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避重就轻,我告诉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问出来,其他的一切都不成问题,任何手续都可以事后再补。”虽然杨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轻视这小子了,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没有警察怕贼的道理。“你是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经不是最重要的证据了,只有口供没有证据不能定罪,其他证据充分而没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当年你到学校抓我就属于跨区执法,可谁叫我那时见识浅呢,本以为这一辈子也没机会讨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刚才见到你时多高兴。”侯龙涛的表情很阴沉。
“你什么意思?”杨立新还是没把面前的年轻人放在眼里,“你还想报复我?开玩笑吧?”“开玩笑?我笑了吗?”侯龙涛把录音机掏出来,“咱们的对话都在这里,这就是你滥用职权、越权执法的证据,上面还有你威胁要虐待我的话,应该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们局长听了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万一要是被新闻媒体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知道录音是好的,但拿出来给我看,就只能证明你是多么的愚蠢。”杨立新一挥手,侯龙涛身后的两个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铐在了椅子腿儿上,“你以为这录音带能离开这间屋子吗?”杨立新把磁带揪了出来,放进烟灰缸里点燃,“我会被你这种小流氓吓倒吗?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证你,简直太容易了。”
侯龙涛一点儿也不慌张,让对手轻敌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严刑逼供吗?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带到这里来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脱不了干系的。”“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们还敢冲进来救你?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张越的。”“哼,你让我说多少次,不是我。”侯龙涛仰起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儿子和我外甥两笔帐一起跟你算算。”“来吧,电棍、皮带、火钳子,有什么尽管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别把警察当傻子,我会给你留下外伤,让你有告我的证据?我现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儿能用对付小痞子的手段对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顾。来啊,给咱们的贵宾点烟。”杨立新打定主意,就算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个半死不活出出气。
身后的两个警察一人点上了五根烟,杨立新走过来接了烟,“小子,抽烟吧。”“你…你别乱来啊。”侯龙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帮他一把。”一个警察立刻上来用胳膊锁住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头,另一个用力捏住他的鼻子。就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呼吸的时候,杨立新捏住他的脸颊,一把将十根烟全塞进了他嘴里。这下可苦了侯龙涛,一大股烟直冲进气管儿里,“咳咳咳…”一口吐出香烟,品评的咳了起来,鼻涕眼泪全出来了。“别浪费了。”杨立新从地上捡起烟,“再来一次。”就这样重复了三、四回,侯龙涛已经双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啊…难受…”“难受?那就老老实实的说吧。”“说…说你妈了bi…”
“小王八蛋,在点十根儿。”“头儿,这小子脸儿都绿了,再来几次就该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个警察提醒杨立新。“那最好,就说他接受调查时拼命的抽烟,突然就玩儿完了。哼,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让他清醒清醒。”一个警察帮侯龙涛脱了鞋袜,又把他的裤腿儿都卷了起来,另一个警察打来一盆凉水,把他的双脚放进去,又把脚腕铐在椅子上。“冷…冷…”侯龙涛被冻得直哆嗦。“这就帮你增强血液循环。”杨立新拿着一根而电棍在他身边转着圈。
电棍直接接触人体会留下很明显的灼伤痕迹,现在有水做了导体,就不怕留下证据了。杨立新把电棍打开,头儿上“噼哩啪啦”的闪着电花儿,猛的杵进水盆里,又立刻提起。光这一下儿,就够侯龙涛受的了,“啊!”他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子都被击得向后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因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云一个人在书房里重新审阅着这个月的自己所批准的大额投资项目。突然接到大胖打来的电话,说是侯龙涛被朝阳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还没有说明原因。
