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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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改用舌及唇来舐母亲的那儿……”

于是,周作用两手压住我的大腿,用舌将耻毛分开,并且将舌头放在红色灼热的荫唇上面。

周作稍微有点犹豫不知该如何转动舌,但是,最初是很笨拙的沿着裂缝,开始上下舐起来。

用舌舐过无数次位于二片肉襞内侧湿润充满淡粉红色光泽的边缘,偶而,会将舌卷起,压在膣口,并且刺入里面。

我还是认为他没有足够的口腔xing爱经验,即使是如此,比别人更加敏感的我,当舌来回的舐着肉片时,同时碰到上部的阴di时,我的全身就如同被电流击到一般,有着甜美的冲击,不断的流出粘液。

慢慢的,如火被燃烧起来一般,我的花蕊也传达了灼热的官能处。

于是,不知不觉当中,猥亵的欲情火焰燃烧扩散开来,膣口深处如同是插入热铁棒一般,强烈兴奋的颤抖起来。

周作很有兴趣的不断用舌舐阴di,于是,更加灼热粘答答的yin液溢了出来。

“啊、啊,哈,啊……”

总觉得周作的舌好像使我整个人疯狂起来,当舌舐完已经是湿润的裂缝时,然后便将手指插入膣中。

当湿润的二片肉襞被扩张开来时,红色的肉璧被卷上来,于是看到了裂缝深处的二个洞。淡粉红色的秘唇开了,将舌卷入、插入,吸取我那甜美的果汁。

强烈的快感充满了全身,我的两腿僵硬直立起来。每当新的刺激冲入体内时,猥亵充满粘液的膣,就会一下子松弛,一下子又变得紧绷起来。

再次将手指滑入阴di中,一边抚摸肉襞,一边潜入膣中。

当手指插入一半时,便不再往里面插,转动一下手指,一边探索膣的内侧,偶而也插入里面,接近到达子宫的顶端,然后将手指做微微的蠕动。

由于周作的舌及手指而我整个人到达顶点,只要稍微的触碰一下花蕊的顶端,马上就会到达性高潮。

看到周作裤子内的荫茎早就勃起了。

“周作,快点脱下裤子……”

于是,周作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只见坚挺粗大的rou棒,在空气中摇晃着。

“母亲可以了吗……”

“当然啦!快点啦,周作……”

周作的大rou棒马上就直冲到达我的膣深处……

【待续】

近亲相奸

发言人∶无名

十一、沈溺于父爱的我

1

母亲在我初中三年级的春天死于癌症。之后,亲戚朋友们便积极地游说着四十刚出头的父亲赶快续弦。

“如果是为了真理子的话也好。凡事得以真理子的意见为意见,至于我呢!只要嫁过来的人能好好的疼惜真理子的话,我也就没什么异议了。”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父亲总是这么回答。

为此姑姑特地约我外出详谈。

“真理子呀!说实话吧!你的一句话就代表你爸爸的心情哟!怎么样!”

说的也是,我真被问倒了。

母亲死后半年多以来,上班族的父亲,为了赶在九点前到公司上班,每天早上必须七点起床,八点准时出门。早上除了亲自做早点外,还要叫我起床。因为父亲的细心照顾却也冲淡了我对母亲的思念。

可是每当我看到爸爸在厨房里笨拙的做着家事时,才会深深的觉得。

“的确是需要一个妈妈来照顾我们才对。”

做晚饭是我的工作,当我为晚饭该做些什么而犹豫时,常常拨电话到爸爸的办公室问他。

“想吃些什么呀?”

当然也常常为了其他的小事而打电话到爸爸的工作场所。原不该这样打扰爸爸工作的,可是又不能不问,所以我改以符号的方式来问。

“今晚吃a,好吗?”这表示∶“今晚将吃鱼。”

或者是“我觉得吃b可能比a好,喔!”也就是说∶“肉比鱼好的意思。”

诸如此类的对话,终于在爸爸的公司流行起来,甚至也有人羡慕我们父女的亲密感情呢!

