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手表,突然感觉很
不安,「喂,从我舅母下台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有过来?她
在哪里啊?」
柏柏尔笑了,「在做完那样的表演以后,你想她现在能在哪里?」
看我傻傻地看着她不说话,柏柏尔俯过身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她正
在被轮jian,亲爱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喃喃着,「我不相信我舅母会跟她不认识的男人们插
那样的事情。」
「我的天,世豪,你可真是个可爱的白痴。你想想,你舅母离开舞台的时候
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慾了。她几乎全身赤裸,她的阴沪暴露在外,她的yin
水到处流着,她还沉浸在她的性慾高潮之中。她刚刚下台,就被肯塔基、哈默还
有另外两个男人拦住了,他们根本没有问可不可以jian她,他们直接就干了她。」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到的。你舅母回到后台的时候,他们已经脱掉了裤子,肯塔基跟
在你舅母后面,伸手就抓住了她的ru房,接着把她拉向自己的鸡芭。你舅母的屁
股一挨到那根又粗又硬的鸡芭,立刻呻吟起来,并晃动着屁股迎接它。哈默的在
你舅母身前,双手抓着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使劲搓揉着她的阴沪。他的鸡芭非
常粗大,直接就顶在你舅母的荫唇上。其他两个男人站在你舅母的两边,玩弄着
她的ru房和屁股。」
「我的天……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好了,亲爱的,现在你也没必要生气,因为你舅母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局势
了,她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她根本无法拒绝四个赤裸的男人对她的侵犯。她一
个人的两只手,怎么可能阻止四个男人的八只手对她的玩弄呢?她所能做的,只
有在男人们的玩弄和jianyin中不断地呻吟。」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问道,我肿胀的荫茎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她弯下腰,让肯塔基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的鸡芭插在她的荫道里,他刚一
开始抽插,你舅母就开始大声呻吟。在肯塔基jianyin她的时候,哈默在搓揉着她的
阴di。你舅母好像马上就到高潮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后来,他们把你妻
子带到了肯塔基的办公室。肯塔基让我来找你,让我缠住你,好让他们有更多的
时间jian你舅母。我就是为这个来你这里的,不过,你跟调情也挺不错,你是个可
爱的家伙,我喜欢你又粗又硬的鸡芭。」
「但是,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能确定她还好吗?」
「当然,她肯定没事的。jianbi对女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特别是像你舅母
这样的骚货。」
「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啊?」我还是有点担心。
「呵呵,那有四个男人呢。我瞭解那些家伙,他们不把你舅母jian够是不会罢
休的,我知道他们最少要在她身体里射两次。哈默肯定会jian她三次,他平时玩女
人时总是这样。其实,他的真名叫杰克,但我们都叫他榔头,你应该能明白他的
外号是什么意思吧?」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我舅母才回到我的身边。这时柏柏尔已经离开,我独自
一人坐在桌边,无聊地喝着酒,我的荫茎仍然硬着。
丝祺穿着高跟鞋、裙子和上衣,但我敢肯定她没穿||乳|罩,也没有内裤,因为
她的内裤早就被看表演的男人拿走了,现在她的丝袜也没有了。她头发蓬乱,脸
上的妆也乱七八糟,但嘴唇却刚刚涂上鲜艳的口红。
「你,……恩?」看着丝祺走过来,我一脸茫然与疑问。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我被jian了,亲爱的。我是说,我真的被jian了,被四
个男人轮jian了。」
「他们强jian了你吗?」
我舅母的脸红了,「不,不能说是强jian。我是说,当时我情不自禁。跳完脱
衣舞,我太兴奋了,简直就像个毫无廉耻的表子一样。其实,就在那个黑人搓揉
我阴沪的时候,我就达到高潮了。」
「嗯,我知道。我看到了你高潮的样子。」
「我,我……噢,天啊,我的高潮非常,非常非常……哦,竟然当着那么多
看跳舞的男人们。我真的忍不住了,赶快就离开了舞台。到了后台,我的阴沪还
在激烈地抽搐着,就在这时,肯塔基从身后抓住了我,把他的鸡芭插在我两腿之
间,另一个男人……是个叫哈默的家伙,从前面搓揉着我的阴沪,还有两个男人
在两边玩弄我的ru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他们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那根插在我两腿之间的鸡芭让我更加疯狂。那几个男人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
