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并不在意身体某些部位的展现,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让小胸罩和开裆内裤完美地发挥出效果。
欧阳致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甚至忘记了去勃起,直至蓝暖仪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数秒,他才从和母亲凝视的目光接触中找到了妩媚娇柔,然后母亲的目光才牵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欧阳致远觉得自己有点抓狂,无意识地比划数下,手足无措。
“来,手给老师。”
容馨玲在耳边温声道,牵着他的手按到一个温润的所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双腿大字打开,把他抱在怀里,“要老师替你撸不?撸一下会不会舒服点?”
容馨玲握住弹跳不已的荫茎,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液体轻抚着,蓝暖仪的舞姿轻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声渐急,蓝暖仪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腰肢扭动如风中杨柳,那丰||乳|那肥臀摆动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
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诗,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蓝暖仪才能配得上她默念这词。容馨玲低叹一口气,把整个胸部都贴在欧阳致远的背后,臀部向后撅出个空间给他的手活动。欣赏舞蹈的同时她还得时刻关注心上人的生理反应,进出胯间的手指动作急促了停顿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挤按gui头——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几次的she精欲望给打下来,一会蓝暖仪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被他射得体无完肤。
沉浸在音乐和舞蹈里的蓝暖仪却没理会得容馨玲这狡猾心思,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时是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一时是慵懒的摆动由头部传至脚腕……直至笛声悠扬散去,才把手腕轻轻的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缓缓的转着圈,微微抬起下颔,眉目间外人无福得见的娇艳妩媚一扫而光,脸容端庄而且高贵。
年龄还比她少个几岁,同样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来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儿来呢?容馨玲恼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rou棒棒已是硬了软软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挡那份激|情:“去,给妈妈擦汗。”
蓝暖仪舒臂环住扑上前来的欧阳致远,仰脸接受他那鸡啄般的亲吻,笑道:“小致慢点慢点,身上都是汗呢。”
她闭眼细喘,享受着儿子要把腰箍起折断的感觉。
儿子愈是壮实了,厚肩实臀的,肤色也是渐见健康起来。
一如十五岁时的那次拥抱,欧阳致远把脸埋进母亲雪白的颈弯处。母亲不喜妆治,即便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扫了淡淡的眼影,扑鼻而来的尽是微微的汗息味儿,以及母亲特有的似檀似麝的体香。
蓝暖仪只知道向儿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儿子的津液,直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舍得换气儿,已是软绵绵地被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蓝暖仪的双腿被搁在扶手边,感觉像上了妇科的手术台,整个阴沪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了音乐和舞蹈的掩饰,一切都变得赤裸裸的。
她有点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戏呢——笑嗔道:“过来。”
“太后请吩咐——是按摩还是……”
容馨玲嬉笑着,作势去搓蓝暖仪胸前晃荡的肉团。
“去你的,是他呢——我够不着他,你去……去摸……”
蓝暖仪终究说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间的儿子,又一把扯住在耳边细声说道:“小致喜欢高跟鞋,你去换上——柜子里有一对高些儿的。”
母亲的阴沪像一件艺术品,这是欧阳致远一直以来不变的感觉,无论是肉感厚实的阴阜,光洁柔腻的门扉,还是整齐顺贴的性毛,皆由精雕细琢一般。掰开荫唇,粉红的嫩肉更被yin液润得娇艳欲滴,轻轻拂过,一上一下两个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缩……欧阳致远深吸一口气,便向那盛开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软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灵蛇般左突右点着……蓝暖仪试图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体会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对,把身子软下来,就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啦……”
她天真地想着。儿子熟悉她的敏感点,上来就是多管齐下,再加上个容馨玲在旁边不时的打些太平拳,丝丝暖流在胯下聚集,终于在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冲撞到尽头的时候,那愉悦的快感才裂变般地爆炸开来。蓝暖仪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声,眯眼看去,儿子已在容馨玲的帮助下开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驰骋。“麒麟儿……回到妈妈里面…好么…”
蓝暖仪的姿势是奇妙的,整个臀部悬空在沙发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压在耳边,没有了束缚的欧阳致远按着沙发扶手大山般的斜压下来,每一下都能由头至根的狂进狂出。蓝暖仪双手慌乱地寻找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支撑点,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儿子每次的往回抽,总会把散游于四肢的快感丝丝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尽头时,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难不成小魔王的尺码又大了?她睁开眼睛,无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
容馨玲亦是看得心惊肉跳,爱怜地把脸和蓝暖仪贴在一起:“你的儿子倍儿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给……小致……你真想要妈妈死么?真要把妈妈戳穿了么……换个人cao好不好?”
