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从此以後,我即在床上应
接不暇,不曾中断过。来到日本的头一年,竟成了我性生活上的空白期。所幸,头一年忙於应考,对那档子
的事,倒也无暇他顾。一旦考试完了,入学一事底定,心情宽裕之馀,思想由大头回师gui头,便蠢蠢欲动起
来。每每在街头上见到清纯美丽的日本女孩,rou棒辄欲破巢而出,窘态可掬。日本女子,除了拜明治唯新以
来西化政策之赐,作风开放之外,日语特有的男女之别,使得女孩说话,莺声燕语,好不撩人。耳濡目染之
馀,便在心底立下一个志愿:「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找个日本女孩,『睡他娘一晚』(语出《二刻拍案惊奇
》)!」这个志愿,是继我在小学叁年级立志作总统以来的第二个志愿。‘94年的六月,春夏交接之际,
当地的社区团体主办了一场以留学生为主体的国际交流园游会。台湾留学生也受邀举办了自己的摊位。我是
台湾留学生摊位的负责人。台湾留学生摊位除了摆出了台湾小吃蚵仔面线外,我也拿出我的拿手点心,作为
摊位贩售品之一。那天,我们顶着太阳,在临时搭建的帐蓬中忙得不亦乐乎。当天来到园游会的日本居民,
人数比我们想像要来得多。人群中,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好可爱!这是谁作的蛋糕?」受着这声音的
吸引,当时在低头整理摊位的我,不禁朝着声音的方向抬起头来。是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日本女孩,拿着一
只小提包,一脸地不可思议,望着我作的蛋糕。同样在旁帮忙的留学生们,赶紧以日语七嘴八舌地向那女孩
介绍起我来了:「kousan!kousan!(我的日文名)」「这是我们特别礼聘来的大厨师!」女孩端祥了我一眼
,不禁微笑了起来:「我没想到居然是男生作的。」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那女孩再度把眼光移向了蛋糕。女孩穿着长裙,鹅蛋脸,笔直的乌发与肩膀齐平,注
视着蛋糕的双眼,显得大而亮。是个典型的日本女孩。她的右手轻轻地捻起一小块蛋糕,左手托着,不徐不
急地将蛋糕送进了嘴里。微笑再度浮现在脸上。
六月天,关东地区的阳光已蠢蠢欲动。我丢开了摊子的事,与女孩在树荫下聊了起来。平栉将惠,24岁,东
京一所短期大学毕业。对於料理,她其实也是行家。我不断地以日语向她道:「献丑了!」我们互换了电话
号码,约定明天开始互通电话,为的是「切磋手艺」。
从那天以来,电话由一星期一次,而叁天一次,到最後几乎是每天在通。话题由料理的作法,到无话不谈。
我对她的了解,也逐渐地加深。她是个独生女,家境不错,在川崎市有几幢房子。父亲於今年被告知患了癌
症,目前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她与我的对话中,少不了对自己父亲病情的焦虑。
「我们一同祷告吧!或许可将鬼门关前徘徊的令尊,呼唤回来。」在给她的信中,我如此地安慰着她。
第一次约会,是九月的事。她由横滨的住处,到达约一百公里外我的学校附近。「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
你了。」这是她下了长途巴士,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开着车,载着她便往附近超级市场去购物,只因我们
前晚都已约好:今天要陪她下厨,看她表演。我们将买好的材料带回家後,便分工合作先将蔬菜清洗了一遍
,接着便由她操刀,作下锅前的准备。
她穿着围巾,刀法熟练而快速地在 板上切着。我看着她的背影,一边与她快乐地聊着天。「kousan,中国
料理的切法,可有什麽不同?」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什麽,回头问我。我手指着她手上的菜刀,笑着说:「起
码刀子就不同。」说时,发现她左手的表面上,沾上了菜屑。我伸手抹去,指尖顺势滑到她的手掌上。这一
个举动,带来下半秒意外的沉默。
「kousan,你是怎麽看我这个朋友的?」她打破了沉默,笑容收拾了起来。我略做思索,不打算正面回答她
,手臂自她身後搂去。
「kotae ni natteiru ?」(这可算是回答你了吗?)我捉狭地道。
她不说话,身体靠在我的胸怀,两手握着我的手臂,若有所思地闭着眼,随即又将眼睛睁开。
「kousan,我爸爸的病情,看来是不行了,这几天,我已渐渐地把你看作是唯一的精神支柱。今天来你这里
