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嘴巴里插了一会儿,到底是个小女孩,没什么好玩的,小雄就抽出了鸡芭,掰开她的双腿,将鸡芭放到她长着淡淡绒毛的小嫩bi上。
“不……我还是chu女呢……”
她发现小雄的企图后,惊惶失措的叫道。
“不要装蒜,像你这样yin乱的女孩,每天都跟弟弟乱搞,一定早就给他上了吧。”
小雄当然知道她还是chu女,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不,我们没做那种事,真的没有……”
看见她那么认真解释,小雄心里偷笑,“那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了……”
下身一挺,鸡芭就插了进去……
“啊!……”
少女惨叫一声,想把小雄推开,小雄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把她牢牢的按在地上,下身不停地抽送。
这女孩的小bi还真紧,鸡芭抽插带出的血丝,把鸡芭染红了,小雄看着她那张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脸,还有那充满了泪水的双眼,突然心生怜惜之情。
他对少女说:“你别反抗,我就慢点cao你!你就不会这么痛了!”
她用力的点着头,小雄送开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慢慢的上下顶动,并且尽量不让鸡芭过于猛烈的顶她娇嫩的子宫颈。
少女的bi腔是无比紧窄的,小雄的鸡芭却坚硬如铁,如热火般灼烤着她初承欢乐的阴壁。
她能感觉自己的bi腔紧紧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鸡芭,心里由开始的憎恨和悲哀,随着小雄的温柔顶插,变成了接受,接受这个自己被奸污的事实,接受这个让自己越来越适应的奸cao过程,喉咙深处不断逸出难以抑制的娇吟……
“舒服吗,阿锦?”
小雄亲吻着少女的唇角,粗大的鸡芭刮磨着她娇嫩的bi腔,弄得少女花枝乱颤,yin水横流。
不知什么时候,少女的双腿缠上了小雄的腰间,双手也搂上了他的脖子,自动上下耸套身体。
小雄站了起来,边走边cao着少女的嫩bi,将少女压在了沙发上,她的头发变得更加凌乱,汗水飞溅。
小雄托起她的双腿,鸡芭重重的拔出来,刮得小bi酥麻,再狠狠的刺进去,顶得少女低低的浪吟……
少女虽然是在被迫的轻狂下接受小雄的奸cao,但是由于小雄后来改变玩弄的策略,再加上他帅气的脸庞,都让少女放松全部精神,全心地感觉着他每一次猛烈有力的冲刺,感受着肉体无懈可击的结合,被小雄带着飞向遥远的天堂……
“哦……”
小雄听着少女的娇叫,神情一阵激荡,抓住她的双脚在唇边亲吻,继续拼命地猛插着,终于抖动着将火热的jing液喷射出来……
少女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在她bi腔深处,她的嫩bi突然猛地痉挛起来,肉壁一阵急剧的收缩,紧夹着小雄抖动she精的鸡芭,娇躯颤抖,圆臀上的嫩肉也剧烈地抖动着,接着四肢像瘫了似的整个身子软绵绵地瘫在了沙发上……
充实而满足的感觉溢满全身,“哦……”
一声满足的叹息冲口而出。
没有人再说什么,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少女汗水和肉体的味道,飘荡着婉转的呻吟,粗重的鼻息……
小雄抬起了身体,看看阿义还在昏迷,他低声的对少女阿锦说:“你的小bi真不错,我很喜欢,好好的,以后有时间,哥哥还来cao你!”
少女只是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当小雄提好了裤子要离开的一刹那,少女羞涩的问:“嗨,你……你是谁?我还能见到你吗?”
“我是雄哥,我是你的主人!我们还会见面的!”
