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梦了,大概是已经遂了心愿,所以不需要再到梦中寻找寄託了。我们还是会有亲密行为,但是总不会到本垒,因为心里还是会有疙瘩存在,所以每次到了最后一刻我都会临阵退缩。
就因为他还喊我一声姊姊,所以压不下心中的罪恶感,这个称呼越来越让我觉得刺耳了。我真希望当初只是医院摆了乌龙,抱错了小孩,不过这种情节只会在言情小说里出现吧?
像这样只做到一半,虽然心灵上确实得到滋润,但是身体真的很煎熬,每次到了要踩煞车的时候,就是意志力跟慾望的拔河,如果这时他霸王硬上弓的话,我一定也只能顺从的。为什么他不这么做?我总觉得自己其实是希望他这样的,我希望他能强硬地进入我,击溃我微弱的抵抗。
好羡慕小茵喔,她没有像我这样的包袱,所以总是能毫无顾虑地跟盛辉共赴巫山,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表演春宫戏,听着清脆的铃鐺声给他们伴奏,心情真的好眩余福膊皇浅源祝皇亲栽棺粤伞?br />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们三个人能维持这种关係,好像员外娶了老婆又纳小妾似的,至于谁是老婆、谁是小妾,并不值得在意。无论如何,他的心里有我,这不就够了吗?只要他还能看我一眼,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另一方面,我与政浩学长分手了,这让事情变得简单了些。并没有哪一方提起这个令人尷尬的话题,只是在几次沈闷的约会之后,我们就很有默契地不再继续往来了。知道我们交往的事的人不多,知道我们分手的事的人更少,这段短暂的恋爱悄悄画下句点,船过水无痕,就好像它从没有开始过。
学长一直对我很好,我也曾经是那么喜欢他,那段单恋的日子给我留下许多有趣的回忆,我必须要感谢学长给过我那样的心情。只能说爱情是不等人的吧,人真的是善变的,在那个时间点没有留下更多的感动,等到感觉消失了,喜欢上别人了,就很难再挽回了,我只能祝福学长找到更好的女孩。
现在问题就只剩下这恼人的姊弟关係,这道无解的难题,像是一堵看不见的高墙,硬生生地隔开我们。难道就这样被它困住一辈子吗?
※※※※※※※※※※※
今天小茵也很快地达到两次**,然后沈沈睡去,剩下我一个人苦苦挣扎。不知道为什么,不管用手、用舌头、或是任何方式,都无法使我**,我可以很舒服很舒服,可以非常非常接近**,可是总达不到真正的顶点,弄得越舒服,到最后只会越难过。
我渴望**,我希望盛辉强jian我,我想要他用力地插我、把热热的jing液射在我身体里面,但是他并不这么做,他总是说想要的话就主动开口。身为一个姊姊,我开不了口,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这是危险的,一旦说出口,我的世界将会变得不一样,我会完全被性慾支配,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是因为喜欢盛辉才跟他在一起的,并不是为了要做这种事,我希望自己能成功扮演好情人跟姊姊的双重角色,而不只是像个妓女一样。但是事实是,我的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我对性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我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我不想再当盛辉的姊姊了,我可以不要吗?
我总觉得他是刻意折磨我的,他最喜欢把我弄得很兴奋、很**,然后欣赏我在肉慾中挣扎的模样,每当我因为身体的渴求而呜咽着、啜泣着,他就会露出愉快的笑容,一边玩弄着我、一边对我劝降。
今天他又取来了百合花,我本能地感到畏惧。盛辉他每隔两天就会送我一朵百合花,我用花瓶装着摆在书桌前面,我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百合的香气,这让我感觉很好,但是我们在亲热的时候,他偶尔会顺手拿来作弄我,这是我最害怕的一件事。
说来奇怪,被他拿花瓣轻扫着全身,用细细的枝条在||乳|晕画着圆,我总是会产生无法想像的快感,很容易就会兴奋得不能自己,所以最后停止的时候,强烈的渴望没办法得到满足,身体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好几次我差一点点就要屈服了。
今天盛辉用花瓣拂弄着我的秘处,我依然很快就被玩得神智不清,羞耻的yin汁沾满了洁白的花朵,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水光,盛辉得意地展示着他的杰作,这回他似乎还有新的花招?