,我得拉下脸。但我不会後悔。」
我与她到房间的塌塌米上坐着。斜阳自落地窗外射进来,俩人的影子拖得老长,在六叠大的的房间内折了几
折。我起身,拉上了窗 ,再回去盘腿坐到她的身边。她与我面对面地看着,我的双手伸去,围着她的颈子
,嘴巴凑上前,便深深地与她拥吻着。她的鼻息已乱了步伐。我的手则转移阵地,往她上衣内的香肩游走,
接着便移去她胸罩肩带。她警觉到我这序幕的动作。「我不是为了要zuo爱才来找你的。」她半带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会有分寸的。」我答道。已进驻在她衣内的双手,继续趁势要褪去她的胸罩。「让我洗个澡再
来。」她说道。我点点头。
她略为整理一下上衣,向我要了一条浴巾,进了浴室。十五分钟後,她从浴室出来,全身仅围着一条浴巾。
我将她抱进被窝,扯开了她的浴巾,自己也脱去了衣服,两人顿时成了两条白鱼。我的舌头,自其颈子轻扫
起,渐渐滑到颈子以下,双手握着她的ru房,开始吸吮起她的||乳|头。「kichi ii!(舒服!)」她娇声地自
喉咙轻吐出这个字。
我乘胜追击,舌头直探她的荫部,舌尖开始在她的阴di挑动着,爱液自荫部源源流出。她的双腿时而僵硬,
时而放松,从喉咙发出的声音,似乎已化作轻唱。
「你可以插进去了。」她作势道。
「我说过,我会有分寸的。」我宣示性地再度重覆我的约定。「可是你都已作到这地步了,?。」她苦笑地
道。我随将硬挺的荫茎迳逼其城下,几乎毫不费气力便滑进她湿暖的荫道内。抽送了几次,她道:「你让我
在上位好吗?」我答应了她,上下易位,肉搏战再开。她「噢」地叫了出来。「痛吗?」我紧张地问她。她
摇摇头,「是舒服!」她的臀部如骑马般主动地摆着,子宫颈部恣意地顶着我的gui头,酣战近廿分钟,她终
於发出了最後一声,我也毫不客气射将出来。
当晚,我的手臂枕着她的头,两人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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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天的约会。我与她事前都不知道:结果比一天还多出一夜。早上醒时,她还躺在我怀里。我不禁轻
轻地抚摸起她的头发,只想确定这不是梦。万一是梦,我又要痛恨我自己,那麽快让梦醒来作甚?
她睁开双眼,几乎就在我的手摸到她头发的同时。看来她也没睡好。
「我爱你」我不由自主地自嘴里冒出这句。她没作声,脸贴着我的胸口,偶尔抬头望望我,又再埋到我的胸
里。半晌,她总算开口了。「真的?」
将惠呀,六月到九月,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就是这叁字。你还要怀疑麽?——可能的话,我
希望把我心中所想的,统统告诉她,可惜当时我的日语还没好到那种程度,心中想的与嘴巴讲的,落差依旧
太大。
「真的。」我简单,但用力地回答了她。她妩媚地笑着,两人相拥,又是一个长吻。随後,她主动地探索到
我的裤档处,褪去了我的睡裤,轻轻地将那话儿掏出,塞往自己的口中,以舌尖挑动着。「这是中国五千年
的器官,还满意吗?」这是我对她的第一个黄|色笑话。她听懂我的幽默,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你给人
的感觉和你开的玩笑实在不搭配!」
经过她这一番挑情,我们再度展开另一场游戏。依旧是采取她喜欢的女上男下的体位。早晨的阳光,早已隔
着窗 ,在窗外叩关;怎奈屋中人犹酣战不已?。
我们在住处附近的餐厅共进了早餐,随後我便送她上开往东京的长途巴士。
我与她是男女朋友了。以女友的感觉来说,她是个好女友,除此之外,有个日本女友的好处是:帮助你在日
本的生活多开了一扇窗。她会告诉你原宿的那条街最热闹;会指点你银座的叁越百货在那儿;会帮你向日本
的衙门交涉;会教你课堂上也学不到的日语。当然,zuo爱时的娇嗔也是日本女人式的。
我在没课时,必定直奔横滨;每到横滨,必定数日不归,凡此已成常态。同学们,包括日本同学在内,都羡
慕我的好运,直说我在日本的生活过得最惬意。
然而,事情却不是一直都是如此顺遂。
回想起来,我与她一路走来,似乎毫无波折。从认识到成为男女朋友,几可用快如闪电来形容。与她的交往
,早已不曾意识到国籍的存在。「你回国的话,我也要跟着你走。」她已不只一次地向我这样表达过。
与她走在原宿的商店街上,在她挑着店内里的商品时,我故意走到店对面的一个角落,远眺着她的身影。天