小雄轻轻一笑,推开放房门走了出去……
第683章女奴瞿颖
晚饭后,小雄躺在秀清卧室的床上,等待她洗澡出来,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
“喂!喂!醒醒,雄哥,你醒醒……”
“哦,小憩醒来谁先知……啊……啊……清姐,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把我的手脚捆在床栏上,你什么意思?快放开我,你,你……还笑……”
“哼,这些天来,我一直在算计这件事,要我放你可没那么容易,谁让你就这么睡着了呢?活该,自找的……”
“到底为了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嘛,啊……快把我放开,老婆,我要小便了……啊,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就撒吧……瞧,卫生巾都给你准备好了,多着呢,一打,不够,柜子里还有……快,撒呀,撒呀,你倒是撒呀,怎么不撒了……”
“哎!你别楸我的小鸡鸡啊,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清姐,到底为什么,我又不是什么迈克·道格拉斯,你也不是什么莎朗·斯通,我们玩什么‘本能’游戏啊,弄不好要伤人的……”
“我就要玩‘本能’的游戏,今晚就这么着吧,你就当是被我侍侯,享受得了,听话,啊,乖,我的好老公……”
“说话就说话,干嘛用手指弹我的小弟弟,还用手抓我的子孙袋,疼不疼……哎哟……妈哎……既然要玩,就快跨上来吧,把衣服和裤子脱了,先让我含含奶奶,哇,清姐,别麻姑献桃啊,逗我,引我急,快给我嘛,别……哇,老婆,是不是有点发骚啊,还是让我给你先舔舔吧,弄点矿泉水喝喝,上来啊……”
“别急啊,有你慢慢享受的,老公,我们先玩一点别的游戏吧……”
“这不是在玩游戏吗,还要玩什么别的游戏嘛,哇,老婆,你拿唇膏干什么……别,别往我嘴上抹呀……别往我奶头上抹呀……别往我弟弟上抹呀……啊……啊……抹这么厚……老婆,你到底要什么啊……”
“哼,雄哥,你看这是什么,一把剪刀,专门钳夹眉毛的刀,你上个礼拜把我妈的荫毛给剪了个‘尼姑头’,这是你事后对我妈说的,你剪了就剪了,还对我妈说你已经把我的也给剪了,哼……我让你剪,今天,我先来剪你的,把你剪成个‘和尚头’,再拿‘吉列’一刮,精光精光的……”
“哎哟,清姐,就为这事,我不是没剪你的嘛,你的不都是自己用脱毛剂脱的吗?我那只不过哄哄她而已,不是为了让她乖乖的给我剪嘛,你要是真剪,我和你妈可就真成一对‘青龙白虎’了,再说……”
“再说什么……你这好色的家伙!”
“等等,清姐……我过些天还要陪客户去洗桑拿的,总不能下身是光着的吧,啊……你一下手,最起码要三个月才能长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三个月我还在外面怎么搞业务啊,求你了,老婆,高抬贵手了……”
“啊哈,没毛就不能搞业务了,这是什么逻辑啊,这是搞什么业务啊,是你拿毛搞业务啊,还是有人拿毛与你搞业务啊,荒谬……告诉你,长毛的这三个月,要洗就在家陪我洗,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洗鸳鸯澡了……哎,雄哥,你怎么知道毛要长三个月,你是不是以前剪过啊,在我之前,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给你剪过啊,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说实话,不说,我可要钳了……”
“清姐,宝贝儿,好老婆,你快把剪刀放下,危险啊,不要开玩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没剪过,也没被别的女人剪过,只不过是以前听一个朋友说的‘做手术前要备皮,备皮后要三个月才行’的话……”
“‘备皮’,什么叫‘备皮’啊,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讲过……”
“唉,‘备皮’就是让小护士在手术前把那毛给搞掉嘛,这么大人连这都不懂,这是她们必会的,在学校里必修的嘛,……”
“就你懂,备的时候都有反应什么嘛……”
“你看,我现在的反应是什么,那就是什么,有的人还‘一江春水向东流’呢,这个典故听过嘛,没听过吧,非常有意思,我说给你听吧……”
“恶心,真是应该给你们这号人连根都给除了……让你骚……你再骚骚看呢……”
“别……别再盘了……老婆,我不是还没‘春水东流’嘛……老婆,你真的要剪啊……我求你啦,只要不剪,要我干什么都行,你是我‘亲妈’行不行,我是你‘儿子’好不好,妈……”
“不好,也不行,你给我捆起来了,能干什么,只能是我干你,你是不是不服啊,不服不行,你自己说说看,有什么理由不让我剪,刚才的那个不算,类似的也不算,说……快说,否则,我就让你东流东流……”
“我……我……”
“我,我什么,说……快说……不说就看刀了……”
“我说不出来,还真是说不出来,但是你又有什么理由要剪我的毛,不能是因为我骗剪了你妈的吧,再说你妈让我上了,也是你同意的,既然上了,上的花样多一点,满足我的好奇,你妈不也快活有余吗……这种好事,老婆你怎么好意思干涉呢……”
“呵,你到越说越有理了,啊……那好,我就说几个出来,让你心服口服地给我剪……瞧你这德性,自己先把挺起来的鸡芭给弄软了再说……”
“啊哈,啊哈,你给盘起来的,要我自己弄软,我怎么弄啊,我还给你捆着呢,这不是强人所难嘛,就这样挺着,只要不动,就不会……”
“行了,雄哥,我问你,你剪了我妈的毛之后,你都干了什么,老老实实地讲!”
