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也只能继续装傻。
“没事……就是有点儿疼。”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顾东源本来已经转移的视线又朝着沈云晋看了过去,连带得眼神里都有些委屈。
一个看上去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对着个比自己矮一头的小男孩撒娇,这种画面看上去还真的有些好笑。
可是身处其中的两个人却都没有这种感觉。
一听见顾东源说疼,沈云晋又不免担心起来。
那个部位毕竟真的很敏感,虽然现在看来功能并没有受损(?),但要是真的烫疼了,也肯定是很难受的。
所以,他的眼神还是憋不住地朝着顾东源的下shen瞥了过去,嘴里也小声咕哝:“那怎么办?……不然去买点儿烫伤药?在那之前要不要泡点儿醋?”
小孩子哪个没被热水烫过一两回,所以一烫到就冲醋这种解决办法也在沈云晋的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最初的尴尬过去,顾东源的脸皮厚度很快就跟上了现实的要求。
听见沈云晋的话,他竟然就这么光着pi股又坐回了沙发上,恬不知耻地耍起了赖:“烫得疼死了,估计连尿尿都不敢了!”
沈云晋这会儿心里是真的担心,竟然也没察觉他是故意的,听见他的话顿时更加焦急,忍不住又往下低了低身子,重新对着顾东源那个尴尬的部位看了起来。
顾东源虽然在做梦的时候抱着他磨蹭过几回,但是毕竟还是不太了解性欲,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亲自“动手”,所以他这根的颜色还很干净。
当然,冲着他那身小麦色的皮肤,这里的颜色也只能称作干净而不是白净。
而现在上面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被面条汤烫了一把还是因为硬着,总之是真的染上了一团红晕。
沈云晋看了一阵,终究还是担心地转身朝外走去:“不行,我还是去厨房拿点儿醋冲一冲。”
但是刚走了两步,他就再次回过头来,对着顾东源开口:“不能在房间冲,你先去洗澡间里等着。”
听了他的话,顾东源纠结地开口:“你是准备让我裸奔吗?”
现在他的情况似乎是真的不太适合硬在外头套上一层裤子。
沈云晋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边,把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子抱到沙发上,抽下床单,一把扔给他:“围着这个,小心不要弄脏,昨天刚刚铺上,还用不着换。”
说完,沈云晋就再一次急匆匆地出了卧室门。
顾东源听话地把那张床单胡乱叠了叠,跟裙子似的围在腰间。
他刚刚的话其实也不只是耍赖,现在他的某个部位确实还有些隐隐地发疼。
现在又围上床单,尽管只是轻柔的单层布料,蹭到他的那根上面,还是让那种刺痛又加剧了一些。
不过当然也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顾东源围着床单走出房间,现在奶奶去送李婷然还没有回来,整个家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以他也不怕被人看到,大摇大摆地进了洗澡间。
为了方便顾老太太,他们家的洗澡间也是真的放了只大浴缸的,这在现在的家庭里还真的比较少见。
只不过现在不管是浴缸还是马桶都还没怎么投入使用,纯白的陶瓷还发着隐隐的亮光。
顾东源还记得沈云晋的叮嘱,一进洗澡间就把身上围着的床单解了下来,挂在特意用来挂毛巾的架子上。
他跟沈云晋在一起这么多年,彼此光着身子的模样不知道都相互见了多少次,所以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独自在浴室里呆着,一想到刚刚沈云晋那白嫩里又透着些酡红的脸色,他正在隐隐作痛的那里似乎就又胀大了一些,甚至也不由得回味起那一夜沈云晋“熟睡”时那个深吻的美妙滋味,结果当然是越想越胀,越胀越疼。
可是他又不舍得不想。
顾东源正胡思乱想着,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知道是沈云晋过来了,赶忙压下脑海中那些杂七杂八的歪念头,可是挺起来的某处却不会这么听话地随随便便就被他压下去,依旧坚定地直挺挺地竖着,那姿势比刚刚可是打眼了许多。
所以沈云晋一进门之后就发现他的那里比刚才还壮实了许多,表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这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啊?
沈云晋手里还举着一瓶醋,到了最后关头又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把醋递向他:“你自己冲一下,站在下水道那里。”
顾东源撇了撇嘴,虽然很不情愿,却也把醋接了过来,走到下水道旁边,拿着那瓶醋朝着自己下身倒去。
汩汩的香醋一流出来,空气中顿时染上了一阵明显的酸味,呛得沈云晋不由得皱了下鼻子。
顾东源虽然低头认真地往自己身上浇了几下,但是脑海里却还是不自觉地又继续起了刚想着的事情,身上硬挺的某物非但没有在香醋凉凉的触感中萎靡下来,反而似乎更加怒张起来。
他背对着沈云晋,所以沈云晋当然不知道他的情况,反而在背后关心地念叨起来:“怎么样?还那么疼吗?有没有好一点儿?”
