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激烈的抽动著。肉体碰撞出飞溅的花液,发出“噗!噗!”的yin靡声响。这一切看上去都那麽的肉欲,那麽的yin秽。
一次又一次姿势的变换,一次又一次将幕清幽推向绝顶的高潮。
终於,在抽插了幕清幽几千下之後,一阵强烈的快感沿著魔夜风的脊椎冲上脑海。他迅速的抖动著健臀将热液全部射进幕清幽的体内。
正当两个人互相拥搂著享受高潮的馀韵的时刻,一边的紫色帘幔却被人慢慢的掀起。一个身著青衣的男子,看著面前赤裸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魔魅(限)28
察觉到有人在窥视,魔夜风不动声色的伸手点了幕清幽的昏睡||穴,自己则披上一件外袍缓缓的站了起来,顺便拉过一旁的被单将幕清幽明显是被人狠狠爱过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覆盖上。过於美丽的景色,还是不要任人赏玩比较好。
“你最近,似乎很喜欢往我这里溜达──”狭长的黑眸优雅的眯起,魔夜风催动掌风轻而易举的撕裂半截被掀起的紫色帷幔,却没有伤到躲在後面的人。也许,这只是因为他早已猜到那个人是谁。
淡淡的笑著,青衣男子轻摇著铜骨摺扇,俊尔的面庞掠过一丝不经意的调侃。
“怎麽,当了骁王就不欢迎我来了?”他并没有架起任何防备,也没有懦弱的躲闪。而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站在魔夜风面前,如此坦荡、如此沈稳、如此俊逸不凡。
男子有一双清澈的眼睛,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青色缎带低低的束在脑後。浑身上下散发著一种全然的善类气息,没有丝毫的侵略性。唯一与那一身粗布青衣不同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与处变不惊的恬淡笑容。
“我猜──”魔夜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而睨著已经陷入昏睡的幕清幽。
“你,是!了她而来的吧。”冷笑一声,一切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错。”青衣男子没有否认自己的来意,反而欺著幕清幽的身子坐下,温柔的手指抚上她被吻肿的唇瓣,目光中全是不舍与怜惜。
“你还是这麽粗鲁。”耳边传来青衣男子喃喃的低语声。
“哼。”魔夜风冷冷的看著他,“你未曾跟我说过她是个女人。”
“我以为你足够聪明,会多少怀疑一点那天我突然出现在斜阳殿抱走她的动机。”好看的唇微微扬起,青衣男子轻挑起秀气的眉。
“而且,我跟你说过她是我一个很‘特殊’的朋友,还请你不要再追究她的过失。”再一次轻声提点,青衣男子摇著纸扇目光温和的看著魔夜风。
“谁会注意那种事!”魔夜风俊脸一阴,“你从来都是对谁都那样好,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
“我就当做这是你对我的夸奖好了。”温柔至极的声音传入魔夜风耳中,青衣男子用被单将幕清幽的身子裹好,并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风,我要暂时带她走。”他轻轻的说,“你伤害到她了。”
“不行!”魔夜风不悦的盯著青衣男子的手,因为此时男人正将幕清幽温柔的呵护在自己的怀中。那样子让魔夜风有种自己是坏人,而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的错觉。
“你已经看的很清楚,她是我的女人了。”不容置喙的走上前,魔夜风伸出双臂就要将幕清幽抢回。
“慢著──”
铜骨扇不置可否的点上他的劲腕,青衣男子原本眼眸里的微笑戛然而止,“你说她是你的女人,你爱她麽?”