「颖柔姊,妳看着这朵百合花,想像它就是妳的**。」
嗯?我的…**……?怎么会这样说呢,这样粗俗的字眼…我…我变得好奇怪呀…,百合花…百合花是我的**……
「啊……」
盛辉的手指轻轻滑过花瓣的时候,真的令我感到一阵酥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继续逗弄着手上的花朵,感觉好错乱,我完全不知所措,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的动作,强忍着一阵阵甜美的快感。
「姊姊,妳看喔,如果这样子**的话……」
「不…啊啊…咿……不要…不可以…**…呜啊啊……」
盛辉用手指进出着花蕊的地方,带给我一种充实的幻觉,好想要…我想要有真正的东西插进来,把小洞塞得满满的。越是强制压抑着那种慾望,它越是在我心中快速滋长,慾火焚烧着我的理智。
「妳看,这样插进去…很舒服吧?妳想要这样吧?」
「很…很舒服……啊…可是…可是…」
「来,主动开口求我吧,心甘情愿地开口求我。」
「不行…我是你姊姊啊……这种事…不可以…呜…」
「妳可以的,只要像采茵一样,忘了一切、服从我,成为我的奴隶。」
「啊…我……成为奴隶…?」
好奇怪,我应该答应吗?心中有一点微弱的声音在抗议着,但是为什么?
我不明白,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忘了一切…这是多么棒的事,这样的话,我就不必再烦恼了……
「妳需要快乐,这对妳来说是最重要的,来…妳自己舔舔看。」
盛辉把手上的花交给了我,我觉得好迷惑…,百合花的香味,还有我的花蜜的味道,好羞耻…好兴奋喔,我真的好想尝一口……
「呀啊!……」
轻轻舔了一下,一道电流走遍了全身,就像是私|处被人亲吻了似的,身体不自主地弓了起来,不行…脑海变得一片空白了…,我…我需要快乐…
追求慾望的本能取得了身体的主控权,我迷迷糊糊地舔吻着手中的百合,另一手搓揉着**,激烈地用身体摩蹭着床单,感觉好棒喔…比平常更舒服,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
「哎呀,这么**的样子,妳有资格当人家的姊姊吗?」
「啊…这是…啊嗯……不是…不是的…咿…」
讨厌…我到底在做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我停不下来?我…我竟然在自己的弟弟面前自蔚,好兴奋…好兴奋喔,我是一个坏女孩,我没有资格当人家的姊姊……
「明白了吗?妳只不过是一个**的xing奴隶!」
不要啊…我……我是**的奴隶…我是奴隶…啊啊…
「小柔,乖乖地成为我的奴隶吧,全心全意地服从我。」
主人…我的主人在呼唤我了…我是小柔…我是主人的小柔……
「啊…主人…盛辉主人……我想要…成为你的奴隶…」
「哈哈哈,很好…乖女孩应该得到主人的奖赏。」
「主人…我…呀啊啊!……呜…」
主人一插进来,我立刻就**了,好棒喔…就是这种感觉…,我…只需要快乐,我只想要服从主人,其他的一切对我都不再重要……
主人继续快速地动作着,间隔没多久我就达到了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接下来的那些…我已经没有心力再去计算了,我只懂得紧抱着主人,直到主人把温暖的种子喷洒在我的全身。
「好了,满足了吧?我準备了一个礼物要给妳,帮妳戴上吧。」
那是…好可爱的颈环,繫着一颗小小的铃鐺,象牙白的缎面就像百合的颜色一样,那是属于我的颜色…,多棒的礼物啊,我觉得好开心喔。
「以后妳在家里的时候都要戴着它,明白吗?」
「是的,主人。」
