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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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室,那点小东西一个人拿都还嫌太多吧…。我也上前去凑热闹,佳蓉现在倒真像是感冒发烧的样子,演技还真棒,大概她平时形象太好了,那群色胚看到她的可怜相,好像都忘了课堂最后她诡异的表情,她发现我也靠了过来,得意地对我眨眨眼,马上就十几道杀人目光刺在我身上。这一个多月,就外人看来我跟学姊挺熟的,常常去给她串门子,早就很多人眼红了,他们要是知道我还做了串门子以外的事,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我在心里偷笑着。

「那个,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学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笔电?」

这下我笑不出来了,佳蓉拉着我的手,我感到周围瀰漫着可怕的杀气,晚上回宿舍一定会被抓去阿鲁巴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没想到她这么皮,等一下回到实验室我要给她好看。

其实这只是我拖延的藉口,该来的总是要来,还她自由是早就决定的事。虽然我不断说服自己,却只是越来越烦闷,只好随便找个理由对自己交待,让不喜欢的事情往后延。发现真正的心态之后,对自己更加不爽,一点都不瀟洒,这种傢伙怎么可能配得上学姊,我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差…。

第七章

「主人,你生气了吗?」这是她回到实验室的第一句话。

「没有呀,我只是在想,这次作业的範例影片可以用特别一点的影片。」我拿起学姊架子上的数位相机把玩着,这种是可以录影的,我把镜头对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什…什么样的影片?作业的影片我已经準备好了说…」她不安地看着我手中的相机,说话变得有点结巴,她应该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

「妳知道的,气质美女助教**的影片。」

「不…不能呀,这样太丢人了。主人,求你…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就直接发动了攻势。我用空着的左手隔着外衣轻捻着佳蓉的**,她全身愉悦地轻颤着,看起来被我弄得很舒服,刚才上课时她一定很希望被主人这样子弄。

「佳蓉,妳必须服从主人。告诉我妳会服从。」

「啊啊……我…服从…」她梦囈般地答应着。

「妳会把现在录的影片放到网页上面。」

「是…是的……我会…噫噫」苦闷地甩着头,又舒服又难过的样子,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来喔,对着镜头笑一个,我要让妳出来了。」说完猛然把跳蛋转到最大。

「噫…主人…噫噫噫……」她泄身了,她又紧抱着我,把她弄得泄出来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这样应该足够了吧,可以还给她自由了,但是我还不想结束,我拼命地给自己找下一个藉口,我真是一个烂人。我想跟她真正地做一次,我虽然控制她这么久,却还未真正地到达本垒过,因为我不是用正当手段赢得她的心,没有资格对她做这种事。不过在一切结束之前,我应该可以做一次吧,一次就好,我告诉自己我有权利这么做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佳蓉不知何时已经回过神来,怯怯地盯着我手中的相机,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主人…那个,影片…可不可以……那个…」看来她还是想向我求饶。

「哪个?我刚才没有按录影键呀,我是吓唬妳的。」

「……」哭笑不得的表情好可爱。

她明显地鬆了口气,感激地看着我。不过我已经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佳蓉」了,她本来不会质疑我的要求的,她第一次这样坚持己见,虽然我知道如果我强硬地命令,她一定还是会乖乖听话。是我对她的控制力减弱了吗?还是说又产生了第三个新人格?我不敢再想像了,今天我一定要做到我应该做的事。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留下最后的纪念。

「佳蓉,现在背对着我,上半身趴到书桌上。」

她顺从地照做了,我站在她身后为她除下碍事的遮蔽物,刚才的**令她腿根附近一片湿糊,她显得特别紧张,这是主人第一次要跟她交合。我把跳蛋拿出来,用舌头舔舐她的裂缝,她不自主地夹着我的头,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

接着我打开实验室的门,然后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学姊的实验室在八楼,这种吃饭时间是不可能有人经过的,不过这样做还是给她很大的刺激,她会害怕声音传出去。她果然变得很兴奋,湿暖的嫩肉不规则地收缩按摩着我,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没几下就泄了第一次,我继续攻击她,不久之后又泄了第二次,她开始变得什么也不知道,本来紧紧咬着一条手帕,现在也鬆了口忘形地呻吟。

我不打算放过她,我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此刻,很快地我将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了,心情变得越来越坏,胸中没来由地烧着一把无名火。我粗暴地掐揉着佳蓉的美||乳|,狠狠地贯穿她,像是在发泄心里无端的怒意,她陶醉的表情渐渐夹杂着痛苦,虽然**是舒服的,但是连续一直一直**到最后会变成一种折磨。

「啊噫…主人……噫噫噫……你果然…生气了?…」

「真的对不起…噫噫……对不起…」

她还以为我在气她对我恶作剧的事,这种小事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在气我自己的软弱,我是个没用的傢伙。听着她抱歉的言词,她顺从的态度与甜腻的娇声,只是更加激发我的佔有慾,也让我的怒气加倍地高涨。我更加粗暴地攻击她,她只是不断地喃喃向我道歉,过了好一段时间,她终于开口求我停止。

「主人…不要了……噫噫…我好痛…不行了…啊啊……主人…」

我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持续地侵犯着,直到再也受不了地在她体内爆发出来。之后我让她坐在我大腿上,看着她失神的娇容,捲着她漂亮的长髮,每当我把「佳蓉」抱在怀里,她总是不自觉的露出幸福的浅笑,不过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吗?还是我捏造出来的假象…?

