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小野狼要出场了。
☆、89 一叶更随飞雪远,梨花淡入已无真
北陆大帐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阿苏勒抱着珈儿坐在席上接受所有人对小公主的祝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和人敬酒,毫不掩饰对这个女儿的骄傲和喜爱。
铎兰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注视下从容自得地应付着在场的贵族们,还不忘逗逗漂亮的小珈儿,抱一抱,亲一亲,显示出当哥哥的对妹妹的宠爱。
然而当阿苏勒头一回抱着阿依努尔出现在铎兰面前时,他神色闪动勉强掩饰了自己心里的怒意。原来阿爸这些年说是休养生息不问朝政,却是背着自己又去和那美人儿偷会了,生了女儿後还正大光明的带回来。他倒是不计较阿苏勒迟迟没有传位,只是恼阿爸明知自己对柳真真有意思却要阻拦他,还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带来了两人的女儿。
铎兰单手支着下巴斜躺在床上看怀里的妹妹,瓷娃娃一样的小美人,不畏生却也不爱搭理人,他用手指摸摸珈儿嫩嫩的小脸蛋,任她伸出小手抓住那根手指,不管怎麽说,她到底还是自己妹妹。
回到这正式的宴席上,因为阿苏勒没有提及小公主的生母,众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多嘴,不过心里都在各自猜测着,一些别有意味的眼神也不住在铎兰身上扫来扫去。铎兰的一双儿女虽然也出席了晚宴,由嬷嬷们带着,但是珈丽却始终没有再出现在人们视线里过。
众人只敢在心里猜测却不直言,很多人都认为阿依努尔是阿苏勒和珈丽的女儿,因为那位阏氏过世後,能在大君帐里过夜的也只有珈丽一人,即便後来成为了铎兰的爱妃生下一对儿女,却因为她的过去,始终未能成为名正言顺的阏氏。反正只要铎兰不介意,这样公媳间的乱lun也不会对皇室有任何影响,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铎兰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麽,不过丝毫不在意,神色自若的抱着小妹妹逗弄着,直到老合萨进来,整个册封仪式进入最後一步,验明正身。
尽管是如走过场一样的仪式,但依然规矩繁琐,颇为讲究,当众滴血验亲後,还要去内室里查看胎儿身上的图腾。阿苏勒允许了铎兰一同进去,这或许才是他希望再有一个孩子的最大缘由。阿苏勒哄着因为验血,被刺破手指而大哭的珈儿,怜爱地吻着宝贝女儿的小脸,把那受伤的指儿含在自己嘴里,那神情好似在他心头抽了血一般。等珈儿稍微安静些了,才解开襁褓,让合萨查看胎体。铎兰看到妹妹胸口那熟悉的花纹时,脸色就变了,北陆皇室巫医的秘药自然有其神秘之处,但凡是被描绘过图腾的女子,和大君生下的孩子身上都会留有跟母体一样的印记,不论生育多少个都不会改变,哪怕女子身上纹案被洗净也没有用处。
东陆的女子原本就比北陆的要显得柔弱娇嫩,生於皇室长在深闺的柳真真更受悉心养护,外人很少能猜到她的真实年纪,所以铎兰见到柳真真时很难相信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是自己的阿妈,一个生育了四个孩子的妇人,但是那种熟悉之感又很难解释,加上他那夜窥视到柳真真身上并无皇室图腾,顶多是阿妈的血亲而已,这才寻了机会大胆染指。而阿苏勒也苦於口说无凭,不得不把柳真真及早送了回去。
如今铎兰胸腹部的浅色纹案,在他成年後,已被体毛覆盖。不过合萨在他的验身礼上誊画下过那副图腾,兄妹两人身体上的纹案并没有柳真真的那般完整,但不难找住吻合之处,大合萨十分肯定的表示两人是嫡亲的兄妹,却并未对那位已故阏氏的死而复生感到惊讶。只是无奈这位大君作风豪放,先皇们多数骁勇善战但是画图腾这个事都不太在行,往往都只是拿着图腾画稿,在阏氏们的手臂胸口绘上最简单也最标志性的一个图案便是了。而这位大君却大放血後,把整个图腾都绘到了阏氏的身子上,倒是苦了如今眼神不济的合萨用硫磺纸附在胎儿身上一点点描画。
