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宝贝儿,知道军营里最缺的是什麽吗?是良家子。军妓有的是,可是一个个都是张着腿欠操的,没意思。”顾海含着柳真真的一只大奶子吸着奶水,含糊的说着:“男人喜欢的是屁股干净,奶子肥大,一插就有水的良家子。然後一直玩弄到那女人变成个离不开大鸡吧的骚货为止。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鸡芭的骚货,恩?”
“是,真儿是骚货,海,快点插我,真儿受不住了。”柳真真如被抛上岸的一尾白鱼般在顾海身下扑腾,男人却不依不饶。
“小荡妇,骚货,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男人的大鸡吧才舒服?是不是想在军营里让那些老大粗日日轮jian你?恩,让你发骚,我操烂你这个小sao逼。”顾海说着狠狠将自己rou棒插了进去。
柳真真舒服的娇吟着,任男人把自己的屁股拍击得通红,两颗奶子上下飞甩。耳畔是顾海露骨yin秽的话语:“到了军营里没人会帮你,谁都要插你,灌你满肚子的精水,sao逼装不下就灌你的菊眼,捅你的尿道,射进你的胃里。你得当着所有男人的面解手洗澡,衣服也不用穿,就这麽光着随时随地都能让人操个够,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还得一样被干。”
“万一你落入敌军手里了,下场会更惨。他们先轮jian你,会把你每个洞都玩松,让你一个小逼里可以插三根鸡芭,屁眼大的能塞入个鸡蛋。然後再让发情军犬战马天天跟你兽|交,把你肚子捅烂为止。”
“啊啊啊啊,不要~~”柳真真被顾海刺激得连连高潮,再被男人又多又浓的jing液一烫。竟是失禁了。顾海喊了一个嬷嬷进来,让她把被尿湿的床单床垫都换了,自己抱着柳真真去了浴室洗浴。
看着几近脱力的柳真真,他低头吻着那张小脸问:“这样刺不刺激?”
柳真真只能眨了眨眼,她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乖宝,这次该是喂饱你了。之後你就乖乖待在屋里,不要出门,小洞痒了就拿玉势夹子自己玩知道吗?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也不要给我招惹野男人,我可不保证要是叫我知道你被别的男人操了,一失控会做出什麽来,比如,先阉了那男人再把你丢军营里让人轮上三天三夜?”
“真儿知道了,真儿会给夫君守着身子的。”
“恩,乖~”
☆、32 旧欢如梦里 中
顾海不在的日子,柳真真只能窝在小院里自己找事做。因为顾海对她颇为宝贝,所以侍卫们都只许在墙外严密防守,但是不许看柳真真的脸和身子。这使得所有人见了柳真真都像撞鬼一样四下躲闪,有时柳真真需要什麽只能写在纸上从大门的门缝里递出去,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就会立刻一个人离开去购买,留下的则招来海东青把小纸条送去给将军过目。
顾海原本只是欣赏着那纸条上清秀漂亮的字体,後来才发觉那内容里总是有些当归啊,莲子啊,丝帕啊之类的,那小东西的心思叫他忍不住轻笑起来。本来是打算尽早回去的,可是实在抽不出身,直到一次士兵们收拾战场後带回来两只小狼崽,顾海琢磨着两个小东西刚断奶,危险性不大,打算送给小妻子陪她解闷。无奈分身乏术,只能让苏鸣跑一趟给柳真真送了去。
西南部常年湿热,加上院子里也没有男人,柳真真就穿着当地女人的小褂子,露着细腰和雪白的小腿躺在大树下的藤椅上午睡。地上摆着只点燃驱蚊的香炉。苏鸣只是想给她个惊喜,所以跟守在外面的部下打了个招呼後直接翻墙跃入了,不想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鼓鼓的奶子。
柳真真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热,便索性解开绷得紧紧的衣襟凉快一下,反正平日里也没有事做,就这麽懒洋洋得睡着。
苏鸣在墙内呆呆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两只饿坏的小狼忍不住壮着胆子啃他手腕後,他才发觉自己进来後眼睛就一直盯着嫂子的双||乳|,甚至连流鼻血了都不知自。低头他胡乱擦着鼻血,看着小狼可怜巴巴的呜呜叫,苏鸣忽然就有种想让它们去吸嫂子奶的冲动。
苏鸣,你他妈想女人想疯了!苏鸣暗骂自己,按捺下邪念,只能背对柳真真用力咳了两声,身後换来女子的轻呼,以及香炉被踢倒的声响和忍痛的哎呦声。
柳真真是骤然听见身边有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起来尚来不及掩好衣襟就踢翻了香炉,脚背让香灰烫到了。就在她痛呼的同时一个人影已经扑到了身边,半跪在地上小心托起了她的脚,“怎麽这麽不小心?是我吓到你了?”
