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最后调好呼吸的节奏时,我蹲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说道∶“男孩们,我想我就寝的时候到了。刚才那一场喝酒比赛,让我觉得些头晕。我最好还是趁着意识清醒的时候上楼睡觉。晚安,各位!”
马帝牵着我的手,扶我上楼。他跟着我进入卧室。
我在门边停下脚步,轻声说道∶“你的朋友都还在屋子里面,今晚,我想你最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亲爱的。此外,由于我的醉意正浓,我实在累得无法与你zuo爱。”
“可是我想做啊,妈!弯下你的腰,很快就好了。”
我亲了一下马帝的脸颊,说∶“今晚不行!今天你必须克制。明天,你的朋友会回去,届时,等到屋子剩下我们二人之时,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了。”
马帝瞪了我一下,生气地掉头而去。即使我知道他已气到七窍生烟,然而疲惫的感觉,却使我无暇他顾。脱下衣服,换上旧式睡衣,很快地,我就前往周公的地盘报到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有宿醉的样子。我勉强张开双眼,然而阳光的强度逼得我无法不把双眼再度阖上(那实在是太亮了!)。即使身体感觉不适,我仍强迫自己往浴室的方向前进。
我又冲又刷,感受那水柱冲击身体的感觉。当我关掉水龙头,准备拿起毛巾时,我看见马帝正站在浴室的门口,一丝不挂。他正用手搓揉自己的rou棒,看着他的表情,我已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再也受不了了吗?亲爱的!过来吧,不过我们要做得快一点!”
马帝走入卧室中,走向坐在床沿的我。他站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他坚硬的rou棒打开我微湿的荫唇。
“昨晚,你想干我的朋友,我猜得没错吧?妈?”
“不是这样!亲爱的!我只是想炒热气氛而已!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做,然而稍微搔首弄姿一下,基本上应该是无伤大雅的吧。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不,没关系。你昨晚的表现让我很开心,妈。观察他们的反应,真的很有趣。我看得出来,他们想上你!”
当他的鸡芭往我的体内挺进时,我轻声呻吟道∶“喔!马帝,你怎么能那么说?对他们而言,我太老了。老到不足以成为他们上床的对象。一切不过是酒精作祟而已。”
马帝的老二已被我的yin||穴吞噬,他开始做抽送的动作。
“不,妈,我很确定他们想干你!昨晚,当我上楼,假装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谈论着你那火辣的打扮,以及你如何勾起他们体内潜在的原始欲望。丹与莱恩甚至说要爬上楼来操你!”
没有任何前兆或警示,我们同时达到高潮。在我们的魂魄回到体内之后,我问马帝做何感想,当他听见朋友们的聊天内容。
“老实说,我喜欢他们说的,妈。那听起来很棒且让我感到兴奋。昨夜,光是听他们谈话,我就忍不住在裤子上she精了。”
“你也帮帮忙,说什么很棒?算了,在他们醒来之前,让我们去洗个澡,然后把衣服穿好。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刚才我们做了什么事。”
隔天,打扫客厅时,我在沙发下找到昨夜遗失的一双裤袜,并发现上面有了破洞,里面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前几周洗马帝裤子的经验,让我了解到那些所谓的液体其实是jing液。看来,似乎是一或两个男生用我的裤袜自蔚。想到这里,欲火又开始猛烧,我只得坐到沙发上,直到双脚停止颤抖。
