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天挨个给你们化。”纯天然无刺激,孕妇妇孺皆可用,而且他就这两笔刷子,也不在乎暴露。
娜娜自己一人在旁边美的冒泡,左转转,右转转,还兼顾着学习林白的画法,一个一个,莲莲也不放过。
片刻之后,三个亭亭玉立的红粉佳人问世,真是天生尤物,一代容华,让林白这个纯爷们瞪直了眼,羞红了脸。
“咱们去外面转转吧。”娜娜吸溜着口水,撅着嘴,嘴上抹了东西总是忍不住想舔,他早就迫不及待的要展示了。
“好啊。”乐巧欣然赞同,总感觉眼皮上重了点儿。
“去哪呢?”莲莲手支着下巴凑热闹。
“咱们去部落出入口吧,我家兽人在守卫。”娜娜建议。
“好啊!”达宝和阿希也在。
意见统一,目的地相同,穿戴整齐出发了,林白留恋的注视着美人儿远去,突然有点伤感,生不逢时!
光鲜亮丽的的三个雌性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只可惜大冬天的没人出来,不过三人也不在意,他们到乐的自在。
地上没有走的,可天上有飞的!
“那三个雌性太漂亮了!”四只蹄子抓着包裹的飞虎吼道。
“那好像是阿希的雌□□。”另一个兽人就住在阿希家隔壁,绝对认不错。
这么妖娆撩人,真让兽眼馋啊!
“哎哎哎哎~那是谁来啦~”舒朗第一次冷静不下来了,蛇信子都忘记收回嘴里了。
“什么人啊?你至于都坐不住了么?”尾巴都垂到自己身上了,阿品无语,这还是那个清高冷情的舒朗么。
“那是莲莲吧,还有乐巧,另一个……”东鲁抖抖鬓毛,气味很熟悉,好像刚刚才闻过。
阿希闻言睁开眼,目光独具,第一时间锁定莲莲,眼神由清凉到不明转而幽深。
达宝当然也能认出乐巧,可是那脸上怎么回事,他承认耳目一新怦然心动,可他不想别的兽人看到好么!尤其是上面还有一个情敌。于是他趴不住了……
同时跳下来的三只兽,另一个当然是果斯,
达宝和阿希愣怔,却不想承认:“你别说另一个是你家娜娜!”
“当然是他!”果斯回答的刚正果决。
实际上果斯也是根据气味判断那是娜娜的,因为他很久没见到这么清爽清新的娜娜了,主要他无论晚上还是白天,脸上从来都是厚厚得一层,根本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自己去舔,他还不乐意,甭提多憋屈了,要不是他身上有自己的气味,他也决然不敢立时判断出来。
达宝三人都看的直眼了,浑身躁动心跳加快,更别提守卫班里其他的兽人了。
“果斯果斯!”娜娜跳起来远远的招手,要不是还扶着乐巧,他早就飞奔过去了。
兽人们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齐齐地往前跑了一段,到雌性面前停下来。
“停,不许舔我的脸。”乐巧后退一步打手势拒绝,舔没了咋办。
“谁给你画的?”达宝语意不明。
“是小白啊,他手艺好吧。”乐巧美的屁颠屁颠的,眼睛一眨一眨,带桃花。
莲莲也躲开阿希,脸微微泛红,阿希什么也没说,只是蹭他。
“怎么样怎么样?”娜娜欢快地手舞足蹈地围着果斯,嘴里不停着问。
“好,以后就这样吧。”果斯压下心中的悸动,改舔舔娜娜的手心抚慰自己。
“嗯,他们都说我这样好看呢。”娜娜摇头晃脑,双臂吊着果斯的脖子上亲吻他的毛毛脸。
达宝可不想让舒朗见到乐巧,虽然是已经见到了,但是能少看一眼是最好。
得到自家兽人的称赞表扬后,在他们私心的催促下,三人就慢悠悠地回去了,至于路上商量些什么就不是兽人考虑的事情了。
雌性离去之后,守卫班炸开锅了。
“这变化也太大了,果斯,尤其是你家娜娜!”阿品推崇首选娜娜,主要是如此改观太令人震惊了,当然不止他一个兽有这想法。
果斯现在也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了,但还是谦虚的回道,“娜娜本来就漂亮。”
众兽:……你这是谦虚的态度么?