戴上它,从此以后我将拥有不一样的人生,我再也不是盛辉的姊姊了,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要全心全意地服从主人。
※※※※※※※※※※※
「小柔,不要走这么快啦,等我一下…」
唉,美怡又有什么事了?人家现在在赶时间呢……
「小柔,妳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听说妳跟学长分了?妳不是喜欢他吗?」
「嗯,因为个性不合吧。」
「妳最近也都没来练球,管乐社成发会的练习也都缺席……」
「我只是有点腻了而已。」
「而且妳上课经常不是发呆就是打瞌睡,还有……」
「好了,主……盛辉还在等我回去做晚饭,改天再聊好吗?」
「不是吧,妳每天一下课就赶着回家,就只为了给妳弟弟煮饭?」
「不对!他…他不是我弟弟……」
「妳在说什么啊?他不是妳弟弟不然是谁?」
「他……算了,我要先走了,明天见。」
我们的事外人才不会懂呢,多说也是没用的,随便她怎么想吧。
「妳真的很不对劲,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详细沟通一下,来我那坐坐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谈心了耶…」
「不行啦,晚回家盛辉会生气的,妳就饶了我吧…」
「好!妳弟弟比较重要,我以前为妳做的都不算什么,妳要回去就回去,我也不想再管妳了。」
美怡真的生气了,掉头就走,她第一次真正对我发脾气,她不是暴躁易怒的人,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跟我生气呢?有什么话一定要急着现在说吗?
没关係的,快点回家吧,主人还在等我呢。我不需要朋友,我只要有主人就可以了,不是吗?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应该就这样回去,一部分的我正在反抗着,不让我的双脚移动,真矛盾,我明明决定要把主人摆在第一位的。可是美怡也是我重要的朋友,她帮过我好多忙,这不该是我回报她的方式。
无奈之下,只好打一通电话回家,告诉主人这件事情,说我可能会晚一点回去。主人并没有生气,他好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对…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毕竟因为自己的私事而怠慢了主人,心里觉得很不安,我真是个不及格的奴隶。只此一次吧,以后绝不能再这样了。
美怡也是自己一个人租一间小套房,说小其实也还不小,摆上一张书桌、小书柜、梳妆台、一张大大的床、以及两个衣橱,剩下的空间还不会感觉狭窄,还有独立的卫浴,另外本来阳台的地方用一半改建成小厨房。这里的环境很好,不过房租就…。
有两个多月没来这里了吧,美怡的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乱…,衣服随便丢,连贴身的胸罩也就这样挂在床角,翻开的时装杂誌还有学校的讲义散落在地毯上,髮夹、衣架、喝完的宝特瓶,东一个西一个。天啊,这一点也不像女孩子的房间。
唉,每次来这里,收拾房间已经是我例行的工作了,她总是笑着说下次会改进,可是我知道下次再来一定还是老样子…。
「嘻,小柔,妳这样子好像我老婆喔…」
「好了,美怡,妳到底有什么事呢?」
一边整理房间一边说,可以节省一点时间。
「简单说,我觉得妳弟弟很有问题,他一定给妳下了什么符水。」
「呃…符水?」
傻眼,什么符水呀…,拜託,现在是科学的时代了。美怡特地把我找来就是要跟我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情?