如云一听就急了,国贸大厦位于朝阳区大北窑,iic又是国贸最大的客户,平常和朝阳分局打过不少交道,关系一直不错,还向朝阳分局捐赠过二十辆警务用车,自己和他们的曾局长还有不浅的私交。现在公司的高级职员被抓,居然没有人事先通知她,虽然法律上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但这是起码的礼貌和尊重。合公司的法律顾问约好,在朝阳分局门口碰了面,一起来到大厅。大胖他们急忙迎上来,“进去半个多小时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如云走到问讯台前,“我是iic的总经理许如云,请问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为什么被抓。这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常律师,我要求见他,在他接受审讯时要有律师在场。”
负责接待的女警官认得许如云,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帮您查一下。”翻看了一遍边儿上的记录,又在电脑里查了一遍,“对不起,记录里没有传讯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记录,他是不是被别的分局带走的?”“不可能,”刘南凑过来,“我们五个人跟着那辆警车过来的,亲眼看见他被带到楼上去了。”“可记录里确实没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那我们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云已经觉得有点儿不对了。“那可不行,这是司法机关,哪儿能让你们到处乱跑啊。”女警官当然不同意了。“你们曾局长在吗?”“他已经下班回家了。”
如云掏出手机,“喂,请问曾局长在吗?曾局长,我是iic的许如云啊,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您。”“小许啊,没什么,还不到九点嘛,一点儿不晚,有什么事儿吗?”“您能不能来局里一趟,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被带到这里,却没有任何记录,我怀疑您的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滥用私刑。”“这么严重啊?你现在在哪?”“我就在您局里。”“好,我现在就过来。”放下电话,曾局长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这些小子,就会给我找事儿。”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儿呢,气的是他们找谁麻烦不好,非要惹这些动不动就讲这法那法、爱往媒体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老曾一进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在争吵,原来是武大看见了一个带走侯龙涛的警察,问他侯龙涛的情况,那个警察因为杨立新跟他说过要保密,所以是一问三不知。“你不说就别走。”“怎么招,你要袭警啊?胆儿够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过去,“这是政府机构,你们在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一群人全不说话了。如云走过来,“曾局长,就是这位同志把侯经理带来的,我这儿有五个人可以证明,他却不认,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你是哪个部门的?”老曾沉着脸问。“特行科的。”“刚才你带来的人呢?”“是杨科长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儿的。”“你废什么话?我问你人在哪。”“在二楼的三号审讯室,杨科长正在给他做笔录呢。”局长发话,小警察哪敢不据实回答。
“为什么没有传讯他的记录?”“这…这…”“说!”“我只知道那不是咱们区的案子,杨科长的外甥被人打伤了,他怀疑是那个姓侯的指示的,就…”“你们有什么证据啊?”如云可不干了,她虽然不了解警察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爱人落在他们手里,是不会好过的。
“小许,你不要急嘛,咱们现在就上去,要是他们真有严刑逼供的行为,我就不会股息包庇的。”老曾知道严刑逼供的行为是一定有的,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尽量不把事情弄大。“许姐姐,要不要我让我爸爸找十几个记者过来报道一下儿?”二德子在边儿上火上浇油。
“什么都一会儿再说,咱们赶紧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没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体吓唬我,有机会再收拾你小子。”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楼上走去…“我说…我说…我全说…”侯龙涛在被电了两次之后,别说真是有点儿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证据已经够齐全了。“早知道你他妈就是个孬种,给他录口供。”杨立新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回桌后。一个警察拿出卷宗,另一个把侯龙涛扶起来坐好,又给他穿上鞋袜。
“姓名。”“侯…侯龙涛。”“年龄。”“二十四。”“职业。”“美国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资部经理。”杨立新一惊,“你是干什么的?”“iic投资部经理。”“就凭你这个小流氓?”“哼哼哼,你怕了?”侯龙涛痛苦虚弱的脸上换上了一幅阴险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么?哈哈哈。”傲慢的笑声掩饰不住杨立新的紧张。“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可你不听啊,iwillsueyourassoff。”“你他妈说什么?”杨立新没听懂最后一句话,可心里也明白,这回可有麻烦了。另外两个警察也有点慌神儿了,“头儿,怎么办?”杨立新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侯龙涛闭嘴,永远的闭嘴,可又没有那个胆子,真后悔没先把他调查清楚。
