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豆豆,你摸得大姐不行了,哎~~嗯┅┅嗯┅┅」
我听得莫名其妙,怎麽就不行了?不行了是什麽意思?不懂。我只是不停的摸,往返蹭着她的底下。
「豆豆,豆豆,放到里面去好不好?哦┅┅哦┅┅」
「什麽放里面去?」我问。
「你的手,你的手。」说着就解了裤子,把我的手放了进去。
当我摸到那里面,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今天的一切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根本无法接受这麽多的新感觉、新知识,我的头脑是一团混乱,但是我又是极度的兴奋,我只知道我正在摸大姐尿尿的地方,而且还有点尿。
我当时非凡想把手拿出来闻一闻,到底尿是不是有骚味(我以前从来没想闻过,也就不知道尿是否真臊,其实那不是尿,而是水),可是我不敢,我只是不停地摸,摸着那些软软的小肉,我根本也不知道那是什麽(荫唇)。
「噢┅┅嗯┅┅噢┅┅嗯┅┅」大姐的声音都带着拐弯,我听得非凡兴奋,底下自然就硬硬的。
「啊┅┅啊┅┅豆豆,往下点┅┅哎┅┅哎┅┅再往下┅┅对,对,就是那儿┅┅放进去,放进去,把手指头放进去┅┅啊~~啊┅┅哎呀~~不行了,哎呀┅┅受~不~了~了┅┅」
我把手指放进大姐的洞洞里面,粘粘的、湿湿的、全是水儿,大姐激动得不行。
大姐喘着粗气问我∶「豆豆~~你喜欢大姐吗?」我重重地点点头。
「你想大姐吗?」我又点点头(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得「想」还有另一个意思)。
「愿意跟大姐好吗?」我点点头。
「说话,别光点头。」
我说∶「愿意。」
「真的愿意?」
「嗯。」
「不後悔?」
「不。」
「真的不後悔?」
「真的不後悔!」
大姐听到我这麽肯定的回答後(实际上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些回答在当时的
意义,我只是从心里发出的,永远在一起的愿意,而并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就侧过身,用手抓住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撸着,本来就很大的它,更变得硬硬的。
大姐把裤子脱下,转身趴在我身上,问我∶「你真的喜欢大姐?真的不後悔吗?」
我说∶「真的,我真的喜欢。」(这时我就觉得大姐的奶压着我好舒适,我被大姐压得好幸福、好美。)
大姐的手又在套弄我的鸡鸡,然後大姐把身子撅起,把我的鸡鸡扶直,身子再往下一沉,我就觉得鸡鸡被什麽给包住了,非凡舒适(当然就是我被大姐给操了)。
「啊┅┅啊┅┅哎呀┅┅」大姐趴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动着,一下一下地全都操到底。我浑身僵硬,唯一靠本能做的就是使劲地往上挺,根本不懂什麽进出,什麽配合,就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今天想想,挨操的滋味真美,我实际上就是不算被强jian,起码也要算被诱奸)。
「喔┅┅喔┅┅豆~~豆~~你好、好大啊!哎呀┅┅大姐好舒适喔┅┅」
我长这麽大,不要说挨操,就是操人也没有过呀,哪里经得住大姐这样狠命地操我。这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我又是初经人道,下面非常敏感,没过几分钟,
我就不行了∶「啊┅┅啊┅┅大~姐~~大~姐~~我、我、我不行了┅┅我、
我来了了了了┅┅「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麽快┅┅」可是,我已经泄完了┅┅
大姐很失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希奇,我当时怎麽会懂得我做错了事,可能也是本能),也不敢动。过了很久,大姐才从我身上爬起来,躺在我的旁边┅┅(其实,大姐趴在我身上的感觉很好,我很愿意她继续趴下去,我也不觉得沉。)
「豆豆,你恨大姐吗?」
「不恨。」我把头靠过去,亲着大姐的脸。
「你真是傻孩子啊!」大姐感慨地说,爱怜地摸着我的头。
我茫然地望着大姐,轻轻地亲着她∶「大姐,我爱你!」
「傻瓜,我比你大7岁呐!」
「我不管,反正我爱你!」(在那个年纪,其实根本不懂什麽叫爱,只是认为那就是「爱」了。)
大姐明显的没有尽性,她继续用手摸着我的鸡鸡,尽管它已经软弱不堪,她仍然锲而不舍地揉搓着它。
就这样,我们躺在床上,说着话,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我的下面在她的手不断的工作下,又有了反应。「豆豆,它又大了。」我臊得把脸往她胸前埋,亲着她的脖颈,我是那麽地向往她,随便怎样亲着她,我都很满足。
她的手继续工作着,很快,我下面就又胀大了,也硬了,大姐亲着我∶「豆豆,还想要吗?」
我边亲着大姐,边说∶「想。」这次可是明确地知道「想」的意思,也明确地知道想要什麽了,而且这次是真的我「想」要,可不像上次稀里糊涂地被操了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真的想?」
「嗯。」我又亲着大姐,鼓励着她。其实她早就想了。
大姐一翻身,又爬上了我的身,撅着屁股,用手继续撸着我的鸡鸡,并把它扶正。这次她没有上次那麽性急,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把屁股坐下去,一点点地套进我的鸡鸡。
这一次,我也知道享受了,她一点点地套着我,我就一点点地享受着舒适,那舒适是慢慢地、慢慢地向下面发展,直到她把我全部吞没了,我们俩一直迸着气,直到这时才同时出了一口长气∶「唔┅┅」
「好舒适啊,豆豆,你舒适吗?」
我赶紧说∶「舒适,舒适极了!」
「愿意让姐姐操你吗?」
我说∶「愿意,愿意,愿意极了!」
「那我可就要操你了?」
我呜咽着∶「我等着呐┅┅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噢~~豆豆,这次你可要忍住啊!」她说着,就开始动了,一上一下地操着我。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就是今天,我都忍不住要说∶挨操的滋味真美!