“我没干什么啊,不就是剪毛嘛……”
“‘不就是剪毛嘛’,有这么简单吗,你说,你还干了什么,你说,你要不好意思说,我就替你说……”
“那,老婆,你就说嘛,讲的有理,你就……反正随你便了……”
“好,给你脸,你不要脸,行,有种……一开始,我妈不同意你剪,你骗我妈说你给我剪了,剪的造型、效果好极了,还拍了照片存在电脑里,我非常满意,以后让我妈欣赏欣赏,我妈被你哄得信以为真,没想到的是你竟是给她剪了个精光,你剪完了之后,你还把毛都收集起来,说要做个毛笔作为纪念,后来你又乘我妈睡熟之后用她的唇膏,在她的荫唇和肛门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你还用眉笔在她的荫唇边上画了大大的黑圈,等到我妈早上起床上完厕所,擦的时候才发现卫生纸上有红有黑,吓了一大跳,以为来什么事呢,后来一闻纸,再一问你,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你倒好,你不但不认错,不但不帮我妈清洗,还戏说我妈又一次落红片片了,居然在一大清早还要和我妈作爱,说让我妈回味chu女膜被破出血的滋味,你还逼我妈说chu女膜是怎么被第一个男人搞破的……你说说看,这个理由能不能剪你的毛?说……你还有脸笑……我让你笑……”
“哦,我的亲妈,不要拿我的鸡鸡出气,我连笑都不能啊,哼……哈哈……哈哈……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早就跟你讲过你妈的毛好多,每次给她kou交,一不注意都会把毛弄到嘴里面,感觉实在是不好,你说哪个人zuo爱到忘我的时候还会注意不让毛进嘴啊,……其实我在第二次和你妈zuo爱的时候,就提出过给她剪毛的事情,她也是答应过的嘛,你看你妈这个年龄层次的女人有几个是没有腋毛的,你妈就没有,她不是自己剪的嘛,弄的干干净净,她知道把上面的毛给弄干净,为什么就不能主动把下面的毛给搞干净呢?我剪她的荫毛是件好事,不是坏事,为以后作爱大家都享乐着想嘛,至于抹唇膏、画眉笔还不是一时好玩嘛,你妈整天抹着口红,描着眉毛的,那叫‘冶容’,‘冶容’就是‘诲yin’,你懂吗……我一直都想给你画眉和抹口红,这可是男儿之一大乐事,可你一直不愿意,我说的是上面不是下面哦,你别误会,你是没有看到那天早上的情形,在我向你妈提出要她重温chu女膜被破的情形是,你妈是多么的……简直是疯狂至极……”
“怎么疯狂至极,你在狡辩,我让你狡……”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你不能剥夺我的政治权利啊,还有你不能动不动就拿小弟弟撒气啊,搞不好要‘春水东流’的……”
“还‘春水东流’啊,我有法子不让你‘春水东流’……”
“哎哟,这哪是你的法子啊,是你妈教你的吧,给我的弟弟套上只丝袜,再用一只丝袜系在弟弟的根上……哎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这样一搞,弟弟又给你搞硬了,我还能软下来吗……”
“只要不流就行,管你硬不硬呢……你说,继续说……不说有你好看的……”
“说到哪儿啦,对了,疯狂至极……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我说让你妈回味chu女膜被破滋味她为什么那么兴奋,当我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她不仅没有半点责怪我的意思,相反,她还拿出唇膏和眉笔让我再给她画画,她还指点我该怎么画,怎么画才好看,让我从阴di画到会阴再到肛门,这么说吧,在化妆方面你妈却有过人之处,你不如你妈,等画完之后,你妈竟然双腿大开,一口一个‘阿郎哥’的让我给她kou交,这怎么kou交啊,我不干,我要caobi,你妈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把我的头摁在枕头上,然后一屁股就坐在我脸上,强行的在我脸上蹭,弄的我一脸的湿漉漉的……不说了,她一边蹭一边盘弄我的弟弟,我估计她感觉差不多了,她才坐到我的弟弟上,上下来回的动……事后,她的yin水是红的,我的弟弟上也粘上红的东西,还有我的脸上啊,那次我真是给她搞的有点头晕转向,下次……老婆,你说象这样的情形……老婆,你是不是也很回味chu女夜啊……”
“哦,你别转移话题,我不想回味我的初夜!”
