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澜回吻了一下小雄说:“我不想去!我一个盲人,去学习会给别人带来很多麻烦的,我现在跟着师傅专攻针灸,觉得挺好!”
“真心话吗?如果你想去学习,我百分百的支持你!”
“真的,雄哥,如果不是你,我们姐妹最好的结果就是个按摩女郎,或者已经是千人骑,万人搞的小姐了。我这人没啥追求,现在你给我的生活如此安逸,又学了一门技能,就是将来你不要我这个瞎女人时候,我也可以养活自己了!”
小雄捏了她一把说:“我跟你说过,不许说这种要不要的话!你怎么就不长记性,该打!”
说罢,将橘澜的身体翻过来横在自己双腿上,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两巴掌,然后一只手就在橘澜的屁股沟里扣揉着。
橘澜被扣揉得呼吸急促起来,连连求饶,“雄哥,别,我受不了你这样,嗯……”
小雄哈哈一笑,坐正了身体,将橘澜放下,自己的一条腿放到茶几上说:“来,我小美人,给哥哥吹一曲!”
橘澜娇媚的一笑,在妹妹柚澜的扶持下跪在小雄的胯间,将小雄的鸡芭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将热乎乎硬梆梆的鸡芭贴在脸上摩挲着。
“来吧,橘澜宝贝儿,张开小嘴给哥哥含着。”
小雄抚摸着橘澜的秀发说。
橘澜握住小雄的鸡芭轻启红红的小嘴的一刹那,小雄的鸡芭“噗”地耸进一小半。
橘澜娇嗔的紧紧鼻子,嘴巴张得更大了。
“好骚bi!”
小雄将鸡芭连根耸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权将她上面的这张嘴当下面的那张嘴,一阵猛抽,干得橘澜乱翻白眼、口吐白沫,几乎出不匀气,口中的呻吟声也是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抽插了一会儿,小雄停止了攻击不再动弹,让橘澜自己舔含伺候。
橘澜缓过气来,时时媚笑含春,真是一个乖巧的浪妹啊!
“好吃吗?”
“好吃,就是人家的下面有点痒。”
橘澜略带羞怯地答道。
“过来,柚澜!”
小雄招呼在一边观看的柚澜,“给你的浪bi姐姐止止痒、泄泄火。”
柚澜离开蹲了过来,掀起姐姐的裙子,拔开姐姐的内裤,身子躺到地上去,用小手和灵舌在姐姐的嫩bi上扣挖舔舐……
橘澜被妹妹服侍得极其舒畅,侍奉小雄鸡芭的小嘴动作得更加殷勤周到。
看到原本朴质的章氏姐妹花,自从跟了自己,接受自己的调教后,变得如此乖巧而yin媚,小雄自豪的在橘澜的小嘴里发射了……
吃晚饭的时候,满餐厅的女人有几个是嫣云不认识的,都影给一一作了介绍,莲蕴和小凡看到这个嫣云,都有点自惭形愧,心里对小雄收集女人的品位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气质典雅的嫣云一看就是个饱读诗书的女人,但是每一开口说话都含着那么一种很自然的妩媚。
嫣云的妈妈阮家茵对这屋子的女人直摇头,虽然刚到的时候见过大部分,但是现在又增添了几个刚到或者才下班的女人,不论岁数大小,都透着那么一股子媚气,媚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秀清和冯瑞是最后回来的,手里还提着几个饭盒,她俩莲蕴母女以及阮家茵见礼后,将手里的饭盒扬了扬说:“今天给大家加几个菜,尝尝味道如何!”
然后走进厨房,将饭盒里的菜挪到盘子里。
她俩拿回来四道菜,一个是很普通的呛拌土豆丝,一个红烧鸡翅,一个油闷青椒,一个炒虾仁。
“嗯,不错,你这是哪家酒楼买回来的?”
小雄逐个品尝了一口问。
秀清没有回答,双眼看着颖莉,等待颖莉的反应。
颖莉边品尝边点头,然后说:“这个土豆丝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土豆丝,还有这个红烧鸡翅,怎么一点也不油,很好。这个油闷青椒即有青椒的香气,又没有青椒的辣味,炒虾仁也不错,真的很好!”
秀清长长出了口气,又对丹骚说:“郑姐,你是行家,尝尝!”
丹骚每个菜夹了一口吃后说:“我作不出这味道,真的是绝顶的手艺!”
秀清笑了,“今天有人请我吃饭,我把小瑞也带去了!”
小雄狐疑的看着她说:“别告诉我说,你俩连吃带拿的吧?”
“恭喜你,都会抢答了!”
冯瑞笑嘻嘻的说,“加十分!”
