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嘉翔已经握着他那东西上下撸动起来,乐辰腰马上软了,根本无法拒绝,虽然生气,但也算接受了虞嘉翔的动作。
乐辰刚才一番推拒将被子给掀起来了一些,虞嘉翔怕把乐辰冷到了,直接翻身到乐辰身上去做个人体被子。
亲吻他的脸颊,将他的衣襟拨开,唇舌在他的胸前徘徊不去,握着乐辰命根子的手也没有停过,要说,虞嘉翔这种手上动作,他还只给乐辰做过,他的那些男宠们,哪个不是自己找快感发泄的,他也不认为用自己的手让对方发泄是本事,于是,他这手技全是根据乐辰而定的,手自己仿佛还记得他以前和乐辰在一起时,乐辰的敏感和喜好,伺候地乐辰要咬紧牙才没有呻吟出来。
虞嘉翔那根热烫的东西就在他大腿上磨蹭,乐辰不得不感受到它的存在和威胁,在快感和紧张中好像更加刺激,没用多少时间,乐辰就发泄了出来,沾湿虞嘉翔的手还有他自己的裤子。
乐辰脑子里有些茫然,剧烈地喘息着。
虞嘉翔将乐辰的裤子扯下来,手在上面轻擦了一下,把裤子扔出去。
乐辰茫茫然这才醒悟过来,并起腿来警惕地说道,“我说过了,我不要。你说过的不会勉强我。”
虞嘉翔看乐辰额上一层细汗,脸上还带着情 欲的红潮,但是,那紧蹙的眉头,还有因为病痛折磨得消瘦的脸颊,心其实已经软了,但还是凑到乐辰耳边轻吹了口气,调笑着说道,“你刚才不是已经要过了么?”
乐辰知道这个是个无赖,不能和他按常理来说,怪只怪自己那根东西不听话,现在让自己骑虎难下了吧!
乐辰是气自己,气得眼眶都有些红了。
虞嘉翔看他这副样子,哪里还想强迫他。
在他身边躺下来,把乐辰身上的被子盖好,还非常细心的掖好了被角。
鬼知道他要有多大的定力和意志力才压下邪念来,不过,他的确是拼命压抑住了。
乐辰光着腿觉得不安全,并紧腿还想往后退退离危险之源远一点。
看乐辰已经要从被子里退出去,虞嘉翔一下子扯住他的手臂,有些发脾气的骂道,“你是不是不想盖被子了,那就直接掀开吧!”
欲望没有被满足的男人脾气一向比较差,乐辰理解他,听到他的压抑的呼吸,想起刚才在自己腿上蹭着的烙铁一般的存在,心就软了,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纠结了一会儿,有些怯怯地说道,“虞嘉翔,你别气了,我也帮你用手吧!”
虞嘉翔看乐辰满脸的怯意与歉意,怒气全消了,但不知怎么,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还是故意刺激乐辰,笑着说道,“外面有的是美貌男童艳丽女人,随便哪个都是可以的。”
乐辰被他这带笑的话说得白了脸,僵了好一阵,觉得自己被侮辱地厉害了,也发了怒,凉凉地说道,“那你去找随便哪个吧!我要睡了!”
虞嘉翔说出口的时候,便已经有些后悔,但乐辰这样凉凉的话又让他觉得难受,就想起床离开,但又想到好不容易得空出来看看他,就这样离开未免不值,又想到乐辰那在琵琶上拨弄的修长美丽的手指,下腹一紧,他好像还从没有体会过乐辰的手上功夫的。
一下子想通,虞嘉翔又变回了死皮赖脸的无赖,贴到乐辰身上去,声音带着低沉磁性,优雅动听,魅惑异常,“朕还是喜欢你的手,你用手来吧!”
说着握着乐辰的手一根根手指轻轻抚摸起来。
乐辰知道自己这般的行为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多么冒犯,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细想了一阵,觉得即使虞嘉翔要要他的身体,他也没有反抗的理由,他现在不就是被他关起来的男宠身份么,这样子扭捏着又是为了哪般。
已经屈服了的乐辰听到虞嘉翔讨好求饶的话,心里很是震动,有种也许这个人是爱着自己的,所以才这般纵容自己的想法。
乐辰伸出右手隔着裤子握上虞嘉翔那粗长的龙根,他手指灵活,节奏感强,而且,他从少年时代开始,哪次不是手 淫自己解决,手上功夫非常好。
虞嘉翔一会儿就吃到了甜头。
紧紧搂着乐辰,动情之中,在他脸颊颈项细细吻着,乐辰被他这个样子弄得又是欲火上身。
两个人在床上被子里缠绵了很久才罢,虞嘉翔非常满足,即使是乐辰的手也比宫里的妃子让他觉得快乐和满足。
欢爱,欢爱,有爱才能得到更多的欢愉吧!