肯塔基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那里,本来插在我两腿之间的鸡芭一下子就捅进了我
的身体里。肯塔基就站在那里jian了我,他只戳了几下,就让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的血液彷彿沸腾了……世豪,真的很抱歉,我就像个可怕的、肮脏的骚表子一
样,任凭几个陌生的男人肆意jianyin我,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他们。」
「喔,好了好了,我喜欢你被别的男人轮jian。有一个脱衣舞孃已经告诉了我
你正在被男人们轮jian,听她说后我一直硬到现在。现在你告诉我,他们把你带到
肯塔基的办公室后又发生了什么。」
「噢,好的。他办公室里有个大沙发,打开后是一张大床。肯塔基要我躺到
床上,他把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四个男人都围在我的身边。我的荫道还
在收缩着,刚刚过去的高潮仍然让我非常兴奋,所以我情不自禁地打开两腿。我
就这样,像个表子一样,而且是免费的表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等待男人来
jian我。」丝祺说着,伸手握住我的荫茎,上下套动着,「哦哦哦,你的鸡芭好硬
啊,亲爱的。别人jian我让你兴奋了,是吗?」
「这,这让我怎么回答?你不是能感觉到我的兴奋吗?」我回答道。
「肯塔基趴到我身上,我感觉他的鸡芭一下就深深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接着
就使劲抽插起来。我把两腿缠绕在他的屁股上,感受着他的屁股像打夯一样在我
身上起伏着。时间不长他就射了。后来,他们就轮流jian我,不停地把jing液灌进我
的荫道里。」丝祺趴到我跟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噢,亲爱的,我的身体灌
满了他们的jing液,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流出来了,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呢。」
「他们之中有谁jian了你两次吗?」我问道。
我舅母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奇怪我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是
在取笑我吧?几个男人在那里jian了我两个多小时,难道你认为他们每个人就jian我
一次,一次半小时?他们每个人当然都jian了我不止一次啊!」
我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到底jian了几次?」
「一个家伙,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jian了我两次。汉克,是这里的调
酒师,也jian了我两次。肯塔基和哈默各jian了我三次。」
「我的天!就是说,两个小时内你被jian了十次?!」
「我想是吧,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多少次,我都几乎被他们jian糊涂了。我沉醉
在性高潮中,顾不得其他了。我感觉一直有鸡芭插在我身体里,而且鸡芭的长短
粗细在不停地变换,不停地she精。」
在返回旅馆的出租车里,我舅母继续向我讲述着她被四个男人jianyin的细节,
边将边吸吮搓揉我的荫茎。当她向我描述哈默的鸡芭有多粗多大,描述他怎么先
jian了她的骚bi,又jian了她的肛门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jing液直接射进了
她的嘴里。只过了几分钟,她又把我弄硬了。
快到旅馆的时候,她终于讲完了她的故事。这时,出租车司机早已被我舅母
的故事和我们亲热的举动弄得激动不已,他哀求我让他也一亲我舅母的芳泽。我
看看我舅母,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对我点点头。于是,在旅馆的停车场里,
那个出租车司机,一个50多岁的黑人,把我舅母按在引擎盖上,当着我的面奸
yin了她三次。那家伙玩得真痛快,竟然在我舅母的嘴巴、荫道和肛门里各射了一
次。
提起裤子,出租车司机兴奋地冲过来和我握手,我感觉到他手上到处都沾着
我舅母的yin水。他兴奋地对我说道:「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幸运的、让人羡慕
的男人,能干到这么好的女人。你舅母的bijian着真是太舒服了,而且,她还可以
让男人插屁眼,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我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感觉跟一个刚刚jian完自己舅母的男人这么亲密很是别
扭,「呵呵,谢谢你这么赞赏我的舅母!请问车费是多少?」我一边回答着这个
五大三粗的司机,一边掏出了钱包。
「不不不,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车费免了,就算我给你舅母的小费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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