好不容易,马帝与我共渡一个安详的周六夜晚。然而,那些男孩却在星期一的时候再次来访,直嚷着说要一起看棒球比赛。我们喝了相当多的酒,在十一点的时候,泰得、马克及杰米先行离去了。留下了丹、莱恩与马帝在屋内。
球赛结束之时,我们打开了音响。在坐下来聊天饮酒之际,马帝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丹转低了音量,换上一张慢节奏的cd,邀我共舞。他紧抱着我,我也紧抓着他,感受在他裤子底下,老二的蠢蠢欲动。莱恩要求换手,我当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很快地,我们三个人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聊着天。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莱恩则在另一边做出同样的动作。突然,我们心有灵犀地停止谈话,丹侧过脸开始亲吻我。
我没有任何迟疑,打开嘴巴迎接他舌头的到来。接着把手伸入他的运动裤内抚摸他炙热的老二。我们将身子降低了些,莱恩来到我的身子之后,拉下我衣服的拉炼。上衣已滑落至地上,我赤裸的胸部上被四只狂野、不规矩的手占领了。
我把头埋在莱恩的胸前,他的手则逗弄着我的||乳|头,挤压着我的ru房。丹则是在我的双腿之间,伸出手把我的裙子扒掉用力丢到一旁,然后把内裤褪至我的膝盖之下。在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及内裤后,他跪了下来,迫不急待的把鸡芭插入我的体内。当丹干着我的时候,我抬起了头,亲吻着莱恩。此时,我宛若置身天堂。
不过抽送了几下,丹就因过度兴奋而泄了。当他把萎缩的鸡芭由我的体内撤离,我换了一个姿势,准备让莱恩由背后操我。
即使莱恩的rou棒已进入我湿润的yin||穴,我仍感到十分饥渴。姿势再次变换,莱恩把我的屁股置于绒毛地毯上,好让丹可以吸吮我的||乳|头。当莱恩把jing液射入我的荫道时,我们三个人同时听见马帝的叫喊∶“现在,轮到我了!”
四个人来到了床上,干了一回又一回,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疲惫催促我们入睡。
隔天醒来(已是下午时分),我睁眼就见到丹扭曲的脸孔,他又在干我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莱恩仍在睡眠状态中,而马帝则站在卧室的门口。接着我看到了泰得、马克与杰米三人站在马帝身边,眼里欲火中烧,三只手各自搓揉着三根勇猛的鸡芭。
马帝说道∶“这可真酷!进来吧!她不会介意的。事实上,这种情况才是她想要的。”他别过头来,看着我说道∶“不是吗?妈!是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来收一份早晨的惊喜。”
我注视着三张新鲜、无邪又饥渴的脸庞,点头说道∶“没错!男孩们!进来吧,我又不会咬你们。”
在zuo爱的时候,他们可真是非常绅士。杰米先上,接着是马克,最后则是泰得。我与他们在床上玩了好几个小时,吞下他们的jing液,让他们喝下我的yin水。又干又亲,我竭尽挑逗之能事,让他们得以一次再一次地重新提枪上阵。与六个年轻人zuo爱的同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要在体内的某一处爆炸开来。
在认真地许下了不向他人提及今天发生何事的承诺后,他们终于在晚上离开了。然而,隔天早上,他们又全部都回来了。这样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又一天……
他们自认可以把我当成是心里的小秘密,永不公诸于世,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
很快地,他们带了一些朋友来……然后,是朋友的朋友。这一个性派对,整个暑假都在举行,似无止尽。
屋子里到处可见男孩的踪迹∶有些人在泳池里游泳、有些人在打电动、有些人在喝酒或饮料、有些人在打撞球及弹珠台。当然,有些人在干着马帝的妈!我果然是最好的女主人!