虞嘉翔将自己的头埋在乐辰的颈项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深深地吸了口气,带上了慵懒,“乐辰,朕真想就在你床上永远不起来了。”
乐辰已经累地要睡着了,听他这话,迷迷糊糊地答道,“你乱说什么,我想洗澡,到处都是你那东西的味道。”
乐辰对于床事会有排斥,但从没有过害羞,一向想拒绝就是拒绝,能接受的时候就接受,说一些别人会脸红的话,他也是随口就来,真是让人惊叹。
虞嘉翔在乐辰脖子上啃了一口,笑道,“没有你的了?”
“哪里有你多!快起来了,我要洗了就睡,真没力气了。”乐辰闭着眼睛,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说话也迷迷糊糊懒懒洋洋的。
虞嘉翔在乐辰唇上亲了一口,给他裹好被子,起身穿了衣服,才来到门边吩咐要衣服与香汤。
两个人在里面做了这么久,外面多少听得到些声音,谢运程身为皇帝的贴身太监,皇帝要什么早就准备好了。
于是虞嘉翔才刚一吩咐,就已经让人抬了浴桶,提了水进来,洗浴一律东西,衣服之类都准备齐备了。
内侍留在房间里伺候虞嘉翔脱衣洗浴,虞嘉翔看了看床上,让他们都出去了。
到床边将乐辰和着被子一起抱起来,乐辰眼睛看不到,突然被抱起便有些惊慌,伸手搂住虞嘉翔的脖子,虞嘉翔很满意地笑着说道,“咱们来个鸳鸯戏水。”
用屏风隔开的小间里放着冒着热气的浴桶,将乐辰放进去了虞嘉翔才进去。索性浴桶足够大,才能容纳下这么大两个人。
乐辰并不为在虞嘉翔面前裸露身体感到羞涩,反正身体不就那回事,大家都长一样的,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只是,他经历了头痛,又在虞嘉翔手里泄了两次,根本没有力气自己洗澡,全靠虞嘉翔将他搂着才没有滑到水里去。
到虞嘉翔给他洗完澡,乐辰在水里已经沉沉睡过去了,脸上带着倦意,但那表情还是一个孩子一般的单纯。
虞嘉翔喜爱的在他脸颊上连亲了好几口。
在宫里,即使一个十岁的孩子,也没有乐辰这般的真诚坦率和纯净了。
在第二天,乐辰醒来的时候,虞嘉翔早已经走了,身边留下一个冰冷的人形空位。
乐辰摸索着那冰冷的床褥,有丝怅然像是无孔不入的烟雾在他心间袅绕飘荡,消散不去。
以为又要等很多天,虞嘉翔才又会来,没想到才过了两天,虞嘉翔就来了,依然是晚上,给他带了把琵琶过来,乐辰已经躺在了床上,依然抱着那琵琶好好抚摸了一番,调弦弹了几首,这琵琶有多好,只有深懂琵琶的人才知道。
虞嘉翔因为乐辰爱琵琶不释手而黑了脸,之后乐辰感激他,主动邀他一起睡觉,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让他将那黑脸收下去,换上一脸笑意。
第二十六章 紫藤花开
寒冬已然过去,春天悄悄到来。
院子里的梅花散尽,树木发芽长叶,一片嫩绿色泽,乐辰虽然看不到春的颜色,却能感受到春的生机,闻到春的气息、春的味道。
楚太医对乐辰进行了两个多月的治疗,乐辰病情好了很多,首先是头痛要很多天才会发作一次,每次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疼痛难忍,而且,他眼睛时常能够感受到光线,距离复明不远。
虞嘉翔有空的时候便会来看看乐辰,乐辰虽没有人生自由,但是生活着实是被伺候的不错的,从原来的消瘦变得丰腴不少,脸颊丰润,气色不错,身上也不再是皮包骨头了。
乐辰和虞嘉翔关系也好了不少。
乐辰本身就是个别人对他好,他就知道感恩的类型,虞嘉翔对他的好和纵容他怎么会感受不到,所以,虽然时常被虞嘉翔逗得发脾气想摔东西,但还没有真正和他闹过脾气,或是真正生他的气。
虞嘉翔议事烦躁了,看折子气闷了,想到乐辰无不是会心一笑。时常到乐辰这里来,心情便会好很多,即使原来心情不好,看到他也会愉悦起来。
只是,每次要到宁王府,路途不近,还是有些麻烦,虞嘉翔有时候真想将他接到宫里来,但是想到宫里的复杂,他就不愿意了。
乐辰就像是最纯的那块玉,没有任何杂质地真诚而率性纯真,要是将他带到宫里来,说不定就会变了,虞嘉翔想想就无法忍受乐辰被人污染成不成样子的时候。
所以,将乐辰接到宫里来的想法只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否决了。
不过,能更加简单就见到乐辰的想法出现,便并没有压制下去。
二月的阳光特别明媚,轻柔的风里带着青草的味道,还饱含着花的芬芳。
院子里有一棵不小的紫藤树,在这个时候紫藤花还没有盛开,但是一串串的淡紫色花苞已经挂了满树,花之繁盛远看如同紫色的氤氲烟霞。
