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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内力?我好奇的感受着腕部传来的感觉,那股热流好象已经化成了一丝丝的热气在手腕和指间回旋,这真是太奇妙了。我又将刀换了一下手,等了一下,那热流果然也出现在了另一只手腕处。

这样倒来倒去玩了半天,我才想起正事来,停下手来仔细打量了打量这把刀的形状,再细细想了一下,看来这刀就是公孙止被小龙女打落入寒潭的那把了。看下四周堆放的原木,拾起金刀处正上方,一棵原木上深深的刀痕处看来就是这刀原来插着的地方了,想来应该是小龙女用完刀就将它随便插在了那里,这刀又锋利,慢慢的竟然随着重力割开木头掉了下来。

这刀大概是因为落入潭中后依然光泽灿烂,小龙女也方便找到,捞出来后正好做伐木工具。还有一把黑剑,大概现在还在寒潭之内,想要将那完全没有光泽的剑从深深的潭中找到,实在比找这把刀难了千百倍。

试着将刀高高举起,劈向旁边较细的原木,咔的一声下去,木头的一侧被斜斜的削去了一片,我不禁发出“咦?”的一声来。本来我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这根木头劈断的,旁边几棵很粗的木头的切口都很直,一看就是小龙女一刀之下的结果,为什么差别这么大?我又不信邪的试了几次,次次都是只能劈下几个木片来。

不对啊,咱活着……哦不,应该说是在那个世界时,也用过刀啊,按道理来说,即使劈不进去也是卡在那里,怎么会滑开呢?莫非是我力气不够?我再一次试劲劈了一刀,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这一次算是给我找到了答案,当手中的刀劈到木头那一刹那,原先手腕处那热流会忽然减弱一下,然后收刀的时候,热流又会回复原样。

看来是平常人用刀斧之类时的习惯惹的祸,一般用这些劈砍类的工具时,手上都会为了防止反震而空握,也就是说手在刀劈到木头时并没有实握着刀柄,而是让刀用自己的冲击力劈下去的。没了内力支持,刀速就会慢了几分,而且这把刀背宽刃细,像斧却切面太宽,空砍到木头时,很容易就会顺着木纹滑开。也是这把刀锋利,换别的刀,大概这样连木片都削不下来。

既然想通了,我就握紧刀柄,使足了劲劈过去,那原木当场应声而断,我却因为用力太猛而差点摔倒。这个发现也让我有了别的猜测,将刀顺手插在一根原木上,快步跑到一片比较平坦的地方,我深呼吸了一下,使劲往上一跳,果然,跳的很高,但落的也很猛,根本没有书上所写轻功的飘逸洒脱。

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内力我虽然可以使用,但是只能被动的使用,内里的玄妙现在的我根本没法掌握。这让我刚才想的在崖壁上慢慢凿些踏脚处,用轻功脱出山谷的办法落了空。可我刚恢复神志时,从绳上摔下不是用了轻功的么?现在想想莫非是与我当时的神志不清或者是受到惊吓有关?

想不明白的事我就暂时先把它搁下,当务之急还是寻找出谷方法要紧,可这办法也不是站这里就能想出来的,我索性放开胸怀欣赏起眼前的景色来。边走边看,掐花弄草之中,不一会就绕到了寒潭边上,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探身往寒潭中一望,漆黑如镜般的水面上顿时映出了小龙女的身形来,好美——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却又有些不协调之感……这是我第二个感觉。

为什么呢?我细细观察起来,肌肤胜雪,发丝若黛,五官搭配犹如神仙妙手,咦?这眼睛怎么回事?哦……不对,应该说是这眼神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清亮透彻的眼眸,却透出一股子市侩懒散的神气来。我仔细想了想,看来原因在我身上,只好暗叹一声,龙儿本是完人,却被我这庸俗之辈附身,弄的有了如此瑕疵,可惜可叹。