蓝暖仪到底还是被干了个灵魂出窍,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嘛暖儿姐,你都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还需努力,快。”
容馨玲忙抢到欧阳致远的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胯骨一前一后的推起来。
蓝暖仪双脚得以落地,终于长出口气,挣扎着脱离了儿子的控制范围,瘫在沙发笑道:“真的不行了……cao你老师去,妈妈歇得一歇再来……”
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红酒是要慢慢品味细细回味的,懂吗?”
“这根东西不是红酒,是红酒瓶儿。”
容馨玲嘻笑道,犹豫片刻,选择趴在蓝暖仪的双腿间,去吻那被cao得花般盛开的阴沪,自个儿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后头如两半西瓜,那会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后插姿势。
欧阳致远挺着湿淋淋的荫茎,也不前戏,甚至不让容馨玲来得及握着荫茎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亲的小腹上。客厅内即时满是拌浆般的yin靡之声,容馨玲的话真的没错,“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师不是水做的女人,是“yin水做的女人”容馨玲是第一次为女人kou交,她不在乎,因为那是姐姐,值得她为之付出的两个人之一。她努力地回忆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轻轻分开蓝暖仪的阴沪,舔里面的嫩肉,舔阴di,也学着欧阳致远的模样儿吹气如兰地把舌头伸进里面搅动。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气息,也闻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气味,那是她所喜爱的。欧阳致远在她身后用的劲很大,有时能把她cao得脸都贴上阴沪去了,“那后庭花儿……”
后头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顾着高兴,时不时还按着两团肉肉往边上分的使劲儿,“能有个不裂的?”
容馨玲转了个念头,“待会也要他……”
想到一会可能出现的情景,禁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容馨玲的伤口是真的裂了,但带来的疼痛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奇妙。昨晚的“后庭花儿”被心上人吟唱的时候,几乎只是纯粹的剧痛,偶尔欧阳致远抚摸阴di会带来些电流,电光火石间也会被疼痛所掩盖。然而此时却是另一番妙境,是纯粹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楚,既爱又恨的猫儿挠心一般,既盼rou棒棒能狠狠地戳到尽头,又想躲闪那到达尽头时对屁股的碰撞,然后又再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袭来……
粗大的荫茎在妇人的臀缝中时隐时没,这被容馨玲戏称“红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锦盘”插得团花簇锦。火一般的灼热感从欧阳致远的gui头蔓延至全身,老师的荫道今晚似乎特别的狭小,尤其捅进去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她高潮时才有的紧箍,于是荫茎外抽时带出来的yin水被卡在荫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丝袜,晶晶的莹然有光。不知何时母亲也绕到他背后,大ru房在背后不停地挤压,耳边是呢喃的yin语:“坏儿子,把妈妈的水儿也带进老师里面去了……”
“可别把妈的儿媳妇cao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发,回头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点插——这回我们做…做颜射好不好?”
“什么是颜射?”
母子俩都不甚明了,齐声问道,蓝暖仪隐约知道个中意思,摸摸脸,脸烫如炭。
“就是…对着脸啊……射到我们的脸上…射到咱妈妈的脸上好不好…嗳……妹妹给哥哥吹吹箫……”
妇人笑着向蓝暖仪招手,跪着在心上人的胯前,荫茎上的yin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满整条rou棒和阴囊。
蓝暖仪心下暗羞,学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边地亲吻棒棒。欧阳致远手足无措地看着胯下的两张秀脸,一般的白里透红一般的细腻光滑,想着一会jing液会在这里出现,下身一紧……
“姐,别看他眼噢,看这小口儿,喏——怕是要……小致,睁开眼睛呀……看妈妈脸。”
说着一手加快撸动荫茎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阴沪里拨撩出些yin液,突然地把中指塞进了欧阳致远的肛门里。
那是欧阳致远即将第一次喷发的当口,身体对肛门的被侵做出反应是收缩、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第一发的jing液激射而出。
蓝暖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看儿子的性器还是第一次,那gui头被容馨玲吻过后紫得镗亮镗亮的,马眼微张如婴儿的小嘴。“就是这里了……就从这里射出来到脸上的……”
蓝暖仪分明感受到儿子的生殖器辐射过来的热量,把自己的脸庞烘得发烫,她睁着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尽管有这么个心理准备,儿子的第一次喷射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眼往后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儿子的喷射接踵而至了。
欧阳致远觉得自己的高潮不是在she精那会儿,而是jing液打在母亲通红的脸上那当口——他甚至能听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容馨玲的撸动下,jing液都能射在母亲脸上的各个部位,由头发至鼻梁至脸庞下巴,满是洁白黏稠的液体。
三人摊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蓝暖仪的脸,淡淡的腥气因心上人而喜爱,馨馨的爱意因心上人而浓烈。
“妈妈。”
欧阳致远翻身压住母亲,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四肢都叠在蓝暖仪的身子上,让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这么的还好么?”