乐辰喜欢坐在紫藤树下面拨弄琵琶,或是练琴,或是谱写新的曲子,现在有一位请来的乐坊中的琵琶女乐师为他谱曲,两人在琵琶上面甚为投缘,不久便以姐弟相称。
乐辰习惯于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便请来了琵琶工匠制作,而且,他按照现代的音律拓宽了这个时代的音律,使音域更广,在演奏上更为随性。
虞嘉翔这日傍晚就来了宁王府,进到瑾兰院里,就听到断断续续的琵琶音,绕过亭阁和一道曲廊,见到坐在如紫烟云霞的紫藤花树下的人,乐辰正专注地捉摸修改乐谱,神情严肃。
他头发在头上用发簪随意簪上,散落下来的披在身后胸前,柔顺黑亮,已经到腰下不少,眼睛上蒙着黑布,脸上露出的其他部分因为这黑的映衬更显白皙剔透。身上一身白衣,略宽的绅带紧束腰身,虽是坐姿,依然看出纤腰一握,双腿修长的美丽风情。
乐辰正和阮娘说到关节处,根本没有注意听有人来了。
只听到阮娘起身来拜道,“奴家拜见大人。”
然后是虞嘉翔冷淡倨傲的声音,“你先下去!”
“是!奴家告退!”
一般人根本无缘见天家尊颜,阮娘这种从外面带进来的乐师并不知道他见到的是皇帝,只知道是尊贵的大人。而且进到宁王府里来也是黑纱蒙眼,根本不知道到的是哪里,这也是皇帝为了保护乐辰的一种方式。
乐辰望向虞嘉翔的方向,虽然被打断了谱曲的兴头,但还是非常高兴,露出笑意,因为这好像是虞嘉翔第一次非晚上来这里,“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现在还是傍晚吧!”
“不能来么!朕想你了,你想朕没有!”虞嘉翔一改方才对阮娘冷淡的态度,对着乐辰很无赖地笑起来,还拿走乐辰手中的琵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乐辰嘴角勾起,却嗤笑道,“想与没想是心里的,说出来可没多少意思。”
虞嘉翔将琵琶放在一边铺了锦布的石桌上,坐上乐辰身边的凳子,伸手轻抚乐辰蒙上黑布的眼睛,关切地问道,“眼睛好些了么?”
“好很多了,时常会感到光线,现在都不敢将这布取下来,害怕不断闪光伤了眼睛。”乐辰笑着回答道,因为完全能够感受到眼睛就快好了,希望就在前头,他最近心情都很好。
虞嘉翔温润的手指抚过乐辰的眼睛,然后抚过脸颊,感叹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全呢,朕想看你眼睛能看见朕时候的样子。”
乐辰听到虞嘉翔这怅然的感叹,愣了一阵,才说道,“总会看到的,你怎么比我还急。”
虞嘉翔握了他的手来抚自己的脸,一改刚才的怅然,嬉皮笑脸的说道,“你有多久没有见到朕了,朕是想要你早些看到朕。”
乐辰已经习惯了这人这般的无赖,答道,“好!”
乐辰的声音柔柔软软,仿佛是带着无尽宠溺般的纵容。
虞嘉翔倒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很开心地站起身来,在紫藤树下走了两圈,树上的紫藤花垂下都要碰到头部,他找了找,伸手在树上摘下一串已经开放的,紫红的颜色,饱满的花朵。
乐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静静地坐着,伸手扶着椅子。
乐辰这副端庄的样子让虞嘉翔起了戏弄之心。
走到乐辰身后去,将紫藤花簪到他的头上,乐辰头发又多又黑又韧,这般两根乌木簪子簪上便很好,将花簪上后很有些不伦不类。
乐辰不知道虞嘉翔在他头上乱搞些什么,伸手去抓却被虞嘉翔将手握住拿开,虞嘉翔转到乐辰身前来,笑着将乐辰看着,说了一句,“这花不衬你。”
听他这么一说,乐辰另一只手到手上一摸,将那柔柔嫩嫩的花扯了下来,花瓣仍然掉了不少在他头上。
乐辰气得说不出话来,将花扔到虞嘉翔身上,怒道,“你怎么这么无聊。”
虞嘉翔没有继续无赖的回答,而是叹息道,“真想你一直就在朕身边,每次来宁王府多麻烦。”
乐辰刚才被气红的脸现在渐渐变白,语气有些清冷,“我可不要跟你到宫里去,你不要把我弄进去。”
虞嘉翔看乐辰突然变得清冷的脸,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说道,“不会的。放心吧!”
因为虞嘉翔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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