叹息一番,我又想起那柄掉在这潭中的黑剑了,实话说,那把金刀我是一点都不喜欢,拿起来费劲,观感也很差,如果换成黑剑那该多好。使劲朝寒潭望了下去,黑漆漆深不见底,哪能看到一点黑剑的踪影?我也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奢望,可这次失望,让我欣赏风景的兴趣大减,在四周转了两圈,觉得无趣的紧,三绕两绕就回到了茅屋中。

走进后屋休息的地方,我试着想上到那长绳上去,没曾想刚用手抓住绳子使劲一拽,那绳子竟然当场就给我从中断成了两截。这下我可真的傻眼了,真是不给我面子的破绳子……诶?绳子?我快步跑到墙边,把断绳抓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再想了想,很快一个出谷的办法浮出了心头。

接下来便是轰轰烈烈的大除草活动了,谷中的青草和一部分无辜遭殃的花木被我的金刀一片片的横扫了下来,本来幽静的山谷顿时鸟惊虫飞一阵喧闹,而被我扫荡过的地面也变成了斑秃状,丑不可言。

戴上金丝手套,将割下来的草抱到向阳的地方,就等它们晒到半干,可以搓成绳子送我出谷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翻动晒草成了我的主要工作,谷中的景观已经被我破坏无虞,再无可观之处,连玉蜂也受了惊吓,不敢飞到这边来采蜜了。如此百无聊赖的闲闲过了数日,草也干的差不多,粗木榻上铺着的软草也让我这身白衣染上了绿色。把干草搓成草绳的工作更无聊,幸亏有金丝手套,不然小龙女这双玉手可真的毁了。

“我要去取黑剑!”搓好绳子后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个,我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对拿不到那把黑剑的怨念如此之深……既然如此,也不好违逆自己的心意,准备了一番,将三条草绳拧成一条粗绳,一端系在潭边仅存的一棵粗树上,一端拴好一块大石,再将大石轻轻抬起放入潭中,一溜水花气泡涌出后,大石已经沉入了潭底。

用手拉了下绳子,并没有绷的很紧,看来绳子的长度还有富余。将手放入潭中试了试温度,我咬了咬牙,握着绳子一纵身,跳入了寒潭。

好冰,刚跳进来那一下差点让我当时就冻僵,幸好肚腹处马上升起一股热流化为热气行遍了全身,让我缓了过来。乘着这热气还没消散,我立刻握住绳子轻轻一拉,向下潜去,我在大学练过游泳,但由于天赋问题吧,只能憋气不到三分钟,也就是说,如果三分钟内找不到剑,我就得赶快浮上去,否则就会有危险了。

很快我就拉着绳子到了潭底,潭底急流确实很强,而且一丝光亮也无,我也只能紧握着绳子慢慢的在地上摸索,也许是运气不错的原因,很快我就摸到了一个剑柄模样的物件,我赶忙一把抓住,然后将绳子一扯,带着它向上浮去,

正浮到半途,潭壁玄冰上幽幽蓝光上竟然有白光一闪吸引住了我的目光,我试着抓着绳子游了过去想看看,没想到刚游近,还没等仔细看,脚却被什么东西缠了起来,我慌忙挣扎着想让它松开,没想到越挣扎脚就被缠的越紧,使劲拉绳子也没有用,这时候玄冰上那点白光却向我爬了过来,原来竟是一只雪白臃肿的大虫子!

第一卷 学成文武艺 第三章 入潭,出谷

-----左手松开绳子捂住自己正准备尖叫的嘴巴,又怕那虫子游过来,右手将捞上来的东西在我身前乱挥起来,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这种白白胖胖的软体生物了。这时没了绳子拉扯,潭中巨大的浮力顿时让我向上升去,可没升多高,腿脚处缠着的东西又将我死死的拽住,被缠住的地方更是被勒的阵阵刺疼。

