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忍不住扫了一眼这个女人,染的黄|色的头发,妆化的很浓,长相一般,但是有几分风骚性感。
叶青本想让她走开,但怕引起宋卫国的注意,毕竟他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于是他没有开口,任她在这里坐着,只是眼睛盯着他们。那个小姐不明所以,以为叶青同意了,她没见过叶青,以为是个第一次来玩的冤大头,眉开眼笑,一招手示意服务生拿上一瓶贵价酒。
这时宋卫国和那个男人叫服务生过去结账,站起来准备走了。叶青见状犹豫了一下,等那两个人走出去后他立即唤来服务生要求结账。谁知一算帐将近150块,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喂,我只要了一杯啤酒啊。怎麽这麽多?”服务生看了看那个吧女,那个吧女也惊讶的看着叶青。“先生,这瓶酒是你的朋友点的,140元。加上10块钱啤酒正好150。”
“开玩笑,我跟本不认识她,这又不是我点的。我凭什麽掏钱啊?”叶青冷笑着看着那个小姐。
“你说什麽,那你刚才叫我坐这儿干吗?”那个小姐见叶青不认账,可急了。
“我什麽时候叫你坐这儿了,你自己跑来的变成我让你来的了?”
两人越吵声音越大,吧台那的几个吧女都围过来了,七嘴八舌的吵闹,其它桌的酒宦也往这边看。这时从吧台的后面有一扇小门,门一开出来6、7个人,奔叶青这桌就来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为首一人板寸头,看起来身强力壮的,嘴里咋咋呼呼的。
“兵哥,他耍无赖!”那个吧女首先发难。“别吵!”板寸制止了那帮女的,歪头问服务生“怎麽回事儿?”服务生把情况描述了一遍,板寸一边听一边上下打量叶青。
“伙计,你混哪儿的?”听完服务生的话,板寸对叶青问道。
“什麽混哪的,我来这儿喝酒怎麽啦?你是谁啊?”叶青心理有气,口气很冲。
“我是这儿的经理,你知道这儿规矩不知道?”板寸一听叶青不是道上的人,放心了,口气也变的凶起来。
“什麽规矩?”
“这儿的小姐都是可以带出台的,你要是愿意就让她坐你这儿,酒水费你掏,到时候你往外带我们不干涉。你要是不愿意,不要她坐就行了。懂了没?”
“靠,那酒可不是我点的,她说点就点啦,经过我同意没?”叶青已经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口气慢慢缓了下来。
“你既然不想玩,刚才她坐你旁边你咋不让她走嘞?你不想点酒她点的时候你咋不吭气儿嘞?我给你说你干脆点把钱结喽,要不然都不是钱的事了,扁你一顿给你撂公安局去。”板寸目露凶光,威胁道。
叶青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儿,他看看情况,周围8个男人围着他,大多是保安打扮的壮汉,看动作是受过训练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一个对八个,对方可能有武器,自己可不是超人,就算是能打赢,听这家伙的口气估计还认识警察,想想也知道,这里的小姐几乎在公开的卖yin,没有当地警察罩着怎可能会这麽明目张胆。看来只有认宰掏钱了。
“她刚才过来的时候可没这样说,你们讲不讲理?”叶青的口气已经软了下来。
“少你妈逼废话,赶紧给我掏钱。”板寸见叶青的口气软了下来,更嚣张了,竟然伸手拽住叶青的衣服,往他兜里摸。干嘛?明抢啊?!叶青的火一下起来了,就在他手摸过来的一刹那,叶青突然一伸手抓住他胳膊往下一撸,攥住他大拇指使劲一掰,板寸“啊!”的一声惨叫,身子就弯下了,同时叶青飞起一脚揣他肚子上,板寸被踢得往后摔翻,这一切就发生在不到2秒的时间里,后边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被撞翻了2人,叶青趁此机会撞开人群的阻拦从缺口就冲出去了。
这一下酒吧可就乱了,吧宦们一看打了架,吓的惊慌失措,乱躲乱闪,生恐被捎带上。那几个保安也明白过来了,“抓住他!”“妈逼站住!”吼叫着追过去,叶青几步就到了大门口,这时从旁边突然扑上来一个抱住他腰,但叶青的冲劲儿太猛,不但没阻止他反而叫带了几步。叶青也急了,抓住他衣服腰一使劲儿猛的一甩,那小子叫摔出去好几米远,跨嚓一声撞倒了一张桌子,杯盘乱飞。但就这缓了一缓,其它的人就追到他背后来了,拳头,橡胶棍乒啪落在他身上,叶青不敢恋战,拚着挨了几下儿抱着头冲出大门,撒退狂跑,紧跟着后边追出来几个人,叫骂着在后边追。
