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kou交,阿娇平躺着我跪骑在她脸上,弯下腰把脸埋在她双腿之间,贪婪的啜饮着她双腿间神秘河流的甘泉。她也舔弄着我的阴沪。
这种69式的猥琐姿势,在我丈夫阳痿以后,成了我们夫妻彼此获得满足的最常用的xing爱姿势,但和阿娇一起弄,我确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即使她为了让我满足的呻吟,已经开始用牙咬我的阴di,但我还是无法达到高潮。倒是阿娇被我用舌头娴熟的在荫部一阵爱抚已经爱液横流了。
我从阿娇没有几根荫毛的阴沪上抬起湿漉漉的下巴,拢了拢披散的长发,喘了口气说:“不成了,你别咬了,咬的我疼死了。”
阿娇也从我腿下钻了出来,一脸歉疚的问:“姐姐,那怎么办?”
还没容我回答她忽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
说着,她跟我面对面坐在床上,一条腿穿到我左腿以下,一条腿放在我右腿以上,往前挪了挪身子,把荫部跟我的阴沪紧紧地贴在一起,开始像蛇一样扭动腰肢,我们的外阴互相摩擦起来。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扭动腰肢,我们的大荫唇阴di和荫毛互相蹭着,希望能找到不一样的快感。
这种方式的确是我想都没想过的,我感觉阿娇的荫部潮湿发热,阴di尖尖的勃起了,同样我的阴di经过她的摩擦也开始变硬了。虽然荫道内没有填充感,但这种刺激别有一番滋味,尤其看着阿娇半闭着双眼,仰着脸快活的呻吟,我感觉她被我征服了,我仿佛是个强壮的男人正用骄傲的棒棒满足着新婚的娇妻,不由得我脸上显出一股自得的表情。
我边继续跟她摩擦荫部,边伸出手掐住她小巧的||乳|头一边玩弄一边说:“好妹妹,舒服么?舒服你就叫!家里隔音好,我跟你姐夫干事的时候叫的声音比你大多了。”
阿娇似乎真的达到了高潮,小脸红扑扑的更显得可爱无比,她也伸出双手,握住我的ru房一阵揉搓,大声说:“姐!太刺激了!你舒服么?”
我其实远没她那么夸张,但还是敷衍的点点头说:“我也舒服死了,阿娇你把姐姐强jian了。”
“嘻嘻”阿娇顽皮的一笑,然后略带惆怅的说,“我真希望我是男人,能真正的cao姐姐你一次!”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我也是!”
我也希望自己是个男人能好好的干这个娇美可爱的小姑娘一次,这大概就是同性恋标准的占有心理吧。
少女和妇女的区别不光体现在外表,对性生活的追求上也有非常明显的差异,阿娇是典型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意乱情迷之下虽然没有真正的性高潮,但已经娇喘连连十分满足了,我却正是如狼似虎的熟妇年纪,这么折腾心里那种犯罪的刺激感虽然其乐无穷,但xing欲却有增无减。
我从床下拿出隐藏的小盒子,把我和老公平时用的夫妻情趣用品倒在床上,从里面检出两个跳跳蛋和一根自蔚棒微笑着问:“阿娇,喜欢么?……”
“太帅了,姐姐,你怎么会有这些?唉,结过婚就是不一样,我几次路过情趣店,都想进去买,可是……我一个姑娘家的……哎唷……姐……”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将一个跳蛋塞进了她娇嫩的阴沪里……
文字打到这里就中止了,好半天没反应。
小雄问:“怎么不说了,这人?”
颖莉笑着说:“经常是这样的,可能有什么事情吧!”
刚才看这些文字的时候,小雄也没有停止抽插,只是速度慢一点,现在那边没反应了,小雄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鸡芭在妈妈的嫩bi里穿行。
妈妈发出了yin浪的呻吟,扭动着屁股迎合小雄的cao干……
就在颖莉到达高潮的时候,荧屏上对方又开始打字了:“刚才邻居来借东西,稍聊了几句,让你就等了!”
“没事!”
