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用急着搬家,我替你捉鬼看看。”
“你有办法?”
“因为你硬要我相信,我就试试看吧!”
“那…那你要怎麽做?”
我故意慢条斯文地,又喝茶又吸烟,片刻之後才说:“从今晚起,你到我住
的地方来,我去你的房间睡看看,看那些女妖精能把我鸡芭咬了没有!”
“嘘…”小罗示意我轻声,他说:“万一…万一你出了什麽意外…。”
“干,你老爸天不怕,地不怕,真有个什麽万一,也算是我寿命该终,我写
个字条,说明一切是我自己愿意的。”
小罗惶恐戒慎地接过了我写的字条,协议成立。所以我就睡到他的房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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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黑影进了房间後,回手将玻璃门轻轻关上。起初我有点不寒而栗,但是随即
暗笑起来。我既然从不相信鬼神,那麽这个女黑影又何必怕呢!房中幽暗。我定
了定神,集中视力观察,隐约看见那女影子披着纱,足履轻盈,正一步步地走向
我的床前。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却见那女郎在我眼前大
方地褪下了睡袍紧接着?一声不响地钻进了我的棉被。我固然吃惊不小,但见她
并没有危害我的举动,同时接触到的是温暖,弹性的肌肉,已然见猎心喜。阵阵
脂粉香味传来,女郎将她的头贴在我的胸膛上,用舌头舐着。
〔真舒服。〕我正陶醉在女人的挑逗中,突然大腿内侧被狠狠绞了一下,痛
得急呼“渍、渍”。我警戒地翻身坐起问道:“你…你是谁?”
黑暗中只见她雨点星眸望着我。
我警戒地翻身坐起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女人,嘻嘻…。”她说:“你难道还不知道,一个健康,年轻的女人
哩!”
这个女郎进来时,虽然是在幽暗之中,但我可以肯定她是空手来的。虽然她
不知使用什麽邪法,能开启露台的玻璃门,但听她这麽俏皮的回答,而且方又接
触到了温暖的胴体,我心中再也不存一丝儿害怕了。
〔管你是女鬼变的也好。〕我想着。
“我问的是你怎麽到我的房间来,你想做什麽?”我问。
“这不是你的房间。”女郎笑着说:“你比这房间的主人雄壮多了,你有更
浑厚的胸膛,我一下子就感觉出来。”
“你…你钻进我的被窝来干嘛?”
“我来宰人啊!”
“宰人?”我不解地问:“为什麽?”
“我是女屠夫,嘻,嘻…你害怕了吧?谁叫你进来这间红粉杀场,嘻…嘻…。”
女郎嘻笑着,边将她的肉体贴紧我。
我不得不试探道:“你拿什麽凶器对付我?”
那女郎缓缓地将嘴张开,俯下来含住我内裤的突出点,又拉住我的手,往她
的私|处摸去。“知不知道?”她浅笑着说:“这上下两张嘴就是凶器!”
她这麽一说,我乐得差点要狂呼万岁。原来这是一个性饥渴的女人,深更半
夜跑来偷野食的。
〔哈,哈,小罗,你给了我一趟好差事!〕我心里想着,立刻伸出禄山之爪,
向那女人的奶子摸过去。“哇!”我赞声道:“好棒的大ru房,又圆又大又高耸。”
那女郎并没回答我,只是身手俐落地脱着我的衣服,叁两下就将我剥得光溜
溜。我张开了双臂,那女郎立刻整个人投进我的怀抱。两具灼热的身子紧贴在一
起,我感觉得到,那女郎的小||乳|尖正在渐渐坚挺。
“哦,呵…哦…。”女郎急促娇喘着。
我一手环抱着那女郎的腰肢,一手则在慢慢的向下移动着。当我的手移到了
她那丰腴滑嫩的大腿上时,立刻插进了两人的身子之间。由於我和她贴得如此之
紧,所以找先要吸一口气,使自己的腹部,缩後一些,出现了空隙,我的手才能
插进去。
然後,我的手背贴住了那女郎的小溪。继续向下移着,那女郎仰着头,任由
我吻着她。她鼻孔翕张着,双颊粉红,她的一双妙目,发出勾魂摄魄的光彩来,
她嘴唇掀动着,像是讲些什麽,但是,结果发出来的,却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声
音。
“啊…啊…嗯哼…”
我的手继续向下移,终於停在那美人儿的双腿之间。那是任何女人全身肌肉
最诱人,最稚嫩的地方。女郎的气息更急促,她不再仰着头,而是俯下来,轻咬
着我的肩头。我也感到急不可待了,於是突然翻过手,托住了她的右腿,向上抬
了一抬。那女郎发出了一下近乎欢呼的声音,她雪白的玉腿,被我抬了起来,腿
弯恰好挂在我的臂弯上。突然之间,自那女郎的口中,发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声
音来。
“嗯呀…啊呀…哼…”
从那种声音听来,她又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或者说,那是痛苦和快乐的
混合。
“啊…嗯…”
她的头再复仰起来,它的长发向後垂,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上推擦着,她喘息
着,道:“你…你…”她并没有讲完她要讲的话,便又伏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搂
住了我。我的身子向前倾,那女郎的身子又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随着我的前倾
而向後倒去,终於两人一同倒在地上。
我双手撑在地毡上,这时,我倒此较冷静,能够有心情来欣赏那女郎了。房
内虽然只有一点儿由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但是我多少看得出来那女郎的全身,美
好得如同一整块白玉一样,这时,她轻轻地咬着下马,妙目微开着,她的喘息声
渐渐加剧:“啊…嗯?…哼…你…我…我养…啊…!”
