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录好了吗?」
黑须向录音师问道。
「嗯,非常完美。」
「那太好了,正好可以用来作真美专辑里的背景配乐。嘿嘿…植木这小子不知道又会玩成怎样,他作这类曲子最拿手了。」
***
「好点了嘛?」
眼睛肿得像核桃的真美伏在床上,还在一咽一咽啜泣着。
「真美,我知道,妳吃了很多苦,也知道妳很关心父亲。」
沙夜温柔的语调,像久旱的春雨滋润着真美干涸的心田。她轻轻吻上真美,两张唇花瓣般贴在一起。
「真美,妳真可怜…」
她退下真美的底裤,真美身下粉红色的裂痕露了出来,像微微开启的小嘴。
「沙夜小姐,妳要做什么?」
「真美,我把妳看作是自己的妹妹…」
沙夜拿出一条软膏,住真美的隐密处涂着。
「好热…」
沙夜选了一条淡黄|色鏤花的透明底裤让真美穿上,外面是一件小碎花的连身洋装。
沙夜为她涂上浅色的唇膏,然后在她头上绑上白色的蝴蝶结。
现在的真美看起来真是个活生生的法国洋娃娃。
「漂亮极了,真美,我们走吧!」
***
黑须已经在小巴士中坐着,车子奔驰在东京灯火辉煌的夜晚。
真美一点也没有心情欣赏窗外迷人的夜景,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处。
原来沙夜给真美涂的是一种强力的激|情素,只要药性一发作,强烈的刺激就会造成涂抹处的骚痒刺痛,让人非得狠狠地幹上一场才行。
现在的真美真有些坐立不安了。
「真美,我们现在要去见的人是荒岩先生,他可是位政商界的名人。我先警告妳,别给自己製造任何麻烦,凡事顺着他的意,否则到时候可是连妳的家里都保不住。」
「我…我知道了。」
像要忍住尿意,真美紧併着双腿,她象牙白的大腿内侧暴起一条条青筋。
「沙夜小姐,究竟给我擦了什么…」
***
车子停在神乐阪一家雅致的料理店前。走过磨光的实木长廊,黑须在一间点着灯的小房间前停了下来。
「妳先在这里等着。」
黑须用手指了指真美。
「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就哈着腰走进房内。
这究竟是怎样的人物,连黑须先生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也得弯腰鞠躬起来…真美想着,不禁一阵发毛。
以前也有在报纸、电视上看到,是个年近六十岁面色红润、痴肥的男人。而且,还听说与黑道人物有挂勾…这就是政冶的黑暗。
「黑须,你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百忙之中还劳架您来这里碰面。不过,这次的货色可是一流的,包準你爽快。」
荒岩脸上的肌肉鬆垮垮地挂着,听黑须这么一说,就涨红了起来。
「荒岩先生,恕我直言,您现在真是老当益壮,精力越来越旺盛了。真美,进来,给荒岩先生瞧瞧。」
「对不起,打扰了。」
真美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
「来,快进来,可爱的小姑娘。」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下身的不适,真美走不到两步路就跌倒在榻榻米上。对着荒岩先生,她胸前两朵白牡丹微微露了出来,荒岩猛地吞了吞口水。
「对不起…」
真美连忙坐好,整理身上的衣服。因为是跪坐,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像被一隻小手抠着,奇痒无比。
「没关係,我最喜欢迷糊的俏姑娘了。来,先陪我喝一杯。」
荒岩伸手去搂真美。
「妳叫真美是不是?来,让我仔细瞧妳的脸蛋。」
一股刺鼻的酒味喷来,真美把脸转向一边,她从眼角看到黑须先生关门离去的身影。
「小姑娘,把头转过来,叔叔有这么可怕吗?」
「别给自己製造任何麻烦…连妳的家里都保不住…」
真美的耳边响起黑须的叮嘱。
「嗯…」
「哈哈哈…这小妞说话倒直,我喜欢。不仅是妳们这种小姑娘,很多见过世面的男人见到我也是会发抖的。嘿嘿…」
荒岩用长满老人斑的手去掀她的裙摆。
「请…请您住手。」
「来嘛,别那么拘谨,让叔叔看看妳的洞洞。」
荒岩突然抓住真美的脚踝,朝两边拉开。
「哎呀!」
真美倒了下去,两隻腿高高地翘着,淡黄|色的透明底裤露了出来,她的下身像浸在爱玉冰里的两片柠檬。