颖莉喘息着打字说。
阿娇发生关系后的我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满足,这种同性间xing爱产生的新鲜刺激感,随着第二天酒精作用的消退,逐渐转变成一种失落。
我本就不是同性恋,之所以跟阿娇那么胡闹,完全是酒后追求刺激的一时冲动。整个过程中除了对她的占有欲得到彻底的满足外,我内心最需要实质解决的性压抑却并没得到解决。
女人到了中年xing欲日渐旺盛,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却因丈夫的性无能而得不到满足,本来就是件很苦恼的事情了,命运偏偏却又让我麻烦不断。即有儿子蠢蠢欲动的性纠缠,又遇到同性恋倾向女学生对我的爱慕追求,虽然为了这两个让我头疼的孩子,我尽最大能力暂时平息了他们的渴望,但却也让我的欲火因为这种徘徊,在性生活边缘的挑逗更加旺盛。
一个个空虚的夜晚,安慰我饥渴的身体的只有那个神秘盒子里的各种橡胶棒棒和塑料制品,也许它们才是我最可靠的性伙伴。
阿娇在我们胡闹后第二天就搬回了宿舍,这孩子心事很重,尤其被我发现她和主任老孙那肮脏的勾当后,虽然已经跟我发生了超出一般同性的关系,却仍然在和我相处时处处显得非常不自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在与我和老孙谁对她内心压力更大一些,反正再次上班后她对我和老孙一样显得冷冰冰的话不多。
按理说原本我应该对她身心加倍照顾,但随着七月的到来我自己的烦恼也接踵而至,弄得我已经没有精力和心情再去管别人了。
因为七月,儿子已经开始放暑假了。最初我只是打发他到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免得天他天围着我,耽误了考试。
可考完以后,我父母非要再留他住些日子,孩子上高中后学习压力大,一直没怎么去老人家住过,老人这回好容易见到外孙子当然不会轻易放他回来。
我那几天在关注阿娇的事情也乐的他不回家烦我,同时我内心深处更有种深深的恐惧,因为知道只要儿子回来,我再也没借口拒绝跟他zuo爱了,即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就像死刑犯上刑场一样,仍然希望这个恐怖的日子越晚到来越好,可逃避总是没用的,儿子的电话还是追到了单位。
接到儿子电话的时候是午休时间,我打了份饭正在办公室和几个同事边聊边吃,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号码是儿子,心里有些异样。
“喂!妈,您做什么呢?”
“阿康啊,妈妈正吃饭呢,有事么?”
我以为我父母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妈,我考试成绩下来了,年级第十三,全班第六。”
“乖儿子,考得不错,上次是全班第八,有进步,想要什么奖励?妈妈下班去给你买!”
听了儿子的成绩我挺高兴,做父母的当然愿意看见孩子学习成绩提高。
“妈!”
儿子的声音忽然变的很低,不像刚才那么兴高采烈了,“我跟外婆说下午要回家。这次她同意了。外公外婆本来还要让我再住些日子,可我跟他们闹了半天他们终于同意了……”
“哦。”
我含糊的应了一句,儿子话里的意思我心里很明白。
儿子继续说道:“您也不用给我买什么礼物了,下班您回家顺利带盒……杜蕾斯就行了。”
说到后面几个字儿子的声音变的很小,语气显得很紧张我一时没听清,追了了一句:“你说带盒什么?”
儿子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杜蕾斯……避孕套!”
我脸一红啐道:“瞎说什么!妈妈挂电话了,这还有工作呢,晚上回家再说吧!”
没等他再回答我匆匆挂断了手机。
几个同事听了几句我跟儿子的对话就过来询问:“雨姐,儿子放假了?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
我强装出笑脸一一回答:“嗯,放暑假了,考的还成,这回比上次考试成绩提高了不少,全班第六,全年级第十三。”
“那回家得奖励奖励啦,马上就要考大学了,现在的排名就是将来的基础,打算让儿子考什么大学……还是复旦好,复旦离我们这也近,去看他也方便……让你儿子一定要考复旦……”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我边胡乱应付边暗暗发愁。
下午的工作很轻松,只是一起故意伤害案件,证据确凿,犯人是自首的没费什么事情就宣判完了,看看时间刚刚下午3点多,我收拾好东西提前溜出了法院,临出门我嘱咐阿娇下班替我打卡,在不耽误工作的情况下迟到早退是我们这种部门常有的事,别人也没有多嘴问的。
溜出来后我拨通了郑蕾的电话,跟儿子的事情只有她能作为倾诉对象。
“喂!雨姐,有事么?”