“且!”
小雄白了冯瑞一眼,在场的女人除了阮家茵之外全都笑了。
秀清说:“今天上午盛亮打电话给我,说那天和我切磋,感激我手下留情给他留面子,说请我吃午饭,我推迟不过,想想这人武艺不错,雄哥也正用他,他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要请教我,我就和小瑞去了!他的姐姐盛闪下厨,那菜作的那叫一个香啊!”
冯瑞接着说:“吃完饭我们聊了一会儿,要走的时候,盛亮说让他姐姐再给作几个菜拿回来让雄哥和家人尝尝,所以我们才回来!”
小雄看着秀清问:“你没答应他什么吧?”
“没有啊!他也没求我们什么,闲聊的时候只是说些以前练武的艰辛!”
“哦,我明白盛亮的意思,你俩吃人家的嘴短,我就卖你俩个人情,你给盛亮打电话,就说先让他姐姐去公司食堂帮忙吧!”
“啊?他是这个意思啊?”
冯瑞张大了嘴巴。
小雄笑着说:“他那天到公司来,除了他自己的事情外,想给他姐讨份工作,我当时答应他等新庄园建好,让他姐去庄园帮忙,当时我不相信他的话,他说他姐在建筑公司的食堂打杂,饭菜作的很好。我想一个食堂打杂的,能作出什么好饭菜,可能他看出我的表情了,想让他姐在我面前露一手,但是又怕请不动我!所以才迂回到你身上,这哥们很会攻关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
秀清和冯瑞恍然大悟。
小雄看到丹骚低着头,脸上隐隐约约的有一丝阴云,小雄笑着说:“丹姐别担心,她不会抢你饭碗的!”
丹骚被小雄说中了心事,脸一红辩解道:“没、没有,我才不担心呢!”
二姐美菱插了一句说:“就是,别担心,你永远是我们家的厨师长!”
“对啊!不单是厨师长,也是雄哥的宝贝儿!”
坐在丹骚身边的曼莉说。
“死丫头,拿我开心是吧?”
丹骚用力的一推曼莉,曼莉夸张的从椅子上跌落在地上,作出一种龇牙咧嘴的神态,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这一次连阮家茵也抿着嘴笑了。
这顿饭就由于曼莉这一打诨,原本在阮家茵傲气的感染下沉闷的气氛活跃起来……
第704章网友自述
吃完饭,大家坐在餐厅闲聊的时候,小雄回到自己的房中,先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客厅等待嫣云的到来。
一直等到快8点了,嫣云也没有来,小雄想,一定是那个老巫婆阮家茵)不让她来了。
小雄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qq,看到“恋母同好会”群中的“恋母电侠”在线,就打字问候,然后问:“你不是说有时间给我将将你和妈妈的故事吗?今天有时间吗?”
“恋母电侠”说:“等一会儿,我在打牌,这把完事跟你聊!”
这个“恋母电侠”是上周才认识的,说话很东北方式,也很爽快,和小雄聊了几次后,答应小雄改天给小雄讲他和母亲的故事。
小雄等了一会儿,他发来信息说:“现在可以了,刚才打牌输的好惨!”
“呵呵,谁都有输的时候!”
“嗯!我说我的故事,你只看就可以了,尽量别打断我的思路,ok?”
“ok!你说吧!”
这个叫“恋母电侠”的打字非常的快,往往小雄还没看完一段,他的另一段已经发送过来了……
我们一家四口,除了双亲之外,我还有一个跟我差了将近六岁的姐姐。父亲是个跑船的,主要是跑欧美航线。不在家的时间很长,但是放假在家的时间也很长。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回家总是可以待上两三个月,可是随着我升上初中之后父亲休假在家的时间竟然越来越少,后来我才知道原因。
海员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没有长时间跑过船的人很难想像连续航行时,船员那种极端孤寂与烦闷的心情,所以他就像船上其他单身船员那样,喜欢搜集各式各样的se情影带。只不过其他人上岸后大概只能偷偷躲在房间里看,而父亲则是喜欢和母亲一同分享。
记得小的时候,他只要一回家就会迫不及待的抓着母亲一起观赏他最新的收获,即使我跟姐放学回家他们还是照看不误。刚开始妈对于我跟姐在场是有些疑虑的,不过爸每次都会说:“小孩子看不懂啦,没关系!”
