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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将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余光扫到窗户的倒影的时候他看见自己在笑，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期待什么，甚至为了接下来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感到兴奋，为了保持这种期待，顾末决定不再用系统观察苏小白了。

第二天，顾末出房门的时候，母亲依然很早就出门了。

餐桌上放着他的早饭，却没有另一个眼熟的存在，吃完了早饭，走出了家门。

他依然习惯性的摸出了小说，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似乎也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没了后面时不时会拉扯他衣服的影子外，他走的更快了点，比平时还要早一点到了学校。

路过苏小白教师的时候，他瞟了一眼里面，苏小白正在看着窗外，顾末没有停顿，看了一眼他就移回了视线看着手里的书，从苏小白的教室走了过去。

或许心里牵挂什么，这一天顾末过的都有些心神不宁，心脏砰砰的跳着，声音大的像是在他耳膜里跳动一样。

漫长的一天，总算结束了，在下课铃打响的一瞬间，顾末松了一口气，拒绝了上来谈话的同学走到了隔壁教室，他站在门口往里面望去，苏小白不在里面。

叫住了一个同学，他问道；“请问，你知道苏小白在哪里吗？”

被他叫住的是一个女生，扶了一下眼睛奇怪的说道：“苏小白下午身体不舒服，第三节课的时候和老师请假回去了，你不是和他最熟的吗？怎么不知道呀？”

顾末说了几句搪塞了过去，快步走向了学校外，一边走他一边叫着系统。

系统：你昨晚不是打算不看了吗？

顾末走到一个路口，等着红灯：“我只要知道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就够了。”

系统：红X路九号。

红X路九号

这是一间非常昏暗的房间，苏小白坐房间的中间宽大的椅子上，他的表情惊慌失措，手插在口袋里紧紧的握成拳，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坐立不安。

注意到他的表情，青年走上前询问：“少爷？您怎么了？”

苏小白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看向前面，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趴在地上。少年的面前站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男人。

男人听到青年的话，转过头来：“boss，手脚都碎了。”

苏小白看着少年被阴影遮住的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少年的面前，男人侧身走到了一边。

青年抱胸饶有兴致的走到男人的身边看着苏小白的一举一动。

苏小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良久，他用脚踢了踢少年的头，大概是被踢到痛处，少年嘴里发出模糊的□□，他睁开了眼睛，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什么，等到下一秒剧痛袭击了他的大脑，他才惨嚎着在地上一动不动。

苏小白蹲下身，一把抓起少年黑色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他将因为汗而黏在他脸上的发丝细致的拂在一旁。

少年拥有一张非常精致的脸，纵使现在因为剧痛而紧皱在一起，也并未太减少年的美丽。

苏小白啧啧称奇的摸着少年的脸，从光洁的额头到下巴，纤细的手指停在少年咬的血迹斑斑的红唇上，他感叹道：“真是一张漂亮的脸。”

少年半睁着眼看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无神的看着苏小白，深处盈满了恐惧。

苏小白微笑着看着少年的脸，低喃道：“如果不是这张脸他怎么会把视线加注在你身上……”

少年被他言语当中泄露出的恶意给吓得睁大了双眼，他张开唇，艰难的说道：“你还想要做什么……”

闻言，苏小白一愣，再度笑了起来：“我想要你这张脸呢？把你的脸给我好不好？”

他笑起来非常可爱，大眼一弯，就勾的人答应他所有的要求。

少年吃了这个亏，再也不敢被他的笑容迷惑，他挣扎着想要从苏小白身边爬开。

苏小白站直身来，看着少年想要逃开的行为，伸开了手，黑帽的男人向前递给了他一把寒光闪烁的小刀。

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小刀，看够了少年的挣扎，苏小白才再次弯下腰拉扯着少年的头发将少年的脸拉了起来，少年恐惧的看着贴在自己脸边的刀，小刀在他脸上比比划划，貌似在找合适的位置下手。

苏小白终于找好了位置，小刀停在脸颊边不动了，他转了一下手腕，少年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少年不敢晃动脑袋挣扎，只能嘴里不停的说道：“你不能动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对他的话置若未闻，苏小白用小刀开始慢慢剥皮，他想到这张脸这么漂亮，他的末喜欢的话就不能有一点损伤，他要完完全全的献给末。

然而剥皮并没有苏小白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他本来就不会玩刀，单手剥来剥去都没能将一张皮完整的剥下来，最后他放弃了。

叹着气将少年丢开，黑帽的男人上前递给了他毛巾擦手，顺带收回了小刀。

苏小白踢了踢少年。少年已经没了生息，早在苏小白剥了一半的时候少年就晕了过去，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死了？”

听到他的疑问，背后一直站着的青年走向前说道：“还有一口气，要杀了他吗？少爷？”

苏小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语气天真的说道：“大卸八块丢去海里喂鲨鱼吧？”

顾末站在红X路九号外，靠在围墙上，看着夕阳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