然而让大合萨略显不自在的却是他发现不同於铎兰殿下只是胸腹出的图案,那淡淡的图腾还有一处是在小公主的私|处并深深蔓延进去,不难想象大君当年给阏氏绘制图腾是何等香艳的模样。阿苏勒也觉察到了,於是示意合萨只要这显眼处的图案就可以了,合萨松了口气,告辞後去外面候着。他小心把女儿重新包裹好抱进怀里,而一旁神色不服却不得不低头的铎兰终於接受了柳真真是他生母的事实。
因为北陆在直系血亲间还是保持着正常关系,不可逾越,所以终於舒了一口气的阿苏勒,高兴的亲着打着呵欠的小女儿,他不仅有了个宝贝女儿,还解决了对娇妻虎视眈眈的爱子,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心头大患解决後,阿苏勒趁着自己还在北陆停留一段时间,把皇位正式传给了铎兰,而他的雪狼群却交给了大长公主阿依努尔。这只曾经守护过柳真真的狼群重新肩负起对阿依努尔的保卫工作,头狼哼哧哼哧地嗅着光溜溜的珈儿,用冰蓝色的眸子打量着这个比狼崽大一点点的小肉团,在主人的催促下,不情不愿舔了舔阿依努尔的小手,接着整个狼群都凑过来嗅过味道後,把这个小人儿添了个遍。
阿依努尔倒是不怕这些半人多高的巨狼,被他们粗糙的舌头舔得咯咯地笑,还伸手想要去抱头狼的脖子。这只足有小马驹一样高大的狼王抬眼向主人求救,却看见阿苏勒只是十分怜爱的看着小女儿,只好无奈地趴下来让小主子想对待大狗一样地给自己撸毛。
那段日子里,阿苏勒在大帐中忙着传位的事宜,而狼王看守着年幼的小公主,他趴在地摊上半眯着眼睛打盹,任凭小公主手脚并用地爬上自己脊背,又滑下来,或者凑过来揉他的脑袋,狼王十分耐心地任凭小主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只是不时警告打闹的小狼崽不要伤了阿依努尔。狼族里几只新出生的狼崽们也在父亲身边好奇地跟这个小娃娃一起玩, 他们已经知道不可以啃咬和抓挠这个小东西,需要十分小心地对待才不会被阿爸吼。那只在抓周时被阿依努尔抱住的小狼崽也在当中,而让人惊讶的是阿依努尔总是能在一堆狼崽里准确的抓住属於自己的那只,然後拖到软垫上像娃娃似的抱着它睡觉。御狼之术还不必这麽早教授给小女儿,阿苏勒只是想让阿依努尔和狼群亲近一些,沾染上它们的气味而已。明日顾林就会到约好的地方先把女儿带回去,而自己则要等处理好手头事宜才能重新启程返回顾家。
跟两个小姐姐不同,阿依努尔非常黏柳真真,仿佛这个小人儿已经知道日後与娘亲聚少离多一般,她只要见到柳真真就一定要她抱抱,抱住了就不肯放手,怎麽都不肯离开娘亲半步。这次来北陆,阿苏勒心疼小女儿要哭成了个泪人儿,便想要把柳真真也带过去,但是顾家显然不太放心,几番交涉後决定由正好顺道去谈生意的顾林陪同柳真真他们一直到东陆边境的港口,柳真真同顾林在小镇上住着,阿苏勒带上阿依努尔先回北陆。因为阿依努尔需要露面的只有自己和兄长的册封大典,所以三日之後就可以回到娘亲身边,但是阿苏勒手边事务繁多一时半会还回不去。
即便这样,发现要离开娘亲的小珈儿还是哭成小兔子,可把柳真真心疼坏了,抱着宝贝儿亲了又亲,哄了又哄才依依不舍地看着她乘上大船越行越远。相比之下环儿要稍微好些,镇南王府距离顾家不算得远,每月都能回来一次,可珈儿一旦回到了北陆,就是小半年才能再见面了,所以家里人也都依着这个小宝宝。
这次出来,环儿和珠儿都由各自爹爹带着,所以阿苏勒和珈儿一离开,便是顾林和柳真真的两人世界了。白日里顾林一早就出门有生意要谈,下午回来後便和柳真真腻在一处亲热。自从小珈儿出生後因为整日都黏在柳真真怀里,他们只有在幼女睡着时才能把美人儿抱到一旁好好亲热一番,每次的人数也被限制成了一位,这些xing欲旺盛的男人一个个都巴巴地数着着自己的日子,相比之下能独占柳真真好几日的顾林实在太幸福了。
“嗯~~夫君,再捏会,再弄真儿的奶头呀~~”柳真真扶着床栏娇哼着,顾林从後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揉挤着她的双||乳|,轮番拉扯着那娇嫩的奶头,刚刚才被吸干净的双||乳|里又开始慢慢分泌||乳|汁了。柳真真心疼小女儿日後要离开自己,没有给珈儿按时断奶,如今倒是便宜了顾林得以大口喝着娇妻的奶水。
他一面挺动腰肢在又湿又热的花径里四下捣弄,一面咬着柳真真的耳垂问她:“老三可是开荤了?”
柳真真被他呼入耳内的热气撩拨着,轻轻点头。男人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喃喃道:“好真儿,他操得你舒服麽,恩?”