当时我和姐都还很小,只敢在旁边偷看,但是我除了看播放内容之外,还会偷偷看姐姐跟大人们的表情。姐的表情很有趣,虽然比我大上许多,但是那个时候她其实也只是个丫头片子,所以对于妖精打架的内容脸上总是伴着似懂非懂的表情。
爸的表情相信你没兴趣,不过妈的表情我记得很清楚。她看到兴奋的时候,双眼会微微的缩一下再放大,这时她的眼睛似乎会放光,而双唇也会不时的抿一下,要不然就是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说到妈,其实从外在来说,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妇,除了左邻右舍之外,妈的社交生活就只有和一群同做海员妻子的阿姨们打打牌、逛逛街。平心而论,妈算不上是个美女,五官里除了眼睛颇有神韵之外,就只剩一张勉强可说是鹅蛋形的脸,配上我认为秀气的鼻子,与略嫌不够性感的嘴唇。除非有高强的化妆技巧,要不然素颜走在街上的话,基本是没有回头率的。
虽然长相普通,但是妈的皮肤却是粉嫩白皙;父亲跑船的薪水不错,所以她跟那一群姐妹淘们保养品都像擦不要钱一般。有句话说“一白遮三丑”妈细致的肌肤是让她的脸蛋加了不少分;也因为这样,妈脸上显出的年龄与她实际年龄大概有七、八岁的差距。
至于身材就是妈心里最自豪的一项,说真的,我从来没问过她的三围,只知道她有166的身高、差不多53公斤的体重与36d的傲人上围。妈之所以这么丰满据她说都是拜姐姐和我所赐。从b罩杯开始,每生完一个孩子就升级一个罩杯。
我一直到上初中以前都没注意到父母之间的感情渐趋冷淡,甚至连父亲一改放假就待在家里的习惯,开始三天两头借种种理由出门的变化一无所知。整天就只顾着打球,看武侠小说和打游戏。
直到有一天姐警告我要对家里留一点心,说爸妈关系怪怪的那时我才开始慢慢注意起来,只是不晓得为时已晚,父亲那时已经有外遇两年了而妈则在爸外遇的第一年就知道了,他们在我们两个上学的时候吵过好几次;妈那时怎么也不相信平时一向唯妻子马首是瞻的父亲,竟然会有胆外遇。
等我上了初中以后,父母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虽然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但是下了船之后的父亲不再回家,他已经跟外面那个女的同居了。
姐那时因为上大学的缘故去了外地,也就是那个只剩母子俩孤独的夜晚,我第一次从妈的房间里听见她哭的声音。姐走之前还特别交代我要好好安慰、照顾妈呢,可是我也只不过是个初中生,面对这样的事真是不知所措。
记得妈开始哭的第二个晚上,我既慌且怕,又不知如何是好;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长大成熟的我,在面对家庭破碎的危机中,才发现自己也是如此软弱。我进了妈的房间,抱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妈加入了哭泣的行列。
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危机感。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与母亲正式决裂?如果真的离婚了,那谁来养家?妈妈会怎么办?诸如此类的担忧让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天真的期望自己能赶快替换父亲作为供应者的角色,同时在妈每天如行尸走肉时,试图帮助妈重新站起来。
我尽量在功课上表现好让妈不必操心,放学后要顾着做饭、读书还要不时安慰妈尝试和她天南地北的聊,好让她从那个伤痛中分心过来。
每个夜晚只要我留意到母亲的哭声,我就会到她房间,抱着她、哄着她跟她说爸不要你了,但是我要你,我会一直爱着你陪着你,就这样直到妈睡着。后来我为了方便干脆就睡在母亲的身边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不过当我一见到妈好起来以后,反而换我病倒了。可能是终于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缘故吧,我发烧了将近四天,总共花了差不多两星期才真的好转起来,还好我们班主任老师稍微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所以后来特意帮我补了习,要不然那个学期大概就完了。
生病虽然痛苦,但是那两个星期里收获最大的还是我和妈之间的感情,她开始以我为心理的支柱。妈对自己说她不要让自己的一生毁在父亲身上;她也更要为了我而站起来,重新出发。就是这样的“革命情感”让我和妈成了无所不谈的一对母子。
所谓饱暖思yin欲,在生活终于步上常轨之后,我对于性方面的好奇也开始萌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很自然的成为了我极欲探索的对象,那时竟没有什么罪恶感的问题在脑海中出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说我对她的身体很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学校里当然有教这一方面的知识,不过当时负责的老师只是叫男生女生分开上课,然后让男生自己看课本。所以这些知识很快就变成索然无味的课文。
初一下半学期后,我开始在日常生活中打量起妈的身材来,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盯着妈的胸部和臀部不放,努力猜想其大小和形状。日常生活中有时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每每让我激动不已。
