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肉缝口上来回的摩擦着,湿粘的蜜液沾满了棒头。
童雨菲深吸一口气,娇喘道:“现在……现在你是我的了……”
半闭美目,调整好角度,童雨菲娇吟一声,狠狠往下一坐。
“滋叽”一声轻响,棒头撑开那两瓣鲜嫩的肉唇,带着棒身,一下密生生全部挺进童雨菲粉嫩红润的肉缝内,将童雨菲肉洞塞得格外鼓胀。
“丝”童雨菲柳眉一皱,在将rou棒全部吞进下体后,她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又传了过来。
怎么可能?不是已经有了一次了吗?
童雨菲狐疑的想着,下意识的轻轻左右扭着香臀,让天赐的rou棒在粉||穴内轻轻摆动,以此来缓解那丝疼痛。
她却不知道,上次开苞后距今次已是半月有余,半月之间没有再行房事,原本已开苞的嫩||穴已经又慢慢的恢复到了少女的紧凑,只是没了那层chu女膜而已。
而天赐的玉茎又是格外异于常人的粗壮和长度,贪心的童雨菲什么都不管就使劲往下一坐,一口气将天赐的玉茎吞进粉||穴内,岂有不痛之理?
这一过程中天赐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童雨菲在自己身上驰骋,直待rou棒进入到童雨菲粉嫩温热的肉洞内方才双手扣住她的柳腰,说道:“雨菲姐姐,怎么了?还痛吗?”
童雨菲略带恼怒的道:“是啊,不是上次已经被你这个小色狼弄过一次了吗?怎么还会痛呢?”
说毕香臀往上一提,“哧溜”一声将rou棒从||穴中放出,只留gui头卡在缝中,而后又不甘心的银牙一咬,双手按在天赐肩膀上,又是狠狠往下一坐。
结果又是全根贯入,自然是又感觉到了第二次的疼痛。
天赐待童雨菲静下来后,双手改为抱住她雪白俏小的香臀,在揉捏那两瓣雪白粉嫩的臀瓣的同时,使劲的腰往上一挺。
“哎呀”一声娇呼,童雨菲内觉粉||穴内的rou棒一下又插进了一些,“花蕊”一阵麻痒,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童雨菲俏脸酡红,粉拳轻轻一擂天赐胸膛,美目横瞪,大发娇嗔:“死天赐……坏弟弟……也不打个招呼……就跟姐姐来这么一下……你想逗死姐姐……是不是哦……呀……呀……呀……”
童雨菲突的又是连续几下娇呼,娇躯在天赐腿上一上一下剧烈抖动着。
原来是天赐又来了连续几下的猛顶,gui头每一下都撞击着童雨菲粉嫩的花蕊。
直逗得童雨菲俏脸羞红,在天赐胸膛隔衣揉顶的粉||乳|也不争气的格外俏挺起来。
童雨菲恨恨的一掐天赐肩肌,但是那几下的深度撞击带来的那种舒服感又让她回味不已,因此童寸菲在吻上天赐时,已是开始坐在天赐腿上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起来。
借着yin水的滋润,天赐那粗硬的玉茎在童雨菲粉红鲜嫩的肉缝内轻出轻进着,撑开花瓣,挤进花径,直挑花芯,直达黄龙,攻占要塞。
同时天赐将异能散布于体外,灵觉在触及到王梦雪香闺二十米之遥时停了下来,监视着四周的动静,一旦发现有人朝这走来,二十米也就足够他们清理的了。
他发现秦梦正和童雨珠坐在二十米开外的水池边,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童雨珠小脸红红的,美目却是一片神往,而令天赐感到奇怪的是,秦梦竟然也是粉脸有些羞红。
天赐却并不想偷听她们的谈话,灵觉在距她们五步之距就停了下来。
神思放在了秦梦的女儿,如今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童雨菲身上。
童雨菲显是已过了阵痛,双手按在天赐肩膀上,香臀上下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天赐也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rou棒在童寸菲粉红娇嫩的荫道中进出的诱人情景。
天赐忍耐不住的解开了童寸菲胸衣,扒开了胸罩,贪婪的埋首于童雨菲白玉般的丰满ru房上吸吮着,像小孩子吸奶一样吸舔着童雨菲那两粒粉红的||乳|头,随着童雨菲的上下起伏配合的用力上顶着,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又全根插进童雨菲花径内。
童雨菲双手抱住天赐正在她酥胸上舔吸的头,粉脸兴奋得布满红霞,娇吟不已:“好天赐……好弟弟……姐姐被你……被你插得好舒服……好美……好舒服噢……你快顶死姐姐……顶死姐姐了……小||穴被插得……被小色狼插得……真舒服……”
“小色狼……你是不是也这样……也这样干过雨琳……雨欣噢……我们姐妹三个……姐妹三个都让你给……都让你给占足便宜了……”
