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宁波回过气,齐欢才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托我干你,快啊!拜托我用rou棒插进你的yinbi里面啊!”
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吴宁波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齐欢更用力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吴宁波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由吴宁波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齐欢急忙用力将尿壶塞回吴宁波嘴中。
吴宁波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齐欢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尿壶的塑胶壳碰撞刮伤吴宁波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齐欢再度把胶带贴上。
吴宁波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可是不管吴宁波再怎么泪眼求饶,齐欢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齐欢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尿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吴宁波可以勉强呼吸换气。“怎样?要不要拜托我啊!”
齐欢恶狠狠地凶叱。吴宁波只是哭着摇头求齐欢放过她,齐欢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说就再度殴打吴宁波的腹部和荫部,吴宁波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象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吴宁波的意志力。吴宁波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双眼向齐欢乞饶。“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
吴宁波别无选择。“拜托……拜托来干我……用你的rou棒……来插我的yinbi里面……”
吴宁波啜泣着咬壶发音。“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
齐欢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大鸡芭老公,要说清楚啊!”
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吴宁波知道齐欢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大鸡芭……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rou棒……来干我……把你的大rou棒……插进我的……我的……yinbi里面……”
吴宁波用哭音试着装出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既然你都这样拜托了,那我就勉强帮一下啦!”
齐欢得意笑着。齐欢好整以暇地将吴宁波的衣服撩起。由于在厨房工作,所以吴宁波穿着动作方便的运动内衣,齐欢却啐了一口觉得丑陋而无趣。翻起运动内衣,吴宁波的两颗ru房迸弹开来,虽然内衣平凡无奇,但是||乳|头却是鲜嫩的桃红色,连着||乳|晕散开好像两朵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乳|肉上面。
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齐欢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没想到大媳妇保养得不错,握着ru房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马上就感觉到||乳|头在齿间充血膨胀。
吴宁波却觉得齐欢粗糙的双手刮得自己的ru房隐隐作痛,可是有别于丈夫温柔而细腻的抚弄,这草莽而粗旷的触感动作却意外激起自己异样的快感。心里才惊骇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齐欢已经出言调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贞节烈女吗?干嘛我随便弄一弄你就爽起来了啊?”
被这样直言羞辱,吴宁波又气又愧,转头闭眼不予回应。齐欢脱下裤子,挺着开始勃起的rou棒,跪坐在吴宁波腰上,抓起双||乳|夹住自己的rou棒挤压摩擦搓揉。“喂!闭什么眼睛啊!干你娘你是装什么死鱼脸?眼睛给我张开来看啊!”
齐欢恶声命令。
吴宁波无奈低头睁眼,却见紫红色的gui头泌着透明黏液在眼前凸呀凸的,既恶心又恐怖,眼前的gui头像是奇诡的恶心生物,吴宁波忍不住干咳作恶。
齐欢却很享受蹂躏吴宁波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惊惧怕恶心流泪的可怜模样,和平时那种趾高气昂又爱理不理的冷脸相比,简直过足了摧毁折磨的瘾头,把这种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真的有够爽快!
玩够了||乳|交,齐欢侧身伸手住吴宁波的荫部使劲抓捏,荫部还残存着刚才被殴打的余痛,现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泪直流口出哀嚎。齐欢把吴宁波的绵长裤脱掉,里面是和运动内衣成套的内裤,齐欢伸出手指找出两片荫唇夹着的肉缝,隔着内裤在肉缝间按挤刮压。吴宁波先是觉得刺痛,来回几次以后痛觉开始缓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吴宁波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有反应,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颤抖着让暖流一直冒出来。齐欢发现吴宁波的内裤濡湿一片,知道已经有了反应,得意地把内裤脱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肉缝,荫毛只分布在上缘,而且稀疏细软好像婴孩的头发,荫唇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肉缝里的嫩肉一直漾着黏腻的晶莹yin水。拨开肉缝,顶端的阴di才探出头像是蚌内珍珠透水晶亮。
不待猜疑,齐欢已经迫不及待抓着rou棒插进吴宁波的蜜||穴。齐欢很用力,但是rou棒并没有随之深入,齐欢一次又一次的用力,rou棒一点又一点的推进。这激起了齐欢的兽性斗心,不顾自己老迈的身躯,豁尽全力猛插猛干,rou棒被紧缩却滑腻的肉壁包围,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肉壁的颤抖律动,干起来简直快要升天!齐欢忘情地摆腰挺进,终于突破重围顶到花心,这一下刺激让一直咬牙忍耐的吴宁波失守叫出声来。
