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进去,果然客厅的窗户没有管,客厅里落了不少的灰尘,窗帘也脏了。
小雄赶紧关上了窗户,到卫生间找来拖把,将拖把弄潮,然后将客厅的地板拖了一遍。
给媛琳发了个短信,媛琳回信说老公在家出不来,丝袜先放他这儿,有机会在过来拿。
小雄坐在客厅沙发上,想到刚才一楼和老公吵架的女人,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看上去眉眼间很风骚。
小雄这个喜欢采人家老婆花的家伙,对于成熟的女人真的有些疯狂的偏好,不管丑俊和气质,只要来了兴致就想勾引。
小雄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是媛琳吗?她不是说出不来吗?小雄起身去开门,一个女人迅速闪身而入,并马上关上门。
她是谢太太,来势汹汹,像找人晦气般,吓了小雄一跳,“谢太太,发生什么事?”
她平静了一下,神色变得温和,眼神不断变化,眼眶满是泪水。
她双目发着yin光,而且带有凶光,像蜘蛛精想吃人似的,急不及待,她的两片湿润的嘴唇,像鸟儿看见一条虫想飞扑前去啄食一样,她丰满的酥胸,不断起伏着,又似心赃病人,又似快将所气的人用力呼吸。
她只穿七分裤和恤衫,似乎察觉到自己红杏出墙的样子已外露,便回复刚才怒气冲冲的样子,扔下一张女郎的照片说道:“你看,他的情妇!”
“你过来的原因,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吗?”
谢太太自觉失态,她清醒过来,脸红而羞耻,马上想开门而去。
小雄立刻自后拦腰抱住她,她手脚乱舞乱抓,但情知青天白日的,她自然不会高叫的。
他撕开她的恤衫,扯出她的胸罩,两手握住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u房,吻她的颈。
她微微争扎道:“你还不放手?”
“我的东西又大又粗,好过你老公多多。你老公成日去鬼混,是不是已经好多日子没cao你了”“谢太太本来左闪右避,闻言突然转过头来,和小雄热吻起来……
他剥下她的裤子,她也剥下他的裤子,握着他的大鸡芭说道:“我恨死你这东西。”
“你不会的,它不是曾经让你欲仙欲死吗?”
她笑了,笑得极yin荡,笑得两只大钟型奶子乱摇,大有地动山崩之势。
小雄将她的裸体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将鸡芭大力塞入她口中,转动她的头,她吸吮了一会,早已急不及待,自己冲进主卧室,仰躺在床上如“大”字,半闭着眼,娇声细语说道:“快点cao我啦!”
于是小雄提枪上马,一下就插入她bi腔深处,全力冲刺,插得她两只奶子弹跳不已。
这时,她已有少量快感了。
小雄笑道:“你这贱人、yin妇,我的宝贝是不是劲过你老公呢?”
“好劲呀!”
她yin笑,却流下了眼泪,那泪水自然是为丈夫的变心而流,也为她甘作出墙红杏而流!
“喂!我没有强jian你,你自己来找我cao你的哦!怎么哭了?”
“我爱哭,关你屁事!”
小雄将上身俯下,俩手伸过来抓住她的双||乳|,由于姿势的缘故,ru房显得更加浑圆,也比较好握,他一边抓揉,一边挺动着鸡芭,像正在奸yin一条yin荡的母狗般地cao着谢太太。
“谢太太……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嗯……嗯……很舒服啊……啊……你不要捏得那么用力……啊……你的大鸡芭真棒……啊……啊……cao得我……骨头都酥了……啊……哎哟……啊……”
谢太太仿佛已经完全地被他给征服了,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地说着他想要听的yin言浪语。
“啊……啊……啊……好棒啊……啊……使劲cao我……啊……大鸡芭……使劲cao吧……啊……我的天啊……啊……cao死我了……啊……”
“cao死你这个骚bi……cao……”
小雄每说一个字,就用力地顶她一下。
她浪叫着浑身颤抖,小bi里剧烈的抽搐,达到了高潮。
她反客为主,翻身骑在小雄身上,骚bi吞没了他的鸡芭,说道:“现在我要强jian你了!cao死你个大鸡芭,大骚鸡芭!”
她笑着,疯狂地上下起伏着,弄得全身大汗,她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滴在小雄身上。
她时而笑,时而哭,哭笑不分,渐渐的支持不住了,伏向他身上。
小雄咬着她的两只丰满的复方,出现几个牙齿印,他两手握住大奶子笑问:“你老公见到牙齿印,你怎解释?”
谢太太又哭了,却不是害怕,而是伤心,这使小雄很不忍心,叫她不要勉强。
她却又笑了,疯狂坐上坐落,弄到他的鸡芭几乎折断了,“不要这么大力,我快变太监了!”
谢太太又到了高潮,大叫:“我cao死你个大鸡芭!”
“我要捏爆你两个气球!”