他说着将柳真真转过来,面对面地和她交合,美人儿小脸通红,下面的小||穴费力地吞咽着男人粗长的棒棒,即使到了现在,提到这个柳真真还是有几分羞涩,她避开顾林的眼神,轻轻点点头。男人俯身下来亲她的小嘴,含着那又滑又软的舌头吸起来,笑道:“到底是我们真儿厉害,老三的魂怕是都叫你吃了呢。要知道,他心里可喜欢你了。”
作家的话:
亲亲们,元宵快乐,情人节快乐哦!
这是多麽有纪念意义的一天啊,我们也要做点有意义的事,对不对!
☆、90 铜雀台高古树香,伊人犹在梦中藏
其实顾山对她的心思,也是那日柳真真才知道的。顾山修行的是密宗,对於男女之事并无顾忌,甚至修行欢喜禅还大有益处。只是因为年少时的一次玩耍和好奇,在无意间目睹了玉桂夫人被几个长辈按在床上尽情奸yin的场景,那些平日里或慈祥或沈稳,待他们亦师亦父的长辈此时却是沈溺美se情欲,嘴里更说着些粗俗下流之话, 看着他们几人轮番跟娘亲缠吻,揉她的双||乳|,甚至吸允她的小||穴,然後用身下直挺挺翘起的大rou棒插入娘亲体内,然後开始挺腰抽送,在男人们的喘息和粗话里还夹杂着女子娇媚勾人的吟言浪语。
躲在窗下偷看的顾山还在不知所措时,下体却意外的硬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不仅肿了起来,像长辈们那样翘起来了,还又烫又硬, 因为顾家对男子们的相关教导开始的非常早,即使顾山还未到年纪学习,顾风他们却是已经提前给弟弟们透露了。所以他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如何让小弟弟软下去,便这麽背靠墙壁第一次自渎起来,很快就在头顶传来的yin言浪语中将大股的jing液喷射在几步开外的花丛里。
因此,顾山开窍得比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yin乱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粗壮,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棒棒,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於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後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性对情欲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着自己的欲望,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着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着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着,两人便这麽相互靠着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着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後,顾山看着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着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於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後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麽也吸不出第一口奶,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奶水太多排不出来,而双||乳|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吸出||乳|汁便俯身亲自含住了柳真真的奶头,一面在手心抹上||乳|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双||乳|,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於吸出了||乳|汁,丰沛的奶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顾山一面招手让抱着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奶,一面咽下嘴里的奶水转而去吸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调理後,一旦产奶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奶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奶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含住嫂嫂的奶头,吸允下奶水,而柳真真被含住奶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呻吟,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棒棒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奶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粗茶淡饭也能尝到奶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白嫩饱满的美||乳|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奶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着一点||乳|白的奶液,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後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後,柳真真便带着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着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於是紫苏抱着环儿在外面候着,柳真真提着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麽这麽不小心,可是夜里着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着。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後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摸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麽突然,我怎麽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色赤红,伸手再摸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着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舔着,接着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吸允起来,等柳真真轻喘着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进了三叔的被窝里,那硬邦邦顶在小腹上的可不就是顾山怒涨的棒棒麽?
顾山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便索性不再隐瞒了。他低头看着身下香软的美人儿,轻声道:“我不要看大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说着,顾山再次低头吻住了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顾山在情事上分外生涩,但还记得当年所学,先温柔地同柳真真缠吻起来想让她放松下来,他俯身下来时柳真真那对饱满的双||乳|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他的胸膛上,挺立的奶头硬硬地顶着,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他头一次如此饥渴的需要和一个女子亲近,因而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个小肚兜,撑起身子低头细细看着她,乌发间绯色的小脸,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高耸绵软的美||乳|,平坦纤细的腰腹,看的人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低头首先去吻那对奶||乳|。
“嗯啊~~”柳真真忍不住咬着手指哼吟起来,顾山低头伸舌从||乳|根缓缓舔到奶头,还用舌尖弹了弹那粉嫩的奶头,他就这麽耐心地将两只大奶子细细舔了个遍,才伸手握住,温柔有力地揉捏起来。此时的顾山因为动情缘故,眸色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亲着柳真真的小脸,舔她的耳朵,低声问:“环儿何时喝的奶?”
“我,嗯~,我是喂好了她才来的。”被顾山舔得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听他问起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顾山其实是想要估计下他们能亲热多久,够不够喂饱自己,听了柳真真的回答,他笑起来,把玩着指尖发硬的奶头道:“那我们能快活好一会呢。”
很快他就脱了柳真真的长裙,手摸向了美人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的肉核,柳真真敏感地抖了下,轻吟了一声,正吸允着奶头的顾山咽下嘴里的||乳|汁,有些困惑地轻轻揉捏那粒肉核,怀里美人便开始发出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声,像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他问道:“这是何物?摸着好生可爱。”
“嗯啊~~求你,别再捏那儿了,嗯~~~那是,是真儿的肉核~~”柳真真拉着顾山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着,那肉核可是她的致命处了,叫人把玩上一回就会泄了身。
顾山依言放过了那小可怜,再摸下去就是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的小||穴了,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小||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含住前来的东西,顾山修长的食指和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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