顾东源觉得自己大概真有点儿烫糊涂了,就这么听着沈云晋的声音,他都有种想要扑上去对着沈云晋再好好亲上两口的冲动。
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所以说理智真的是个很操蛋的玩意儿。
往烫到的地方倒了小半瓶醋,顾东源又伸手把醋瓶递到沈云晋手里,紧接着连上衣都利索地脱了下来,一下扔到沈云晋脑袋上,开口道:“一身酸溜溜的,我顺便洗个澡得了。”
沈云晋把他的衣服从脑袋上扒拉下来,直接在他背上抽了一记,愤然开口:“你当我是衣架子啊?”
顾东源本来还在背对着他,听见他的话,回头对着他笑了笑,脸上的酒窝都浅浅地露了出来:“我哪敢啊,我是你衣架子行了吧?不然你也脱了,我帮你拿出去,顺便再伺候你沐浴一番,肯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下次还想要!”
明明句句都像是好话,可是他为什么就听着这么别扭呢?
沈云晋抑郁地白他一眼,把他的上衣扔到那台崭新的洗衣机上,又伸手把架子上的床单拿下来,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而他身后,顾东源已经拧开了花洒开始调水温,哗哗的水流声不绝于耳。
听见他吱呀一声把门打开的声音,顾东源还又欠扁的来了一句:“确定不用我伺候你洗个澡吗?我们也体验一把鸳鸯浴。”
沈云晋:“……”
他真是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
但是没等他出门走多远,顾东源的声音就又飘了过来:“帮我拿换的衣服过来,顺便帮我搓个背。”
沈云晋愤愤地走进房间,又打开两人的衣橱,先拉出里面的衣橱拿了他一条内裤,又在昨天搬过来时刚刚叠好的那一摞衣服当中挑出来两件,才再次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当然,就两人在家里,他也用不着敲门,直接把门推开,没好气地开口:“顾大少爷,这到底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顾东源已经把水温调好,这会儿正全身暴露在花洒下面。
一听见沈云晋的声音,他下意识地一转身,淋到身上的水流顿时都顺着肌理汩汩地淌了下去。
沈云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在顾东源转身的那一瞬目光就锁定了他脖子上的那一股清水,眼睁睁地看着水流顺着锁骨缓缓流向他的胸口,接着流到腰腹……
顾东源的身材是很不错,但是沈云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脑海里竟然会倏地蹦出“活色生香”四个字来,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有眼神随着那道水线的流向不停地往下,再往下……
就这么看着,他的嗓子霎时也觉得干涩起来,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进去。
不过紧接着沈云晋就被自己的行为雷得完全清醒过来,一抬头也对上了顾东源惊异的目光。
他的脸顿时又变得通红,连忙掩饰似的把手里拿着的衣服搭到一旁的架子上,慌张地开口:“身材发育的不错……嗯,我是说,很像个大人了……”
他刚刚也正是以一个成年人欣赏的目光去观察顾东源的身材。
嗯,肯定是这样。
沈云晋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催眠顾东源,还是催眠自己,一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转身想往外走。
可是顾东源看见他那又多了几分红晕的脸,心底却不禁痒了起来,下意识地就往前迈了几步,一把抓住他:“不是说了……”给我搓背吗?
可惜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脚下一滑,拽着沈云晋一起啪地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43魅力真大
这一下,沈云晋在上,他在下,咔啪一声,摔得他的骨头都一声脆响。
顾东源痛呼一声,觉得自己被压在最下面的那只胳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沈云晋当然也清楚地听见了那个响声,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也顾不得上头不停洒下的温水,着急地蹲在顾东源身边问:“怎么了?胳膊没事吧?”