手机里传来郑蕾疲倦的声音,大概刚刚在午睡被我吵醒了。
“郑医生,有时间么?我想跟你谈谈,你的诊所在哪?我马上过去。”
我心里很焦急,在见到儿子以前我必须跟这个救星好好聊下。
“我今天休息没在诊所,你要是不嫌麻烦就来我家吧,在xx小区23号楼四单元15楼2号门,离你工作的法院不远。”
郑蕾不紧不慢的说。
这个小区我知道,的确离法院不太远,小区附近有个很大的商场,我和单位的女同事经常在下午没工作的时候跑到那逛商场。
我又让郑蕾把楼号和门号说了一次,没费什么事就找到了她的家。
门是郑蕾开的,她只穿了条蕾丝花边的内裤近乎赤裸的光着身子,见我看她的样子有点吃惊忙解释:“对不起,雨姐,小区里停电没法开空调,房间里太热我就只能穿成这样。”
说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屋里的确很闷热,站在门前被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的感觉非常不舒服,这才打消了我的顾虑,但我却想不通为什么这么热的天她还要憋在家里,不跟我约在外面某个方便的咖啡馆或茶艺馆见面。
郑蕾家的房子很大,装饰的也很华贵讲究,进了客厅,我看见***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正低头摆弄手里的psp,这个游戏机我儿子也有一个,似乎现在的孩子很流行玩这个。
见我进来孩子侧脸看我了一眼,我发现这孩子高鼻梁碧蓝的眼睛,长的非常英俊,但让我无比尴尬的是他也只穿了一条蓝色的三角内裤,几乎赤裸着。
郑蕾忙介绍:“雨姐,这是我儿子郑强,家里人都叫他rock,rock,这是xx雨阿姨,哎呀。你看你!来客人了也不知道穿衣服,太没规矩了!”
我红着脸说:“没什么。没什么,孩子嘛我儿子在家也经常这样!”
rock却并没有显出不好意思,站起来冲我伸出手说:“您好,雨阿姨!”
他一站起来个子显得非常高,目测1米80到1米85之间,我1米67的身高只到他下颚,大概是中美混血的原因他的肤色也比一般人更白,肌肉也更发达。
我跟他简单的握了握手,他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微笑着说:“你们聊吧,我回房间去了……”
说着拿着psp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没在意,回头对郑蕾说:“你儿子长的还真帅,长的也跟你很像,不过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眼就看得出不是中国人。”
郑蕾从没有电的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打开后递给我一瓶,微笑着说:“还成吧。都说男孩子像妈妈,他的确长的比较像我,但他的体格却是遗传自他的爸爸,他爸爸比他还要健壮。”
说着话锋一转,“说正事吧,这么急匆匆的要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见她用手托着下巴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一双又白又大的ru房上下起伏着混不在意,实在没想到以前在我印象里一直文质彬彬的女医生怎么会豪放成这样。
见我盯着她的胸部没说话,她这才意识到我的想法,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找出一件吊带小背心把自己包裹好这才继续问我。
我没有过多的去想她和rock这对母子在家里这么近乎赤裸的相处有什么问题,只想把心里的焦急苦恼以及不知所措全都一股脑对她倾诉,在我看来她是我最贴心的朋友,只有她能分享我的秘密。
“蕾蕾,我儿子阿康下午要回家了。”
“哦?这几天他去哪了?”
“我怕耽误他期末考试,让我去我父母那住了,现在放暑假了,他……他今天就要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难道你还想让他在那住一辈子?”
不知道是天热她脑筋转不起来还是装的,她显得一点都不在意。
看见她这样子我有点生气了,我加重了语气说:“他回来……他回来就向我提出性要求,还让我晚上买两盒避孕套,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蕾蕾!”
郑蕾扑哧一下笑了,“瞧你急的,你事先做了那么久的铺垫不就为了今天么?嘻嘻,我是不是该恭喜雨姐你今晚洞房花烛才对啊,别那么紧张嘛,这是喜事。”
我皱着眉生气的说:“人家心里烦着呢,拿你当个贴心的姐妹,你又是心理医生,本来想从你这得到点帮助,可你一直在取笑我,你要不帮忙那我可走了。”
见我有些急,郑蕾这才停止了开玩笑,喝了口饮料说:“我知道你心里紧张,以前再怎么折腾你跟你儿子也没有生殖器的接触,可以说只是徘徊在乱lun的边缘,那些事即使心里有压力也不会特别大。真要跟自己亲生儿子进行生殖器性茭你思想里肯定还是会排斥的,这点我早就有预料。”
我专注的听她说到这,忙接口道:“我其实一直有这个心理准备,通过你前几次的开导,我也早已不怎么害怕和儿子发生真正的性关系,可是事到临头我做母亲的尊严让我又有了新的顾虑,蕾蕾我不瞒你,我家老王早就不成了,这几年我们一直没有实际的夫妻生活。现在孩子年轻力壮,我又寂寞了这么久,我最害怕的是万一性生活过程中,我抑制不住自己有叫床之类的举动,我这母亲的尊严那不是要彻底毁掉了么?”
听了我所谓的真正的顾虑,郑蕾不由得哑然一笑,她在我肩膀上轻轻推了一把,红着脸笑道:“我的笨姐姐,我以为你还是心理有什么结不开的结呢,原来就为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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