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
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
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茭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
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
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
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
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
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
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
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
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
鸡芭。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芭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
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
的卧房赶去。
************
「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芭,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
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
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
通红。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
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
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
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
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
浑身感到不自在。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随着
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
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芭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
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
个骚……骚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
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骚货,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骚货!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
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chu女独特的迷人
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yin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
贴在身上。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
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沪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
热润湿的小||穴里,yin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荫毛,由于yin水之患,正如台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
在阴沪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
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
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yin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
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骚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芭,给你插插就好
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不
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
待子文的割宰。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
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沪的yin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
yin兴。半尺余长的假鸡芭,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穴,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
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
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
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鸡芭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
敏!你还是chu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它给你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
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
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yin水的两片大荫唇拨开,
右手紧握着假鸡芭,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
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
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沪,被涨得满满的,yin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芭一出一
进之时,因为阴沪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
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
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沪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
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
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
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
yin水,随着假棒棒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
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
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苞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
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弄得子
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芭给开苞呢?自己实在
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
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
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棒棒上一放,
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
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棒棒从裤
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gui头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
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gui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
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gui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
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阴沪。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更用力
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gui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
地上了。
(一)
女儿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女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
我女人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女人蜕变的过程,她
不但给与我这做父亲的女儿深深的爱,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爱,她甚至在该住
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
死缠硬磨,最终让女儿走读。
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女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
能给与我的。
妻子所作的这一切,我始终没说话,有时看看妻子跑了学校几趟,心里觉得
过意不去,也曾经对妻子说,算了吧。妻子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还是要她回来
睡吧,也不远,这些老师也真是,说什麽学生要统一住校,我再试试。和女儿有
了那层关系,我心里也惦记着,看看妻子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倒换成我不忍违
了她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妻子终于笑着对我说,行了,行了。她满意地擦了把脸,老师
同意了。
我不知道她对老师怎麽说,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体会出妻子的心。
走了几天的女儿,又回来了,她的同学捎信来要我去带铺盖,我骑自行车去
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宿舍里女生们看着我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天的
时间,我的女儿就和她们的同学混熟了。
那是你爸爸?有几个比较大的女生凑在一起问着女儿,女儿看了我一眼,点
了点头,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贼似地被她们看破了心理,搬车子的时候,被车把
碰了一下,有几个女生小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天真,听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种
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儿真的应该在这个环境里,可我还是放
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帮我扶车子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女儿说回来住吗?
我到了忘了,自己仓促间没问女儿这个问题,我抱着被子迟疑地看着妻子。放床
上吧。我知道她说的那床是我们家里惟一的一张大床。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
万一女儿不愿意。
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妻子的理由说
的很中肯,倒给了我一些面子。看着女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大被,心里不
知是什麽滋味,难道从此以後,女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可
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
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
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女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
荡着体内的血液,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後,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
了衣服。临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
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经在村
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
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麽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
的理由吧。
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
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
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
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後倒,但却
始终离不开交媾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
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
脚往村里走去。
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
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
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後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
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
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
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
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头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
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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