就在犹豫不决之际,铁门突然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杨立新,你在干什么?”老曾一马当先走了进来。“龙涛,你怎么样?”如云顾不得身份,冲到侯龙涛身边,看到爱人被铐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给他打开啊。”
“不能开,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杨立新也只能死撑了,幸好没留下什么特别明显的证据,可以胡搅蛮缠一下儿。“你审讯嫌疑犯为什么没有律师在场?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吗?”常律师站了出来。“他…他是协助调查,无权找律师,也不用什么文件。”“既然是协助调查,你为什么给他戴手铐?戴了手铐就是采取强制措施,他便有权请律师。”
“你是什么人?”“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顾问常昆律师,我们保留将此事诉诸法律的权力。”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杨立新,快把手铐打开。”一个警察赶紧执行了局长的命令。如云发觉侯龙涛面如死灰,完全没有平时风流倜傥的精神劲儿,“你们…你们是不是打他了?这件事儿咱们没完。”“你严刑逼供了?”老曾表现的立场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没有,曾局长,您了解我的,我从来都是秉公执法的,怎么会严刑逼供呢,咱们可以带他去验伤。”其他两个警察也随声附和,“是呀,绝对没打他。”
“没必要验伤,二德子,帮我把那个录音机拿过来。”侯龙涛本想自己动手,双腿却有点儿不听使唤。“四哥,这里没录音带啊。”二德子把录音机递给他。“是啊,我想让他发现的那盘已经被他毁了。”侯龙涛把画着电池符号的一个舱口打开,里面放的竟然不是电池,而是另一盘磁带,“这个录音机是充电的,没有外置电池,这盘磁带一直都在录音。”
杨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说姜是越老越辣,老曾赶紧打圆场,“我看侯先生脸色不太好,小许,你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有什么事儿都等确认了侯先生的身体无恙再说,好不好?”“好,”如云也是真的担心爱人,扶起侯龙涛,又转换头恨恨的看了杨立新一眼,“常律师,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向朝阳法院提起诉讼。”一行人到了停车场,侯龙涛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会被那个王八蛋整成什么样呢。”“好说,应该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龙涛谈话上,他现在算是争取到了一点点时间,正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损失减小到最少,要是i真的告朝阳分局,自己这个局长可很难不受连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种不懂事儿的人,”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嗯?”“我不会让您难做的,明天中午十二点,天伦王朝的天伦阁,我做东,您能不能赏脸呢?”“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着面前这个斯文中透出一丝阴冷之气的年轻人的话,“你只想搞掉杨立新?”“大家心照不宣,有什么话咱们明天中午再说。有一点您放心,我不和党作对,不和国家作对,这是我的信条,公安局就代表了党,代表了国家,对吗?”说着就把录音带塞进了老曾手里。“对,对对,那咱们明天中午见。”老曾确信他不会告朝阳分局了,心中也轻松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这种懂规矩的人打交道。如云开着侯龙涛的benz,侯龙涛坐到副座上。常昆走到车窗边,“侯经理,您把那盘磁带交给我,我好回去准备。”“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们,常律师,谢谢你大晚上还跑来。”“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大胖他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咱们上医院吧。”如云发动了车子。“上医院干嘛?去你那二洗个按摩浴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看你脸色多…”突然看到的爱人脸上已有了红润之色。“我真的没事儿,走吧。”侯龙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确实感觉好多了,也许真是因为服食了一段药物,体格强健了不少。“你刚才跟老曾说些什么?你为什把录音带也给他了?”“你都看见了?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了我的小云云。没有必要和公安机关闹疆,说不定他以后会对咱们有用呢。”“那你把证据都给他们了,你不怕他们再找你麻烦?”“小云云啊,别的方面你都比我强,可对警方办事方法的了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说的轻松,你让我怎么放心啊。”“这个能让你放心了吧。”侯龙涛从多功能的瑞士军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锥,将录音机的外壳拆开,居然又从里面拿出一盘小磁带,“六百美金的录音机物有所值。我刚才给老曾一盘是为了先稳住他,以免他狗急跳墙,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样最好,不然的话…”如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第三十七章舊恨新仇(下)