这一路狂跑不知跑过了几条街,渐渐的不知道什麽时候后边没人追了,叶青才停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检查检查伤势,基本无碍,挨的那几下估计没使上劲儿。四下看了看,靠,不知不觉居然跑到家附近了。他妈的今天真他妈背,他一边嘟囔一边往家走去。
第二天早上6点,叶青起来梳洗已毕,吃了早饭,到公司车库把白瑞霞的宝马开出来,开到城南滨河花园高级住宅区等白瑞霞。这里是标准的上流社会的住宅区,都是独立的两层式别墅,西式建筑风格,内部装修非常豪华,带私人车库,这一套下来没200万根本住不起。花园里有专业的保安公司负责安全措施,叶青每天只要在门口等着就行了。
7:30分,白瑞霞准时从小区正门出来,叶青开车迎上去。等她坐好,叶青一打方向盘,车上了公路,向公司方向驶去。
叶青坐在自己的那间小办公室里,白瑞霞还给他配了一台电脑。他买了一本office2003的教材,自己学着用。反正他这个办公室平时也没人来,他也乐得利用这个时间自己学点东西。
大约过了1个小时,“嘀——嘀——”信号接受器的蜂鸣声响起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急忙赶到总经理室门口,他敲了敲门,里面一声“进来。”
他推门进去,紧跟着看见了屋里的人,他的汗顿时就下来了。
屋里除了白瑞霞外,还有两个女人,两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女人。左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风韵撩人的中年艳妇,正是张爱珍。他旁边另一个沙发上坐着那个表面高雅实际yin荡的肖佳。两人正狐媚的盯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显然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
“白…白总。”
“呵呵,瑞霞,我本来听肖佳说你找了个帅小伙当司机还不信呢,看来是真的啊,你什麽时候也开始老牛吃嫩草了。”张爱珍开腔儿了,说话的态度简直把叶青视为无物。
“你别听她瞎说,知道宋建军吧,他派人堵我,小叶救了我的命,我看他身手不错,才让他当我的司机的,你当我跟你们似的。”白瑞霞斥之以鼻。
“哦?你还会武术?”张爱珍和肖佳都知道那次的事,一听是叶青摆平了那俩人顿时吃了一惊。但接着两人的眼睛就放光了,长的又帅,本钱又足,身体又好,还这麽能打,简直是………太完美了。
“行,你那个事儿我回去给你问问,嗯……我是坐肖佳的车来的,你叫他开车送送我们俩吧,昨天晚上肖佳的酒吧叫人砸了,说不定也有人来堵我们呢。”张爱珍一边说一边用一种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叶青。她已打算要充分享用这个健壮的男人了。
叶青听了这话差点晕过去,不会那麽巧吧…………。
叶青站在屋子中央,承受着张爱珍和肖佳那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饥渴眼神,心里一阵阵的厌恶。
他对这两个yin乱的女人没兴趣,虽然她们长的不错,但他不是那种贪花好色的的男人。他深爱着他的妻子,他只想和她像普通人一样平平淡淡恩恩爱爱的过完一辈子。他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招谁惹谁了?仿佛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的角色变换过来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性骚扰,他不知道这算不算逼良为娼,他以前只听说过弱女子被有钱有势的男人侵犯而不受法律制裁,谁知时至今日自己一个大男人竟被两个女人逼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们怎麽这麽不知羞耻呢?!我操你他妈想找男人街上到处都是啊,干嘛非来搞我!?他恨恨的盯着张爱珍和肖佳,拳头攥的铁紧。