这时一条路过的倒霉白鱼正好被我乱挥的剑砍到,顿时一股浓血在水中弥漫开来,那大虫子摇动了一下身体,一弹身,竟然离开玄冰潭壁,朝我眼前那片血雾游来。看着它扭曲着身体,张牙舞爪的向我游来,我彻底的开始歇斯底里了,闭起眼睛扭动着身体发疯似的乱砍起来,终于……也不知砍到了什么,我的身体一轻,直直就向上浮去,刚睁开的眼睛正看到那虫子和我堪堪擦身而过……

手忙脚乱的抓住绳子爬出了寒潭,这时才敢回头看看那虫子是否追了出来,确认了那虫子没出现,这时才发现身上湿透的衣服被谷中冷风一吹弄得全身打起了寒战。感冒就坏了,要是转成肺炎……怕是我和小龙女就要共赴黄泉了。我慌忙抬脚往茅屋方向跑去,可惜没跑几步,脚上被什么东西拉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这个身体却神奇的扭了一下,将前冲的势子改为了侧移,然后小转了半圈,竟然就这样稳稳地站住在了当地。

这——是怎么回事?没等我开始想这个,紧接着皮肤一热,我身上开始冒起了阵阵的白气,不一会,那本来湿透的衣服已经恢复了干爽。

太神奇了!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干衣法么?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莫非是小龙女的意识还存在?她把身体的操纵权交给了我,然后有事时就会出来替我罩着?可想想小龙女的性格,如此洁癖的人,真要是还在这个身体里,那前几天搬草晒草,或者睡草床时,大概早把身体控制权抢回去了吧……

既然这个想法被枪毙,那就只好归咎于万能的潜意识或者是身体的本能了,意外情况下的应激反应也有可能,怎么说这个身体对武功内力什么的也习惯了二十多年。暂时先撇开这个,我弯下腰在脚边摸索了几下,想看看是什么绊住了我,摘下金丝手套后,很容易就摸索着找到了,原来是一根细细的丝缠在我的脚上。

慢慢的把这丝一圈圈的解开,又戴上手套捏在手里使劲拉了一下,非常结实,在潭里的那边也仿佛很牢固。我拾起刚才解丝时丢在旁边的黑剑,把丝放在剑刃上划了一下,竟然没断,这时我的心里浮出了一个名词——冰蚕丝!宝物啊宝物,可惜如此宝物竟然没办法弄下来为我所用,我一边叹息,一边又走回了寒潭旁,想看看这丝的另一端是连在了哪里。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让我一松手将丝掉回潭里,原来那清澈的水中,正看到一只硕大的白虫正一边吃着这丝,一边又将没吃到的地方粘在潭壁的玄冰上。忍住看到它的一阵恶心,我使劲握住丝拽了起来,丝是纹风未动,反而那虫开始动了,它仿佛看到了什么可以吸引它的事物,竟然撇下没吃完的丝,向上游来。

眼看它越来越近,我尖叫一声,拿住手中的黑剑对着潭水乱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握住丝的手忽然觉得一轻,差点闪了我一下。我赶忙停下乱砍的剑,往手中看去,丝还在手中,再轻轻一拉,竟然将水中的那段也拉了出来。看向水中,那虫子也沉回了水中,游到潭壁上向下爬去。

不敢再去看那虫,我将视线移回了手中的丝线,这丝虽细,但也可以看到断口形状,我细细观察了一下,丝的断面分明是被利刃砍断的样子。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最合理的推测应该是:这虫子应该就是所谓的冰蚕,这丝大概就是它吐出来的,作用可能是用来捕捉潭中的白鱼;我在水中被缠住时,乱挥黑剑可能刚好割断了丝,等我爬上来后,冰蚕看我带走了丝,虽然追上来想吃回去,可惜又一次被我用黑剑砍断了丝,这才无奈离去。