蓝暖仪也反吻儿子鼻尖的细汗,微笑地承受儿子的重压,对于她而言,只会嫌儿子的重量还不够分量,又咬着耳垂腻声道:“还想要么?麒麟儿还能要么?”
“要……”
欧阳致远猛烈地掏母亲的阴沪,水又开始淌出来了。
容馨玲不言声地将心上人荫茎阴囊肛门吻了个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会重新地气宇昂然,又会耀武扬威地来欺负她们:“要什么?怎么要?”
“嗯……要老师跳舞,然后妈妈教我唱后庭花……”
欧阳致远看着身下握着荫茎一脸愕然的容馨玲,笑了。
本人叫做夏清雨,是家中的独子。虽然有时候有点羡慕别人家有兄弟姊妹可
以陪伴,妈妈也不是不想再多生一两个小孩,不过我的弟弟妹妹不管怎样就是蹦
不出来(后来我知道原因是啥了就是)。这样也不是不好,独子有独子的好处,
爸爸妈妈都把我当宝一样,吃得喝的玩的一样少不了。家裡经济状况算是中等偏
上,老爸因為工作的关係时常外地出差,叁四天不回家是常态。有时候地方较远
的,还会叁四个礼拜都不回家。妈妈在一家规模还不错的公司当生活规律的上班
族。也因此虽然爸爸在家时间少,妈妈对我的照顾是一点也不少。每天跟妈妈朝
夕相处的关係,跟妈妈之间的感情也比较好。相较之下,跟爸爸之间虽然不至於
像陌生人,不过爸爸回家也就是打声招呼说爸爸工作辛苦了之类的话。爸爸也知
道自己有些亏待家人,所以让我们的生活是过得相当优渥。妈妈是个挺独立的女
性,虽然爸爸回家少,不过也没听过她抱怨过几次,顶多就是老爸出国回来的时
候念一下怎麼没买个高档皮包回来,哈!
在家裡这种生活模式之下,理所当然的,从小到大我的成长跟家庭教育就都
是老妈一手包办起来。不管是幼稚园或是小学国中,学校所举办的各种活动,只
要是需要家长出席的,妈妈一次也没错过。虽然我没有兄弟姊妹,不过我还有个
可以炫耀的事情,就是我有个漂亮的妈妈。妈妈二十二岁生了我,虽然不是特别
年轻,不过跟现代社会大家都晚婚晚生的年代来比还是有点差距。有个年轻漂亮
的妈妈在小时候可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小鬼头什麼都要比嘛!看我家的妈妈再比
一下别人家的……就知道我真是蛮幸福的。妈妈不是大明星那种光芒四射的漂亮,
而是有一种典雅的大家闺秀气息。看起来很文静,气质很好,笑起来的时候小巧
的猫嘴会微微上扬,眼角细细的凤眼不是特别大,但是却很水亮动人。一头微捲
的黑色秀髮保养得像是洗髮精广告模特儿似的。生了我之后身材也还保持得很好,
常常有人看到妈妈带着我这个小鬼头在身边,都很惊讶她居然已经嫁人有孩子了。
不过身為独子又基本上是妈妈带大的,有个问题就是一些事情是从妈妈那里
学不到的,例如自己身体的知识。大概小学叁年级的时候,学校办了爬竿比赛。
那其实是种很蠢的运动,就是像猴子一样爬大概有两层楼高的铁栏杆,学校的运
动场旁边还有大约十根这样的铁栏杆,就是专门用来爬竿的。本人运动细胞没有
特别好,爬竿倒是还不错(大概是因為瘦的关係)。很多胖乎乎的同学攀上去之
后根本无法离地十公分,也因此我常常被老师叫上去示范。示范多了自己也越爬
越快,就是这样发现一些平常发现不到的事。两条腿紧紧缠住铁杆向上攀的时候,
两腿中间的小鸡鸡会隔着运动裤跟铁杆用力而且迅速的摩擦。那时还小的我偶然
的发现,爬得越快,摩擦越用力,小鸡鸡就越痒。那时候还完全不了解快感是怎
麼一回事,也不会勃起,就是觉得小鸡鸡在爬竿的时候特别酸痒,还有一种想尿
尿的感觉。初次发现这状况的时候,我赶快跳下来往校舍的厕所跑去,但是站在
那边半天却又尿不出来。等回去爬竿的时候又发现小鸡鸡上那种酸麻的感觉又出
现了,而且随着爬竿的次数增多,速度增快,那种又痒又有点舒服的感觉是越来
越强烈。我没有问老师或是妈妈这是為什麼,只当做这是个会让自己鸡鸡舒服的
小祕密。
没多久之后,家裡浴室莲蓬头不知怎麼坏了,有一段时间洗澡的时候基本上
热水就是直接以水柱状从水管中直喷出来。这时候我就发现,用水柱喷小鸡鸡的
时候,会有跟爬竿的时候一样酸痒的感觉,这对我而言是很新奇的发现,因為让
小鸡鸡舒服不用再去学校爬竿场了,在自己家浴室用水柱冲就可以办到。当时连
可以用手都不知道,没办法,就是个小学叁年级的小毛头唄.
