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老`子看过原着。傅均心里喊道,嘴上却施施然道:“你这么关心你师妹,瞎子都看得出来,况且我也不瞎,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傅均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指点严梦生一二,让他赶紧抱得美人归,既圆了他的美梦,也消除了日后的隐患,彻底杜绝齐漱云与楚凝碧“旧情复燃”,这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这个时候容清凑过来嘲笑严梦生道:“我说呢,原来是你喜欢她啊,所以见不得她跟其他男人有接触,你既然这么宝贝她,那就赶紧把她拴在裤腰带上,一步也别让她离开,不就行了?”
傅均趁机道:“我说你这个人呀,不趁早表白,光吃干醋有什么意思?你不说,你师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就算她知道,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先开口呢?小心你师妹真得被其他人抢去,那可就追悔莫及喽!”傅均可想不到有一天他说过的话会应验到他自己头上。
严梦生:“……”
容清继续开启嘲讽技能:“你这个人可真比女人还要婆婆妈妈,扭扭捏捏,连开口表白的勇气都没有,难怪你师妹看不上你!”
“我、我……”严梦生被傅均与容清两面夹击说得哑口无言,涨红着脸,满面尴尬与羞愧,磕巴道,“我怕、怕说了师妹她会拒绝我,再也不理我……”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啊?爱拼才会赢啊!”
严梦生:“……”
“勇敢地表白去吧骚年,我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的!”傅均继续为其打气道。
严梦生在傅均和容清的鼓动下,终于郑重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而齐漱云则一直冷眼旁观,他原本以为傅均对楚凝碧有些意思所以才为其开脱,可一路听下来,看到他点出严梦生暗恋楚凝碧的事,又鼓动其去向楚凝碧表白,颇有撮合他俩的意思,才明白自己是误会他了。与此同时,心里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好像傅均不属意楚凝碧,他就放心了。
可他反问自己,自己何必这么在意这个人,他喜欢谁,与谁打交道,都不关他的事,他是不得已才跟他在一起的,只要对方不妨碍他就行,他又何必去管他的闲事?这么一番自我开导,他似乎心平气和了许多,将傅均和严梦生、容清三人的谈话全都抛在了脑后,直到后来回想起来,方才有所感悟。
且说严梦生被傅均说了几句,早就心急火燎地寻他师妹去了,山洞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及一地的尸体。严梦生走后,容清复将注意力放回到齐漱云身上,开口质问其为何不喜欢自己,又疑心他的齐师弟受了傅均的威胁和牵制,故而才不敢对他说真话。
他愈想,愈觉得自己猜得正确,觉得齐漱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他这么讨厌傅均,怎么肯跟他待在一起,必定是受了傅均的挟持与逼`迫。容清有心要救齐漱云“脱离苦海”,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着实心急。
傅均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容清纠缠齐漱云的场景,见齐漱云强忍着容清的胡搅蛮缠而不发作,真有点佩服他的耐心。而齐漱云见傅均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轮到他冷冷地瞪着他了,傅均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地注视着他,仿佛在说:“关我什么事呢?”
过了会儿只听傅均突然喊道:“看!那人是谁,是韩半青!”
“哪儿呢,哪儿呢?”
傅均这一嗓子果然把容清的注意力从齐漱云身上引开,朝着他所指的方向不住地张望着。傅均笼着袖子往他脸上一甩,一股香气立刻从袖子里飘了出来,冲入容清的口鼻之中,他还未反应过来,已经两眼一闭,栽了下去。因他离齐漱云最近,只得烦扰齐漱云将他扶住了。
傅均暗道潘玉安的迷`魂香起效够快,才没几秒钟就迷倒了一个大活人,齐漱云方才知道他拿迷`魂香来做什么了,好像傅均替他解了围一样,他心中有了一丝动容,却仍默默不言。傅均将晕倒的容清从齐漱云手中接过来,灵识一动,容清整个人便突然消失了。