张爱珍和肖佳当然也看见了叶青的表情,不过她们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儿。从小生长在高干家庭,周围接触的人都是对她们有求必应百依百顺的经历,使她们养成了目中无人,说一不二,无法无天的性格。在她们看来,自己是属于有特权的统治阶层,是可以超越于法律之外的上流人士。那些法律只适用于老百姓,怎麽管的了她们。
她们俩还有几个性情相投有身份地位的女人秘密组成了一个俱乐部,专门猎取男性。凡是她们看上的男人不论用尽任何手段都要收服他们,使他们成为自己的性肉奴隶,以满足她们变态的征服欲。自从半个月前和叶青有过一次性茭之后,张爱珍就动了心思。那次的经历太难忘了,让她到现在一想起来yin||穴内还痒痒。不过碰巧她老公从国外出差回来,她这一段时间没敢妄动,加上叶青把手机号换了,她一时找不到人,才把这事搁下了。后来在商场里碰到也没看清楚,昨天肖佳给她打电话说好像见到叶青了,一说证实了她的怀疑。所以今天一早就找借口跑来了。她对这件事觉得是十拿九稳的,叶青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他怎麽可能拒绝自己,关键就看白瑞霞的态度了。
白瑞霞一听就知道这两个损友是什麽意思了,她虽然也参加过张爱珍她们举行的性派对,但纯粹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毕竟一个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长期守寡的滋味不好受。不过她这次心里并不想把叶青让给她们,她抿着嘴儿笑了笑:“呵呵,你俩说笑话呢吧,谁敢堵你们啊?正好,我现在得出去一躺,一起走吧我捎你们一段儿。”她这样说的意思实际上就是代表拒绝了。
张爱珍听了一楞,看来肖佳说的不错,白瑞霞弄不好真的养这小子当小白脸了,要是这样还真不太好办。她眼珠转了转,站起身来,打了个哈哈,“呦,还舍不得啊。呵呵,行,那你去吧。我们自己回去啦。”和肖佳走到门口,在开门的一瞬间,好像想起什麽似的一回头对白瑞霞说道:“记着下次啊,不过下次你……该带个人过去了吧。”说完眨眨眼,出去了。
白瑞霞也是一楞,她也没想到自己隐讳的表示拒绝了之后,张爱珍虽然让了步,但还没死心。她看着站在对面的叶青,想了一会儿,说:“你先下去拿车,在门口等着我。我一会儿下去。”
叶青知道白瑞霞刚才是在维护自己,他感激的点点头,“白总,那我下去等着您。”
叶青来到停车场,将白瑞霞的那辆宝马开到酒店门口,不一会白瑞霞和张珂出来了。“白总,去哪儿?”叶青问道。
“开发区派出所。”
到了开发区派出所,一个30多岁的女警接待了他们三人,叶青注意到她肩章上有两枚金色三角星,看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女警领他们到了一间办公室,大家坐下后,女警开口了:“白姐,不好意思啊,叫你过来主要是把情况给你说一下。”白瑞霞点点头,说道:“晓梅,都是自己人,你就赶紧说吧。”
“抓住的那俩货都是职业打手,那个大个儿的叫韩猛,绰号老炖儿,几进宫的惯犯了。说来也巧,前两个月老城有两起暴力伤害的案子他是主要嫌疑人,市局对那个案子挺重视的,老城分局的人正到处找他呢,找俩月了找不着,现在算是他自投罗网。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不过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叶青听过老炖儿这个名号,那是原来还开车的时候和一帮司机出去喝酒瞎喷不知道听谁说的。老炖儿其人在老城区也是有名的打架亡命的主儿,从小就在大街上混,据说还练过武术,14岁第一次进少管所到现在不知道进去过多少次了,据说双手腕都叫铐子磨出茧子来了。他善用刀砍人,也善被人砍,不过每次都是别人被砍翻了而他屹立不倒,在老城那一片儿没有不知道他的。
白瑞霞一听这人这麽危险,着急了,问道:“那怎麽还不把他抓起来?”