不过想想也是,记得刚成年时娜娜和莲莲还有乐巧并称部落三朵花呢,后来他的装扮越来越挑战兽的眼睛,穿戴也不拘一格,所以渐渐的大家也有忘记了他原本的容貌了。
“这回的变化最大受益就是果斯了。”
“对啊,果斯回家努力努力再生个小兽人。”
“阿希也是,达宝就歇会吧。”
“……”
只要有男人在的地方就少不了荤段子,守卫班里受众兽调侃的三个兽人一点都不生气,还很洋洋得意,不过经过他们的宣杨之后,部落里又刮起了一阵化妆风潮,因为各式各样的小粉只有娜娜有,只有他会做,所以雌性们也都摒弃前嫌言语温和的前来请教。
谁也没预料到之前娜娜脸上乱擦乱涂的东西经过改良之后竟有惊人得效果,有了伴侣的雌性是为了让兽人更爱自己,没有伴侣未成年的雌性是为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吸引自己喜欢的兽人,真真的是各有所需各有所想。
娜娜本就不是计较小气的人,再说跟雌性们也没大矛盾,只是偶尔语言不和,他说话呛人,对方又爱说他的短儿,相互之间都有问题,现在既然人家都能欢欢喜喜的找上门来,他也不会揪着过错不放,只当之前的都翻篇了,至此之后大家也都和睦融乐起来。
对此成果,果斯特别感谢贝崽的雌性,虽然娜娜不介意没有朋友,可作为他的伴侣也不想让他老是独自一人来来去去,哪怕有一两个可以交往的也好,没成想只这么一件事,他家娜娜也是众星捧月了,想着他不在孤孤单单的一人玩乐,果斯打猎时都勇气倍增效率提高,为了表示自己谢意,他还送了一只牛给林白,活的!
娜娜现在也是乐巧家的常客,两人虽然经常斗嘴,可感情却越来越深,真应了那句老话,朋友是打出来了。
莲莲这两天身体有些疲惫,都是让阿希给折腾的,自从描眉画眼后,阿希几乎每晚都索要,而且次次都霸气蛮横持久,哭着求饶都行不通,即使他不再涂颜色了,晚上也没能逃过阿希的扑倒,甚至昨晚还用了兽形,直接把他做晕了,这几日的反常简直堪比兽人的发情期,他曾几次想问阿希,是不是他发情期提前了,结果每次话还没出口就被顶的说不出来了。
除了乐巧有身孕躲过去了,就连娜娜都跟莲莲的情况一样,不过这也说明当家兽人深深的爱着他们,自然不会为这个事就吵架生气。
翠翠和笑笑隔个两三日就来看看林白,知道他身体疲倦不能劳累,两人都是说好了日子作伴来,说说笑笑待的时候也不长,主要就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牙牙也来了两次,一次是闲聊,不过两人都不熟悉,牙牙又腼腆,大半时间两人是玩嘎啦,后一次是学习如何化妆,林白还给她选了适合的颜色,牙牙称心如意,甜蜜蜜的回去了。
所以别看没出门,林白一点都不寂寞。
这日上午,林白正一人在家学着酿米酒,他的电脑上曾经下载过一篇酿米酒的制作方法,突然间想起来了,就打开电脑把重要的步骤拿笔记下来。这是来这之后第一次用电脑,电量满满的,里面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也许以后可以用的到,林白抄下来之后就立刻关机了。黑豹子曾经问过这个黑盒子是什么,奈何即使给他讲了也不明白。
林白正在筛米,门突然被撞开,把他吓了一个激灵,伴随的是贝壳的吼叫。
“小白哥哥,我哥哥受伤了!”
“什么?”林白手一个不稳,筛子扣到地上,米洒了一大片,心顿时揪了起来,连带着扑通扑通的乱跳。
贝壳见他这样呆了一下连忙上前扶住林白,暗恼自己冒失了。
林白还哪顾上别的,气息不稳地焦急的问,“怎么伤了?”边说边往外走,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手一直在抖,腿也使不上力气。
贝壳眼红红得,强忍着不掉泪,哽咽道,“是手臂被飞猴兽抓伤了,好长一条口子,都看见骨头了。”那得多疼啊。
“他现在在哪啊?”林白脚步虚浮的走到门口也不见人,心里更加急了,他一急肚子也跟着疼,里面的小崽好想知道父亲受伤了也跟着闹腾,林白一手护住上面,一手托住底部,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他冷汗直流,浑身抽搐站立不住,可仍旧坚持着往外走,不让贝壳觉出自己的异样,到了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早就和黑豹子连在了一起,不要失去,也不能失去。
贝壳心里惦记哥哥,也就没发现小白哥哥的不同,一手扶着他一手擦擦眼泪,“去族医那里了。”
去那干什么?那解决不了问题,照贝壳说的情况现在只能缝针,不然还指望他自己长上么?