身体瞬间僵住,魔夜风迟疑了一下,“我不爱任何人。”
伸出的手硬生生的收回,魔夜风将双手缚在身後,表情有些木然。
“那麽清幽就不是你的女人。”青衣男子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对於魔夜风,他是无可奈何的。
眼前的他已经变得更成熟,更霸气,也更加像一个气宇轩昂的王者。但是那比万年冰山还要难以融化的冷酷,却一如既往的坚持。
三年前他穿著一件沾满鲜血的衣服,看上去像是一个刚被全世界背叛了的孩子。比狼更冰冷凶狠的眼神,比地狱的烈火更暴戾的杀气,让他看上去像个嗜血的恶魔。那个时候他手里握著长剑,身後却没有一个侍卫,就这样孤身一人拓跋的来到他的面前……
想到这里,青衣男子低下头,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幕清幽──
“你这是什麽意思?”魔夜风冷然的看著青衣男子,脸色变的阴鸷。
“你太不了解清幽了,”青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说,“即便是身子强给了你,只要她说一句不,人也永远不会是你的。”
“由不得她。”魔夜风不以为然的偏过头。他不喜欢这男人跟他说话的口吻,仿佛他有多麽熟悉幕清幽一般。他们究竟有什麽样的过去,能让他的心此刻竟无声无息的揪紧。
於是他强硬的抛出一个事实,“我是第一个搞她的男人。”
不满魔夜风粗俗的语言,青衣男子别过脸迳自将幕清幽横抱在自己怀中打算带她离去了。
“我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克制後的恼火终於复燃,魔夜风几乎要拾起被丢在一旁的剑。
“风,你是只属於清幽的麽?”没有回头,青衣男子抱著幕清幽站在原地平静的询问。
“当然不是。”魔夜风决然的否定。
“所以,即便是经过了肉体交缠,你不是属於她的,她也自然不会只是你的,你明白了吗?”
像被什麽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魔夜风错愕的望著两人的背影,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幕清幽在欢爱时的表情。
他看到了愤怒,倔强,厌恶,甚至是到後来她也有些享受……但就是没有女人的认命和顺从。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他曾经感兴趣她的与众不同。但是,这种不一样是不是有一天会成为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他的理由?
他第一次觉得搞不懂,不知道,很难说。这女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定数,他只是单纯的想把她留在自己身旁而已,看著她,和她戏耍,与什麽情情爱爱的无关。但是她真的会如此听话的任他摆布麽?
绝不──
一阵清风吹过,风干了他额角原本粘著的汗水。魔夜风仿佛听到那一张让他痴迷的樱桃小口里决绝的飘出答案。
“神乐,这就是你那麽平静的理由麽。”忽然之间,他有些明了青衣男子一直以来的淡然。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对方在看清幽时眼眸中迤逦的动容。看得出即便那是一个像水一般澄澈温柔的男子,在抚摸这个女人时的那种爱怜也不会是对谁都有……
那是因为他自信!自信自己比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更了解幕清幽。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话,青衣男子掀开残破的紫色帷幔的一角。抱著怀中的女人,向属於自己的地方走去。
魔魅(限)29
麒麟国──
虽然比不上骁国的好山好水,但这里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东南西北各有各的特色和风俗。许多不同族的居民在这里用自己的文化不断交融它族的另一种文化。优胜劣汰的天择让麒麟国的人民精明强悍自御心很重,也就不易遭到外国的侵犯。甚至,周边的小国每到逢年过节还会以供奉的方式进献许多美女金银以仰仗大国来确保自己的平安。
作为这样一个强国的皇帝,皇甫赢在继位之後,毅然的将国都迁到中州。他要站在这个世界的中央,用自己的威仪俯视周围的一切,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是麒麟国最核心,也是最至高无上的王!
