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屁股撅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上……「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鸡芭在肉bi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妈,妳不用去做个清洁么?」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蓝暖仪恍惚间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蜜月年华,欧阳致远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阴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
第4章
「嗨,又是甲鱼……」欧阳致远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
「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
「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阳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咤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
「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xing爱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抽插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
「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以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欧阳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
「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奶罩…也戴上」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欧阳致远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爱的时间。」
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爱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执拾着。
「……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脱衣舞了?」双手往腰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欧阳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胸罩束缚的丰|乳|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
「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次?」
「什么?」蓝暖仪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色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内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欧阳致远就在原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妻间的乐趣能慢慢地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呼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脱衣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脱衣舞。」蓝暖仪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喜欢妈妈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幺?怎就这幺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脱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妳紧张的哇!妈,原来妳的奶子吊下是这幺个形状的咧!」
裸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脱筒裙,双|乳|如倒扣的吊钟般晃荡着。毕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ru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ru房的下半部有那幺点下坠,|乳|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阳致远托着母亲的双|乳|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
「我就喜欢妈妈这种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奶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搓着儿子挺立的鸡芭,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妳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跟陈世美一般。」欧阳致远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荫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小bi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妻子,……暖仪……」
蓝暖仪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妻子」、「暖仪」,多少年不曾有人这么叫过她了,几乎已忘却自己曾拥有过这个名分。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她感觉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麒麟儿……,妈不是……妈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妈妈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妈妈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妈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来服侍我的宝贝儿?只要麒麟儿能喜新不厌旧,妈妈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你的马子、情妇、姘头……」蓝暖仪媚眼如丝地紧盯儿子的双眸,一口气把自己能充当的角色都说出来,她不想让这满屋的春光被自己的伤感破坏,于是话语间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欧阳致远笑着把母亲放倒在浴缸的一头,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妈妈,其实要满足你很简单,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高潮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深…出来些……,对…那里有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蓝暖仪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肉bi有了个更方便儿子抠扣的角度。
「看你满头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呐……,哎呀麒麟儿你坏……」她笑嗔着将手中的鸡芭捏了一下。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肉bi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插进后庭去凑热闹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的。
「妈……,你得慢点,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不然它一会……一会…还得欺负我……」蓝暖仪脸色渐趋娇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高潮,手中还是不忘把动作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若不是在她身体以内发生的话,大概两人都会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满头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麒麟儿……你总欺负妈妈……」
这一次,换成是欧阳致远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刚才的高潮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蓝暖仪胴体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潮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致,你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帮妳找内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蓝暖仪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大感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
「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头的内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
「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为她把内衣裤套上。小东西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
「……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色套装,包括|乳|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乳|罩是只包住ru房下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ru房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ru房的体积,暗红色的|乳|晕有一半暴露在欧阳致远的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精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
「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了?」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爱液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
「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
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jian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jian……那么……谁告诉妳说强jian要…嘿……打招呼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
「又是你说要……要…强jian…,哪有…哪有……」
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鸡芭,心下颇有内疚:「小致?别累着了……是妈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逼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
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武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连妈妈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ru房,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肉bi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逼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肉bi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故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jian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要想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他颇有狗咬乌龟的感觉。
「喂,帮个忙……」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事态急转直下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她高兴自己有了报复的机会:「这不是强jian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逼的哪行……」
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点火。
「妈,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欧阳致远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母亲大腿。
「哼哼……」蓝暖仪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过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趁热打铁。
「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么高了啦……」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慢点慢点……妈还能…还能跑了去……」有了目标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到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不堪。
「妈……其实现在我不是…用枪逼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妳……」
欧阳致远眼见的是母亲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动的ru房和含妩凝眸的媚容,耳闻的是满屋的交媾摩擦声和母亲短促的喘息声,只觉若无话语作些配合总会少了点什么,遂乍着胆子对母亲说出句露骨的话来。
蓝暖仪正爱意浓浓地盯着儿子兴奋得通红的脸庞,忽闻他蹦出这么句话来,脑子愕然地转个弯后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羞了个大红脸,轻嗔道:「还以为自己儿子乖…巧听话……不曾想……嗳哟……也是个……嗯…是个……」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平常时听到的yin秽词句,难以自已之下,一把拥住欧阳致远:「…嗯……在里面抵着先别动了……换妈妈来……」
蓝暖仪一手从床上扯下个抱枕垫于腰下,死命将儿子的臀部往下按:「小致……感觉到么…有东西顶着…你没?」一手拇食指环了他鸡芭根部做顺时针的搅动,自己再将胯部做逆时针划圈。
「小致……小…这次别出太快……好么…」
欧阳致远只觉母亲的腔道忽然就紧短许多,鸡芭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涨一圈,更觉酥麻,忙道:「那妈妈你先停一停,再来就……」
蓝暖仪恋恋不舍地将速度减缓下来,笑道:「年轻人,到底是火气旺盛了些……嗯…那…那妈妈还这么的…夹着你好不好…」她高兴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收缩总能引起儿子在她里面的强烈回应。
「哎,小致……刚才你说什么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么来的?妈妈没听清。」蓝暖仪想起儿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话来,当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么字?她下意识有点期待。
「呵呵,我是说」欧阳致远俯下头,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
蓝暖仪听得眼波迷离心如鹿撞,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尽管这个字不是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清晰地吐露过,何况出自心上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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