“哎,清姐,虽然你的初夜不是我开发的,但是你的小屁眼可是我给你开发的,清姐,你还是放开我吧,今夜让我给你舔个够……”
“呵……你可真是会转题啊,还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谁让你说chu女夜的事了,我只是不希望你用对待我妈的法子来对待我,我可警告你,如果有一天你这样做了,我肯定要除你的根,不信,你试试看……不过,现在还不能放你,把你放了,是你来剪我的毛,还是我剪你的毛,不放,我要剪你毛的理由还没说完呢……前几天,半了夜你跑我妈哪里去了,她刚好来例假,你还找她,为了不让你白跑一趟,我妈好心好意为你吹箫,做完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在她嘴里撒尿,弄的她把吃的晚饭吐了你一身,你说,就冲你干的这事,我该不该也弄泡尿在你嘴里,或是把你的毛给剪了,以示‘惩罚’呢……”
“老婆,你可冤枉我了,你说的那次,我可真不知道你妈那天是来了例假的,当时她对我说了,我就说‘算了,还是下次吧’,她说‘不行,不能让阿哥白跑一趟’,就这样她才给我那个的。在她那个之前,她在卫生间里待了好长时间,她说她便秘,要我等等,还说冰箱里有饮料,让我自己拿着喝,我喝了……总之,她用那个方法把我的jing液搞出来之后,我以为就结束呢,但是她不满足还继续没完没了地舔吸个不停,老婆,你是知道的,你在不方便的日子里,也用过其他的方式给我泄泄火,不都是这样嘛,泄完之后我总要撒泡尿嘛,我要去撒,你妈投入的太深,不肯,我一个忍不住,憋得太久了,就尿了出来,你妈就被动的接受了,你妈可能是突然受到刺激,先愣了一下,然后‘哇’的一下全吐了,事情就是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老婆,你可不能因此剪我的毛,你想想看,我舔你的下身,我哪次嫌你脏的,你来月经的时候我也舔过,你有几回不也是把尿尿出来弄我一脸一头啊,再说,我不也尝过你的尿啊……”
“你胡说,你尝我的尿,你舔我的月经,都是我在忙别的事情的时候,你为了要和我作爱,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也不管人家干不干净,强行把我的裤子扒下来裙子掀起来,就把头伸进去,上来就舔,我是被迫的,你这和我妈给你舔是两码事,你以为你当时舔的我舒服啊,我给你搞得难受死了,你舔过后就拿臭嘴来和我接吻,还把骚哄哄的大鸡芭拿出来让我舔,好象要得到一种平衡似的……你这个臭流氓……就冲你刚才说的尝尿舔月经,对不起你了,你就用我给你抹了厚厚口红的嘴,就现在给我舔肛门,舔bi……”
“好,好,我舔,我舔还不成嘛,清姐……老婆,你知道徐志摩这个人啊,他写了很多的情诗,其中我认为或者让大多数男人感悟最深的,恐怕只有那句‘垂发瞬间的温柔’了,当我每次看到你在忙的时候露出了那个‘瞬间’的时候,‘瞬间’的内容当然不只是‘秀发’了,我都有一种喷薄欲发的激|情,让我不顾一切的想要你、爱你、疼你,所以才顾不了那么多,老婆,你要知道,只有在那种情况下,表露的才是真情,品尝的才是原汁原味啊,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泄欲,你应该多方面的、多层次的理解‘欲’这个字的内涵,老婆,只要你的‘瞬间’还是那么美丽,那么动人,那么甜蜜,那么温柔……反正我还是会不顾一切来cao你,我要cao翻你,我要cao穿你,我要cao死你……话说回来,其实,你在我身上也有过类似的‘瞬间’感觉,否则在我忙事时,你就不会对我‘性骚扰’了,你不是湿吻,就是娇咬,或是胡摸乱掐,你有时候还发发嗲,要不然就一起来,凭良心讲,有时候还真受不了你……”
“行了,我‘性骚扰’你,那你是什么,今天甭想我放过你,放了你,太便宜你了,我问你,现在是我cao你,还是你cao我,你来cao死我啊……”
“老婆,你别呕我好不好,当然是你cao我了,我投降,投降,五体投降,我的小鸡鸡也投降,放了我吧……”
“你鸡芭投降了,你自己看,它傲的像个皇上,我让它傲的像个皇上,我先给你套只高跟布鞋,让你做做鞋架子,另一只鞋子,老公,你就闻闻吧,香吧,你不是恋足么?”