来到麒麟国也已经数月了,青儿身著华丽的绸衫正坐在香闺的榻边认真的绣著手中的女红。
这里一切都很好,浮云公主待他们如上宾,还以营救公主为名给幕绝封了爵位。现如今他们两人住在这偌大奢华的爵爷府中,衣食倒是无忧,但是生活也充满了让她不自在的贵族礼节。在这里,她不敢说话,不敢走动。房子太大她会迷路,说错了话又要遭人耻笑……她习惯的被人安排,习惯了任人摆布。但是现在,她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些涩涩的,苦在心里却说不出来。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从未奢望过生活可以穿金戴银,天天饮酒作乐。眼见著天已入秋,她本来思忖著要亲手为幕绝缝制一件外袍。但是府里的丫鬟却笑她,爵爷的衣服都是由宫里的裁缝专门缝制的,哪需要她来亲自动手。她咬著下唇,只得委屈的将缝制衣物的念头改为做一个贴身的钱袋。
她看著手中针脚细密的布料,她在上面绣了幕绝喜欢的山水风情。她知道他性子严肃、淡薄,不喜欢花花绿绿的色彩,所以她的图样也都依著素雅的水墨色调。一针一线都是她细腻的柔情。
肩部有些酸痛,青儿放下手中的针线缓缓抬起了头。打量著周围极具女性特色的装潢,她在心中苦笑一声。这分明只是姑娘家住的地方,却不是两个人的爱巢。原本幕绝是准备和她择日成婚的,却被离开骁国的事情所耽搁。来到这里之後,幕绝三天两头的被宫里的人接见。她不爱去,他也不勉强她。经常是早上一个人出门,二更时分才回来。有的时候甚至是彻夜未归。她差人问起,宫里的人就说幕绝被公主留在皇宫里过夜人很安全,叫她不要担心。
一来二去,幕绝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也以怕打扰她睡觉为由而专门给她安排了现在这间房。关於两人的婚事,却再也没有提过……
“啊……”一不留神被没有放置好的针尖扎到,青儿痛呼一声将渗出血珠的指尖放进口中吸吮。
呐──这日子过得真冷清啊。
“青儿姑娘,您怎麽了?”贴身丫鬟听到她的呼声连忙赶了过来。
“没事。”青儿勉强的笑了笑。她不想让丫鬟觉得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小朵,爷回来了吗?”她带和一丝期待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主子。”小朵儿看出她在硬撑,无奈的跑到一边从盒子里拿出药膏想要帮她擦上。在整个爵爷府里,就只有这个丫鬟才是真心对她好。只是,她叫她青儿姑娘,叫她主子,就是不曾开口叫她夫人。
夫人?她算哪门子的夫人,青儿在心里自嘲著。但是如果说她只是一个青儿姑娘的话,那麽她!什麽要住在爵爷府里呢?爵爷府……会缺少一个非亲非故的‘姑娘’麽。
“宫里来人说爵爷今晚不回来了。主子,您又要一个人吃饭了。”小朵心里替青儿心疼,看著她充满失望的眼睛她的心里也不好受。虽然自己不知道她与爵爷到底是什麽关系,但是青儿姑娘喜欢爵爷任谁都看得出来。
“没事的,我身体不舒服,今晚就不吃了……”青儿抿了抿唇,慢慢的走到窗边看著外面的落霞。
“你看,小朵──”她扬起纤细的素手,指了指天空。
“什麽,主子?”小朵疑惑的凑到跟前来。
“你看呐,那落霞多美。”落日的馀晖在天幕上散布点点金光,大片的浮云被渲染成瑰丽的玫红。那景色,的确是美不胜收。
“是很美──”小朵忍不住看得痴了,不过并不是因为晚霞,而是青儿此时迎著霞光的美丽容颜。
“我觉得落霞很坚强,很勇敢。”嚅动著嘴唇,青儿喃喃的说,“即便知道接下来的将会是无尽的黑暗,它也毫不畏惧的绽放自己的豔丽。”
如果,自己也有这般勇敢的话,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变得更好呢。
“主子,您知道在我的家乡人们把落霞叫做什麽麽?”听到青儿的自语,小朵忍不住调皮的一笑。
“叫什麽?”眨了眨长睫,青儿转过头来望著她。
“嘿嘿,您若是去吃晚饭,我就告诉您~”眼底闪耀著狡黠的光芒,小朵故意卖了个关子。
“臭小朵!敢威胁我!”青儿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作势就要掐她的脸。
“不要嘛!主子打人了啊!”假意的呼救几声,小朵利落的闪到了一旁,让青儿扑了个空。
“哈哈!啊,你不要过来!”欢声笑语就这样在原本冰冷的屋子里不断传出,两人围著桌子来回追逐打闹,青儿的脸上也漾起美丽的笑容。
“看我抓住你了吧!快说!”趁小朵一个不留神,青儿瞅准机会将她的手臂紧紧抓住。
“好好!我说!”哭丧著脸,小朵忍不住告饶。因为她知道,如果青儿伸手呵起她的痒来那一定是一场天崩地裂的灾难。
“叫什麽?”青儿好奇的瞪大眼睛。
“叫‘永世绚烂之烈火’……”小朵认真的说。
“‘永世绚烂之烈火’……”青儿咀嚼著这个名字,不明白的问道,“!什麽这麽说?”