「哦,真太可爱了。已经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啊?」
自从被沙夜小姐涂了大量的激|情素,真美的下身就像个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漏个不停。
「请您放了我吧!」
荒岩蛮横地压在真美的身上,想不到年近半百的他还有这么好的体力,真美挣脱了好久还是没办法。
「哈哈哈,十八岁思春的少女都是这样,表面上故作害羞,可是只要稍微摸摸,**就滋滋流出来了。」
像块肥牛油的荒岩瘫在真美柔软的身躯上。
「不要,救命啊!」
荒岩充满酒臭味的嘴盖上真美的呼号。
「丫头,别说那些傻话。乖乖听话,我会帮助妳和老头的。」
「老头?」
…爸爸,真美挣扎扭动的身子停了下来。
「现在不正是妳报答他、把妳养得这么美丽的时候?」
真美马上变得非常顺从。
「连妳的家里都保不住…」
她擦干泪水,忍住下身的刺痛站了起来。
伸手解开洋装的钮釦,小碎花洋装云朵般飘落下来,露出真美稚嫩完美的身躯。她丰厚的**彩带般向上扬起,窈窕的腰身是一道流利的弧线,鏤空的透明底裤下,稀疏的芳草若隐若现。
在荒岩猎鹰般目光的注视下,真美退下底裤。
「美、美极了,妳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了。」
真美象牙白、似瓷透明的肌肤激起荒岩啃噬的慾望。
「来这里,来、给叔叔抱抱。」
荒岩急忙脱个精光,躺了下来。他裹了好几层脂肪的大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晃动地像张水床。
真美慢慢解下头顶的蝴蝶结,迟缓地走向他。
「男人一旦勃起,不发泄是不会放手的。」
只要、只要能在他侵入前让他出来…是的,就是这样。
真美并不知道,这种小把戏是骗不了经验丰富的老男人的。
「荒岩先生,真美愿儘力服侍您,请您一定要帮助我父亲。」
真美故意伏在荒岩的脚上哭了起来,一隻手伸进他肥肿的下腹,握起那软绵绵、像断掉的手指的**。
「嘿嘿,这才是孝顺的乖孩子。」
荒岩的男恨还是完全没动静。
「年纪大了,不是那么容易起动。来,让叔叔吸吮妳的蜜水、提提神。」
说着,就要一把抱起真美。
「不、让我用嘴来。」
真美强迫自己含起那根发出恶臭的男体。她闭着眼睛,觉得嘴里像被塞入一团臭巴巴的烂泥。
「哦哦,真迷死人了。」
真美学着白天在录音室里转动舌头,但是…荒岩先生那里还是软塌塌的。
「荒岩先生,是不是真美不好,让您不高兴了?」
真美娇滴滴的声音满是委屈。
「不是真美不好,叔叔年纪大了,非得喝喝女孩的神水才站得起来。来吧,给叔叔看妳可爱的小花…」
儘管觉得万分羞耻,真美还是照着他的话做,荒岩一头埋进她樱桃色的花瓣中。
「啊啊!」
真美呻吟起来,荒岩的舌尖拨弄她肿胀多汁的花瓣。
「真美的蜜水真美味。哦,是酸酸的,还未开封的红葡萄酒哟!」
「荒岩先生,您也变大了,再一会儿就好了。」
「真美,喜欢吧?」
真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想到要表现得很兴奋,才能让他快点出来,就故意喊道。
「荒岩先生,好好。嗯…真美好快乐哟!」
虽然只是假装,真美对自己嗲声嗲气的**声,还是害羞得不得了。
「来,我纯洁的小姑娘,叔叔要进去囉!」
「不行!」
真美加快抽送的动作,想藉此阻止荒岩对自己的侵入。
「叔叔的棒棒糖好香、好好吃,人家还要嘛!」
真美说出自己能想到最猥褻的话。她不知道,成熟的男人才是主宰战场的将军。
「小贱人,别想耍诈。」
荒岩的怒吼声好像从地底传来,他猛地抱起吓得发抖的真美,把她丢在榻榻米上。
「啊…」
刚才还是好叔叔模样的荒岩像变了个人。
「要让我进去前就弄出来吗?」
荒岩肥胖的身躯压得真美喘不过气来。
「这种小把戏我看多了。曾经有个女孩哭着为我吹了两个小时的萧,最后还是流着血回去。真美,不要想欺骗妳的大叔叔哟!嘿嘿…」
「啊啊…」
荒岩紧紧压住她,一面用浴袍的带子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
「妳这个坏孩子,家里的老头也会为妳觉得丢脸的,现在叔叔要处罚妳。」
他一把扯开真美的双腿。
「放开我,不要,请原谅我…」
双腿间的裂痕像被撕裂的伤口。
