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放在梳 台上,肥臀抵住桌缘,他存了报复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里吃得消,「啊呀」「啊呀」叫说:
「这样狠干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干死。」
华本善又猛干了十几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来,低头一看,只见两人的荫毛被yin水浸湿,荫茎也沾满了透明液
体,间杂着血丝。
休臀部一挺,那阳物又送了进去,再一看她的面色,只见她只眉紧皱,面目紧闭,面色苍白,香汗直冒,好
像晕过去了,心中有点不忍乃以九浅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会,才见二姨太太醒了过来,如是问说:
「太太,这样干你觉得不快乐是吗?」
二姨太太吁了一声,说:
「好厉害的大棒棒,我已死过去了,你快些抱我起来把,这台子上太硬了。」
华本善搂住她的臀部,抱将起来,又在房中打转,他一边走一边问说:
「这种仙人抱柱的玩法,你和老爷玩过没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动。」
他每走动一步,gui头就顶花蕊一下,上右脚gui头就顶她的花蕊左边,上左脚就顶在她的右边。
只顶的她乐到 处,口里哼出哎唷!哎唷之声,yin水哗哗的直冒,沿着华本善两腿向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过腊的,很是溜滑,yin水滴在光滑如镜的地上,那种yin水又带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可。
华本善也快乐得亡了魂,一脚上踏在yin水上,脚下一滑,身子向後一仰,碰通一声,跌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搂得很紧,这一 竟然没有抛了出去。二姨太太正好骑在他的身上,只是双脚在地上触了一下
,倒不甚要紧,只是那粗大的棒棒,却狠狠的顶了进去,痛得二姨太太晕了过去。
华本善那牛一般的身体,不说是摔一跤,就是从二丈高的楼上摔下来,也不打紧。
好一会二姨太太醒了过低来头一看自己的阴沪,只见两片荫唇干的翻了出来,还不住向外流血,猛然吃了一
惊,失声叫说:
「唷!我的||穴被你干穿了开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说着,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按着肚子站了起来,只觉阴沪内空洞洞的,又烧又痛。
她移步床边,往床一躺,说:
「痛死我了,小华快给将睡衣盖上。」
华本善跃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给她盖好,说:
「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吃我就 你。」
「我痛死了,那还吃得下,你吃了吧。」
华本善弄了这半天,肚子也确实饿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个,片刻就吃了进去。
他吃过荷包蛋之後,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叁角裤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yin水揩拭乾净,将奶罩和叁角裤放在
二姨太太换过待洗的衣服一堆。
这才转身走至洗脸盆边,扭了一个湿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脸,掀开睡衣一看,只见她的荫唇翻了过来
,如是问说:
「太太你现在还痛吗?」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开苞还要痛苦几倍。」
华本善把她的阴沪擦拭乾净之後,把睡衣重新盖好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说:
「太太,你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说此,微微一停,又说:
「今天晚上,老爷不会到我房来里睡,你来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吗?」
「我这小||穴,被你干伤了,这叁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来替我按摩按摩。」
华本善点点头,说:
「我等老爷夫人睡了之後,再来吧。」说着,又低头和二姨太太接了一个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这时,牛老爷和月娇也散了场,牛老爷喝过鸡汤就睡了,叁四两位姨太太也先後洗过了澡,正在化 ,预备
晚饭後看电影。
牛夫人贺素珍刚从洗澡间出来,见华本善端着一个盆子,问说:
「你送什麽东西给谁吃。」
「二太太肚子饿,我煎了两个荷包蛋送给她。」华本善微微一笑答说。
「咦,你得小心老爷。」
「夫人,别忘记我替你服劳役的代价啊。」
「好,算你运气好,走上了桃花运。」
华本善转眼一望,盘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挥,「拜!拜!」疾步走入厨房,只见月娇忍受着痛苦,正在忙着
做晚饭,华本善走过去向她轻声,说:
「月娇,你去休息呢,晚饭我来帮你做吧。」
月娇这时很觉痛苦,眉头一皱,把应该做些什麽菜,悉麽配,告欣了华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来就是阴盛阳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尽,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给华本善肉的开了花,
痛的饮食不思,也没有出来吃晚饭。
饭厅上只有夫人和叁四两位姨太太在吃饭,贺素珍今天尝到了人生最快乐的滋味,特别的显得高兴,她向叁