天赐狠狠上顶着,gui头每次都狠狠顶进童雨菲娇窄的花蕊深处,直插得童雨菲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天赐舔弄着童雨菲粉嫩的||乳|头,手指在童雨菲娇嫩雪白的臀沟间来回抚摸着,指肚不时轻轻压过童雨菲娇美的屁眼,逗得童雨菲在娇吟的同时,又因屁眼的被侵而娇躯不时颤粟着。
蓦的,天赐布于屋外的灵觉发回一个消息。
天赐心里一动,脸上浮过一丝邪笑。
在童雨菲狠狠下坐的一次里,天赐也同时狠狠往上一顶,是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过的狠。
手指也不失时机的一下捅进童雨菲娇美的屁眼内。
一声惊人的娇呼,童雨菲娇躯猛的一下后仰,这一下,童雨菲不光是花蕊被撞,娇嫩的小子宫也破天茺第一次被rou棒插进。
再加上屁眼里面突如其来的插入,高潮就这样来临,一阵温热的花蜜一下从子宫里冲了出来。
天赐却并没有she精的欲望,他抱着童雨菲站了起来,嘴凑在童雨菲耳朵上道:“雨菲姐姐,快穿好衣服,她们回来了。”
快感中的童雨菲猛的一惊,含羞欲嗔的白了天赐一眼,羞红着粉脸从天赐怀里挣扎出来。
在两人清理好没一会,王梦雪和秦梦童雨珠就先后进了门。
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天赐用法力吸干了他和童雨菲身上的的花蜜,却不料到尚有漏网者。
就在他们坐着搞的那张凳子上,还有着漏网之鱼,一小团粘湿的花蜜在静静的趴在上面,却没有被始作俑者发现。
王梦雪一脸喜色,一进门就大呼道:“办好了,天赐所有的入学手续都办好了。”
秦梦粉脸也是一片喜色,道:“校方没有说什么吗?”
王梦雪娇“哼”一声,不屑的道:“他们敢?有着教育部的红头章和钢印,还有着教育部长的签字,谁敢不听?”
说毕看了装作若无其事,实则是刚从一场肉博战中脱身的天赐,走到凳子前一屁股坐下来。
这本是一张极为普通的凳子,普通到普通不已的家庭或许都有的一张凳子。
普通到甚至可以说是一点都不起眼。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条凳子却正好是刚才天赐和童雨菲胡天胡地的那张凳子,而上面却正好还遗留着他们留下的“战利品”。
也正是这点不同,成了日后众女取笑天赐,令得大名鼎鼎的宇灵神感到极为不雅,糗得大觉没面子的“十大糗事”之一,也被登在《无字天书》上流芳千古。
坐在凳子上的王梦雪俏脸神色突然一凝,美眉皱了皱,纤手伸到大腿下面摸了摸。
抽出来的春笋般的玉指上一片发亮潮湿。
王梦雪本来穿的就是一条只及粉腿半程的超短裙,浑圆修长的美腿穿的是一双淡黄|色薄薄的长统丝袜。
一坐下去,突觉一股凉意从大腿内侧传来,同时一股粘粘的感觉也传进大脑。
美目看着手指上的粘液,王梦雪假装摸俏鼻放在鼻际下闻了闻。
一股微猩说不出的味道。
这……这不是……
王梦雪一下俏脸红过了耳根,虽然她还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可是平常看的这方面的教育书可是不会在少数,再加上平常女孩的正常遗精。
美目瞟过天赐和他身边的童雨菲。
两人的衣服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有一点凌乱,而且童雨菲一接触到自己的目光马上就不自觉的移往它处。
“哼”,真是气死人了,偷吃还不擦嘴。
王梦雪突觉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怒气,依然是坐在凳子上不动,冷“哼”一声道:“天赐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学生了,我现在规定,他必须得住在学校。”
在众人的目光中,王梦雪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他必须和我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
一语说出,顿时屋内众女一下睁大了美目,目瞪口呆,惊讶至极的看着王梦雪。
秦梦更是夸张,张大着性感粉红的香唇,玉指指着王梦雪,惊讶的道:“这……这未免太让我吃惊了,梦雪啊,拜托你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含蓄一点嘛。”
真是意外,想不到听到的会是这么意外的一件事。
天赐也是傻呆在了一旁。
一阵剧痛从腰上传来。
苦笑着的天赐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童雨菲醋意大发的将玉手从天赐腰上缩了回来。
王梦雪猛然意识到了话语中的毛病,不由一下子也羞红了俏脸,玉足一跺,娇嗔不已:“你们……你们……你们都想到哪去了?你们没看到我这里面有两间房子吗?”