对我而言,我是极不希望有人介入我们父女间的亲密生活中,所以当姑姑又谈起那件事时。

“不管怎样,目前这种生活也很好,那件事就等我高中毕业以后再说吧!”我总是那么的回答姑姑。

姑姑老是站在爸爸的立场讲话,而且她一直期待着我说ok!

“真理子呀!你爸爸才四十二岁而已,况且有许多事你是不会懂的,四十二岁的男人是需要一个女人的。”

“所以呀!我负责做晚饭,从学校回来以后,我也负责打扫房子及洗衣服的工作呀!难道这些不是女人该做的吗?”

这样子回答她以后,姑姑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说∶“真理子,女人要做的可不是只有洗衣、烧饭等家事哟!女人的身体也很重要……”

“你是说身体吗?”

“是!我说的就是身体,你爸爸如果在外面有女人,或者上风月场所去做那种事的话,总是不太好。可是叫他不做的话,这对一个只有四十二岁的正常男人来说,是过份了一点。”

姑姑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而我除了脸红的听着以外,什么也不能做。

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女人的特殊功能,但是我想爸爸并不想跟妈妈以外的女人做那种事吧!

“但是把外面的女人带进家里来,说什么我都无法忍受呀!”

“那是因为你还是纯洁少女,你根本不了解你爸爸的需要,为什么你不站在爸爸的立场想一想呢?你不觉得爸爸很可怜吗?”

“不要说了,我还是认为目前这样很好。”

强烈的反对姑姑以后,我边哭边冲出了家门。为什么那样的悲伤,我自己也不知道。眼泪就这么不听使唤的流个不停。

从附近的公园散完步回家时,刚好看见爸爸跟姑姑在客厅里谈话。

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我还是绕到窗下,偷偷的听着。

“我说吧!你找真理子谈论此事真是没道理。如果她能了解男人的立场的话,那么她就是个大人了。更何况说,虽然一个家庭没有女人是有点不太方便,可是她哪里会懂的这些的不方便呢!”

“这……我没想到……”

“是啊!她认为只要洗衣、烧饭,就是女人的工作了,唉!其实我真的是很想再婚的,但是我仍然是以真理子的意见为优先的考虑。所以我想,这件事大概没办法了。”

“真是可惜!也不过结婚半年而已,先生因交通事故而去世了。因此她便回到娘家,在自己家里经营的商店里帮忙。那么一个大美人也很好相处的。”

“是啊!光是看照片就已经感觉得出来是一个不错的人,可是算了!请别再说了,我有点担心。”

“喂!你再跟真理子谈看看吧!真的阿么需要的话,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再怎么样,总是自己的女儿,她应该会了解才对。至于回信,就先保留吧!你再考虑看看,再说好了。”

“嗯……那么……就这样吧!”接着,又聊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

照这谈话的内容看来,姑姑在我不在的时后曾经带着照片来跟爸爸谈过了。

就这样我并没有立即回家,迅速的从窗下移开来到公园附近游荡,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的踱回家去。

2

续弦的事,从此没有再被提起。

爸爸不开口谈论这件事,就连常常来访的姑姑也绝口不提了。

姑姑就住在同一电车路线的下二站的地方,骑脚踏车的话,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可到我家了。她也常常做些可口的菜并拿来给我们分享。

既然爸爸觉得家里少了女人很不方便,于是我便学着像妈妈以前那样,帮爸爸倒啤酒,或当爸爸沐浴出来时把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等等。当然这样做,我一点也不觉得是在服侍爸爸,因为这是应该的。

当姑姑再来时,爸爸不停的称赞我。

“我已经有一个新的老婆了,每样事情都帮我做得好好的哟!你看!我这身浴衣也帮我烫得这么平整。”

“哦!这不容易哟!”

“还不止这些呢!还不忘记每天帮我准备啤酒,而且三天不到就帮我换一次衬衫等。像这样的老婆,真是有钱也很难找到的喔!”