“哎呀,清姐,你的鞋子是怎么穿的啊,骚哄哄的,你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啊,还是把它拿开吧……”
“你给我舔都不嫌脏,怎么现在这个味道就不合口了,还不同样是我下面的东西嘛!”
“哦,对了,清姐,我和你妈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
“你不知道吧,我妈有记日记的习惯,你每次和她苟合之后,她都把详细过程给记录下来了,前天我到她那儿,她出来买菜没回来,桌上的日记本没收,我就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后来,我没等她回来,就走了,怕她知道我知道她的秘密,你说,你是不是有点……找不出适合的词来说你……”
“那……老婆,我讲的和你妈记的是不是有出入呢,如果有出入的话,那她太……”
“太什么……出入当然有,还很大,是你上我妈,还是我妈上你啊,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你听好了,……你有没有让我妈给你跳她们民族的求偶舞?还要一边跳,一边脱,还要摆出你想象中的yin荡造型,我妈是脱衣舞娘吗?还有,我妈在厨房里烧饭做菜款待你这个姑爷,你跑到厨房和我妈瞎闹,站在我妈背后捅她,你要cao就cao了,cao完就算了,你真有一套,你却把jing液射在切好的肉丝里,说是勾芡,肉丝这样炒出来才嫩,你把我妈yin水聚到盘子里,炒韭菜的时候一起倒到锅里,美其名曰‘白带炒韭菜’……你这个变态的家伙!气死我了!还有我妈在卫生间洗澡,让你拿一下换的内衣裤,你不但不拿,让我妈自己光着身子出来,出来还不让她穿自己的东西,你把我妈妈的文胸罩杯一边戳一个洞,让我妈戴起来露出奶头给你舔,你还把我妈妈的裤衩裤裆中间剪个口子,让我妈穿上,然后再让她大开双腿让你看,最后让我妈就那个样子站阳台上,你从后面搂着她玩……哼!你这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啊,是一个做女婿的人干的事情嘛……有没有这些事,你说吧,我只要你说有或没有,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解释的话,你的解释,总是你有理……你说有没有这些事吧……说呀,怎么哑巴了……”
“有,当然有,肯定有,都是事出有因的……反正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么……”
“啊,你还理直气壮了,你在现在这种状态,你还这样,是吧?……好,你先给我舔舔脚吧,让你爽爽,香不香……”
“呜……呜……好香啊!来,清姐,再让我舔几下……”
“老公,我看你还是说说你是怎样玩我妈的吧,我要看你老实不老实,说主要的,不要说废话,说的如果和我所看到的一样,我放过你,否则,就让你遗憾……”
“清姐,你别精神折磨我,肉体上随你怎么样了都行,好吗?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怎么不说话……那我说了……我还让你妈给我用舌头洗澡……我还让你妈坐在镜子前看着她自己手yin……我还让你妈用连裤袜结成串珠插屁眼插荫道……我还让你妈说你爸爸是怎么干的,我还……”
“够了,你能说得出口,我怎么能听得下去,简直是yin乱至极,令人……看来不剪你的毛不足以,不足以,我找不出词来了……”
“老婆,我可是老老实实的都说了,你不是答应我放了我嘛……老婆,放了我吧……”
“放你,不代表不剪你的毛,你后悔了,没用了,迟了,雄哥,不就是三个月嘛……”
“老婆,你耍我,我给你捆了手脚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剪吧……”
“好,很好,你这才有点儿男人的味道,你说我应该怎么剪啊,是从下面开始,还是从上面开始,是一把一把剪,还是一根一根拔?”
“老婆,你要剪就剪吧,不要再猫捉老鼠了,我求你快点动手……”
“哦,对了,还有,你给我妈念过一首诗,什么来着?嗯……对了,‘堂堂女婿一杆枪,两颗手雷挂裤裆,姑爷姑爷多yin技,肉枪刺向丈母娘’你从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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