「不然就是他威胁妳,妳跟我说过妳弟弟怪怪的,妳很害怕。他威胁妳对不对?没关係,妳告诉我,我来对付他。」
「不是啦,当时只是我自己在疑神疑鬼而已,他又没怎样…」
因为当时我不敢相信自己爱上了主人,所以才会这样想东想西的,找藉口帮自己开脱。我的个性就是这点糟糕,不够坦率。
「反正一定有问题,妳还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妳跟他怎么了是吗?」
「没有…没有怎么了…」
「妳说谎,没有的话妳为什么要脸红?小柔,**是不对的,妳们不可以**,妳知道吗?」
**?我们…**了?奇怪…我…我不知道,不是这样子,我的头好痛喔,我是主人的奴隶,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够了!我不想听妳胡说八道,我要回去了。」
「不行,我不让妳走!小柔…妳不可以回去送死。」
「不关妳的事,放开我啦,妳…啊?」
在拉扯之中,美怡忽然袭击我的下身,她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讨厌,我讨厌这样,这里是不可以让主人以外的人碰的。
「这是妳逼我的……我是不得已的…我是不得已的…」
美怡一直喃喃自语着,更用力地搓揉着我的荫部,不…不可以有感觉,怎么…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不行…不行啊,我没有力气了……
我被美怡压在门板上,她的手探入我的裙子里面,隔着小裤裤拨弄着**,啊…美怡她…好厉害,她好像都知道我哪里最有感觉,我的那里已经不争气地溢出了yin蜜……
「嘻嘻,小柔…妳好**喔,都湿了,这样子很舒服对不对?」
美怡…,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曖昧的眼神?为什么要说出这种奇怪的话?
「小柔!我已经不能再忍耐了,我好喜欢妳…」
「不…快住手……唔…」
美怡封住了我的唇,我们的舌头交缠着,唾液…甜甜的…,哦…不可以这样,我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她的手指探索着我的**,在里面淘气地作怪。这阵子经过主人密集的调教,体质变得好敏感,只要轻轻地摩擦着肉壁,就会开始氾滥成灾。
糟了…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不安地扭动着,好想要…好想要**…
「小柔,妳好可爱喔,这么快就已经不行了…」
「啊啊…不…不行…哈…快点停下来…」
「没关係的,**吧,我好想看看小柔**的样子…」
「**…啊……不可以…我…我……盛辉主人…主人…救救我…」
「妳叫他主人?我不允许,我不会让他欺负妳的!」
美怡的手指更快速地抽动着,把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体背叛了主人,期待着即将来临的**,讨厌,不可以…不可以**…
好舒服…好舒服啊……
「不要…不…呀啊!……」
**了……我被美怡给…,怎么会…这样子呢?
还无法从**的情绪恢复过来,恍惚中,我感觉到美怡把我抱到了床上,然后我的双脚被戴上了什么,冰冰凉凉的感觉。
「美怡?妳……哇!妳在做什么!」
我的双脚分别被銬在床两边的脚架上,这是怎么回事?
「嘻,小柔,我一直想要这么做呢,我不会让妳逃走的…」
美怡笑得很开心,像是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她好奇怪,这不是我认识的美怡!她又从衣橱里找出一条绳子,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美怡,妳不要这样,这不像妳。」
「哦?那要怎样才像我?其实妳根本就不了解我……」
一瞬间,她的神情变得有点落寞,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
「算了,我来弄点东西给妳吃吧。」
这么说着,美怡走进了厨房,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逃走,我必须回到主人的身边。
※※※※※※※※※※※
不行啊,这个手銬好坚固喔,最后我还是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听着美怡在厨房里切蔬菜的声音,看来还是只能向她求情了。正当我在想说词的时候,手机响了,应该是主人打来的吧,现在都已经七点多了……
我的包包就在床脚边,可是我被这样绑着很难拿得到,只能看着美怡悠哉地走过来,切掉了手机的电源,丢在我完全无法拿到的书桌上。
她这样…我真的生气了!我很不满地瞪着她,但是她对我的愤怒视若无睹,以我现在的状况,跟她生气也没什么帮助,我要冷静。
「美怡,妳放开我好不好?求求妳……」
「不要~,妳那个弟弟贼头贼脑的,与其这样我不如把妳留在这里。」
「放开我啦,我想上厕所,我不会逃走的。」
「我才不上当呢~,不管妳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开妳的。」
美怡愉快地笑着,拿了一个小脸盆来。
「对不起,委屈妳了,就用这个解决吧。」
怎么这样?美怡跟平时不太一样,给我一种古怪的感觉,好可怕!她把我抱了起来,从背后搂着我,我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后颈上。我的双腿被大大地张开,美怡把小脸盆摆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不要这样…,美怡,妳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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