齐欢不给吴宁波想到羞耻与否的时间,继续快速地狂cha猛干,吴宁波止不住声音,快感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整个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强。奸而是贪享xing爱的野兽。
齐欢威震雄风,体内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吴宁波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身躯倾力随着rou棒压下。被折起双腿的吴宁波身体才刚绷紧,然后rou棒像是炮弹那样重捣花心,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压住自己,花心好像爆炸那样又烧又电把自己轰得支离破碎。
吴宁波被这样狂猛的抽插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哑失声,快感爆炸开来可是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舒爽放电激励。快感像巨浪交叠一直袭来,吴宁波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急太巨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吴宁波终于被快感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齐欢还在做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最后冲刺,吴宁波却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躺在床上。齐欢愣了一下,却发现蜜||穴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齐欢被这样刺激终于也失守将jing液全数射出。吴宁波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些液体,齐欢还没拔出rou棒,潮吹的yin水和she精的白浆就从旁泌涌泄流。
等齐欢再随便抽动几下才将渐软的rou棒拔出时,之前柔美的蜜||穴已经变得狼藉而张大洞孔,荫唇全都黏腻湿滑一片,而双方体液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样滚滚流出蜜||穴。
吴宁波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齐欢趴跪在吴宁波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尤其吴宁波的下体那块已经完全湿透无法吸渗液体,汇集了一滩黏液随着齐欢身体的喘气律动而微微蠕动,房内都是体液的膻腥骚味。
客厅的电话声将吴宁波吵醒,吴宁波呆了好一会,还想着好像是睡了一夜那么漫长的时间,可是身体还是很疲倦……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就挂断了。
想要伸手揉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手腕的紧勒痛痕和锒铛声响。“发什么呆啊!”
齐欢甩了吴宁波一巴掌。刚才被强。奸的过程像是色彩鲜艳的跑马灯快速在脑海里不断兜转,然后深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吴宁波忍着颤抖和惧怕,强自镇定让声音听起来很冷酷。“小欢,可以放开我了吧?厨房还有事情要忙!”
可惜一点都没用,在齐欢听起来根本就是弱者般不连续的抖音,还夹带着哽咽呢!齐欢坐到吴宁波身旁,拿起一面镜子亮在吴宁波面前,吴宁波只见镜中人脸上湿淋一片,发丝乱黏在脸上,眼皮有些红肿,雪白的肌肤泛着妖艳的绯红,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没撕完的胶带还黏着尿壶,只是吴宁波怎样都笑不出来。“我说……放开我啦!”
既然都被干了,身体也脏了,吴宁波没有理由再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了她吗?“干!是在那边讥讥歪歪什么啊!”
齐欢不满吴宁波之前还怕得跟什么一样,现在竟然又慢慢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二话不说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第606章
吴宁波屡受粗鲁的非礼,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样瞪着齐欢。齐欢突然一拳搥下吴宁波的阴沪,体液竟然唧地一声吹箭般射出,齐欢忍不住笑开来;吴宁波不知道齐欢在笑什么,这次虽然还是很痛,但是除了哀嚎,吴宁波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饶。
齐欢知道吴宁波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态,如果再饱以老拳也许可以暂时逼她示弱,不过只要解开手铐,想必吴宁波以后再也不会接近齐欢分毫。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这块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柜,齐欢拉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袋子。吴宁波不知到齐欢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总之铁了心趁意志力还坚强之际,不论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看谁先认输放弃。
齐欢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皮质内裤,上面缀着金属扣环。接着又拿出几之长短粗细不一的棒状物,吴宁波虽然没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单看荫茎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儿。“哪,你看,这些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礼物!”
吴宁波瞪着那个奇怪而丑陋的皮质内裤和各种按摩棒,轻呸了一声。“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吴宁波对齐欢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无可奈何,齐欢展示完他的收藏之后,随即认真端详起来。“这个呢,叫做肛门棒,简单说呢就是用来塞肛门的。”
齐欢拿起一只细长软棒介绍起来。“本来是要请你试试看的,不过你她妈的也不知道在屌什么鸡芭毛,所以这个我就不爽用了。”
肛门棒?吴宁波有点错愕傻眼,用来大便的肛门这么肮脏,真的会有人要拿来塞进什么东西或是性茭吗?原本听着介绍时看到那只细长软棒心里有些忐忑,再听到不用时,又偷偷松了口气。“我决定改用这个!”