“因为落霞是追随太阳的,只要有阳光它就永不熄灭。”
“是麽……?”青儿一时间有些呆愣。
只要有太阳,它就永不熄灭麽……那麽,她的太阳又在哪里呢?
“你们玩的好像很愉快。”一个颀长的身影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了她的门口,一双深沈的眼睛看不出情绪的望著屋中快乐的扭抱在一起的主仆二人。
他原本怕她寂寞,还特地赶回来同她吃晚饭。可现在看来,他在与不在,似乎没有他想像中那麽重要。
“爵爷!”青儿与小朵难以置信的看著不远处的男人,一同发出惊呼。
魔魅(限)30
看到两人见到自己时脸上浮现的那种像是见到鬼了一般的表情,幕绝心下的不悦变得更浓。他不动声色的向青儿走去,无表情的俊颜与高大的身形形成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青儿看著男人的脸不断在眼前放大,虽然没有做错事但是她还是紧张的退後几步,与他拉开安全的距离。
多日未见让两个人之间的气场变得疏离,即便是亲人在阔别多日之後也难免生疏不自在。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被命运硬生生绑在一起的两个人,根本没有什麽深厚的情分可言。
“爵爷,您回来啦。”倒是一旁的小朵打破僵局,及时的开了口,“要不要小朵去通知膳房准备晚饭?”
“是啊,”在丫鬟的提醒下,青儿吞了吞口水。一双水气十足的大眼睛谨慎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小声的说,“既然回来了,那就一起吃晚饭吧。”
既然?
幕绝扬起剑眉,随便挥了挥衣袖打发掉碍事的丫鬟。
那麽她的意思是,如果他不在而留她一个人吃饭本来就是理所当然喽?这样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听上去就像他们俩只是碰巧住在一起的邻居一样。看来,这个小女人已经学会了如何独立生存了嘛。这样更好,以後的日子他即使不在,也不用替她担心了。
“好啊。”
听到他淡淡的应和,青儿抬起头看见幕绝漠然的脸庞,心里不禁涌起一丝哀伤。她轻轻摇晃著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他们之间也许本来就不应该有过多的牵扯。男人已经把界限渐渐的划清楚了,她如果再自不量力,岂不是连最後的尊严都没有了。
轻咬著下唇,青儿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幕绝看在眼中,於是扯住她翩然欲去的衣袖轻轻的问道,“怎麽了青儿,是不是想家了?”毕竟两个人离乡背井远渡到万里之外的另一个国度,若是伤感也是自然。
“多谢爵爷关心,青儿并未想家。”苦笑著摇头,幕绝的话激起她更多的伤感。
家?她一个任人操控的小孤女何来之有……想念家乡对她而言是一个残酷的笑话。要她思念什麽呢?幼时被家人遗弃,被坏人买进青楼做杂事?还是後来进了宫,被阴晴无常的骁王凌虐般的宠幸?抑或是无数个无人的夜晚她一个人躲在屋檐之下穿著单薄的衣服无声的哭泣……这些都是痛苦的回忆,她恨不得远远的逃离,又怎麽会想呢。
从来,能让她哀伤的都只有幕绝一个人而已。她莫名其妙的跟了他,而他竟然待她极好。她至今还记得幕清幽的话,清幽说他会娶她,他们性格很般配。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会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的未来就是他!她的心都在他的身上,然而,他稀罕吗?至少,他从未开口说过他喜欢她。
喜欢,真是一个折磨人的东西呐……
“在想什麽?”望著女人呆呆地出神,而自己却不能参与到她的思维中。幕绝伸出手指温柔的托起了她的下巴,逼著她正视自己。若不是想念家乡,又是什麽令她如此伤感呢?
男人吗?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幕绝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的确,她跟了他这麽久,他都没来得及问过她心里是否有人。虽然她以前是骁王的侍婢,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能跟其他男人暗通款曲。
“没什麽。”他弄痛她了,青儿皱起小脸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看到女人消极的抵抗著,幕绝大手反而不容拒绝的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青儿,”喑哑著嗓音,幕绝将头靠在她细腻的颈边喃喃低语,“几天不见,可曾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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