「佳蓉,妳听好了…」

「是的?」她勉强睁开眼,用一贯依恋的神情看我,我不敢直视她的眼。

「等一下妳会好好睡一觉,当妳醒来之后再也不会想起主人的事,再也不用靠主人来达到**,再也不需要服从主人,我们之间的事情妳要全部忘掉,恢复成原来的妳,明白吗?」

「主人…不要我了?…我…佳蓉不敢了……佳蓉以后会很听话…不会再调皮了」

「你罚我吧…主人,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接受处罚的。」

她惊慌地哭着,一直想办法要讨好我,我轻轻抱着她,她一动也不敢动。

「佳蓉,妳现在觉得很累了,很想好好睡一觉,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放鬆…」

「不要啊…主人,我真的会乖,我不会再让你生气了。」

她感到身体越来越轻鬆,口气变得更紧张了,一直挣扎着不想睡去。

「意识渐渐的模糊了,一片黑暗包围着妳,妳觉得好睏、好睏…」

「不…主人……主人…呜」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慢慢闔上,泪水由眼角一滴滴顺着脸颊滑下。

片刻之后,哭声渐渐停止,紧张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现在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但是她的王子不该是我,我不舍地轻抚她无辜的睡脸,但是心中有种解脱的轻鬆。

再见了,我的佳蓉…

最终章

之后我再也不去串门子,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并没有,我发现学姊上课时经常偷偷的看我,她还是不敢让我靠近她,可是她喜欢远远地看着我。我不再去上课,我把多媒体退选了,结果学姊居然跑来旁听我必修的类比电路,她每次都坐最后一排,每次我回头看她,就会对上她的目光。她根本就不是来上课的,她是来偷看我,神奇的是每次教授问问题她都会答,果然书卷都是从火星来的…好吧,这不是重点。

我不知道最后的指令到底为什么失效,学姊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同学们也都发现学姊的异常,私下一直逼问我。我决定再催眠她一次,深深地、反覆地催眠,让她彻底变回正常。某个礼拜五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我又来到她的实验室。

「佳蓉,妳现在身体无法动弹了,我要妳好好看着我的眼睛。」

没想到学姊没有被影响到,反而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果然是」的表情,我心下大惊,难道报应来得这么快,急忙想着要怎么转才不会太硬。不料学姊既不生气也不惊慌,也不像原先那样怕我了,轻鬆地靠在椅背上,示意让我也坐,我只好无奈地跟着坐下。

「学弟,听我说,我隐约感觉到有另外一个我,她的名字也叫做「佳蓉」。「佳蓉」她称呼你为主人,什么都听你的,当你呼唤她名字的时候,她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然后你…你总是对她,做一些…坏事…」

当学姊提到「佳蓉」的时候,就像在讲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地漠然,学姊现在到底怎么了,我完全不知道催眠产生了什么效应,现在我担心她更甚于担心自己了。

「「佳蓉」她有时候会在我梦里出现,高兴地告诉我她跟主人的事情。可是最近这两个礼拜,「佳蓉」总是哭着说,主人抛弃了她,主人不要佳蓉了,佳蓉好想念主人……」

学姊渐渐跟着伤心起来,眼睛变得红红的,忽然她抬头看着我。

「告诉我,「佳蓉」就是我,对不对?那些事情都真的发生过,是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以学姊的聪明一定知道真相是什么,她无力的低下头,双手紧张地交握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接下来是一阵尷尬的沈默,安静得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这种事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然而当学姊再次抬起头时,我看到的是属于「佳蓉」的眼神,这更让我不知所措,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一个人格呢。

「呃…,妳是「佳蓉」吗?」

「我不是,嗯…应该说,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佳蓉」就是我,我就是「佳蓉」。」

「当我了解事实的时候,我觉得很…兴奋,我觉得我好矛盾、好奇怪…。我也想要…唔,我是说,我可不可以…」学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把头低了下去。

「叫我主人!」我大胆地命令她,看来两格人格意外融合了,希望我没有猜错。

学姊害羞地望了我一眼,她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主人~」她甜甜地回了我一声。

「我爱你,主人!」羞怯而坚定的告白,学姊终于真正属于我了。

我温柔地吻她的唇,她也热情地回应我,这应该不是在作梦吧。

然后,我问了一个很逊的问题……

「那我现在应该要叫妳学姊还是佳蓉?」

「都可以啊,佳蓉、佳蓉姐、佳蓉学姊,…或是佳蓉奴隶。」

最后一句话她故意说得很快而且很小声,可惜还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外表看来是个乖乖牌,跟她越熟才知道她其实个性很顽皮。

「好,佳蓉奴隶,现在脱掉妳的衣服。」

「哇,不要呀主人…」

实验室内再度迴荡着令人心跳的呻吟声。

(全文完)

xing爱调教园

-----序章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你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麽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麽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叁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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