苏鸣皱着眉看着那白嫩脚背上的几处微红,略带歉意的边说边看向柳真真,一抬脸便听得一声惊呼,旋即小女人就跌入了他怀里,藕荷般的雪白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颈窝处微微发抖,“苏鸣,树下面有活的东西,好吓人~”
“不怕,是四哥送你解闷的狼崽。”苏鸣抱着瑟瑟发抖的柳真真轻轻抚慰,觉得她这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他们才断奶,不仅不会咬人还黏人的紧,你看,它们毛茸茸的可不可爱?”
柳真真因为有苏鸣保护所以胆子才大了点,扭头去看,果然两只毛茸茸的小兽笨拙的划着四肢,歪东倒西的挪过来想要往她怀里靠。柳真真母爱之心顿起,伸手想要去抱一抱,结果一抬胳膊,一只雪白的奶子就蹦了出来还上下弹跳着,柳真真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虚掩着衣襟靠在苏鸣怀里,不由大羞捂紧了衣服。
苏鸣也满脸通红,松开了柳真真,看着小女人背对着自己扣上衣服,却只敢蹲着不动,他知道自己有了反应只是柳真真挨着他时没有觉察而已。两只小兽失去了奶香味的引诱,有些木楞的呆坐着,呜呜的叫唤喊饿。苏鸣取了水囊把羊奶喂给了小兽,这时柳真真也红着小脸过来了。她一脸新鲜地看着两只小兽真先恐後的去喝奶,眼里有了怜爱之意。过了一会,她抱起一直饱得打嗝的小狼崽轻轻拍它,小家夥舒服的闭上眼开始打盹起来。
“它们妈妈呢?”
“不知道,是收拾战场的几个小兵发现的,找到时就只有这两个,就捉回来了。四哥怕你一个人寂寞,但是抽不出身过来,就让我送了一趟。”
柳真真点点头,因为连连出丑,她在这个美少年跟前已经要抬不起头了,多说一句话都会小脸红红的,却看得苏鸣心里越发痒痒。
日後,顾鸣虽然也会回来,但是次数远不如只挂着督军名头的苏鸣。苏鸣觉察到柳真真在自己跟前总是低着头,话变少了,还会刻意避开,一次两次就罢了,可是次数多了心里却是不是滋味。尤其是前一夜,她给两人都做了套新衣服,苏鸣开开心心回去换好就要去嫂子跟前让他瞧瞧。兴致勃勃推开门,就看见对面房里那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四哥在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顾海耳里也好,听见了院里有门开的声音,把淘气的小妻子箍紧在怀里不让那泥鳅似的两只小手四处点火,一面扬声问:“阿鸣,怎麽了?”
“四哥,难得进城趟,让兄弟们找个乐呗。”苏鸣嬉皮笑脸的声音传过来。
“哼,你这小子,好吧,今晚准了。”顾海今晚心情极好,那小人儿正把他勾得挠心掏肺的上火,索性让所有人的离开後好好抱着她大干几场。
苏鸣撑着笑脸招呼弟兄出门喝酒吃肉,心却留在院子里,好像都能看见四哥是如何同那美人儿颠鸾倒凤,叫她连连求饶一般。
是以,这日顾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就点了随行的侍卫离开了,而苏鸣因为要负责安排采购会晚上一天回去。柳真真是到了午膳的点才懒洋洋的起来,走去正厅用餐,而苏鸣早已坐在那边了。
明知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看着柳真真被滋润得春色满面,双目含情,走起路来也是细腰款摆的风情无限,一想到让她这般改变的不是自己,心里便有团无明火。
偏生柳真真瞧见了他,便低敛了眉眼,静静坐到桌边小口吃起饭来。苏鸣舍不得凶她,也无法再憋着气,只能委屈地问:“苏鸣可是让嫂嫂不快了?每回见到苏鸣,嫂嫂似乎都十分拘谨呢。”
“哪里。只,只是我有些不习惯罢了。”柳真真被问得措手不及,只能支吾着想要搪塞过去。偏偏苏鸣不肯放过她:“如今半年都过去了,嫂嫂还是不习惯,一定是苏鸣有为作对的地方,还望嫂嫂肯指点一二让苏鸣知道。”
“不,没有的,苏鸣,我,我。。。”柳真真无措得想要解释,却被苏鸣轻握住下巴,他俯身看着那张有些慌乱的小脸,鹿一样无辜水灵的眼儿就那麽懵懵懂懂地看着自己,真是祸水啊,可是他要招架不住了。
柳真真看得见苏鸣的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明明该是害怕的,身子却不争气的隐隐兴奋着,私|处似乎已经开始分泌汁水等待着异物的入侵。