不过短短的几秒钟之间,顾东源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胳膊也迅速地肿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喷头里洒下的水不停冲刷,脸上说不定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但是即使这样,看着心急火燎的沈云晋,顾东源还是硬撑着挤了个笑容出来:“我没事……就是胳膊有一点疼,估计要去下医院,你关上水,帮我穿上衣服。”
听见顾东源的话,沈云晋才发现自己竟然心慌成了这个样子,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还让顾东源忍痛提醒。
沈云晋连忙闭了闭眼,压下心头汹涌的慌张,紧接着便睁开眼,伸手拧上喷头的开关,把顾东源从地上扶起来,拿起一旁的毛巾胡乱把他身上的水擦了擦,便伸手帮他套上了裤子。
本来沈云晋帮顾东源拿的上衣是一件长袖的t恤,但是眼下看他这种情况,哪里还能举起胳膊来套衣服。
沈云晋已经把长袖拿了起来,又随手扔到一边,抚着顾东源就朝门外走去。
顾东源的头发还湿着,刚刚被沈云晋擦干净的脸上又渐渐潮湿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沁出的汗水还是从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滴。
他的脸上的苍白也越来越明显,可是唇边却一直带着一抹安抚的笑,不停地安慰着沈云晋:“别害怕,我没事……没事……”
但是在出声的同时,他的牙齿似乎也在打战。
最初的慌张过后,沈云晋也已经冷静了下来。
他们家离县医院不算太远,一个在梧桐路街头,一个在梧桐路街尾。
只不过,现在这个年代,县医院里根本就还没有什么120急救热线,更没有救护车,你受了天大的伤也只能自己去医院。
现在爸爸妈妈都不在家,老太太看见顾东源这架势估计也只能落得个六神无主,帮不上什么忙。
而这几年来沈云晋虽然会骑车,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带过顾东源,现在顾东源还是个伤员,他更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险。
这个时代的县城更不可能有出租车,打的的路子照样行不通。
从浴室到客厅这一小段的距离,沈云晋的心里已经千回百转地冒出了好多个念头。
看样子也只能先下楼去,找个邻居帮忙把顾东源送进医院。
好在现在的邻里关系都不像后来那么疏远,虽然他们刚刚搬过来,跟附近的人都互不相识,但是让他们帮忙送个受伤的孩子去医院,十有八|九是不会有人推辞的。
沈云晋打定主意,又急匆匆地跑进房间,伸手把床头一只陶瓷的金猪存钱罐摔在了地上。
那里面是他跟顾东源这几年来的压岁钱,虽然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起码能在医院里顶到爸妈赶过去。
金猪啪地一声摔个粉碎,里面的硬币也噼里啪啦乱滚一地,一分两分五分一毛五毛全都有。
可是沈云晋却顾不得看它们到底是滚到了床底还是滚到了书桌下,伸手抓出里面那些十块的整票,卷吧卷吧就塞到了兜里,接着又从衣柜里拽出顾东源的一件衬衫,才匆匆地跑出去。
顾东源还捂着胳膊站在客厅里等着他,沈云晋把那衬衫披在顾东源身上,顾东源也配合地把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塞到袖子里,沈云晋才重新抚着他道:“先下去吧,看楼下有没有人帮忙送你去医院。有力气下去吗?”
顾东源还有心思跟他说笑:“当然有,我受伤的又不是腿。”
顾东源刚刚说完,就两人就听见门外顾老太太的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在跟谁说着话,紧接着,门上的锁也转动起来。
现在顾老太太回来对他们两个来说,无疑也是一个好消息。虽然她老人家肯定会担心得不行,但是起码能帮他们早点通知爸妈,让他们赶过来。
但是没想到老太太推开门,却不是一个人进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着一双不太大的三角眼,但是眉毛却异常的浓,两条眉毛的中间都快连在了一起,皮肤黑黝黝的,顾东源那肤色跟他站在一起都顿时优越感十足。
这个人对他们来说陌生感十足,但是沈云晋却已经无心再关注对方到底是谁。
“奶奶,东源胳膊摔了一下,得赶紧去医院!”果然,沈云晋一点儿都没料错,一听见他这么说,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着急忙慌地就围了上来:“怎么摔了?啊?摔的怎么样?给奶奶看看!”
跟在奶奶身后的那个男人也顿时一脸焦急,凑过来看了看顾东源的胳膊,果断地道:“这可能是伤到骨头了,得赶紧去医院,快走!正好叔的车在楼下停着呢,叔送你去医院!”
沈云晋一听这个,哪里还管他这个叔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二话不说就扶着顾东源往外走。
这个时候,谁的脚步也不敢慢,就连顾老太太都迈着小脚紧随其后。
沈云晋其实本来想跟老太太说让她留在家里等着消息,但是一看见她那心疼得眼圈通红的样子,那句话反而怎么都说不出口。
男人口中所说的车是一辆大卡车,平时的用处大概是拉水泥沙石之类的工程材料,看上去脏兮兮的。
但是现在哪怕是这辆破车对他们来说都是极好的,男人在下楼的时候顺便喊上了他家老婆,有两个大人在,接下来的步骤显得简单了许多,两个人合力把顾东源和老太太扶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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