真是一些色女,乱想乱想的,都想到哪去了,再说了,就算自己想那又怎么样?他现在可是我的学生,我要让他怎么样,他敢抗拒吗?
想到这里,王梦雪又是粉脸一红,美目狠狠的瞪了一下在一旁苦着脸,呆看着自己的天赐。
秦梦呼出一口气,摇摇头,失声而笑:“你要说清楚啊,吓得我都差点将心蹦出来,那天赐可不可以回家呢?”
王梦雪娇“哼”一声,扬了扬依然是红云密布的俏脸,道:“本来原则上是可以周末回家两天,可是就从你们刚才的表现来看,哼。”
“得看我高兴了。”
王梦雪道。
一下子,童雨菲和童雨珠两个小妮子都急了,异口同声的道:“不行,我反对。”
“反对无效。”
王梦雪老神在在的道。
一番讨价还价后,王梦雪总算勉强同意了天赐一周至少可以回去一天。
她们在讨价还价,倒把个天赐这个香饽饽扔在了一旁。
在秦梦带着童雨菲两姐妹转身离开时,王梦雪也起身,却让天赐和童雨菲意外的看到了她美腿上的丝袜上那一块黄|色还有点湿意的痕迹。
两人不由面面相觑,童雨菲狠狠的瞪了一眼天赐,扬起小粉拳对天赐示威的挥了挥。
天赐清楚的从童雨菲脑海里得到了信息。
你要想着我,要是美色当前,忘记了我的存在,你会死得很惨。
天蓝色的窗帘,雪白的墙壁,窗台下宽大的书桌,书桌上的液晶显示电脑,一侧倚墙而立的衣柜,柔软的席梦思床,天花板上漂亮的壁灯。
空气中淡淡的清香,充沛的阳光,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和淡雅,看得出来,配置这间房的主人肯定是花了一番心血的。
天赐站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只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样,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沉思。
王梦雪静静的站在门口,目光痴痴的落在了天赐雄伟的背上。
这个小男孩,打从自己在童家第一眼看到时,芳心就被他牢牢的占据了,这是一个神秘的小男孩,自己有一种很特异的感觉,在他身上,肯定可以找到这个世界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好多东西。
他在沉思,他在想些什么呢?
他沉思中的背影为什么会这么令人沉醉,他沉思中的背影就像一汪深不可测却又充满诱惑的清潭,让人忍不住就想跳进去和他一起面对人生和不可知的未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王梦雪痴痴的看着沉思中的天赐。
第二十章啼笑皆非她却不知道,此时的天赐,心神已飞出了这间小小的但浪漫气息很浓厚的小屋。
此时的他,可以说是全身不论肌肉,心神,还是思维方面,都放松到了极至,身边的一切对天赐来说,此刻都是多余的。
所以此时的天赐,却并没有发现在门口的王梦雪。
当然,这也是对王梦雪极度的信任,使得埋藏在天赐识海中的“六识”意识甘于休息片刻。
王梦雪并不知道这其中还会有这些原因存在。
所以王梦雪在痴痴的看着天赐宽厚的背影约半个小时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天赐的卧室。
临走没忘了轻轻带上天赐的卧室门。
这一夜,天赐感觉睡得特别的香,一觉醒来,已是天色微明。
床头的钟面上显示的是六点五十整。
王梦雪穿着若隐若现丝绸织造而成的白色睡袍在厨房里弄着早餐,粉红湿润的小嘴角微翘着,一缕甜甜的笑意挂在她那绝美清纯的俏脸上,伴着晨起的淡淡红霞,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和娇艳如花。
早上四点半她就醒来了,怎么也再睡不着,想着自己从不肯异性进入的住处现今竟然给一个半大的男孩住了进来,而且是睡在自己隔壁的卧室里。
想起自己在布置卧室的时候那种如喝了蜜般,没来由的欣喜和甜蜜,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只着睡衣进了厨房。
心里的轻松和惬意使得王梦雪情不自禁的哼起歌来,甜美的声音让人听了都会情不自禁的沉迷。
