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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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6.德江捉奸

元月四日,公司上班了,小雄刚在公司坐定,保安部长王德江就来见他,先是汇报了一下这一阵子的工作后,他就跟小雄聊起自己的一些烦恼事。

他就坐在小雄的对面,小雄喝着咖啡,他吸着香烟,说话的时候喷云吐雾的……

元旦的晚上,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各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饰在互相争奇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

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潮,车水马龙,弥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老婆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丽池酒店信步走去。

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牛皮长靴,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襄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小雄嘿嘿一笑说:“你快别臭美了,有事说事!”

今晚是同学会在丽池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元旦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伙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老婆投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中餐部,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早,只得小何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

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大江,江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江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大江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

小何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只将视线全集中在我老婆身上。

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她颚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在我们这个同学圈子里是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老婆被拥在别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小何的老婆杏子,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的风头。

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

刚和小何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

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家伙,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段时间,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秘秘、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里的神秘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二十岁三四岁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罗!”

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

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更非他莫属。

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去苏杭取景去了,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朗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去苏杭拍些‘人体艺术照’吧!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杠,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又见江南‘,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背后一个声音接上来:”

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大友,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

本来他不是我们班的,但是跟老边是自小一起玩大的,所以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混熟了,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元旦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

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我们给他起了外号”包打听“。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赵远志两夫妇。

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

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

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他太太董慧洋亦帮忙解释:”

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慧洋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

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是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远志只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老婆视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小何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大江只是个保安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趐胸都尽露出来。

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只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cao!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在形容下去,我都想干你老婆了!“小雄抿了一口咖啡说。大江嘿嘿一笑说:”

就怕入不了少爷的眼,你要真看上了,我就让阿珍陪你!“”少废话,接着说!“小雄白了他一眼。这时音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

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小何已经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

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小何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小何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西服,更显得神气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老婆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王某的床上伴侣。

见小何的老婆杏子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着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

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远志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倒霉玩意,什么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老婆慧洋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

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小何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小何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小何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

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丰||乳|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从衣领中破茧弹跳而出。

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大江老婆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慧洋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丰||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小何和我老婆的举动了。

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ru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慧洋发现我失仪的丑态。

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

我腼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老婆性茭,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

可脑袋是这么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慧洋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余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

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

慧洋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庆幸小何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

阿珍和小何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远志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远志,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大赞我老婆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杏子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

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

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泄,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

我想这一下糟了,什么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

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棒棒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慧洋与杏子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棒棒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

一时间,慧洋那丰满圆滑的ru房、杏子那鼓胀肥白的阴沪,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杏子”淡出“、慧洋”淡入“,杏子”淡入“又到慧洋”淡出“……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大江,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啊?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老婆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杏子与慧洋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合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老婆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ru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鸡芭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我跳下床,就站在老婆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ru房,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

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乱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

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鸡芭抵着她的背上来回的磨着。她转过头来说:”

看你的德性,受了什么刺激了?“我嘻皮笑脸道:”

老公我要跟你贺一贺2010年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荫毛浓密的女人xing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茭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

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芭弄醒,荫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

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我cao她的时候,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慧洋那丰满圆滑的ru房,鸡芭干着的是杏子那鼓胀肥白的阴沪。

风停雨歇的时候,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xing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xing欲上的满足?

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记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晚呀?

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

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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