后来就算家裡莲蓬头修好了,我也还是会自己把莲蓬头拆掉只用水管冲。大
约五年级的时候,发现小鸡鸡会立起来了,从原本小小的一团变成很大一根充满
血管的rou棒,用水冲起前面变大的头头更爽了(那时候包皮都还是包着就是了)。
而且水开到最大冲个几分鐘之后,头头越来越酸麻,会到一个不知道怎麼形容的
状态,舒服到受不了,全身打起冷颤,几秒鐘之后就突然完全不想继续冲水了。
当时还不会she精,纯粹就是勃起之后,到达一个比起后来完全成长之后弱一些的
高潮,不过也已经很享受了。
====================
五年级的小学生还是很顽皮,互相打打闹闹什麼的是再常见也不过的事了。
有次打扫时间,地上刚拖过地水还没乾,我就跟同学嘻嘻哈哈的跑跳打闹,不小
心脚踩过水渍滑了一下,就往楼梯底下碰碰碰的摔出去。旁边的同学吓呆了开始
哭,老师赶忙衝过来把我送保健室。那时候的我痛得不知道要怎麼办,就呆呆的
给老师抱着往保健室衝,后来又送了医院。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是右手臂骨折,要
打好几个月的石膏;左手指也挫伤,一时之间暂时使不上力。这下就很惨了,我
是右撇子,做什麼事情没右手还真的不行。那天妈妈从工作单位赶到医院哭得梨
花带雨的,我只好傻傻的说妈妈对不起,小雨不乖。妈妈抱着我边哭边安慰着我
说没事,小雨不痛,妈妈不怪你。
那天回家就发现自己苦了,吃饭开门自己全都做不来,妈妈只好亦步亦趋的
跟着我,帮我打理大小杂事。第一件妈妈帮我做的尷尬事就是上厕所。右手包着
石膏不用说了,左手指也摔伤,连拉下裤子的力气都没有,第一次无力到这样,
急得我都哭了。妈妈原本试试让我自己一个人上厕所,听到我在门裡面哭起来了
才知道这下不行,推了门就进来帮忙。妈妈从工作岗位请假出来,一身ol的套
装都还没换下,就绷着迷你裙蹲在当时还很矮的我旁边,帮我解裤子。我的左手
很自然的搭在妈妈短裙下紧绷的丝袜大腿上,那时才发现丝袜是种很好摸的东西。
薄薄一层却亮晶晶的,滑滑软软的,手上感觉很是舒服。虽然只是左手轻轻搭着
不动,却有一种滑腻的感觉从手心上传来,传上大脑带来一丝丝的快感。
妈妈解下我的裤子之后,我那条很久没被妈妈看到过的小鸡鸡就出来透风了。
软垂着没办法小便,妈妈只好伸出她雪白的绵绵玉手轻捧着我的小鸡鸡等我尿出
来。小鸡鸡被妈妈握住一时紧张,而且又很痒,应该很没劲的左手突然就有劲捏
着妈妈那裹着肤色亮光裤袜的大腿。左手上传递而来的细滑触感加上命根子被妈
妈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捧着,原本只会在洗澡的时候用水柱激冲才会勃起的小鸡鸡,
突然间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急速膨胀起来,不到几十秒的时间就已经变成一条佈满
血管的大鸡鸡。妈妈一双秀美的凤眼吃惊的瞪大着,看着我胯下那条小鸡鸡汹涌
的变大起来,向前九十度的挺起,而且还越来越往上举高。也许已经不能叫小鸡
鸡了,已经是条完全勃起的棒棒了吧
是男人就知道,勃起的时候是完全不可能放尿的。尤其在有尿意的时候还勃
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妈妈不知道怎麼办,就只能捧着我硬挺的荫茎,蹲着
愣在我旁边。虽然是自己生的儿子,看到我挺着rou棍勃起应该还是挺尷尬的吧。
那时候才五年级的我是不至於觉得尷尬,只是硬着rou棒尿不出来痛苦至极,想要
傻傻的挤出尿来却办不到,脸上五官痛苦的都挤成一团。
「妈妈,我尿不出来…」我转向妈妈辛苦的挤出一句话。
妈妈仍然维持着瞪大着眼睛的状态不知道该怎麼办。对处理自已的大鸡鸡很
有经验的我(自以為),只好天真的补充上一句自己的秘方:「我都洗澡的时候
用水管用力冲自己的鸡鸡,过一下子就会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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