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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运程手中端着个托盘,眼观鼻鼻观心地走到床边来,虽然没有看前方,但脚步之轻之快,让轻功高手都要赞叹不已。

“皇上,东西都备好了!”谢运程略微尖细的声音里带着些笑意。

虞嘉翔咳了一声,调节了一下声调,没有握着乐辰手掌的手指了指床边矮几,“放下出去吧!”

谢运程放好就退出去了,乐辰在床上自下而上看到谢运程朝他这里瞥来时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乐辰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要将虞嘉翔拉到床上来,乐辰的力气太小,虞嘉翔身体只晃动了一下。

看到乐辰这般急切,虞嘉翔倒笑了,在乐辰唇上安抚一吻,深情说道,“吾爱,再等等!”

乐辰被虞嘉翔一句‘吾爱’激得背上一股寒流沿着脊梁骨往下直击尾椎,憋着一脸笑,方才的急切也散了不少。

将丝毯扯开,坐起身来,伸手去拿床边矮几上托盘里的东西。

里面一个丝绒盒子里有从紫到青到白再到红到墨各色的玉势,颜色不一,大小不同,但都做工精细,上面还雕着浅浅的龙纹,要不是做成阳具的模样,乐辰觉得这个可以陈列在最好的博物馆里供大众欣赏。

托盘里还放着几个白玉青玉雕成的小罐子,只巴掌大小,乐辰没去碰那玉势,伸手拿了那白玉的小一号的罐子,罐子上雕着繁复的花纹,揭开盖子,便是清新略带甜味的脂状物,莹白色泽,滑腻晶莹。

“这是润滑的吗?”乐辰又凑近去闻了一下罐子里的膏,看向虞嘉翔问道。

虞嘉翔手中拿了那浅紫色的玉势,将乐辰手中的小罐子拿过来,“不要用这个,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了。”

乐辰看虞嘉翔将罐子盖上放回托盘,问道,“里面有催情药?”

虞嘉翔看着他笑,并不回答。

乐辰撇撇嘴,道,“你对这些很了解嘛?”

“没有多了解!”虞嘉翔将另一个白玉上有红色刻纹的罐子拿过来放到乐辰手上,“来,将里面的脂挖出来涂在这玉势上!”

这紫色玉势尺寸很小,只比小指粗一些,乐辰当然知道这些的用处,开了罐子,里面的脂是淡粉色,香味比原来那一罐淡一点,有若隐若无的金银花的香味,金银花有消炎消肿的作用,乐辰想用这膏脂估计是很不错的。

虞嘉翔看乐辰专注将那淡粉色的脂抹在那紫色的玉势上,乐辰动作优雅,丝毫不显淫靡,虞嘉翔却看得欲火焚烧,直接伸手将乐辰的裤子扯下来,伸手半搂着他身体,手指从乐辰的尾椎骨往下探,沿着股沟到了穴口,轻轻揉按,又挖了些粉红的膏脂涂抹在穴口周围,食指慢慢往里探,刚进去一点,乐辰身体就一颤,虽然乐辰没有拒绝,但虞嘉翔自动慢了动作,没有探进去多少,便拿了乐辰手里的玉势,让乐辰分开双腿翘起屁股趴在床上。

这种姿势,万分难堪,乐辰脸红到了耳根,闭上眼睛,还是顺着虞嘉翔的意趴下。

虞嘉翔在乐辰耳朵上亲了亲,用玉势去开拓乐辰的后穴,凉凉的感觉,异物进去让人很难受,最开始并不觉得痛,就只是感觉怪怪的涨,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难堪感觉,后来探得深了就有些痛楚。

乐辰闭上眼睛,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和虞嘉翔发生关系的时候,那时候是痛不欲生,哀叫被压在嗓子眼里叫也叫不出来。

此时也痛,却比那时候轻很多,他咬紧牙出了满额头的汗,脑子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戚垠,他很久都没有回想起过戚垠了,此时脑子里的戚垠在夕阳的光里,只有一个背影,越走越远,在夕阳里渐渐晕散。

乐辰手指抓紧了褥子,心隐隐有些痛,欲望消了下去。

虞嘉翔也是满头大汗,看着乐辰粉色的小穴吞吐着浅紫的玉势将它慢慢吸进去,他就干渴地只想那玉势是自己的真家伙。

没有听到乐辰叫停叫痛的声音,以为乐辰很容易就接受了这玉势,把乐辰抱起来的时候,才看到乐辰额上全是汗水,唇瓣上咬起了牙印子。

“难受吗?”虞嘉翔亲吻乐辰额头,问道。

乐辰睁开眼,摇摇头,“你刚才戳得我痛了一下,现在没什么了!”

虞嘉翔手指在乐辰穴口绕着圈让他放松,乐辰伏在虞嘉翔肩上,将他的背抱紧。

感受到乐辰下面软了,虞嘉翔心疼地不断亲吻他耳朵,“朕想要你,可又怕你疼!”