那女警白了她一眼,说道:“怎麽抓?人残了,拘留所不收。那个货鼻梁骨粉碎性骨折估计得手术,下颚骨骨折得缝针,整张脸已经不能看了。右手手腕骨折,现在人还没完全清醒呢。”
“那另一个呢?”白瑞霞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口气有点急,歉意的向女警点了下头。
“另一个叫马强,也是刑满释放人员,他倒是已经拘留了,不过审了几次他都死不承认,一口咬定他们根本不认识你只是从那路过,是你指示保镖无缘无故先动的手,他们是受害者。”
“这是胡扯,小叶那时候是见义勇为,那时他还不是我的保镖呢,我们有很多人可以证明。”白瑞霞不以为然。
“你急什麽呀,我当然知道。”女警说着看了叶青一眼,“就是他吧?”她冲白瑞霞问道。
“小叶,这是江所长。”白瑞霞给叶青介绍说。
“江所长你好,人是我打的。”叶青听她们说话的口气知道关系不一般,索性就说了。
“哼哼,你打的,看不出你斯斯文文一个人,下手还挺狠得啊。”江晓梅上上下下打量叶青,“你是不是当过兵?”
“当过,侦察兵。”叶青如实回答。
“看你坐那儿的姿势就知道,部队里出来的人都这样儿。”白瑞霞和张珂听了转身仔细看叶青,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叶青往那一坐身子习惯性的挺的笔直,双手自然的放在膝盖上,抬头挺胸,真有点坐如钟的意思,看来部队的习惯改不了了。
“那现在是怎麽办呢?一个在医院一个又死不开口,难道就没办法了麽?”白瑞霞把话题重新导回正轨。
“那也不是,听你说现场不是有3个人吗,有一个跑了,现在如果能找到那个跑了的应该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叶青心里一动,他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了。他刚想说出来,但又犹豫了,要说吗?说了必然会牵扯出来自己在酒吧打架的事,说不好那个酒吧就是肖佳的,一但传出去,那个yin妇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再说那晚灯光那麽暗,自己看的也不一定清楚。想了半天,他最终选择了沉默。
江晓梅随后从电脑里调出了近年来被公安机关打击处理过的这一区的一些流氓的照片让白瑞霞认,最后也没无结果。于是让白瑞霞和叶青两个人根据记忆对那个人作了个拚图,等这一堆事忙完,时间已近中午。
从派出所出来,3人在街上吃了饭,先把张珂送回了公司,白瑞霞说有事要去天元花园一趟,叶青就开车把她送到了地方。
15分钟后,天元花园a座30层的一间套间内,叶青坐在宦厅的大沙发上,打量着屋子。他将白瑞霞拉到这里后,白瑞霞叫他一起上来,他就跟着上来了。
室内的装修富丽堂皇,豪华的家具,进口的家用电器,每一件都显示着不菲的身价。精美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叶青一边看一边咂舌,他以前在郭经理那儿跑单子时曾来过这里,知道这里的房价,最低是3000一平米。看这套房子大概有200平,再加上装修,没70万估计拿不下来。看这意思这套房子的主人可能也是白瑞霞,叶青长吸了一口气,心想有钱人就是牛逼呀,就这套房子普通打工族干一辈子也混不来。
他正坐在那大发感叹的时候,白瑞霞从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了,上身穿一件薄毛衣,原来的女装长裤换成了套裙,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穿着拖鞋。叶青见她出来忙站起来:“白总。”白瑞霞一摆手,“现在就咱们俩人,别叫我白总,以后私人场合叫我白姐吧。”叶青愣了愣,“好吧。”
白瑞霞示意他坐下,随意的问道:“你看这房子怎麽样?”
叶青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羡慕,赞道:“太漂亮了,我这辈子估计是没戏住了。”
白瑞霞笑着说:“对自己这麽没信心啊,好好工作,你将来肯定能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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