她转动着身子像是想逃避我的怀抱。但是她那种扭动,却又恰好配合着我的
搂拥,令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和从来未有的乐趣。我深深地吸着气,有生以来,
不如玩过了多少女人,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样陌生而唐突,令我感到如此之快乐。
我再次吻她,她已不再咬着唇,却发出一阵阵呼声来,我微微托起了它的腰,那
女郎的低呼声更是荡魄蚀魂:“嗯…亲亲…嘘…我…我爱…啊…亲呵…亲亲…好
强壮…。”
我侧过头,轻拥地咬着美人儿线条极之优美的小腿,令她的呼叫声更连续不
断:“啊…啊…嗯…爱…亲亲…逗、逗得我…我难过…哼…嗯哼…逗、逗得我…
我心养…养养的…你是…是好男人…啊…真美的…感觉…啊…我…我的亲亲…里
面…养…养丝丝的…嗯哼…”
突然,那女郎的双手,勾住了我的颈、我的身子下沉。那女郎的娇躯几乎对
折了过来,当我和她的胸脯相贴之际,我已经控制不住,像疯了一样!我急促抬
起屁股,狠狠的抽送。女郎又叫着:“我的…小||穴心…感到…舒服了…哎呀…哎
呀…嫩||穴…舒服…”
从那时起,真正的接近狂风暴雨了。那女郎不再是低哼,而是肆无忌惮地呼
叫着:“啊…快抽送…好舒服…用力一点…最美…上天了…哎呀…怎麽…这麽好
…我的…||穴里…好像…有…什麽…东西…滑出来了…哎…嗯哼…”
她白晰的身子,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跳着,转着,迎合着我。
“咬呀…好涨呀…顶得我…好舒服…哎呀…入死人了…怎麽…这麽涨…得利
害…小嫩…小嫩…要…要裂了…怎麽会…怎会…这麽…哎呀…哎呀…入坏了…小
嫩||穴…装不下…大…大阳物…好涨呀…||穴…||穴要…裂了…”
“叫你试试真正的大男人。”我笑道:“哈,哈…。”
“啊…好…好哥哥…亲…哥哥…大鸡芭哥哥…嫩||穴…要…插通了…我的…小
||穴心…啊…要开花了…亲达达…用力顶…我的…||穴心…好舒服…”
我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轻轻捏过,然後又吻着那些地方。天地
间像是什麽都不存在了,只存在着我和她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
“哎呀…这一下…要入到…心头上了…小嫩||穴翻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啊…真出来了…女郎歇斯底里喊着。”
我也跟着跑了出来,接着是一片空白。这一大片空白,是无比的欢愉带来的
只有在享受到了极度欢愉之後,脑中才会有那样的空白——实际上是充满了欢乐。
我伏着,可以感到那女郎是在急速地吸着气,她的胸脯和小腹都在急速地起
伏着,我在过了很久之後,才在那女郎的耳珠旁轻吻着。
那女郎也再度发出甜腻的声音来,它的手指在我的腹际,轻轻地爬搔着,道
:“你看看,我们现在是什麽地方。”
我抬起了头,不禁呆了一呆。我们双双倒下地去的时候,是在卧床的附近,
可是现在,我们却已来到了浴室的门口!
当她柳腰款摆之际,等於是她的腹和我的在轻轻地,不断地磨擦着。而且,
我也感到了那女郎的小腹在作有规律的收缩,而每一次收缩、都令得面上的春意,
又越来越浓。
那种快感来自刚才的疯狂之後,所引起的感觉,更是奇妙无比的,而女郎面
上的春意,又越来越浓。她那种饥渴的眼神,足以令得八十岁的老翁,也想奋起
来尽力满足她的饥渴:何况我是壮健如牛,正当盛龄的男子!
那女郎的动作,使我很快就有了反应。我先是紧握着那女郎的手背。突然之
间,我用力冲顶进去,令得那女郎又呼叫了起来。
“啊……”这一次,那女郎的呼叫声,比刚才更来得微底。
然後,又一次疯狂,又一次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身子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
“啊……你……又来了……啊……||穴里面……痒……好……哥哥……好亲亲
……入重点……哎哟……顶进去些……”
那是十分幻妙的感觉,身子真像卡在云端一样,所碰到的一切,全是那样轻,
那样滑,那样柔的。我的身子,轻得像是只用手指稍微向下一拍,就立时可以飞
起来一样。恍惚之间,我真的飞了起来。在云端逍遥。
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钟,匆匆赶到公司。小罗迫不及待地附在我耳畔
问道:“昨晚怎麽样?”