她尽情享受快感的来临,在高潮过后,她仍伏在他身上不动。
小雄感到她狂急的心跳,bi腔在剧烈收缩,双||乳|的热力和弹性贴他的胸膛。
小雄推开了她,跪在她的面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扶住她的脑后,将大鸡芭塞进她的嘴巴中,将她的小嘴当作小bi来抽插。
她瞪大双眼看着小雄双唇紧紧裹住小雄的鸡芭,随着鸡芭的抽插,几次顶进她喉咙中,她憋得满脸通红。
“cao你小嘴!”
小雄大叫着,开始喷射了,浓浓的jing液直接射进她喉咙中,连喘息都来不及的谢太太就把小雄的jing液吞进了腹中……
小雄抽出了鸡芭说:“真爽!”
谢太太连连的“呸!呸!呸!……”
说:“你个倒霉玩意,把那脏东西射我肚子里了!”
“怎么说是脏东西呢?那可是制造孩子的种子啊!难道你会说孩子是脏东西吗?”
“呸!反正说不过你!你这坏家伙!强jian犯!色狼!”
谢太太骂着跳下了床,冲出卧室拱进卫生间中。
她经过一阵清洗后,出来穿上衣服,也没跟小雄打招呼就自己离开了。
小雄离开了青年506,车子行到半路看到李江山和石巧巧手拉着手在逛街,小雄本想打个招呼,但是想到现在是周日,人家一对小情侣亲亲密密的逛街,自己就别去打扰了。
这时的他又想到半个月前他接到李江山的电话,说他父亲打人被警察抓了,求小雄帮忙去派出所将他父亲保出来。
李江山自从到公司后勤勤恳恳的工作,试用期满转正后,就将父亲接了过来和他一起住在公司的公寓中。
小雄什么话也没说,就去了一趟派出所,将李江山的父亲保了出来,李江山父子俩对小雄自然是格外的感谢。
家家有本难念经,李江山的家也不里外。
李江山从来没见过母亲,只知道母亲名叫“张彩娥”他的父亲曾在酣醉中狠咒她已经死了,还说,就算她没死,他也会杀了她。也许是恨之入骨的关系,因此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也没有,甚至一些跟她有关联的事物,也都被剔除或刻意忽略。
李江山对母亲的印象,就只有凭空的想象与梦中模糊的形影。
有时父亲忍不住地牢骚往事,一定是咬牙切齿,忿怒不休,而且大部份都用“臭表子”、“贱女人”再加上“cao!”
来形容,从来不用“你妈妈”、“你母亲”来称呼,甚至连名字也不屑一提,可见父亲心中的恨。
据李江山的父亲说,他刚出生的那段期间,父亲因到城里经商失败,不但赔光了积蓄,还负债累累。本来还想自己年轻就是本钱,只要夫妻能互相扶持,同心协力,应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母亲却不愿跟着父亲吃苦,竟然狠心抛下尚未满月的幼子,与失意落迫的丈夫,独自远走。
后来,李江山也暗中从亲戚口中探得往事的片段,拼凑起来大约知道母亲是跟男人跑了,又被那个男人抛弃,也因而曾经闹过自杀,最后就下落不明,毫无消息。
当时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让父亲心灰意冷地带着幼子迁移到市郊来,租了一块地老老实实的务农,再不提作生意的事情。
表面上,李江山似乎已经习惯没母亲的日子,若跟别人提到家庭状况,他也都说母亲已经过逝了。但他的内心却很渴望母爱的呵护,每每见到年长慈蔼的妇女,心底都会暗暗地叫她一声“妈妈”有时甚至还几乎忍不住要投入她的怀抱,享受着母爱的温存;另一方面,李江山却对母亲恶意的抛弃不能释怀,进而引伸成为对爱情与婚姻抱持着不信任的态度。
母亲的形象,在李江山的心中成为天使与邪魔的合体,就像正负极同时存在于一个磁场一般。
也许,这些内藏的矛盾与冲动都可以解释,但是当李江山越来越成长时,对亲情与爱情的渴望却变质了。
他开始喜欢成熟的妇女,却不会主动去结交年纪相近的女友,甚至母亲竟然经常成为旖旎春梦的对象,每当梦醒时,他那黏湿的胯下印证着梦境里对母亲尽情蹂躏的景象,总是让他自感罪孽深重,莫名其妙。
李江山就像是面对着镜子看自己一样清楚,明白存有这种心态是不应该,也不正常,可是他就是无法从中脱困。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当时李江山在大学里,一直勤工俭学,他一个人兼了好几分工,出来学杂费和吃饭以及一般的正常开销外,每个月还能剩两三百元钱。
他不抽烟不喝酒,但是着两三百元钱都搭在了妓女的身上。
在距离学校有一站路的地方就是一个小巷子,那里有很多出租房,房子的特点是卫浴、家具、家电用品都附备齐全,只要不多挑剔,马上搬、马上住。
这种套房虽然面积不大,放张床、摆个衣橱,放套座椅,所剩的空间就只能回身而已,但对于只求栖身处所的单身者而言却很实惠。
尤其是风尘女郎最喜欢这类的套房,除了自己居住之外,偶而也带恩客回来“休息”既可以多赚省下的宾馆费用,又不必担心警察临检。
在李江山大三最后的几个月里,他认识了梦娜,一个四十出头的妓女……
第675章李江山的心结
巷子的尽头有一个四层小楼,在上其中的一间套房里,零乱的喘息与规则的撞击声,使得房间里弥漫着yin靡的气氛。尽管冷气强得让人发寒,但江山与梦娜却满身大汗地纠缠在一起。
本来,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边是卖肉牟利,一边是付费解欲,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但是,同样是嫖客跟妓女关系,江山与梦娜却表现得与众不同。
他们的互动更热烈、更激|情,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有浓浓的关爱。更让人诧异的,江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而梦娜却是四十好几的半老徐娘,这跟一般嫖客总是要找幼齿妹妹的心态做比较,的确令人难以理解。
“梦娜姐……嗯呼……嗯……”
江山俯压着梦娜,卖命似地耸动臀部,高张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筋脉凸显,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似乎可以联想到他的rou棒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好棒的……感觉……梦娜姐……呼呼……我爱你……嗯嗯……”
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配合着江山的动作扭摆着,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带来的舒畅,“啊啊……又撞到……了……啊喔……江山……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来……啊啊……再来……嗯……”
要是别的客人,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让bi洞一夹一吸,臀部再稍晃两下,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