这个推测最大的疑点在黑剑上,我试着又用它砍了几次冰蚕丝,一点反应都无。难道是刚才我情急之下,剑上带了内力,所以才能砍断?这个推测暂时无法验证,只好先存疑了。

总之这次下潭收获不小,得黑剑一把,冰蚕丝一根,两样都是宝物。可惜潭中有那么恶心的一条冰蚕,这让我打消了所有再下去看看的念头,看来连寒潭另一边的断肠崖下那个山谷我也不能过去了。原来我还想看看那边的玉蜂巢呢,说起玉蜂,这些可怜的小家伙自从上次被我除草时吓着后,就很少来这个山谷采蜜了,我也不会小龙女那训蜂之法,驱策召唤它们更是不用想了。

闹腾了这么半天,我也有些累了,回到屋中把黑剑蚕丝都收起来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软草上,继续为出谷的事谋划起来,就这样想着想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这谷中的时间用起来还真是奢侈,即使把一天的大半都睡过去都没什么感觉,我呆呆的乱想了一下,软草上还真是舒服,不想起来……看来这懒病还真难去根啊,换个身体还是带来了。最后还是强迫自己下了床,准备开始进行我的出谷大计。

带着刀剑和一捆草绳,我来到了看起来坡度最小的一面山壁前,这边陡岩上长的几棵歪脖子树正好一棵接一棵成梯状延伸到山顶处,虽然各棵之间距离不近,但只要靠着我的草绳和金刀,一阶一阶的登上山顶仿佛并不很难。

把草绳拴在金刀柄上,我使尽全力握住草绳把刀抡了起来,听着耳旁边呼呼的风声,感受着内力在手臂上运行,瞄准最近那棵树,金刀带着风声脱手而出。那树离地面大概有二十多米,可惜我这次瞄的差了一点,金刀在离树三四米远的地方呼啸而过,没碰到一根树杈。

躲开落下的金刀,再把它收回,试了大概十几次,终于让金刀所带的草绳牢牢的绕在了那棵树上。戴着金丝手套,将另一根草绳一端系在腰间,我牢牢抓住绳子,试着往上攀了一段,再停下来等了等,草绳没有断裂的迹象,这下我才放心的继续向上攀去。

来到树上,将腰间的草绳解下捆在树干上,再把金刀上所带绳子小心的一圈圈从树上绕开,收回金刀,想要再把刀抡着向上扔时,却发现这树上的枝枝杈杈实在太碍事,我干脆几刀将它砍得只剩下主干和几个大枝,这下确实方便了不少。可惜在这树上到底难以掌握平衡,试着扔了几次刀,都差的好远,我还差点被闪得掉下去。

果然是知易行难,我感叹着先把金刀连绳子扔下,然后自己也顺着绳子滑了下来,在地面上又试着扔了扔,根本就连那棵树的边都碰不到。

练习吧……练习吧……我干脆拿黑剑从金刀的侧面劈下一个环刃来,用冰蚕丝打了个活结系好,用来练习扔东西的准头……弄好这个我才想起,原来我还有条金铃丝带的……

边练边扔,就这样又大半个月过去,我拿冰蚕丝系金环扔东西已经是百发百中,用草绳系金刀扔也能**不离十了,崖上的那些树除了最顶上那棵,也已经被我用草绳棵棵串在了一起,眼看就能出谷了……

第一卷 学成文武艺 第四章 误入绝情谷

-----攀上了最后一棵树,我尽全力在这树上一蹬,身形顿如离弦之箭朝崖顶飞射而上,脚下咔嚓一声,却是那老树经受不住这一蹬之力,当腰折断了。已无退路,当身形超过崖顶那一刹那,绕在金丝手套上的冰蚕飞环急射而出,堪堪绕在了崖顶侧长的一棵臂粗新树上,用尽力气一拉蚕丝,随着咔咔的树皮断裂声,斜飞而来的我终于踩到了崖顶的土地。

自由的空气真好,若不是怕暴露了行藏,真想大吼一声来抒发此时的情绪!轻轻将手一抖收回丝环,打量了一下四周,看来我的运气还不赖,从这里望去,围住山谷的另几座山峰顶部都似刀削过一般,而且山与山之间落差太大,即使上去了也无法离开。好险好险,像我这样不留后路,上去那几座的话,怕就得在上面等死了。