四两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
「他最近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衰弱了,你们有什麽感觉吗?」
叁姨太太长长的叹息一声,说:
「自古说:『红颜薄命』,真一点也不错,这漫漫的长夜真要活活的把人闷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着,说:
「我们姊妓们都不争气,不管那个生孩子,就是老爷有什麽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托。」
贺素珍娇一声,说:
「你们今天早晨在花园里,听懂老不死的骂母鸡的话没有?」
叁姨太太摇摇头,说:
「没有?」
「他不是骂母鸡把花圃抓坏了吗?」四姨太太接着说:
「他是借骂鸡来暗示我们的,他的气血己经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吃勿消。没法使我们满足,叫我们向
外买食的意思。」
叁四两位姨太太听了,心中暗暗欢喜。
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一个西装毕挺,头发梳得溜光的英俊潇 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觉惊奇的迎上去,说:
「表兄,你什麽时候来的啊,悉麽不先打个长途电话给我。」
「我接到同学一封限时信,因他突然奉命出国考察,我特地赶来送行,时间太匆促来不及打长途电话了
。」少年一边答话,一边望了着贺素珍和叁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娇躯微微一侧,说:
「表兄,请见过我大姊和叁姊姊。」
少年很有礼貌的向贺素珍叁姨太太一躬身,说:
「夫人,对不起打扰啦。」
贺素珍站起身子,点点头,说:
「请坐,请坐,还没有吃饭吧。」
「我刚刚送朋友上飞机,吃过点心,倒还不饿。」
四姨太太指着少年向贺素珍介绍说:
「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贺素珍说:
「四妹,你陪令表到外面吃饭吧。」
说着,她和姨太太同时走出饭厅。
四姨太太在饭厅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机华本善开汽车进市区。
惠安街离闹区不远,那消片刻,就到市区,华本善突然煞住车,转头向四姨太太,问说:
「到什麽地方?」
「惠文大饭店。」
这家惠文饭店,是朝阳市最有名的大饭店,中餐,西餐,旅馆,都应有尽有。
华本善一踏油门,汽车直向惠文饭店开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饭店门口下了车,向司机说:
「大姊和叁姊,要看电影,你回去罢,你也不必再来接我,我回去时再叫街车好了。」
华本善心里有数,点点头,一踏油门便转身开回牛府。
四姨太太见汽车开走之後,往少安身边一靠,挽着他手臂,说:
「表兄,我们几年未见啦,先开个房间谈谈吧。」
「客随主便。」说着,侧眼向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长的英俊潇 风流,而且是调情圣手,他只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浑身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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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表兄妹旅社试云雨
四姨太太引着邱少安进入惠文大饭店,开了一间头等房间,这间房间,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缎子旗袍,她走入房间就一直走入内间休息室立即把旗袍脱了下来。
旗袍脱下之後,她走至穿衣镜前一照,但觉里面的线桃花格子内旗袍,很不好看,索性也把它脱了。
她一边脱,一边向她表兄,说:
「表兄,你肚子饿不饿。」
「这个时候吃饭,好像太早了一点。我想洗了澡再吃饭。」
「你对女侍应生说,等一会再叫饭菜罢。」
邱少安对这位美如天仙的表姊,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这麽大方,主动的开房间,听她这样一说,立即把
外间门关上,走进休息室。
只见她正在脱长统丝袜,他微微一笑,说:
「表姊,要我帮忙吗?」
四姨太太修长的大腿一伸,说:
「表弟,你不觉得委屈吗?」
「能替表姊服务,那是无上的光荣。」说着,蹲下身子,就动手给她脱袜子。
他将袜子褪去之後,左手握住她的脚指,右手指头在她的脚心乱抓。
只抓得四姨太太痒的格格娇笑,娇躯在床缘打滚,说:
「表弟,你坏死啦。」
邱少安放了手,站起来向她一鞠躬,说:
「坏的不是我。」
「是我吗?」
「当然是你。」
「我什麽地方坏?」
「你用色相引诱我。」
「我倒问你,你是真的送朋友出国,还是特地来找我的。」
「都可以说,但没有想到表姊下嫁牛先生後,完全变了,若晓得如此,我早就来了。」
「我和以前也没有两样啊。」
「表姊过去严肃,淑静,冷若冰霜,现在却热情似火,大方多了,而且比以前更美丽。」
「过去是小姐,现在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园圃中的鲜花,现在是荒野的残花败柳,身份不同严肃不起来啦。」
「这样比谕,在我看来,认为不大恰当。」
「什麽地方不当,你说说看。」
邱少安把西装,衬衫裤子皮鞋都脱了去,只穿一条短裤和汗衫。
走向床缘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搂在怀中,说:
「表姊过去是chu女,没有尝试到男女性茭的 中快乐,现在己经体会到销魂的滋味,但感觉欲念不够,
故此,不得不显示大方。」
四姨太太两臂向上一抬,抱住邱少安的颈子,狠狠的吻了一个热吻,说:
「你既是猜着了,那你是否能接受我的大方呢?」
「看在表亲的份上,当尽力而为。」
邱少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双||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只觉他的那个阳物,软绵绵的还没有兴趣起来,问说:
「表弟,你是疲倦了,还是生理上有了毛病。」
「别把表弟看做吴下阿蒙,等一会一定叫你知道它的厉害。」
四姨太太被他抚摸得欲念高涨,挣扎起来,将邱少安的短裤子脱了,用一双细嫩的玉掌,捧着他那个阳物,
一阵乱搓。
邱少安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劳,缓缓的说道:
「表姊,别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你抚摸的难受极了,yin水都流出来了,真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车,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干吧!」
「男人的汗臭味,闻了才够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荫唇,真是流出水来了,他顺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床上,把她的叁角裤解下,把她的一
双大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食中两指并拢,猛然轻轻的插进四姨太太的阴沪中,两个指头分了开来,
在里面不停地旋转。
四姨太太虽然尝过指头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工夫,却没有她表弟这手工夫来得巧妙,只乐的她,哼声连连:
「唷,够刺激啊,快乐啊,转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转动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宫壁划破,听她说太慢,立即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是学医的,他今天在朝阳市买了一付塑胶手套,准备妇产科接生用的,他从西装袋里,拿出来戴在手上,
向头发上反覆的摩擦一阵。
邱安的头发上,涂了很多凡士林,这一摩擦,塑胶手套上沾了很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向前微微移动,向四姨太太的跨下靠近一些,将她的两个大腿搬开,五指并拢,徐徐地向四姨太太的
阴沪内插进去。
最初插进去时,她倒还没有什麽感觉,但在五指完全伸进去时,只涨得她不住的叫说:
「少安,太大了些,涨得痛。」
邱少安五指紧紧的并拢,缓缓的转动,那塑胶手套,在子宫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紧紧地抵住花蕊钻动。
四姨太太经他这一转,好像很痛快似的,尤其擦在四周的子宫壁上,指头抵着花蕊上,简直是销魂极了,快
乐极了。
只听她唷!唷!的叫说:
「唷,好啊!唷!快乐!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少安....少.......。」
邱少安不躁不急,彷似转螺丝钉的一样,渐渐的转动。只见四姨太太乐的高潮频起,yin水汨汨地流出来。
大约有二十分钟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觉有些酸了,猛然抽了出来,说: 「表姊,觉得舒适吗?」
「阴沪内倒是够舒适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呀!」
「只是没有两人拥抱来後那样有刺激,销魂蚀骨。」
邱少安点点头,说:
「我们洗个热水澡,恢复一下疲劳,再叫你享受更大的快乐吧。」
四姨太太流了很多的yin水,身上也感觉很脏,於是站起身来,二人一同走进浴室。
两人紧紧的抱着,四条腿绞在一起,躺在澡盆内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淋在身上。
经过热水一冲,两人身上的热度骤增,尤其又是紧紧的拥抱着,身上的血液,都同时加速流动。
这时,任你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动心。
邱少安那软绵绵的棒棒,已经挺了起来,顶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给棍子撞了一下。
她将抱住邱少安的两臂一松,站了起来,说:
「好,你的棒棒也掉起皮来啦,我也不叫你占便宜,也让你尝尝我手上的功夫。」
说着,两只细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从澡盆里拉起来,坐在澡盆边,两手捧着邱少安的阳
具一阵乱揉。
她的手掌,本来就很细嫩,再加上肥皂的溜滑,只揉得邱少安心精动摇,浑身感觉舒适无比,连骨头都苏软
了,揉动了百十下,只见阳物猛然一挺,竟然把jing液射了出来。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张开樱桃小口中,她立即 了下去,说:
「我今天也学会了采阳补阴的方法啊。」说完,格格娇笑起来。
「表姊,算你厉害。」
「我不能让你专美啊。」
这时,邱少安的棒棒射了精之後,已经软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没有松手,她将左掌,放在棒棒下面,让邱
少安的棒棒摊在掌心上,右手食中二指在那软绵绵的棒棒上,敲了几敲,又说:
「你不凶了。」
「表姊,别得意太早,等我喝过老酒後,不叫你跪下求饶,我也不肯放过。」
「你别夸大话,不说你这虚有其表的少爷,就是任何人,表姊我还是不怕。」
「好吧,等会你就知道啦。」
两人互相擦背,将肥皂冲洗乾净,走出浴室,邱少安拿了一件睡衣披上,吩啊女侍应生,拿来一瓶双鹿五茄
皮酒,炒了一盆虾仁,一只清蒸子鸡,一盘油炸力脊。
这些酒和菜,都含有大量的荷尔蒙,他另外拿了两佰元给侍应生,叫她去买真正的高丽参回来,用茶杯开水
泡起来。
片刻之间,酒菜都已送到,两人赤裸裸的并排坐在沙发上,邱少安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左大腿放在她的右大
腿上,右手端酒 ,斟了两杯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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