“来了一只你说的女鬼,搞得我差点虚脱,嘿,嘿……倒是叫我爽死了,嘿
……。”
“那……那女……”。小罗结结巴巴地又说:“那……和你真的来……?”
“还会假的,呵,呵,还不止一次哩!”
“她们待我不一样,只是将我戏弄取笑而已,而你却……。”
“这是因人而异的。”我接着说:“你只是无意中住进了红粉屠场而已,罪
不该死。而我是存心要去抓鬼的,所以就得接触她们的屠宰武器了。”
“你怎麽放过那女鬼呢?”
“因为只来了一只,你不是说有好几只吗?我要将她们一网兜收。”
“嘻……。”小罗笑道:“你真胆大,你要怎麽做呢?”
“女鬼来的时候,电灯真的打不亮,今晚我要想办法先照出她的容貌,我自
有打算。”
到了晚上,我将一只手电筒偷偷藏在枕头下。然後我到巷口面摊切了些小菜,
自己喝光了一瓶绍兴酒,约莫十一点,我回到小罗的房间,将所有电灯熄灭之後,
我全神贯注观察露出的那扇玻璃门。
可是这一次来得更古怪。放在衣柜上的那只小型收音机,突然播出了音乐。
我转头回望过去,赫然发现长谢谢上隐约有两个女影子。其中一个坐在谢谢
的扶手,而另一个则斜身躺着。
这两个女郎是怎麽进来的呢?我惊奇不已。连忙伸手去按床头的电灯开关,
只听“卡啦,卡啦”几声空响,电灯又失灵了。
两个女郎不约而同的发出“吃,吃。”的嘻笑声。我随即醒悟过来,原来那
收音机使用的是乾电池,而整个房间的电力系统一定被切断了。
“你真有胆量。”我听出是昨夜备我压在底下的女人的声音:“已经放过你
一夜了,嘻,嘻……想不到你竟还敢再来……。”
“真是不要命的家伙。”另一女郎说:“呵,呵,居然还带手电筒呢!呵,
呵……。不知道要照什麽呢?”
“她怎麽知道的?”我一面这样想,一面回答道:“当然是要照你们的真面
目罗!”我大胆地回答:“看看你们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大家同类,谁也
不怕谁。是鬼的话,我就让你们搞死,变成鬼後,再和你们大斗一番。”
两个女人咯咯娇笑,手牵着手,一步一舞地往我床边走来。又是昨夜的那女
人声音说:“我们不是什麽鬼,也不是什麽人,哈,哈,哈,我们是女屠夫,而
你是待宰的牺牲品,哈,哈,哈……是你自己来送死的。”
“相命的说我寿比彭祖,你们弄我不死的。”我坐起身子,朝着她们的方向
故意说:“不要说来两个,就是二十个我也不在乎。”
那两女郎都只披着轻薄的纱衣,一面轻声笑着,一面走过来。
我横下心来取出枕头下的手电筒,冲着她们的面,用力一按,同时大声叫道
:“看我的照妖镜……!”
手电筒并没有发出预期的光亮来,只见那两女郎捧腹大笑,几乎是上气不接
下气地说:“哈,哈……里面的……哈……乾电池……哈……装……反了……哈
……。”
我又连拍了手电筒数下,这才想起,一定是让她们动过手脚了。正想打开电
筒的底座重新再装,那两个女郎已大笑着一把夺去。接着,两个人同时抖了抖肩
膀,让那薄纱衣滑下来。
藉着窗外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见她们的身上是全然光溜溜的。新来的这位,
此昨夜那女的略微娇小,但是胴体上的凹凸一样是非常分明。
“来吧,命就是这麽一条。”我说:“看你们怎麽把我宰了?小生这厢有礼,
大胆请教两位女侠芳名……。”
两女捂嘴笑了一阵,终於昨夜来过的那位说:“我叫春梅,她是夏兰,我们
还有另外两位……。”
我不等地说完,抢着接口道:“另两位大概就叫秋菊和冬竹了,春夏秋冬,
梅兰竹菊,亏你们拿麻将牌来做好名字。”
“是又怎麽样,看我们不把你宰了!”
夏兰说着,已伸出她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双腿一伸,出其不意地将两
位女郎都勾翻在床上。趁着她俩“吃,吃”笑个不停的当儿,我匆匆忙朝着夏兰
压了下去。立刻不顾一切地挺动起下体来。
但是这样胡乱冲顶,都对不正路子,不是滑在她的肚皮下,就是横在她的大
腿边,我感觉非常好笑又刺激。
“你看……。”
“别急。”夏兰说:“先和它亲亲嘴。”她指着她的肚下,对我说:“亲过
嘴之後就好进去了。”
她刚说完,立刻两人合力把我按住,夏兰分开双腿,将她那毛茸茸的玉户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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