苏鸣久久盯着柳真真,终是放开了她摔门出去。柳真真也失了胃口,早早回房。她一人走在石子路上,两旁的桂花开得茂盛,甜腻的香味催的人晕乎乎的。顾海不在,这麽早回房也没有事做,柳真真索性坐到树下的大石块上闭着眼感受着花香。原本,昨晚太激烈的xing爱就让她身子酸软的紧,被撑得合不拢的私|处好似还含着顾海那根硕大一般,现在被苏鸣这麽一闹,那修人的地方痒得叫人难受,连走路都走不好。柳真真只能坐着小幅度的扭着腰让私|处蹭着坚硬的石头棱角,好叫那粗糙的触感隔着丝裤能让自己纾解一些,却不料这样反倒叫自己愈发渴望男人了。
折回来想赔不是的苏鸣见桌上的东西都是自己离开时的分量,想是自己扫了她的兴,心下懊悔不已,一路寻来瞧见那娇美的人坐在桂树下,窈窕的背影透着几缕孤单。
“嫂嫂。”天知道苏鸣有多不愿叫这个称呼,他也想同四哥一般唤她真儿,叫她娘子,床第间更是可以小yin娃,小骚货的挑逗。可是他犯了大错,吓到了小人儿还惹她不快,一想到日後她若还是避着他也就罢了,若是讨厌了他,那真真是生不如死了。
“苏鸣方才冒犯了嫂嫂。。。。”苏鸣小心地看着那心心念念的身影,才低声开口,就同转身过来的看他的柳真真四目相对,那双水色蒙蒙的凤眼儿带着勾人的媚色,每一次眨眼都泛着晶莹,深深看着你又好像越过你看向远处,叫人想要更近一点去看清那眼里可曾有自己。
水蜜桃一般鲜嫩水灵的小脸,透着美丽的红晕,再配上那样欲语还休的眼睛,柳真真不需要开口也能让面前的男人浑身燥热,回应她的渴望。这般情形好似一只饥饿的猛兽逡巡间撞见曾经从爪下溜走的猎物,而那猎物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她真是无力反抗,任其为所欲为的信号,这样如何不叫猎食者心动。
“真儿,你怎麽了?不舒服麽?”苏鸣换了称呼,试探着靠近她,他想要确认她如今这幅样子可是他想的那样。
“我没。。事。。”柳真真害怕自己开口就会露陷,可是不开口也无法阻止那个男人的靠近,她赌了一把却是满盘皆输。那样低哑的嗓音,对苏鸣完全是无声的邀请,他无视那美丽眼眸里的哀求,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封住了那张向往已久的小嘴。
强硬的撬开贝齿,长舌挤入钩卷住那小香舌,不由分说的吸允起来。他毕竟还是个雏,只会些书里看来的把式,生涩却固执。柳真真被他弄得有些疼,骨子里的情欲却是有增无减。她忍不住攀住了苏鸣的肩,开始慢慢回应他,耐心的,一遍遍的示范,让他开始领会如何玩这嘴里的小游戏。
男人们在这事上总是展示着惊人的天赋,很快苏鸣就极其霸道滴夺回了主动权,不仅把柳真真吻得几乎神魂颠倒,手也放肆的撩起了她的衣摆,摸向那对玉桃。才碰到||乳|肉,怀里的小人儿就是一颤,娇哼起来。随着他时轻时重的揉捏,柳真真低低吟叫起来,很快她就上下失守,再如何用力并起腿,还是叫苏鸣按在石台上掰开了,粉嫩嫩,湿哒哒的私密之处在阳光下一片晶莹闪烁,险些晃了苏鸣的眼。他单膝跪地,虔诚地含住了那处桃源幽径,如贪食花蜜的蜂鸟儿,贪婪的吸吮着甜腻的汁水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女人白嫩丰腴的大腿就在他的手掌下,肉体滑腻而结实,让人爱不释手。那些无力的挣扎如她好听的吟叫一般都成了苏鸣动情的春|药。
良久,苏鸣才自女人雪白的双腿间抬起头,俊美少年带着情欲的面容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更何况已经被撩拨起欲望的柳真真,苏鸣伸舌舔着唇边的蜜液,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柳真真将她扛进了卧房,放在了窗下的软榻上。
他还有任务在身,虽然眼下吃不掉这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她已经囊中物了。苏鸣扒光了柳真真的衣裙,让她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又取了玉势,将嫂嫂几番弄至高潮才罢休。然後他立在软榻边,看着那羞红脸的小少妇和香软多汁的胴体开始自己套弄起棒棒,直到jing液满满喷射入柳真真的小嘴里看着她满面通红的咽下才罢休。苏鸣简单收拾好自己,又从地上拾起柳真真的衣服为她穿戴好,不过那贴身的小肚兜和丝裤都放入了他自己贴身的衣襟里。
“乖真儿,等时候到了玉郎的宝贝汁水可就不是只喂你这张小嘴了。”苏鸣说着,俯身吻了吻柳真真後才掩好门离开。然而苏鸣来的次数却日渐稀少,从原本的一月一次慢慢改为两月一次,三月一次,每次来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开始还能留下吃顿饭,抓着柳真真去没人的地方亲亲摸摸,到後来他只是深夜潜入看一眼那人可否安好,留下四哥的家书便匆匆离开。