看到爸爸那么开心,我也很开心,这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爸爸生活得更好、更开心。

姑姑靠近爸爸的耳边,以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说是这么说,可是还是没办法陪你睡觉吧!”

当我听到他们的笑声时,我的头像触电一般,脑中一片空白。他们以为没人听到,可是我却不小心的听到了。

晚上,躺在床上时,那“陪宿”、“陪宿”的话语像利箭一样的射在我心上,怎么样都睡不着觉。

当然“陪宿”的意思,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知道对男人而言,这是一件相当快乐的事。

但对女人来说,是否真的有那么快乐,我就不知道。

电视或电影里,当男人强行进入女人的身体时,大部份的女人看起来都十分不安的,我认为那种感觉一定是相当的痛苦。

而且即使当二个人互相结合的那一刻,女人的表情也是痛苦的。那纠结在眉间的皱纹,让人知道她痛的不得了,可是为了让男人高兴,她不得不忍耐。

可是,我想如果我也像那个女人那样做,就能使爸爸高兴,而从此不提再婚的事的话,我也愿意忍耐。

五月三日,半夜里暴风雨不断的敲打着我在二楼寝室的窗户,并且不断的发出凄厉的嘶吼声。

二楼一共二两个房间,一间约三坪,另外一间就是我的寝室,大约有二坪。在一楼有个厨房及兼餐厅用的客厅,客厅里放置着有沙发,在客厅后面有个三坪大的卧室及一间和室。卧室里放了一张爸妈的双人床,这是一间相当雅静的卧房,而现在爸爸正独自一个人躺在那宽大的双人床上休息。

为了让“陪宿”的想法实现,之前我不得不做了一番考量。如果我突然的说出“陪宿”的话,爸爸一定会震怒的说∶“你在胡说些什么?”

而今早已选定时机的我,藉着暴风雨的来袭,更坚定了我非做不可的决心。

穿上碎花的比基尼型内裤,当然胸罩是多余的。在班上我是以胸部大而出名的,男孩们都在背后叫我“妈妈”,因为他们都想吸吮我丰满的ru房。

“爸!睡了吗?爸!”我一边敲着爸爸的房门,一边娇媚的叫着。

看样子在外面喝了酒回来后,又喝了二瓶啤酒的爸爸已经睡熟了。

(哼!不是想要女人吗?怎么睡得着呀!)我不由得生着闷气。

这里是一楼而且又没窗户,所以感觉不到暴风雨的吵声,可是我决心要叫醒爸爸。

“喂!爸爸你睡了吗?还是醒着呢?”

“怎么了,真理子吗?发生了什么事呀!”

“是呀!是真理子哟!不是我那会是谁呢?”

“怎么了?”

“二楼太可怕了,我睡不着。”

“哦!是暴风雨吧!我一点也不知道,二楼还好吧!”

“所以罗!一点都不好,好可怕,可怕的令人睡不着呀!”

“是吗?等会儿!”

里面上了锁,从外面是无法打开的。门打开后,爸爸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跟我一起睡吧!”我不等爸爸说第二句话,就飞快的穿过爸爸的旁边向着那张双人床跳了上去。

那时,我不知道爸爸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因为我一上床就钻进了棉被里,连头都盖住了。

“原来如此,我真得都不知道风刮得这么厉害呢!这间卧房一点声音都听不见,像这么厉害的暴风雨,睡得着才怪呢!”

爸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着。

至于我飞快的潜入棉被里的动作,爸爸却什么也没说。但因为“暴风雨”好像是允许我这么做的意味。

彷佛是有点醉意吧!爸爸喝完了水后,独自在黑暗中抽着香烟。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大概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意思吧!也许爸爸已经感觉到,我想做什么了吧!

但是他可能在想,上一次瞒着我跟姑姑所说的悄悄话,我并不知道呀!莫非这个才上高一的女儿,真的这么大胆吗?