啊,她真的好美。我是喜欢她的,在这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要我重新再选择,答案仍是一样。
那个自认识她以来就一直存在的问题,如今再度浮现,而且更严重:将惠的爸爸已到了病危的阶段。十一月
起,她不得不由横滨住处赶回川崎市家中。我们有整整一个月不曾见面。这一个月,我们靠电话与书信联络
。她那住在川崎市的母亲也已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对於她的女儿与外国人交往,她是坚决反对的。若是收
到我的信,她也是冷冷地对将惠说:「你的那个kousan写信来了。」
将惠是不可能跟我回台湾的。她的父亲一走,家中只剩下母亲一人,我也不忍心置她於一个两难的境地。
十二月二十四日,耶诞节前夕,她排除了万难与我在横滨见了面,已成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见面。她在住
处将父亲的照片以及她与父亲两人的合照翻出来让我看。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同情中下阶
级的左翼运动支持者。「真是可贵的灵魂。要有什麽叁长两短,就真的太可惜了!」我惋惜地说。
抚摸着她的脸,我警觉地发现她瘦了,耶诞夜的淡妆掩藏不住她已消瘦的脸庞。「常哭?」我问到。她把相
簿放到一边,便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双臂抱着我.「kousan,今晚不要谈感伤的事,好吗?」
我点点头。我与她看着录影带,一个钟头下来,她盯着电视画面,几乎不曾看我一眼。大概是为了「宣示主
权」吧,我主动地抚摸起她的身体。她在心理上似早有准备,自动将衣服一一褪去,,,,.电视的画面持续地
播放与这屋内气氛毫无关系的内容,萤光照在两人的身体上,这个晚上,我两比往常更快进入高潮。一番温
存过後,她终究忍不住,啜泣起来。看着她,直觉她想要说的,似乎已能猜得叁分。「今晚过後,我们就不
要再见面了。」她缓缓地道出这句久经沉默後的话。意在言外,也在言内。
「jya,soushirou(好,就这麽办!)」我的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略为一怔。
「你不问我为什麽?」她望着我,眼泪再度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我要留在川崎照顾爸爸。你人在茨城,我
两何时才见得到面,我不知道;你在校内,可以挑的对象那麽多,你真的认为我两的感情可以维持得长久?...」
「这些都是次要的吧?」我打断了她的话後,接着说:「你母亲的反对才是主因,不是吗?」我单刀直入地
阐明了我的猜测。
「不要想这麽多。」她丢下这一句话,不再多作补充,泪珠则任其留在脸庞。
我几乎无法等到天亮。在她百般请求下,我才勉强留在她的房内,翌日,我整理好衣服,在她的脸颊上吻了
一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自大学以来,自认在情场中已是身经百战了,但这一次的离别竟让我有如刀割般地难受!我回到家中,听到
她语带哽咽的电话留言,已无法再装潇 ,恣意放声大哭起来....。将惠的父亲过世後,我们曾见过一次面
。直到我离开日本前,不曾再见过她。去年我开始人生第一份工作,五月奉派到日本出差,与她重逢。她已
经有了个男友。「到现在,我现在的男友依旧忌妒我与你曾有的那一段。」她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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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没有爱的性,称不了xing爱。自然界除了人类以外,没有其他动物可以把这种传宗接代的基本程序升华
为鱼水之欢,只因爱情在xing爱过程中占了极大角色。笑笑生以亲身体验,执椽笔而写小文章,一踵民国初年
张竞生大着》之遗绪,但愿能激起看倌诸君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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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禁忌
极禁忌
极禁忌
第一部 理惠的 ring call
一个清静的早晨....
zzzz....