“他人呢?”齐漱云不由问道。
“我把他关了小黑屋。”傅均笑笑道。
“?”齐漱云自然是不明白什么是小黑屋的。
傅均将原先那个锦囊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在里面呢。”
齐漱云方才恍然大悟,知道这锦囊是可以用来装人的,因为里面黑漆漆的,尚还没有照明的东西,傅均故而将其戏称为小黑屋。而且光是一个容清,傅均也懒得为他花心思布置里面的环境,就让他两眼一抹黑待在里面吧。
就在此时,忽然地动山摇,灰尘泥土扑簌簌地从他们头顶掉落下来,伴随隆隆响声,好像地`震了那般,傅均不由道:“那妖蛇有动静了,快走吧。”
齐漱云心领神会,两人化作两道光华冲出了山洞,赶往妖蛇所栖之地。
☆、第三十四章 :接二连三的奇怪关心
傅均照着系统的指引,和齐漱云赶去的路上,又有数波震动传来,尘土碎石扑簌簌地从头顶掉落下来,让人有种山洞即将坍塌的错觉,然而系统并未发出警报,傅均便放了心。
飞不了多久,便看到一股股淡红色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越深入腹地,烟雾更加浓重,到最后简直变成了深红色,让人如入幻境,把他两人都包裹了起来,空气显得凝重而窒闷。
而路旁则倒卧着一个又一个的修士,都是被毒雾迷晕甚至死亡的。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传来,夹杂着人的惨叫。两道剑光在一处山洞口落下,傅均往洞口内看去,只见里面红雾翻滚,犹如云海蒸腾,色彩旖旎却隐藏杀机。
里头是一处十分宽广的洞窟,有一个足球场般大小,怪石嶙峋,石壁上藤萝披拂,苔藓铺地,湿漉漉地带着鲜绿的光泽,在红雾中时隐时现。山洞顶部却是中空的,透出一方蓝天,明亮的阳光照射在翻滚的浓雾之上,熠熠生辉,显出旖旎的梦幻色彩。
而在山洞中央则有一口黝`黑的古井,井壁上刻有朱文篆字,便是先人用来封`锁井中妖蛇的符咒,经过数百年时光流逝,法力逐渐减弱,再加上妖蛇的道行逐渐加深,冲破符的束缚是早晚的事。
那妖蛇是一条红鳞巨蟒,奇毒无比,藏身于落霞山腹之中,每日里清晨黄昏吞吐出红色烟雾,毒杀吞食过往的飞禽走兽,人类修士。此蟒每隔三百年蜕皮一次,每蜕一次皮,道行便加深一层,只要蜕皮满九次,便能化身成蛟。如今此蟒已经蜕皮满六次,已修炼了有一千八百年来,威力堪比元婴期修士,若是平常遇上此蛇,不要说与之斗`法,就连近它的身都不能,要么被毒烟毒死,要么被它一口吞吃掉了。
幸好此蟒在蜕皮的过程中最为薄弱,刚刚蜕下蛇皮的身躯十分脆弱,经不起飞剑法宝的攻击,最易下手将其斩杀,所以才会在三百多年前的蜕皮期引来这么多修士的围攻。可惜红鳞蟒吐出的毒烟杀伤力太大,就连金丹期修士都招架不住,那些筑基辟谷修士更是枉送了性命,在这洞窟中化作累累白骨。
就连此时,倒毙在洞里,古井旁的修士也不在少数,有些已经被从井口探出头的红鳞蟒吸干血肉,只剩一层人皮蒙在骨架上。那毒蟒探出有大半截身子,铜铃般大的眼睛在红雾中闪着红光,水桶般粗的身体不住地晃动着,张开血盆大口,仍在源源不断地喷出毒烟。
傅均听到系统提醒,说蟒蛇开始蜕皮了,要他们看准时机出手,便打算飞入烟雾之中伺机而动,却忽然被齐漱云伸手一抓将他拦在了身前。
傅均不知他的意思,便道:“怎么了。”
齐漱云用着冷淡的声音道:“你既然说这红雾有剧毒,难道忘了之前在瀑布边发生的事了吗?你还不长点心?”
“你的意思是?”傅均微微一愣,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对方的语气依旧冷冰冰地,可他心里总忍不住有点高兴,好像齐漱云真得关心他一样。
却听齐漱云继续说着,发号施令:“你先待在这里,让我进去探探情况,没有意外,你再进入。”说罢也不容傅均回答,也不再多看他一眼,径自走进了浓雾之中,虽然傅均知道他没有走远,但他的身影已经被翻滚的红云淹没了。
傅均虽然知道他和齐漱云能够抵御这股毒雾――这是他们的优势之一,但也怕出意外,赶紧拿出一瓶从别人身上搜罗来的解毒丹,倒了几粒吞进肚子里,想了想,又倒了一把咽进嘴里。这时齐漱云的声音已经从浓雾中传来:“没有事,过来吧。”
傅均循声赶去,很快就找到了对方,停在他身边,齐漱云刚要说话,突然傅均打了一个嗝,一股浓重的药气立刻冲进了他的鼻子里,齐漱云皱起眉头,带着丝嫌恶道:“你吃了什么东西?”
“嗝!”傅均又忍不住打了个嗝,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说道,“我怕跟上次一样晕倒,就多了点解毒丹,以防万一……嗝!”
齐漱云皱紧眉头,那神情仿佛在责怪他,口里说道:“药是能乱吃的吗?”
突然两人耳边传进一阵巨大的咆哮声,威力极大,震得尘土扑簌簌掉落下来,大地仿佛都在颤抖,又听见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想来有不少人被困在这迷雾中,不是被妖蛇攻击,就是中毒而死。
“走!”