是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只是不知道她哼这首歌是随口即来,还是意有所指。
那种情形给人一看,就像是新婚燕尔的妻子正在为自己心爱的老公做着早餐。
轻松的弄好两杯牛奶,两份面包,两个荷色蛋,两根香肠,在托盘里面放好,端在手上,转身。
却是吓了一跳。
原来是天赐此时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眼大放异彩的看着她。
王梦雪皱皱好看的秀眉,见天赐双眼贼兮兮的在自己身上四处溜视着,不由得怀疑的跟着天赐的眼光看向自己。
这一看,王梦雪不由得俏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原来她穿得是白色睡衣,里面穿得却是红色内裤和红色胸罩,睡衣本就是很薄,红色的内裤和胸罩映得清清楚楚,在白色睡衣的似有若无的遮掩下,更加显得诱人。
而当王梦雪看到天赐的突起点后,不由更是羞涩,纤手一挥。
手中的小铁勺划着弧形飞向天赐脑门,口里娇嗔道:“小色狼,一大清早的,你在乱看乱看什么,没看过女人穿睡衣啊?”
天赐头一歪,轻松的接住袭来的勺子,眼光又在王梦雪高耸饱满的丰挺酥胸上溜了一会,在王梦雪又要大发娇嗔的时候,憨憨的一笑,道:“没有啊,王老师,天赐只是觉得您好好看嘛。”
一句话说得王梦雪是羞喜交集,白了天赐一眼,娇喝道:“一大清早的拍老师的马屁,老师有你说得那么好看吗?你天天都被美女包围着,是不是在戏弄老师啊?”
天赐挠挠头,罕见的俊脸一红,难为情的道:“那……那……那不一样嘛?她们是她们,您是老师嘛,怎么会一样呢?总之天赐是觉得老师您真的很好看,身材那么好。”
王梦雪芳心像是喝了蜜一样,连她自己都搞不懂,平常数不清的男子也会对她说着这类话,可自己听了不是觉得恶心矫作,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哪来的今天这样的顺耳偷喜。
何况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孩。
王梦雪猛瞪了天赐一眼,嗔道:“你这张嘴巴都不知道骗了多少女孩子了,你还以为老师像她们一般大啊,这么轻易的就被你骗到?你梦啊你,小色狼。”
天赐干笑着,自言自语的道:“为什么你们都要说天赐是小色狼,真是不懂。”
虽然声音小,但是王梦雪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小鬼,将来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他注定是不属于现在这个社会制度能够管辖的社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算了吧,一切随缘吧。
王梦雪白了天赐一眼,嗔道:“你是想拦住老师不让老师出厨房吗?”
天赐猛的惊觉到自己还严严实实的拦在厨房门口。
不好意思的侧身,王梦雪从天赐身边飘然而过。
天赐耸起鼻子,贪婪的狠狠吸了一口空气中遗留的女香。
那厢王梦雪叫道:“小色狼,快过来吃早餐,吃完早餐老师还要带你去系里见见你未来要共处的那九名学姐。”
天赐忙屁颠屁颠的跑到餐桌前。
一阵风卷残云,王梦雪只是喝了一杯牛奶和半片面包,剩余的都被天赐收进了肚子里。
王梦雪俏脸带笑的看着吃相极度不雅的天赐,拉过一片手纸,轻轻擦去天赐嘴角的面包屑,轻声道:“天赐,好吃吗?”
天赐猛点着头,支吾不清的道:“嗯,好吃,好吃。”
王梦雪巧笑倩兮,似有意却又像无意,话中有话甜甜的道:“那老师一辈子都给你做早餐好不好?你要不要?”
天赐哪里会去想那么多,只知拼命的点着头,却不去想这番话里的意思。
以后来的旅途中,当天赐拿这一点来取笑王梦雪的时候,却被王梦雪贯上一个“色中饿狼”的极不文雅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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