乐辰笑了笑,侧头看虞嘉翔的眼,伸手握上他那炙烫的男根,“你真嗦,要做就快点,是我求你做的,又不是你强迫我。”

虞嘉翔总觉得乐辰和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变化,但又说不出变化是在哪里,听乐辰这一句‘强迫’,他隐隐觉得找到了症结。

第五十二章 雨前风静

乐辰从他身边逃跑的问题,虞嘉翔虽然极力不去追究其原因和乐辰的过错,但是,这件事发生了,不去解决,问题便永远存在,即使可以刻意淡忘,但心底深处依然存在疙瘩,在有些时候浮出来,让人特别介怀,如在心上插了一根尖刺,提醒他这件事让他多么难堪和心痛。

乐辰逃跑的原因,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为不喜欢他,无法容忍他,才千方百计逃脱远离。

虞嘉翔也明白,自己和乐辰最开始的相处并不美好,乐辰那时对他没有感情情有可原,他现在能够补偿,并且有自信让乐辰爱上他,不能离开他,永随左右。

这些原因都不足以让虞嘉翔感觉如刺在心,乐辰心里以前装着戚垠,这点让他难以忍受;乐辰心里现在是否依然装着戚垠,这一点,他不能确定,这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从乐辰受伤,戚垠对乐辰的态度来看,戚垠心里估计是没有忘过乐辰的。

别人心里惦记着自己心爱的人,这一点也让虞嘉翔觉得无法忍受。

正是激情美好的时刻,虞嘉翔想到乐辰心里其实是在想自己第一次对他的强迫和粗暴,然后在心里回忆另外一个男人对他的美好,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容忍,更何况是心高气傲九五至尊的皇帝。

虞嘉翔望着乐辰的脸从原来的红润变成了现在的白,虽不是苍白,但怎么看,怎么让虞嘉翔觉得碍眼。

不想去猜测乐辰是因为受不了后庭的痛楚白了脸,还是想到以前被强迫时的痛楚白了脸,虞嘉翔身体炙热,欲火高昂,但心却凉了,将乐辰向怀里再搂了搂,抚摸他的背部,手指沿着脊柱沟下滑,到尾椎到臀缝,滑到穴口,轻揉慢绕,然后慢慢将里面的玉势拔了出来。

乐辰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头靠在虞嘉翔的肩膀上,后穴肠壁在玉势拔出来时有些微痛楚,然后就是麻痒,玉势拔出来时,他觉得有些空虚,侧脸看向虞嘉翔,以为他要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没想到虞嘉翔却将玉势放在一边锦帕上后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虞嘉翔在乐辰脸颊上亲了一口,脸上带着笑容,凑到乐辰耳边说道,“你身体再修养一段时间,朕再要你吧!朕不想让你难受!”

虞嘉翔说完,将乐辰扶着坐直,拉过毯子给他盖上,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乐辰被他这样半途而废的作为弄得不明所以,愣愣地望着他往屋外走的背影,眼见着他绕过屏风不见了,才转了转眼珠子。

脸色由原来的玉白变成苍白色。

虞嘉翔也不顾自己那一柱擎天的欲望,走出内殿去,珍珠帘在他身后晃动着,一阵略显低沉的哗啦响动。

外面小厅里没有人,虞嘉翔走过小厅,才看到谢运程坐在椅上,他轻哼一声,说道,“去准备沐浴香汤,伺候乐辰洗浴,让他睡了吧,不用等朕了。”

谢运程原以为内殿寝房里此时正该是红烛高照被翻红浪欢情之时,没想到皇上却出来了,而且,脸色还不太好,声音颇为压抑,不知道是在压抑欲火,还是在压抑怒火,听到皇帝声音的那一刻,谢运程便起身等候吩咐。

谢运程当然是想到两人在床第之间出了问题,虽然颇为惊讶和担心,但这种问题不好询问,只能马上应是,快速出去吩咐外面侯着的内侍宫女做事。

乐辰和虞嘉翔亲密的时候,李力总会离开远一些,不想听到两人发出来的声音,也不愿去想两人之间会有的亲密举动。

在接近乐辰的欣喜和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的痛苦里,李力备受煎熬,他想,他也许应该离开了,远离这种淡淡的幸福和最大的痛苦同时袭击他的心的日子。

虞嘉翔当晚再没有回到乐辰住的寝房里,惩罚性的用冷水浇灭了身体的欲火,看着那在冷水下软下去的欲望,虞嘉翔有种茫然的感觉。

即使心中有气愤与痛楚,有冷冽与残忍,但是身体却一直对乐辰保有着高度的亢奋。

他在欲火狂炙的时候选择离开,并且他必须离开。要是乐辰心里依然有另外一个人,那么,乐辰和他颠鸾倒凤的行为,便只能又是他的一次强迫行为,而且,那也是乐辰对他尊严的一种践踏亵渎,他怎么能够忍受。