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梦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插进去却不到一分钟……”
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
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怎么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尤其是最近还流行什么金丝猫、韩妹、宾妹……甚至连女学生也挂着援助交际的招牌来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来越难混,为了生计也只有降价求售,或借助于自身的工夫节省时间,也好多接几个客人。
但是,梦娜这项“特异功能”却从不使在江山的身上,顶多只是轻轻地蠕动一下肉壁,为的是要让他更舒服而不是强催泄身。而江山也不会让她失望,凭着年轻力盛的气势,就算身经百战的梦娜最后也要竖白旗告饶。
“哼呼……嗯嗯……”
江山打从一插入,就是一轮猛攻,而且持续将近十分钟之久,鸡芭从敏感磨到麻木,再到开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只是埋头苦干,毫不停歇,“……啊啊……嗯嗯……梦娜……姐……我要来了……啊啊……”
他似乎没有思考要去细细品尝鸡芭在bi中的种种滋味,只求一泄了事。
也许不必江山提醒,梦娜凭着鸡芭在bi里跃动的状况,就知道他快泄精了。尽管她被摧残得几乎精疲力尽,仍然勉强提气收腹,扭动腰肢让鸡芭顺着她的意,去触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两人能同步达到愉悦的高潮顶点。
“喔喔……好……嗯嗯……对对……再用力……啊啊……来吧……嗯嗯……尽量射……射出来……”
梦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让江山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随浪起伏,“江山……来吧……嗯嗯……都射给……啊啊……阿姐……”
“啊啊……啊……”
江山咬着牙根,全身随着一股股jing液的射出而抽搐着。
因为gui头正紧顶着荫道的尽头,射出的jing液没有多余的空间绩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热流覆罩住鸡芭,循着空隙往bi||穴口流出。
他的鸡芭感觉是温暖的,他的内心是满足充实的。
“嗯嗯……嗯……”
梦娜又一次从江山的身上得到难得的高潮快感,紧张的肌肉刹那间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瘫软在江山的身体下。
江山烂泥似地趴伏着,把头靠在梦娜的肩颈上,虽然脸上涨红未褪,却表现得一副幸福温馨的神情。
事实上,江山最向往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之前的挑逗缠绵、激|情高潮,似乎只是为了成就这个情境的过程而已。
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婴儿般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享受着那种母爱的呵护与疼惜。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梦娜,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不算少,再变态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过。像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专爱找老女人上床当然也不少。只是像江山这样,接二连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场,就不得不让她好奇了。
梦娜温柔地抚着江山的头,轻声问:“江山,告诉梦娜姐,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跟老女人zuo爱呢?”
“嗯!”
江山似乎舍不得移动,懒懒地回答着。
梦娜又紧接着问:“那你找过其它的女人……像梦娜姐这种老女人?”
“嗯……有好几个……都是站在街边拉客的……”
江山的语气出奇的平淡,“不过,自从遇上梦娜姐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其它人……”
“为什么呢……”
梦娜猜想,江山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点得意的追问,“是不是我的功夫比她们好呢?”
“不是的……”
江山实在耿直的可爱,连虚情夸赞一番也不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你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或亲人一样。”
梦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见江山时,就觉得他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她怜悯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对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或许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让江山畅快得难以言喻,甚至梦娜自己也达到难得的高朝快感。
总总的远因近由,让他俩似乎不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已,可以说就像是朋友,甚至姐弟般互相关心、爱护,这点倒让梦娜感到有点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啰……”
梦娜见江山的神情有点寞落,有意要让气氛轻松一些,先收腹吸气,让bi||穴的肉壁一缩一放,压夹着在荫道里尚未消软的鸡芭,调笑着说,“这么喜欢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是……是的……”
江山说得很认真,一脸哀伤地说,“我妈……不在了……我从没见过我妈,我很渴望能像别人一样,也有妈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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