一开始只是一小群人——马帝与他的死党。可是,这个团体却愈来愈大日益茁壮。我已放弃了计算,这个暑假我究竟与多少个男孩做过爱。如果你说是三十个人,我不会否认的。如果你说有一百人,即使我会感觉置身炼狱,却依旧会同意。我甚至记得我有在一天之内,与马帝的整个曲棍球队队员zuo爱的经验。
他们让我变得十分忙碌。而会衣衫整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到市场买食物,一是应他们要求表演性感脱衣舞。其余的时间,我是一丝不挂的,通常还会有一根鸡芭插在体内,一根深入喉咙。
我甚至放了一瓶果冻与||乳|液在身边,因为我很少有机会起床吃饭,也为这些男孩几乎每一个都想肛茭。一逮到机会,我就会睡觉,可是却时常会被这些好色的男孩们用早上升旗的那根旗竿叫醒。
只要冰箱放满啤酒,只要我愿意解决他们的xing欲,埋怨的声音就不会在耳边响起。我开始酗酒、抽烟。而几与垃圾场无异的房子,没有人在意。披萨、薯片和鲔鱼三明治是我们的食物。当粮食耗尽、啤酒见底,我们就会叫外送——有时我也会与送外卖的人搞一次。
某天,我甚至在一群观众面前与两个强壮的泳池清洁工搞,他们对我卖力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我已不知何谓羞耻,我变得愈来愈堕落,愈来愈yin荡,我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不会单独一人洗澡,我总是会让一或两根棒伴我入浴。他们总会压低我的头,看着我喝下那又热又腥的jing液。我也会让他们拿蔬菜水果放在我的yin||穴里抽插,接着吃掉它们。他们有时还将啤酒、烈酒或冰淇淋,或淋或涂的弄在我身上,然后将其舔得一乾二净。我喜欢吸吮那些涂满果酱、巧克力酱、糖浆、花生酱、啤酒的rou棒。有时,我也会刮下热狗上的芥茉,将其抹在某人的老二上,然后将它吃乾净。
马帝依旧是我唯一的真正爱人,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zuo爱的样子。他会激励他们,也会告诉他们,我是一个非常yin荡的女人,而且永远处于饥渴的状态。
我总是会尽我所能的卖力表演以取悦马帝。有时,我们会找个空档,进入卧室锁上房门,享受我们专属的xing爱时光。然而,大部份的时间,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尝试新的花样——然后,自己上场体验。
七月的某些日子里,有些人会带着女孩子加入这场派对,将她们灌醉,带她们到卧室内zuo爱。
即使有时候我会醉酒,即使我已一个月没看见超过十七岁的人,我却清楚知道,只要愈多人加入这派对之中,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成为永不公开的秘密。我,果然是对的!
我开始接到一些由家长打来的电话,有些是要找孩子,有些则质问谁是派对的监护人。接着是左邻右舍的抱怨电话,抱怨车子占用他们的地方,抱怨孩子们的吵闹声。
最后,在礼拜五的深夜,警车停满了家门前的马路上。
此时,我正与三个我最喜爱的救生员躺在床上,试着让他们能同时干我。一个人的鸡芭插着我的肉||穴,一个捅着我的肛门,而在我试着把另一人的rou棒塞入嘴里时,马帝跑了进来,要我赶快把衣服穿好。
我不情愿地离开这些在体内的老二,披上一件睡袍,走到楼下。我确信警察正看着混乱的屋子、一群喝醉的孩子,还有一个明显看来因酒脸红,刚办完事的女人。他们问我,这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
屋子的距离使吵杂的音乐声不构成问题,也让邻居无法看见里面发生的事。因此,警察的来访让我感到十分讶异。这时有位喝醉的小孩开车穿过了邻居的草坪,而这位邻居向警方表示,她确定这个孩子是刚由我的屋子跑出来的。警察向我询问那一个醉人的事,幸好我福星高照。
那位男孩是社区里唯一没有加入派对的年轻人。当警察要求我让他们进屋巡视时,我拒绝了,他们只得离开。
也许我很幸运,可惜幸运之神并不会永远眷顾某人。最后,有位女孩醉醺醺的回到家里,并把几件衣服留在我的家中。隔天,她的父亲便带着警察来突击。由于当他们敲门时没有人回应,所以他们便绕到后院,打开了篱笆的栅栏进入屋内。迎接他们的景象,是我躺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是一个十五岁男孩将老二插入我喉咙的模样。