「啊┅┅豆~豆~~好大呀!啊┅┅好深呐,唉呦~~真的好舒适哦┅┅」
这次我因为已经出过了一次,所以就没有那麽轻易再出来,又加上下面也不像刚才那麽敏感,因此我自己感觉似乎还能坚持,但是我依然不懂配合,不懂技巧,还是一味的死往上顶,拼命地挺着。
「噢┅┅不行了┅┅太舒适了,哦~~真好┅┅」她说着,忽然把身子立起来,就是说,她本来是趴在我身上的,现在变成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操我。我被他操得好爽(这是现在词,当时我可不知道「爽」字)。
就这样,她骑在我身上,狠狠地操着我,每一次都操到底(我真怕她把我鸡鸡操断),没有多久,她就不行了。
「啊┅┅我要┅┅我要┅┅豆~~豆~~使劲呐┅┅我快不行了┅┅我、我
┅┅噢~~「她操着操着,忽然趴到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胡乱亲着我,还有点乱咬我∶」使劲┅┅使劲┅┅你可千万忍住~~啊┅┅啊┅┅「她的底下使着劲,更狠更猛地操着我。
我哪里禁得住这麽狠的女人,就觉得底下怎麽样也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她忽然全身僵硬,死死地抱住我,就似乎要掐死我一样,一动不动∶「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要┅┅」
我也就在这时再也忍不下去了,「噗、噗、噗、噗」全都泄给她了┅┅
「怎麽?你又出来了?」我点点头,她的意思似乎我还应该忍下去,难道她还想要?
她在我身上静静的趴了很久,终於我们慢慢的都缓过点劲了,她轻轻的亲着我的脸∶「豆豆,大姐对不住你┅┅豆豆,你不会恨大姐吧?」
我吓了一跳,眼睛里满是问号地望着她。
「傻孩子,你真不明白大姐说的是什麽吗?」我摇摇头,等着她自己回答∶「唉,你真是傻孩子啊!」
我还是不明白出了什麽事∶「怎麽了?大姐。」
「你真的不恨大姐吗?」
我笑了∶「你怎麽了,大姐?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麽会恨你?」
「傻孩子,你真的不懂啊?」
「不懂什麽?」我也有点糊涂了,心里开始打鼓。
她继续亲着我说∶「大姐操了你,你不恨吗?」
我一颗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甜甜地亲着她∶「我的傻姐姐,我怎麽会恨你?
我愿意被你操哇!「我笑着继续亲她。
她忽然定住,漂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我,就似乎我是什麽稀有动物一样∶「你说什麽?」
我就又重复一遍∶「我说,我愿意被你操!」
大姐愣在那儿,看着我说∶「你傻呀?」
我笑着说∶「我是傻嘛,因为我爱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操了,何况你还操得我那麽舒适?」
大姐一看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乾脆也就不跟我说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真是傻孩子,以後你会明白的。」(今天我们知道,她是因为破了我的身,有点内疚。当时我可没想明白,还为挨操沾沾自喜呐!)
我们起床下地,把下面都洗乾净(那时候可不像现在,那要拿盆打凉水,再对暖壶的热水),大姐又把床单换了扔到盆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後我们就乾乾净净的又躺在刚换过床单的乾净床上,继续聊天。
「豆豆,你真的喜欢大姐呀?」大姐搂着我问。
「当然,大姐是我的女神。」说着,我把脸凑过去美美地亲着她。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真的很沉醉,自以为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仰慕地望着我的女神,目光中布满了爱恋,没完没了地亲着她。可也希奇了,不管我怎麽亲,都似乎没个够,总觉得亲不够,从心中洋溢着澎湃的爱意,甜甜美美地偎在大姐的怀里,真恨不能就这样化在大姐姐的身上,永不分开。
大姐看着我沉醉的样子,说∶「豆豆啊,你就那麽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
我点点头∶「嗯。」
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适吗?」
「当然,只要能让大姐兴奋,叫我做什麽都行。」(年轻人就总是这样,喜欢乱许愿,根本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
我痴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欢,再难我都愿意。」
「真的?」
「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兴奋,只要能让你满足,叫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麽样都行。」
「大姐,我是属於你的,只要你喜欢,叫我干什麽都行。」
┅┅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对她的一片痴情(小孩子其实不懂什麽,但是在当时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经长大的人们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说,小孩是纯情的、单一的,没有成年人那麽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於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觉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似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於党」(当年从小受党教育,有根深蒂固的正统道德观,从内心深处觉得不能玩弄女性,两性间的事必得认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自己正在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意)。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欢你。」她边说,边亲着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的笑意┅┅
大姐继续抚摩着我∶「豆豆,刚才舒适吗?」
我深深地点点头,小声说∶「舒适。」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假如是今天,我可能会说不要,可当时的小孩哪里懂得脱阳的恐怖,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撸着我的鸡鸡∶「你不会嫌大姐脏吧?」
我根本想都没想,希奇地望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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