升初二的那个暑假里,原本以为姐回家渡假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赖在妈房间不走了,但祸兮乃福之所倚;有一次和同学打球,跳起来抢球时因为冲撞的缘故,结果头上脚下摔在地上,因为用手去挡,结果右手骨折、左手腕挫伤,以致于被医生宣判一个月以内都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在医院里包石膏时不免被妈痛骂一顿,姐也觉得实在很夸张。
之后妈开始负责起我的日常起居,我用妈要照顾我的牵强理由继续睡在妈房间里。只不过我被妈在医院里的怒气着实吓了一跳,为了讨好她,我借双手不便之实,借故在许多事上向她撒娇,让她对我又气又怜。
有一次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小弟弟勃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妈妈笑着对说我:“你长大了。”
其中我不觉得妈有显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感。
过了几天又在洗澡的时后,我央求妈帮我擦洗下面那个地方,而妈并没拒绝;但是我没想到妈竟然用洗澡的海绵用力擦洗,所以我不但没有快感,反而感到痛不欲身,从妈狡狤的表情里,我知道她完全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为了报复她,我故意从背后和她挨得很近,有时候还用我的小鸡鸡贴在妈臀部上,只不过那天晚上妈没有任何反应;隔天晚上我当然继续行动。现在我还蛮佩服自己当时在双手那么不便的情况下,还有心思搞这个。
提到姐,其实我跟姐不算很亲,但也不能说是生疏,因为我们的年纪相差太大,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她放假在家不是跟她朋友出去逛街,就是躲在房间里跟她男朋友讲电话,没有谈过恋爱的我,那时候很难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但是整个暑假姐还真的几乎天天跟她男朋友联络。
不过姐在房间里讲电话也有某种好处,这让双手已经复原的我,晚上就寝前可以摸到妈房间里去,姐也不知道。妈虽然没有把我赶回我自己的房间去,不过姐在家她还是比较小心一些,几乎都不让我碰她。
出于调皮或是某种报复,我开始大胆的在姐面前用嘴调戏妈,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个要出门,我穿鞋的时候姐看了看我的脚说:“看你也不是很高,没想到脚这么大。”
我没有反唇相讥,反倒转过身用眼神盯着妈的胸部说妈的才“大”呢。
可不明究里的姐看了看妈的脚说:“不会啊,看起来跟我差不多。”
我向妈挤了挤眼说:“嘿,我敢肯定妈的比你‘大’”从头到尾妈都假装没事一般,可是才等到姐走出门,妈从我身边经过时,立即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又赏了我一个白眼。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时的上演直到姐回学校宿舍为止。
姐回去后,日子回归平复;晚上跟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常常进行骚扰的举动。妈有时候会翻过身来强装严肃的叫我不要胡闹,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完全不在意,隔天早上依然和我有说有笑。
有一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刚回到家的妈,我用才好的左手和刚拆石膏的右手环绕着她的身体,让我的胸压住妈丰满的胸部。妈因为我才好的缘故,没有怎么挣扎,更重要的是她并没生气,只说了一句:“别抱这么紧啦,妈都喘不过气来了。”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起妈的豆腐来了。
初中剩下的两年里,有时妈的情绪不好又或者非常好的时候都会亲我的额头,也让我亲她的脸颊;我发觉她生闷气的时候如果亲她一下会让她缓和不少。
升高中一年级时,我和妈妈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事后妈妈高兴地亲了我一口,还让我也亲她脸颊一下,可是我却亲了妈妈的嘴唇,她颤抖了一下,瞪了我一眼后说了一句:“死小子,竟敢吃你妈豆腐。”
之后就走开了,这次她也没有真的不高兴的样子。
之前说到从初中开始,为了安慰妈,我一直睡她床上,这个习惯除了会在姐回家过寒暑假偶尔被打断之外,其它是风雨无阻的;况且有时候妈也会让我搂着她睡,甚至高兴时还允许我亲吻她的脖子,所以我了解妈其实一点也没有受不了,或者有要赶我回去自己睡的意思。
至于对妈的骚扰则在她那些无效的告诫下,变得越来越大胆。
记得有几个晚上,等妈睡着以后,我会把手偷偷放在她的胸部上,轻轻的握住妈的胸部,有时则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这其中妈妈只醒过一次,她把我的手从她胸部上移开来,转过身来敲了我头一下就又睡了。
于是以后我更大胆了,除了抚摸妈的身体之外,我试着趁她熟睡后把小弟弟隔着内裤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有的时候摸完她如果觉得很兴奋的话,我就会偷偷在棉被里打手枪,一边闻着妈的发香,一边套弄着,要射的时候才赶忙去厕所。
所以后来睡觉时我常喜欢在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她的胸部或荫部等敏感部位,看她的反应,有时她会瞪我一下,有时骂我几句,也有的时候根本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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