接下来发生的倒楣事,我将轻描淡写的说。
艾伦提出申请,赢得监护权。他停止支付我赡养费,且把屋子与车子卖掉。马帝非常无奈地随他迁往加利福尼亚州。我想艾伦一定觉得很干!因为在男孩眼中,身为xing爱机器的我,竟不愿与他行房,在上次来访的时候。
在看了几个整个暑假都与我zuo爱的男孩的名字之后,助理检察官同意撤销告诉,只要我去教职,寻求协助,并搬离此州的话。我同意了,同时觉得自己活像老式西部片里的人物——被告知要在日落之前,离开居住之地。
我加入戒酒协会,也戒了烟,接受心理辅导。我甚至加入健身俱乐部,只为拯救一副变形的身材。
我想念马帝,不分地点或时间,无论白昼或黑夜。我怀念当他母亲的日子,缅怀他当我儿子的时光。没错,我甚至以思念情人的方式想着他。我担心暑假发生的事会对马帝(及一些其他的孩子)产生不良的影响。然而我的心理医生(在心理学领域内的专家(真的是专家吗?))却告诉我,影响一定有(如同某些事定会对人产生影响一样),但即使如此,我却毋需在“性”这一方面担心太多。
她告诉我,事实上,他们最近才整理出一份报告,其内容证明,在所有双亲与孩子或大人与小孩相奸的案例中,母亲与儿子或女人与男孩虽是最常发生的事件,却也是伤害最不大,影响最不深远的事。因为这种关系,不过是双方想从对方身上寻得慰藉的一种情形,而建构这种关系的力量也是公平的。她另外告诉我许多此类的案例,在此就不加赘述。
离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年,现在的我也获得重生。我搬到了费城,替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回到学校,住进一栋新的公寓,并找到一份工作,明天就可以上班了。我于是蓄势待发,调整好自己的思绪,我准备充实地渡过将来的每一天。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母亲的美丽与哀愁
母亲的美丽与哀愁
发言人∶熊男
我们是一个小家庭,只有三个人,母亲对我十分疼爱,自小便与我很亲近,两夫妻的感情亦不错,常常闲聊许久。
大约四、五年前吧,病弱的父亲,忽然说他要“禁房”,亦即不再与妻子行房,据说可藉此强身,并且与母亲分床而睡,虽是同一间卧室,但两人却是头脚反向着睡。
我父亲长得蛮帅的,剑眉高鼻;母亲则是端庄贤淑,也是蛮好看的。听老爸说,以前他们婚后几年,还曾常有登徒子每日下午在我家门前徘徊,想勾引我妈呢,后来被老爸骂跑了。
他们分房时,妈妈大约40出头。而就在爸爸渐渐断房前,我发现母亲开始有了改变,原本保守害羞的母亲,开始穿一些性感内衣裤,原来总是纯白或肉色的内衣,变成黑色无肩带,还是前扣式的,而印花的大内裤,亦改成了白色蕾丝的镂空内裤,很小一件,就像没穿一样,我想她要是走光的话,一定一览无遗。
母亲这样的改变,或许是为了吸引老爸的注意,及至得知父亲是为了身体着想,也只好迁就了,但是,母亲的改变,却仍持续着。
其实,我以前就觉得老妈的xing欲蛮强的,只是个性柔顺保守,不敢表达。小时候,我常睡到半夜时被一种“吱……吱……”的声音吵醒,我就知道那是他们在zuo爱时,弹簧床发出的声音,但总一下子就没了,之后便听到他们谈话,而我常听到老妈抱怨老爸“太快了,又不够强……”等等的。
而我上国中后,随着身体的变化,我发现老妈常有意无意地瞧我下面。有一次她在浴室洗衣,我进去小便,明知我在后面,还故意转过来,害我那长满荫毛的荫茎被她瞧个精光,当时我很不好意思,只“啊……”了一声就溜了。
其实,我和妈妈很亲近,经常和她玩,藉撒娇搂搂她,以前还曾偷袭她的胸部,软软的,有时还会抱起她进房间,把她压在床上,但她总是挣扎地笑骂“不可以这样”,可是眼睛却不时瞧着我的下体,似乎在观察有无勃起似的。不过,我们却未曾有过真正的出轨。
而在他们断房后,我发现老妈常在下班后、老爸未回来前,待在房里很久,我原本以为她在换衣服、卸妆之类的。可是有一次,我在房外出声询问时,却发现老妈像是被我吓着似的,声音发颤、神色慌张地走出来,接着便快步地走进厕所,真是蛮怪的。
有一次,老爸晚归,外面下着大雨,屋外雨声很大,我回来了老妈也不知,当我经过她房间时,发现里面只开着小灯,而老妈正站在床沿换下被雨淋湿的衣服,只见她迅速解开套装的钮扣,露出了被黑色无肩胸罩包住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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