齐欢拿起一只长度适中,但是非常粗肥的荫茎造型按摩棒,茎身上面还有仿青筋状的凸起螺旋折皱花纹。
这个光塞进荫道里说不定都会被撑爆,怎么可能塞进肛门?吴宁波才刚鼓起的勇气又被这个人间凶器吓得胆破心惊。齐欢马上就用行动来实验吴宁波的想法,握着按摩棒用力插进她的蜜||穴。吴宁波只觉得荫道被死命地撑开。
幸好荫道已被润滑,所以虽然撑涨,还不至于干裂见血。齐欢左右来回搅动,吴宁波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能任由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钻凿。被这样的东西进入身体内,比起活生生的荫茎还更令人受辱,但是吴宁波只能侥幸这个怪物是插进荫道而不是肛门。
齐欢没有想要让吴宁波获得快感还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检查上面糊满的黏液,觉得颇为满意,然后抬高吴宁波的双腿,让肛门口也朝上露面。吴宁波的肛门菊洞也同样是水嫩的粉红色,皱折均匀展开小巧而精致。齐欢将湿黏的按摩棒抵紧粉红菊洞,噗哧一声就强行插入。“呀啊!”
吴宁波痛声嘶吼。异物从专门排便出去的肛门钻进来,更让吴宁波体验到更荒谬绝伦的恐怖经历。虽然偶尔便秘干燥的硬便会把肛门刮得很不舒服,毕竟只要忍耐一下痾出体外就可以解脱,现在却是比硬便还要更硬更粗的怪东西相反从外入内,每推进一点,吴宁波就好像可以感觉到从肛门口外到内的括约肌被撑爆撕裂开来。
荫道再深也有极限,可是肛门没有。吴宁波从嘶吼转成嚎叫,最后声音干掉只剩喉头低鸣,而齐欢将按摩棒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环才告罢手,按摩棒的顶端挤入直肠,把肠壁刺激地不断蠕动,按摩棒握柄底垂着一条拉绳不断摇晃好似风铃。
齐欢接着再拿出一颗椭圆球体,凑到吴宁波眼前。“你看,这也是好东西哩!”
吴宁波眯着眼泪光模糊地看见那颗球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瘤状凸起,有些尖尖还像是海胆外刺,面对未知的恐惧吴宁波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气是多么挑衅的招摇行为。
那颗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进吴宁波的蜜||穴里面,虽然外皮凹凸,但实际都是软质胶体,纵使刺激着肉壁,却没有刚才那根按摩棒撑爆的痛楚。不幸中的大幸,吴宁波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再穿上这个就大功告成啦!”
齐欢兴奋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质内裤在吴宁波面前展示。才凑近鼻前,吴宁波就闻到一股极度浓郁的腥臭味,连哭过鼻塞的嗅觉都阻挡不了,忍不住又呕声连连。“哇,齐欢替你穿裤子,这传出去别人可能都会羡慕到死吧!”
齐欢得意地调笑,吴宁波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内裤穿法像是尿布那样,齐欢扶起吴宁波的屁股,将内裤摊开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下体,再把两侧的腰环扣上。
可是那奇怪的内裤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丁字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屁股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阴沪,只剩荫毛外露。
齐欢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吴宁波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折皱。最后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绳扣在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齐欢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宁波姐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宁波偏过头不想回话。“我在问你话啊!”
齐欢恶狠狠地捏住吴宁波的脸颊。
吴宁波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
齐欢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吴宁波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齐欢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齐欢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吴宁波的||乳|头一把,吴宁波痛叫一声,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吴宁波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虽然贞操带紧覆着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吴宁波穿着衣裤时,齐欢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吴宁波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吴宁波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
齐欢自顾自悠哉地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吴宁波终于崩溃,痛哭失声。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操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荫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肛门里那根巨棒却让吴宁波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肛门口却痾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之排出,但是贞操带的皮带紧紧封住,吴宁波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路。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禽兽不如。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床单一起清洗。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
却见齐欢拿着洗衣篮的蕾丝花边内裤在脸上磨蹭嗅闻。“这条才叫内裤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
吴宁波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衣篮也没被齐欢翻乱,哪来这条内裤?“还以为你三贞九烈,内裤湿这么大块,都是bi味,常常自蔚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yin荡我又这么风流……”
齐欢猥亵地调笑着。
吴宁波却看清楚那内裤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yin不yin荡自不自蔚?”
说完就一把抢过内裤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齐欢微微错愕,然后低声yin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
苗若兰本来是住在小店里的,但是小店关了以后,一直都没有去处,所以才会留在了吴宁波的家里,苗若兰起床来到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内裤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吴宁波抢先一步。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吴宁波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吴宁波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吴宁波只是交待苗若兰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吴宁波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操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操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脱不掉贞操带,吴宁波不知道该怎样痾尿,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奔腾的尿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下体滴漏的感觉让吴宁波很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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