爸从后面抱着她,又粗又大的鸡芭正一进一出地搞着她呢。这个老流氓,连这点时间也不浪费!一晚上也不知道操我姐姐的小bi多少次了!爸爸看来也很小心,小心翼翼地操着,玩着,直到最后又射出白花花的一堆,从姐姐的小bi里汩汩地流出来。
我鸡芭又硬起来了,不行,得找地方灭火去。我推了推我和茜茜的房间,竟然没关。床上茜茜和姐夫好像还没醒来,私|处紧贴在一起。不过我一进去,他们就醒来了。茜茜翻过身来,小bi又红又肿,看来姐夫的粗鸡芭昨晚把她折腾得不赖。
「姐夫,昨晚玩得好啊?」
「呵呵,茜茜真是个宝贝,小bi太紧了,夹得真舒服。」
茜茜依旧睡眼迷离的,「这么早你来干什么?」
「好几天没操你了,来看看你的小bi被撑大了没有啊?」
「切!」茜茜一扭头又趴在床上睡了。
「妈妈呢?」姐夫关切地问道。
「妈妈还在那边没起床呢。」
「哦,那我过去看看她」,姐夫犹豫了一会坐起来。
「别介意,姐夫,跟我一块操操我老婆这个小骚比吧?」
「你才骚呢,你操你妈妈的骚bi,你操你姐姐的骚bi,你全家都骚,」茜茜一生气了就口不择言了。
我也生气了,但我什么也没说,扑过去扛起她的腿就操,操得她呜呜乱叫,还不忘把一边看呆了姐夫的大鸡芭放进嘴里。姐夫的鸡芭又大了,但他显然不想在茜茜的嘴里浪费这点弹药,就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溜出来了。估计是直接到那边找妈妈去了。
茜茜的bi虽然被好多人操过,依然还是嫩,很紧,没一会我就一泻如注,射在她的小bi里。
吃过晚饭,继续玩牌。规则不变。
我得了第一名,我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姐。姐夫得了第二名,也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茜茜得了第三名,小手一勾,爸爸乖乖地跟她走了。
还没有离开客厅,就听见那边妈妈和姐夫如火如荼的zuo爱的浪叫声,爸爸和茜茜的前戏也在上演。我和姐姐回到房间,姐姐依旧面无表情。
「随便你怎么玩吧,」姐姐说完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脱。
我反而害怕了,我要得到的是姐姐的心,如果就这样占有了姐姐的身体,我跟畜牲还有什么区别?
我噗通一声跪在床前,声色俱泪,:「姐姐,你原谅我吧,我对不起你,我最爱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也是你,我爱你,姐姐,我做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一辈子都不起来。」
姐姐依旧一动不动。哀莫大于心死啊,我要救活姐姐这颗将死的心,我一定能。
于是我跪在床前,从小时候跟姐姐一起去打猪草,一起上学说起,一直说到她考上大学,到她工作,结婚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爱慕和思恋,其中有我们晚上抱着睡觉,我喜欢把腿夹在她腿里,喜欢把鸡芭顶在她屁股上等等细节。足足三个小时过去了,姐姐只是翻了个身。
我赶过去,依旧跪在她面前,却发现她的泪水在流。我不禁抱住她的头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姐姐推开我,「起来吧,我原谅你了」,然后起来走到镜子面前,呆呆地看着。我亦步亦趋,不知所措。
「我要洗个澡,」姐姐扬起脸,脸上突然多了些悲愤,「那个畜牲昨晚上干了我五次……」姐姐眼泪都快下来了,扑在我怀里,「姐姐也对不起你啊」姐姐哭起来。
我能做的只有抱紧了姐姐,柔弱的,可怜的姐姐。
我把水放好了,姐姐进去洗了好久。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亮了许多。
「你也去洗个澡吧,」姐姐说到。
等我洗完出来,姐姐早躺在被窝里了,背朝着我。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了进去。姐姐也是全身一丝不挂,只是还那一个白顿顿的屁股背对着我。
我把手放在姐姐的腰上,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最柔软的所在。上可通ru房,下可达荫毛,但我没有去摸她的bi。那么圣洁的地方,我这只脏手会玷污了它。
抚摸就是我的语言,我们的语言。
静静的,我就这样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醒了,天快亮了吧?灯一直亮着,姐姐好像睡着了。好美啊,娴静得象一尊女神。我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我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小腹上,现在游离到她的ru房上了,好软,大大的|乳|头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我的手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细嫩细嫩的一片肉,姐夫真是不知足的人,有这么美妙的姐姐还去泡别的女人,真是傻瓜。我伏下身体,轻轻观察姐姐的小bi,那一片稀疏的荫毛美极了,象什么?一片桃</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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