看着崖上的这些草木,我想起了在谷中的那些安排,首先,里屋中的长绳再次搭好,金铃丝带也留下放入了衣橱里做为见证,外屋的桌上用剑刻了“我已出谷”几个字,这四个字简繁相同,杨过认起来应该没问题,而且这边山崖下绳呀树呀上的布置,他一看就应该明白我是从这边离开的吧。本来我最怕的就是现在已经快到那十六年之期,如果杨过去到山谷,因为找不到小龙女而一时想不开自尽,那我真是罪莫大焉了……

这时天色还早,找起下山的路径来方便,挥舞着黑剑砍去疯长的老高的蓬草,很快一条羊肠小道便露了出来,我顺着这条小道,还算顺利的下了山。

刚下来我就躲到林中去了,下山时没太注意,这时才发现衣服上挂了好多的毛刺球,头发上也粘了不少这东西,可摘了半天,只把衣服上的摘干净了,头发上的却一个也没弄下来,头发倒是被我拉的生疼……可怜的裙子也被山道上的灌木把裙摆地方刮成了碎布,我这样子还真难出去见人……

正当我为怎么出去见人而烦恼时,林子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我好奇的觅声寻了过去,“抓住她!”声音近了,我躲在一棵大树后探头向外看去,前面跑着的是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后面追来的则是一群手握农具、身穿粗布衣服的农夫农妇。这时听仔细了,据后面追来的乡民所骂,原来前面这女子竟是个贼,什么张家媳妇的镯子、李家大嫂的银锁、黄家兄弟的耕牛……真是琳琅满目。

又听继续骂过去的话,却是说这女贼不但偷东西,还把发现她偷盗的几个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还生死不知。原来不但是小偷,还进化成了强盗!被抢匪杀死过一次的我,此刻最恨的就是伤人夺财的强盗了!眼看那女子将要逃入林中,我手指一弹,绕在金丝手套上的丝环立刻激飞出去,缠在了那女子去路旁边的一棵树上。

转眼间,绿衣女子就窜入了林中,后面乡民本以为这次就让她逃脱了,没想到只听哎哟一声,那女子竟然摔倒在了树旁。喊了声老天长眼,那群乡民一哄而上,将那女子捆绑了起来。看着那女子被押走,我抖手收回了丝环,心中却起了疑惑,刚才不是说那女子能将发现她的人打成重伤么?怎么现在看去,仿佛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或者刚才她用了凶器?我摇了摇头,想之无用,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找个可以洗漱一番的地方休息才是,眼看天就要黑了。

出林走了不到一里之地,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我忙加快了步子,没走出多远,天空一片乌云遮来,顿时掩去了所有的光亮。怕在黑暗中迷失方向,我站在原地想等这阵乌云过去,可等了半天,乌云没散,反而是因为天色更晚,周围更变得一片漆黑,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这样等下去可不是办法,而且乌云不散,下起暴雨的话,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只好摸黑而行了,我把黑剑当导盲棍用防止被石头草木拌倒,缓缓走了好久,天上的乌云才渐渐散去,待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我才发现自己好象又走回了山中。

茫然看着四周黑影重重的树林,这时一点微弱的水流声传入了耳中,听到这声音我精神一振,忙循声找了过去。

水声渐渐变大,很快一条溪流就出现在眼前,此刻乌云已去,又有了水源,我欢喜之间却感觉头发上那些毛刺球纠缠的更难受了,待要到这溪水中洗个干净,却发现月光下这水实在有些浑浊不明。上游可能会好一些吧,我不想就此离开这条溪流,只好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

越往上游走,果然水质越清,我沿溪走了半个多小时,水是越来越清,月亮也渐渐升高,这月光也比刚才明亮了很多。

再往上走了一段,水质却忽然下降了,又变成了浑浊不明的样子。这事可真奇怪了,我又缓缓的退向下游,一直盯着溪面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这条溪流本来就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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