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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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伤心之处时,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向你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肯轻易放过,边哭边数着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你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你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你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视着,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你的身边时,那时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时。”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着,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你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yin荡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来了,你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着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着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鸡芭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yin声浪语的叫床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宝贵的chu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两条雪白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阴沪间两片大荫唇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yin荡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茭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鸡芭。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芭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卧房赶去。

“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芭,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通红。

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浑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随着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芭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个骚…骚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骚货,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骚货!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

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chu女独特的迷人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yin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贴在身上。

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沪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热润湿的小||穴里,yin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荫毛,由于yin水之患,正如颱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在阴沪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yin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骚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芭给你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沪的yin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yin兴。

半尺余长的假鸡芭,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穴,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的鸡芭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敏!你还是chu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牠给你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yin水的两片大荫唇拨开,右手紧握着假鸡芭,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沪,被涨得满满的,yin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芭一出一进之时,因为阴沪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沪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yin水,随着假棒棒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苞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芭给开苞呢?自己实在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棒棒上一放,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棒棒从裤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gui头的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gui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gui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阴沪。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gui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了。

(2)

“在家十日好,出门时时难。唔!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二妈柳娇,由基隆回来,进门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触地说着。

站在身边的阿敏,端着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柳娇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你用茶,大太太和小云怎么没回来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样子,在家里不想出门,出去又不想回来,恐怕还有几天耽搁呢!文儿呢?”

“少爷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这孩子。”

“二太太,我…给你放洗澡水去。”

阿敏听二太太说少爷大概打了一天球,几乎笑出声来,强绷着小脸,借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温柔沉静的她,今天似乎有点失常,在房内团团地转着,脸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着她的吩咐,当与她那难得一见的严厉眼神接触之时,不禁惊慌得有点失措,几乎不克自持,心儿也跳跃的那样快速。

“呀,难道…”肚子里暗自咕啾着。

“阿敏!你可曾到我房里来过?”

“没有呀!你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唔!你回去吧!”

阿敏走后,柳娇更加不安起来,心想如果…

“给文儿这小子知道了,多难为情呀!”

想起这个大儿子,真使她心乱如麻,不但长像帅极,最难得的却是那付强壮的身体。

记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里戏水,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竖起,把条狭窄的短裤,撑得像把伞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乱,几乎当场出丑。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鸡芭通了个把时辰,才把欲焰压下来,自那时起,自己总是借故时常外出,唯恐一见把持不住,闹出笑话。

可是这小鬼,好像与自己作对似的,尤其是最近几天,每当见了自己,总是嘻皮笑脸的,用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几个性感的部位,看来看去。

唔!难道他真的在动自己的念头…

可是他拿了那东西,作什么用呀!

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离不开的宝贝呀!

柳娇像着了魔般,下意识的对着镜子,将那头长长的秀发,整理一番,轻悄悄地,朝子文房间走去。

呀!房肉亮着灯,难道他还没睡。

柳娇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终于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二下。

过了很久,仍不见回音,心想大概是睡着了吧!随手将把手一转,房门应手而开。

柳娇进房一看,自己的法宝及照片,凌乱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儿,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大字分开。

胯间那根又长又粗的鸡芭,像红旗顶竿似地,矗立在那儿,蠢蠢欲动,惊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里跳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东西,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几天,美美那小东西病了,直到基隆,还直喊腰酸背痛的,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假如那家伙干…干在我的小||穴里,一定快活死了。

柳娇脑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阵荡漾,浑淘淘的呆在那里,yin水也随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无意将身子挺动一下,紫红色的大棒棒跟着颤抖,好像在与她作礼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娇,两腿发酸,几乎当场坐在地上。

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瞬地,痴痴地朝那根特号的棒棒上看着,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摊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连口水都流出来。

几次想不顾一切的扑到儿子身上的柳娇,终于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十几年来,受花眉严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时一般的冲动,虽是在正届狼虎之年,每每被欲火燃烧得不克自持,但总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尽情发泄在那根体贴的丈夫远从外国带给她的假鸡芭上面。

谁会想到这美丽大方,和生活极其检点的高贵夫人的痛苦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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