林白猛然间站住拉过贝壳,着急惊慌地催促道,“你去把你哥找回来,我给他治,只有我能治,快去”林白颤抖着手推他一把。
“那小白哥哥你……”贝壳哭着,不放心他一人。
“我没事快去!”林白奋力地大声喊道。
等贝壳飞走,林白才支撑不住,青白着脸蹲下,手捂着肚子,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对宝宝说:没事没事会好的。
还有准备工作要做,林白咬着牙手撑地慢慢站起来,就这么一小会儿他里面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贝北虽然前腿受伤了但是他还能飞,不过受伤面积太大,等到族医那里已经留着好多血,毛发都被染成黑红色的了。他现在是兽形看不出来,要是人形就能发觉他嘴唇发白了,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族医看到这么深得口子也惊吓住了,可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捣碎止血草给他敷上。
就在这时贝壳从林白那回来叫哥哥赶快回去。
“谁让你告诉他的?”贝北吼了他一嗓子,他当然知道小白有办法,可就是怕他担惊受怕才没直接回去的。
贝壳被吼傻了,连达宝他们也吓了一跳,不过能完全能理解贝北得担忧。
“行了,左右也知道了,现在赶紧回去。”达宝摸摸贝壳的脑袋,知道小家伙委屈了。
没办法已经这样了,贝北也担心林白一人在家里,腿上带着药,阿希又多拿了一点几人就往家走。
没出五分钟大大小小的兽降落到院子里,彼时林白正拖着肚子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一见他们回来,他赶紧下台阶,任凭贝北吼声不断也阻止不了他的脚步,反正他也不懂兽语。
离老远就闻到一股血味,没等他走进贝北就迎上去了,一条五指宽的长口子,从脚掌贯穿到腋,皮肉外翻,刚上了草药,还没发挥功效。
林白闭了闭眼不忍再看,转过身轻声说,“进来吧。”
贝壳快走一步扶住林白,黑豹子先生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目光紧紧盯着林白单薄的身形,心中痛恨自己的失误。
客厅的桌子被挪开,黑豹子兽形躺上,大眼睛里都是林白忙碌的身形。
这时的林白已经恢复的以往的淡然,更为冷静。
“叔叔你拿着刀把伤口周边的毛发削掉。”林白做了一下示范,递给达宝一把刀又把手电交给阿希,让他照亮,火把还不够亮,再说一会缝针还要用到。
手电他们第一次见,分外的稀奇,可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虽然大家不明白为何要这么做,但同时选择了缄默,过后再问也不迟。
林白弯着肚子不好下蹲,他就让阿莫拿着酒精棉在脱了毛得皮上消毒,还一再叮嘱小心不要擦到肉里,不然会疼死。
林白剥了五个鸡蛋放进贝北嘴里给他补充能量,对上黑豹子歉意的眼神装作看不看,让他自己一人在那干着急。
贝壳不明白两人间的气氛,他帮着哥哥解释说,“小白哥哥,我哥哥说让你别着急,他很好。”
很好?林白怒瞪他一眼,既然很好那还回来干什么?只在等伤口愈合了再回来呗,这些话没出口,只是通过眼神传递。
达宝他们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完工了,虽然剃了毛,可皮肤还是黑黑的,屋里弥漫着血液和酒精混杂的气味。
林白拿出一根细针穿上黑线,在酒精里泡了泡,提前扔给黑豹子一块兽皮让他咬着,嘴里情绪不明的说,“很疼,忍着吧。”
阿莫接过父亲的手电在旁边照亮,翻开的皮肉已经清理干净,下针的那一刻黑豹子的身体僵了僵,之后再也没动过,虽然他疼得冒虚汗,就是强忍着不出声。
林白这么长时间缝了不少东西,手法也练出来了,知道缝针很疼,所以他下手非常快。因着黑豹子直接躺倒草席子上,林白也只能撅着屁股趴着,这样整个肚子就贴在了草席上,倒也减轻了空垂的力度,腰也不会特别酸。
为了让伤口尽快愈合,林白缝的针脚特别密实,整个完成大概用了半小时,中间换了一次线,之后伤口上洒了一层消炎粉,然后用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的缠紧才完工。
达宝和阿希一直注视着林白的动作,心情由最初的震惊到慢慢的平复,两人相视一眼,意思清晰明了。只是还不明白他那些用具是什么。
林白又拿出四粒消炎药让黑豹子吃了,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救治了,林白用的现代药物,亏着他的储备药箱里东西齐全,只是不知道用在兽人身上是否管用,心里不断的祈祷能生效。
“歇会吧。”达宝示意贝壳扶着林白坐下。
“好。”林白直起身,托着肚子坐在黑豹子脑袋身边,可就是不看他。
“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你别太担心,贝北得捕猎技术很优秀。”达宝这么说也算是解释上午的突发事件。
林白着低头,轻声的回道,“我知道。”
“壳子,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任何东西都不允许往外说知道么?”达宝严肃的对贝壳训话。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父亲。”贝壳举手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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