傅均一拉齐漱云,两道剑光在浓雾中穿梭,很快就锁定了目标,只见浓雾之中透出两道明亮的红光来,一阵阵腥风直扑向两人的面门,一条庞然大物在红雾中不住地扭动着,身躯几乎已经全部探出古井,不住地在粗糙不平的地面上扭动摩擦着,很快地老化的蛇皮便从它身上逐渐剥落下来,形成一张完整的蛇蜕,上面层层叠叠的鳞片发出暗红色的光芒,宛如一把把利刃。
而刚刚完成蜕皮的巨蟒的整个儿身躯却是白色的,没有任何表皮保护,就像一条白花花的巨型蚯蚓,扭动着肥硕黏`腻的身躯,看在傅均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再加上他刚才确实丹药吃太多,顿时胃里一阵难受,“呕!”差点吐出来。
齐漱云却并没有任何不适,比起巨蟒蜕皮后的外形,他更关心他俩联手是否能够将其斩杀,一把拉起弯腰干呕的傅均,用眼神示意他办正事,别在关键时刻吐个起劲。
两道青灰色的光芒分开浓郁的红雾,朝巨蟒冲去,与此同时,两人又祭出五行针和乌金锥朝蟒蛇七寸之所在刺去,饶是如此,那红鳞蟒毕竟已经有了千年多的道行,迅敏异常,游走之间迅疾如风,堪比两人飞剑的速度,刷刷几下便要往井里钻去。傅均早已意识到,故而提早将金蚕丝网放出化作一道纤细的丝线扔在井口边,那蟒蛇的身躯一触到丝线便立刻被缠绕住。
巨蛇一时间难以挣脱,愤怒地不断扭动着肥硕的身躯,长长的尾部延生出去,宛如刮起一阵风暴,将周围的岩石草木打得七零八落。而就在它被困住的刹那,傅均和齐漱云祭出的法宝如疾风暴雨般落在其身上,五行针`刺入其身躯各个部位隔断灵力的游走,与此同时,两把飞剑一前一后刺入巨蟒的躯干及尾部,将其钉在地上。
而乌金锥则刺入其七寸之所在,饶是这样,这巨蟒的生命力何其强大,仍是挣扎不休,两把飞剑都被震飞出去,就连五行针都被震飞了一部分,只见其张着血盆大口不断地朝傅齐二人喷出毒雾,妄图将其二人毒死。不过做的只是无用功,两人根本不惧毒烟,花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联手将其杀死。
傅均落回地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方才察觉到不知何时,额头上布满汗水,忙用袖子擦擦干净,脑袋儿略有些发晕,想必是吸入了过多的毒烟所致,但还不要紧。他想将死蛇收入储物袋里,可一见到那红红白白的肥硕身躯,恶心感顿生,赶忙打消了主意,只叫齐漱云收拾了,自己则收下了那张蛇蜕。
就在此时,他忽地听到身后风声响动,还未运起飞剑,就只听到一声警告“小心!”紧接着齐漱云的飞剑已然擦着他身边飞去,抵住那道偷袭而来的剑光,瞬间绞断偷袭的飞剑,青灰色的光芒毫不停留冲入浓雾,下一息,只听得啊一声惨叫传来,飞剑瞬息之间又回到了齐漱云手上,剑身上溅落少许血迹。
看来是有人潜伏在红雾中,想要偷袭他们好得到红鳞蟒,可惜杀人不成反被杀。
“你怎么一点都不小心?”
傅均有些愣愣,料不到是齐漱云在跟他说话,收回视线落在他身上,看到他露出一种奇怪的责怪的神情,傅均却并不生气,只慢慢说道:“可能是头有点晕。”
只见齐漱云微微皱起眉头道:“我们出去吧。”
傅均下意识地点点头,又忙摇摇头,指指黑布隆冬的井口道:“我们下去看看。”说毕径自先飞进去了,齐漱云不由露出一丝凝重之色,也只好跟着进去了。
只见这口古井黑布隆冬,深不见底,飞剑花了一段时间才飞到底部,井底空间甚大,像一个小型山洞,像四面延伸着,飞剑只能够照亮一隅。傅均便吩咐齐漱云道:“快把那条蛇的两只眼睛扣下来照明。”
齐漱云并不多话,依言行`事,两颗蛇目仿若两盏明亮的电灯悬挂在他俩头顶,隐隐流转着红光,将两人身周照得十分明亮,并且随着他们的走动而移动着。齐漱云看傅均在周围东摸`摸,西摸`摸,不解他在找什么,这井底埋了什么宝物,他也不发问,只静静地跟在他身边。
“找到了!”
突然听得傅均一声兴奋地惊呼,齐漱云定睛看去,只见傅均拂去脚下地面上的尘土,竟露出一块厚重的青石板来,上面贴着一张陈旧的符纸,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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