这个女儿远比他所想的还要成熟呢!关于这一点,爸爸似乎不曾发觉。因为父母的心目中,总以看小学生那样的态度来对待儿女。

过了好久,判断力似乎已经沉睡在爸爸的心里。酒跟烟的味道也不那么令人难受了。

爸爸终于上床睡了,想要强迫自己将“妈妈级”ru房贴在爸爸的身上,可是又有些不自在。终于我这么做了,看着爸爸的手慌张的不知所措,那种感觉真是令人觉得愉快极了。

3

我是不良少女吗?

我是爸爸理想中的温柔又乖巧的女儿吗?

这么做只是想阻止爸爸有在婚的念头,而且我也可以藉此报答爸爸的恩惠。

接下来的行动是我充份彻底的观察了爸爸的反应后所做的决定。

暴风雨那天晚上,爸爸所表现出来的意识,已经不把我当女儿看待,在他的潜意识里,我只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有了这层认知,我便计画着下一步。

所以大约又过了四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就像从清水的舞台跳下来一样的下定决心,走到爸爸的卧室外。

“爸爸!睡着了吗?”我敲敲门,大声的叫他。

爸爸还没睡,大概在看书吧!我一敲门他马上就为我开了门。

我把两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一动也不动的站在他门前,看着他。

“怎么了?真理子,到底怎么了?”

爸爸揽着我的肩膀,仔细的看着我的脸。

“我肚子痛……喔……”

“哦!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一个小时前,吃了药,可是没有效。”

“那里痛呢?”

“嗯……那里……哦……是这里啦!隐隐约约在痛,哦爸爸!帮我搓一搓看看!搓热了可能会有帮助……”

下定决心要做的我,不等爸爸回答就迳自往床上一躺,并且“喔……喔……”的叫了起来。

天下的父母亲,绝对不会看着女儿受苦而不加以过问的,因此我便大胆的行动了。

“搓吗?”

爸爸真的不想帮我搓揉吗?哼!还在客气什么呢?忽然间我有些不满。

于是爸爸在我旁边躺了下来,并且把手放在我的胃附近摸了起来。

“唉唷……快……快揉呀!”我撒娇的叫了起来。

“吃了什么?”

“没有呀!跟爸爸吃的一样呀!啊……这样子我很舒服……”

“不会是太冷,冻到了吧!”

“嗯……我也不知道……”

今夜我穿了宽松的浴衣,用细细的腰带绑住后,在前面打个结,我总是把结打在较高的地方,所以爸爸的手刚好就在绳结的下面。

“再用些力哟!爸这样软弱无力的搓着是不会有效果的,应该像这样用力……”

我把手压在爸爸的手上,用力的压着,这样一来爸爸的手便被我推进了浴衣的里面,这也是我计画的一部份。

当爸爸的手接触到我的肌肤那一刹那间,突然停顿了一下,但是我装做若无其事般的,继续推着他的手,让他不停的抚摸我的肌肤。

因为手不停的抚摸,衣服就渐渐的松了开来,随着衣服的宽松,整个下腹部已经完全暴露出来。

“很痛哟!爸爸你再用力些好吗?”

此时,我已经把手拿开了,爸爸自己自动的继续抚摸着我的胃附近的肌肤。

“嗯……好像不是那里耶,好像是整个腹部吧!再扩大范围检查看看吧,因为我根本无法确定到底是那里痛。”

“叫医生来或派辆救护车来吧!如果是奇怪的痛的话就后果不堪设想了,这个时候如果你妈妈在的话就好了。”爸爸的脸看起来很无助。

“讨厌!派什么救护车嘛!不是你想的那么严重,爸爸的手很温暖,就这样抚摸就好了,再往附近一些。”

“这样吗?”

爸爸的眼睛一定看到了浴衣里面的白色内裤。我故意抬腿使得浴衣越来越宽松,而能轻易的露出诱人的白色内裤。

“什么都不盖,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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