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觉得鸡芭插在她的bi中,虽然比妈妈的略宽,但润滑温暖,灼热更胜妈妈,也是不动不快了,逐急速抽插起来。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
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守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鸡芭,真是被逗得浪态毕呈,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中,喷在我的gui头上,她一下子就全身瘫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羞赧地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姨妈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棒棒在荫道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伸出双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
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玉臀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宝贝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鸡芭了,更不要说这么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玩鸡芭了。」
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阴沪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gui头上,又随着我鸡芭的往返,顺着鸡芭流到我小腹上,又顺着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后,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姨妈的子宫中,那灼热的jing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熨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快要上天了。
我she精后让棒棒泡在姨妈的bi里,享受子宫口吸吮gui头的滋味,又因她的荫道灼热,所以鸡芭还很坚硬,我对姨妈撒娇说:「姨妈,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姨妈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双||乳|中间,继续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妈说话,忙睁开媚眼,羞红着脸说:「啊,妹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贝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姨妈也感慨万千的说。
我听着两位妈妈闲话家常就急了,挺着大鸡芭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啊,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么?」
妈娇嗔着说。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按了我:「哼,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又可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象天生就是为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呢,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开始弄这回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不会想起来!」
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cao?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替我解围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做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你的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鸡芭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
姨妈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但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鸡芭已经干过十几个美女、小媳妇了,早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鸡芭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妹呢?
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分说明了姨妈是多么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cao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cao她几次,用力地cao她,好好地「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鸡芭说:「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3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裸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干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我调皮地说。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沪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沪,红润丰满的阴沪,加上乌溜溜的,衬托着阴di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捻,她们两人的嫩bi又开始流出yin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bi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cao自己的亲妈。」姨妈大说yin词。
「对,去掉我的骚bi,只剩下你的香bi,好让仲平整天只cao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bi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cao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cao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cao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cao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cao」!还有脸问,刚才cao我时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cao,那刚才我是让狗cao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cao」呢!」妈取笑姨妈。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ru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吗?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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