即便是柳真真这样不懂战事的女子也渐渐觉察前线的紧张气氛,有了忧心。孤单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年关,一直未能回来的顾海终於出现了。
他回来的时候,夜空已经飘起了雪花,裹着一身风霜,风尘仆仆得推开院门,喊着妻子的名字大步进来。那时柳真真都已经睡下,听了那熟悉的呼唤声,有一瞬觉得自己可是在做梦,但随即反应过来,来不及披上外衣,踩着鞋子便奔出门一头扑入男人的怀里。
顾海抓了自己的貂皮披风把小女人仔细裹住,借着月色贪婪看着她的眉眼,鼻子,小嘴,一遍又一遍总也看不厌,良久才低头去吻她,叹息着:“宝贝儿,我还能抱着你,真好。”
就是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消散了柳真真独守空闺的无数怨言,他不是不想见她,不是不想念她,只是无数黎民百姓的安危都压在他肩头,别无选择。
等顾海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刮去满脸的络腮胡子出来时,柳真真已经小猫似的团在锦被里睡着了。顾海也不吵她,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把小女人抱进怀里,嗅着她的体香合眼睡去。
这次为了挤出时间赶回来同小妻子吃顿团圆饭,顾海硬着几天几夜没合眼,扛着压力打了个翻身仗,才能得来不到三天的空隙。披星戴月的赶,路上还是要花去一天多的时间,跟柳真真在一起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如此宝贵。即便如此,他仍舍不得她陪自己熬夜。
这次苏鸣为了让四哥能回去,接替了顾海的位置留在军中主持大局没有一起回来。他坐在营帐里对着烛火看兵法,心思却早已跟着四哥去了柳真真身边,一面想要那个女人想的发狂,每次见了都恨不能把她吃掉,可是另一面对着四哥,就是无穷尽的罪恶感,他比敌军插入军中的暗探还要可恨,一面跟顾海称兄道弟,一面却想要强占四哥心爱的娇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顺的跟她睡觉。这种折磨,让苏鸣日渐暴躁起来。
作家的话:
对不起呐,zz木有消失哦,前几天大姨妈来了然後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头晕头痛神马的,白天单位又走不开没法请假,撑到晚上就很早卧倒了。
上周的文章不太满意,所以重新理了思路,修改了下後面,增加了些内容。
好消息就是周末狐狸先生去大马玩,不缠着zz了,异地只能抓紧一切时间联系感情嘛,摊手~这周应该可以早点更文~
☆、33 旧欢如梦里 下
顾海缠着柳真真颠龙倒凤的时候,苏鸣却在变相得折磨自己。士兵们一早起来出操训练,他做双倍的量,非得每天把自己累到沾枕就睡才罢休,只有这样,他才没有力气多想那个女子,生不了孽障。
伴随着新年来临的还有柳真真怀孕的喜讯,顾海欣喜若狂,那日的军营难得有了酒水和牛羊肉,所有人都在恭喜他。苏鸣看着红光满面的挚友,突然领悟到爱而不得那撕心裂肺的的痛楚,原来嫉妒真的是可怕的情绪,有那麽一瞬他甚至想过若是顾海不在了,柳真真是不是就能属於自己了。
随即,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诅咒着自己的四哥!心头大乱的苏鸣拼命压抑着对柳真真的思念,恨不能在心头点一把火把那荒草般疯长的相思之情尽数烧作灰烬。
无论他如何有心避免,为了不叫四哥起疑心,还是会有一两次碰见柳真真,每次都尽量用最寻常不过的声音喊一声嫂子,露个脸就匆匆离开,而那一夜便无法再睡着,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丰腴起来更美了,眼眉里有了慵懒,叫人看着更加移不开眼。
每一次这样的想念,都让他觉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是甘心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是自己命里的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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