房里传来阵阵的酣声,一位清秀可人,梳着两条辫子的女孩走到门前,确定里面的人睡得很熟之後,轻轻地
推门进去。
女孩走到床边,俯身凝视着熟睡中的男孩。女孩看着男孩天真的睡脸,抿嘴轻笑一下,上半身便钻进棉被中
,轻轻地拉下男孩的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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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阪上唯,今年十九岁,是个大学新鲜人。可以这麽说,我是个标准的年轻人!
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就离了婚,而我是跟着父亲一起住。由於父母离婚後分居两地,平时很少有机会见面。但
父亲在我高中毕业之前过世了,於是我决定进入母亲及妹妹所居住的城市中的大学,跟家人住在一起。
然後....
咦....一阵又一阵的快意从胯下传来....喔....
啊....如触电般的快感随着she精的感觉直冲大脑。我一下子睡意全消,坐了起来。
大脑还在回味着快感,喔....真好的起床方法....咦,不对!我是在睡觉啊,怎麽会有这种....?这时我才
突然查觉有个温暖且熟悉的触感正包含着我的股间,而且那位置的棉被鼓着好大一块。我急忙地掀开被子,
「理惠!」
女孩把头抬了起来,略带潮红且可爱的脸庞面对着我,唾液及jing液混合的丝线从她小巧的嘴巴连接到我的胯下。
「咕!」的一声,理惠把刚才我射出的东西吞了下去,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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阪上理惠,十八岁,高叁学生,她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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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惠张开眼睛,吐着舌头对着我轻笑了两声。红红的脸蛋用着一副「早餐还不够」的笑容看着我,模样实在
很俏皮可爱。
我急忙穿好裤子,「理惠!你在想什麽啊!我可是你的....」
理惠却不管我要说些什麽,她一把抱住我,用银铃一般清脆的声音跟我说:「太阳晒屁股罗!快起床吧,我
-亲-爱-的-哥-哥!」
天啊,真是热情的叫人起床方法,以前和老爸住在一起的时候....唉,两个男生面对面实在没什麽好记述的。
理惠放开了我,但还是趴在身上问我:「哥,舒不舒服呢?」
「这....这当然是....舒服啦....」我把她稍为推开,让她坐在我的对面,「这个....听我说,理惠,你和
我可是兄妹呀,所以呢....这个....我们应该停止这种行为才对的....」
理惠不等我说完,「可是,是你先开始的啊!搬进来之後先找我作爱的是你耶!」
「惨了,我都忘了....」我想到那个时候....
是的,各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搬到母亲家里的五天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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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新环境的我晚上悄悄的走进理惠的房间。父母离婚时理惠还很小,我也只不过比她大一岁而已,加上之
後彼此都很少见面。说实话,搬到母亲这边前对理惠几乎没什麽印象。
理惠睡得很沉,清秀的脸庞像婴儿一样的安祥。
我本来只想看看她而已,毕竟分别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才又聚在一起。
突然间,理惠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被踢掉了。
如果是共同生活很久的兄妹,此时做哥哥的应该是帮妹妹把棉被拉上盖好。但是,理惠和我是久别重逢,完
全没有「我们是兄妹」的自觉,加上彼此都有好感....
我吞了口口水,原来理惠睡觉时只穿了件t恤,翻身时顺带地露出雪白而浑圆的大腿,而白色的叁角内裤也
无法完全挡住曲线优美的臀部,把半裸的臀部面对着我。
天啊,好美....
我闪过一个念头:「我好想和她作爱....」
理智吓了一跳:「你在想什麽啊!不行!」
但此时欲望开始向我进谗言:「有什麽不行,你喜欢她吧!」
理智在旁反驳:「她是妹妹!不可以!」
欲望不理这套:「上吧!你看,她多棒!」
理智还在挣扎:「不....」
欲望终究是占了上风:「犹豫什麽!快做啊!」
理智被赶跑了,我一把抱起理惠,把她的t恤脱掉,热烈地吻着她。
「喔!理惠!」我一边吻着她尖翘的ru房,一边呼唤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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