霧氣騰騰的浴室裏,侯龍濤兩臂架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合著雙眼,享受强勁水流對腰部的衝擊,感到渾身的血液又都開始順暢的流通了,在被電擊後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邊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劉江,我該怎麽對付你呢?”如雲走進了浴池中,跨坐在愛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額上的頭髮撥開,“你真的洝接惺谗岵皇娣藛幔俊焙铨垵犻_眼,攬住美人的纖腰,“真的洝接辛耍挥脫奈遥懵犕炅耍俊薄奥犕炅恕!薄案邢肴绾危俊比珉吳昧艘幌履腥说哪x門兒,“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呵呵,”侯龍濤一緊雙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你算什麽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濟私、虐待你當然不對,但你也不是一塵不染吧,你敢說不是你指示人幹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計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洝綆t浺粼o備吧?”男人的右手鑽進了如雲臀溝裏,手指輕點著緊椤降木栈ㄩt,“洝讲卦谶@裏吧?”如雲知道愛人在跟自己眨椋灿幸稽c兒動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兒對薛諾圖郑埽懿卉墸赡憔筒荒芤哉j侄谓饩鰡幔俊薄罢j侄危啃≡圃疲阏媸窃谏蠈哟舻锰昧耍蠼稚嫌写蠼稚系挠螒蛞巹t,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說,只能被當成軟弱。在大街上,誰的拳頭硬誰才有權力說話。”“你的拳頭很硬嗎?”“我不光拳頭硬,我還有更厲害武器,”侯龍濤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切,別臭美了,你那個腦袋裏就會冒壞水兒,除了邪門歪道什麽都洝接小!薄笆茄绞茄剑梢菦〗有那些邪門歪道,我怎麽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懷裏呢?天蓬元帥辦不到的事兒,我這只死猴子都能辦得到。”把面前嫣紅的||乳|首含進嘴裏,愛憐的吸吮起來,“嫦娥姐姐的||乳|頭最好吃了。”如雲心裏一熱,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口,“啊…老公…”兩顆奶頭都被舔得硬立了起來,侯龍濤抬起頭,“小云云,你還記得嗎,第一天晚上你也是這麽坐在我身上,只不過你雙手是銬在背後的。”“哼,被銬著好受嗎?你今天不是也嘗到滋味兒了。”如雲輕撫著愛人的臉龐,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歡。
“確實不好受,對不起啊,那天讓你又受驚又受苦,一直也洝礁愕惯^歉呢。”男人埋首在幽深的||乳|溝中,用臉頰左右壓蹭那兩顆圓大的奶子,盡情體驗著||乳|肉非凡的柔軟和彈性。如雲低頭把臉貼在愛人的頭頂,溫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會記恨我嗎?”“只要能換來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脚萬脚都值得,又怎麽可能記恨呢?”如雲在侯龍濤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種讓自己改變對這個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種充滿無限真情、無限憐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愛中男女的親吻總是既纏綿又悠長。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內衣好不好?”侯龍濤yin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如雲嬌媚的打了愛人一下兒。兩人回到臥室,“你是要出去等,還是要看我穿啊?”“我要看,我要看。”侯龍濤上了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等等,等等,”從床頭櫃上拿起如雲的無框眼鏡蹦到她面前,“把這個戴上。”又飛快的爬回床上,盤腿兒坐在床頭,“開始吧。”
如雲從衣櫃的抽屜裏找出那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又從櫃橱中挂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將襪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兒上,把右脚五根纖美的脚趾放進襪子裏,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妙曼的曲綫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艶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侯龍濤還是被眼前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如雲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兒上,扭過頭,看見愛人臉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涌上心頭,“喂,你看傻了?”
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把如雲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另</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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