虞嘉翔一个人睡在另一间房里,觉得冷清,特别是心,觉得孤寂地让他发冷,他想,他必须让乐辰心里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身上一层汗,粘粘腻腻地,房间里的窗户半开,有晚风吹进来,乐辰只觉得这层汗突然从他皮肤凉到了他心里,房间里又静又冷,身体不由颤抖。

被内侍伺候着重新洗浴了一遍,谢运程向他转告皇上有事处理,今晚不和他同宿了。

乐辰有些难受,更多的是心酸。

明明是那样好的氛围,他却想到了戚垠,虞嘉翔估计是看出了他的心事,所以才决然离开了吧!

在乐辰忐忑不安正考虑如何和虞嘉翔好好谈谈解开心隙时,虞嘉翔却在第二天晚间就恢复了以往的常态。

晚间和他一同用膳,和他同睡一张床,关心他的身体,询问他一天做了哪些,有没有觉得闷……

乐辰原来紧张不安提起来的心放了回去,靠在虞嘉翔肩侧整晚睡得香甜。

那天晚上虞嘉翔半途离开的事情,两人都选择了缄口,仿佛是没有发生一般,两人的相处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这日,即使是在山里的行宫里,也闷热得发慌,太阳像是胶着在天上,怎么也不落下去,让人心里烦躁异常。

乐辰热得昏昏沉沉地歪在榻上半睡半醒,一位小内侍给他扇着扇子,李力从外面进来,看他这样,便安慰道,“这样的天气,是要下雨了,下雨之后就会凉快一些!”

乐辰点点头,依然没有多少精神。

其他人其实都不觉得很热,乐辰是身体太虚弱,有一点热就难以忍受。

内侍端了去暑的汤水进来,乐辰喝了两口就恹恹地不喝了。

这天的日子让他难熬地像是等待处刑一般,后来他也一直认为这一天的确不是一个好日子。

太阳终于降下去了,外面热气也随着退下去一些,但是晚风一直没来,乐辰心里依然烦躁。

有内侍来报告说,大皇子殿下在暑气里练武中暑晕倒了,皇上没有时间去看望,让他帮忙去探视。

乐辰想起那个长得有些像虞嘉翔,可爱无比的孩子,听说他中暑了,心里自然关心,但也隐隐觉得奇怪,想到承j那般想见父亲,他前几天要求虞嘉翔允许承j到南泉宫里来一起用晚膳,虞嘉翔当时坚决拒绝了,乐辰看出他是不想让自己见到别人的意思。

形同被虞嘉翔囚禁起来,不能见到任何外人,这种感觉让乐辰心里一直不痛快,这也是最近烦躁的原因之一。

乐辰也没换衣服,只把盘起来的头发放下来用冠束好,便随着引领的内侍往承j居住的宫室走去。

因为天气炎热,一路上的树木在经过一天的暴晒之后,也都恹恹地没有精神,池塘里的莲花也给人特别单薄的感觉,比平时差了几分水嫩……

走到承j居住的宫室前,乐辰便觉得自己浑身都粘了一层汗,让人难受至极。

第五十三章 中暑

东雅宫里并不如南泉宫里修得精雅细致,反倒显得大气恢弘,处在行宫前部分。

乐辰看着这大气恢弘过分,几乎略带冷清的宫室,想到这是一个小孩子居住的住所,不免有些心疼起承j来。

想他小时候七八岁了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即使要和妈妈同睡,妈妈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反观承j,想见父亲一面,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对比里总会让人反思,乐辰原来因为虞嘉翔限制他一切而起的烦躁之情降下去不少,和别人比较起来,他算是非常幸福和幸运的了,有美好的童年,有爱他的父母姐姐,到了这个世界,开始也有戚垠照顾他,后来即使跟着虞嘉翔,在物质生活方面也没有受过任何苦楚,并且,虞嘉翔虽然没有给他自由,其余却是一点不少的。

人不能过于贪心,在任何环境的现实里寻找平静和安乐,心平静了,宽容了,带着爱,生活便永远是美好的。

看来,一切好与不好,只取决于你自己,取决你的心。

乐辰随着内侍进了东雅宫正殿的大门,从侧门出去,绕过回廊,见到内侍们忙碌地做着事情。

看到他,有些会多瞧一眼,有些径直走了。

乐辰一向打扮简单,头发只用了一个玉冠束起来,一身轻便凉爽的白衣,身上甚至没有任何配饰,大家看不出来他是皇帝最宠爱的荣恩侯,于是,也没有停下来行礼的意思。

领路的内侍本想提醒,乐辰淡淡说了一句让他不用声张,带路就行。

转过一段曲廊,刚接近东雅宫里的寝殿,就听到一个带着哀怨哭音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殿下身体一直很好,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出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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