「太美了。来,大声说,说叔叔的棒棒糖好香、好好吃。」
「呜呜…」
受到惊吓的真美啜泣起来。
「我最讨厌人家骗我。不过,我会好好处罚那些想骗我的人。」
荒岩的男根壮硕得像根铁棒。他在真美的隐密处来回摩擦,像接受烈火粹炼的宝刀。
「求求您…饶了我…」
真美的声音从颤抖的牙缝间挤出来。
「来,再大声点,老子最爱听小女生落红时的歌声。嗯呀哎呀,真是美妙的旋律。」
他把储满yin乐能量的大刀,一把砍进真美的身体。
「啊啊啊…」
真美尖锐的嘶吼划破四周的宁静,那是怎样充满痛苦而又绝望的声喊。
「啊啊啊…」
荒岩的男体像隻大肥蛆,爬行在真美的秘处。
「嘻嘻…爽、爽透了…」
「哦、啊啊…」
「还真紧呢!用力、用力,大叔叔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真美的内径是一层薄皮,紧紧裹住荒岩锋利的刀刃。随着每一次的挥砍,鲜血渗了出来。
「哎哟,恭禧真美小姐成为女人,很高兴吧?」
「…啊、好痛,救命、救命啊!」
真美乌黑的长髮飘散着,像是漫空飞舞的黑蔷薇花瓣。
她的脸扭曲成一团,顺着脸颊流下的,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痛吧?妳越痛叔叔越爽,哈哈哈…」
「救命、快放了我!」
荒岩爬满斑点的肥手在真美的**用力搓揉,看上去就像是熟烂透的水蜜桃。
「来囉!叔叔要登仙了。」
真美纤弱的身躯抖动得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小草。
「啊、啊…」
顺着真美紧绷的腹部,荒岩的火山喷涌下豔红的熔岩,她的身躯熔化在这片炽热中,然后逐渐变冷、僵硬…
「哈哈、真是太美妙了。」
像凝固成千年的化石,真美昏死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渡懒真美复出的最新单曲:折翼天使。炎炎夏日最**的告白。」
被纯白、半透明蕾丝紧紧包裹的窈窕身躯,少女纯情的眼神、天真无邪的笑容…大家的梦中情人渡獭真美又回来了,经过半年的休息,真美纯纯的少女风情里,已经有着小女人的味道。
6月开始,真美在煤体上的宣传活动热烈展开了,她甜美的笑靨灿烂了整个东京。
在这一切的骚动中,只有一对冷冷的眼,看着破璃窗里光采耀人的海报,像要看穿海报中美少女的眼睛,看清楚她笑容下面深藏的忧愁与悲伤。
在举行歌友会的前一天晚上,忙了一天準备工作的真美躺在床上,感到莫名的沮丧。
儘管现在真美把注意力全部放到工作上,希望能藉此忘记自己遭遇到的一切不幸。
可是,每当午夜梦迴的时候…
忽然,响起敲门声。
「…谁啊?」
「真美,是我,沙夜姐。」
真美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门。她猛地抱住沙夜,用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嘴就贴了上去。
「…嗯嗯…?」
咸咸的泪水混入两个相纠缠的舌间。
「怎么了,真美,一个人难过吗?」
「沙夜姐,真美觉得好空虚哟…」
「好,我的小乖乖,姊姊来帮妳,把衣服脱下。」
「…是的…」
真美听话地点点头,能从沙夜那里得到的安慰也就是这个吧?
这段日子来的经历在她身上留下惊人的成续,她的**高耸得像两座灯塔,吸引着在滔滔的白浪中搜寻的双唇。
「太可爱了,真美,妳已经是个懂得风情的小女人。来,让姊姊给妳涂上爱的滋润。」
「…沙夜姐,不要啦!涂了那个,人家整天湿答答的,什么事都做不成。明天我还要参加歌友会呢。」
「傻孩子,这样子妳的歌迷才会更迷妳的。」
沙夜拿起真美丢在地上的底裤,底裤中间的长条处黏黏溼溼的,留有蜗牛爬过般的痕迹。
「嘿嘿,妳这个小**,看我怎么饶妳。」
沙夜起劲嗅着软塌塌、皱成一团的裤底。
「沙夜姐,人家不好意思啦。」
「咦,自己做的事不要不承认哟。现在的妳最有诱惑力了,真是所谓东方的维纳斯,天使的脸庞、魔鬼的身材,会有多少男人拜在妳的石榴裙下啊。」
说着,沙夜又拿出跟上次一样的软膏。儘管不很愿意,真美还是乖乖地躺了下来。
「来,姊姊帮真美敷敷。」
真美脸都羞红了,她用手抱着双腿,两隻脚翘得像是要给妈妈换尿布的小baby。
「真美的小洞洞都露出来囉。」
真美的后||穴绷得紧紧的,让人想住里面塞颗弹珠。
「我的好姊姊,别折磨我了,快来吧!」
沙夜涂满动情素的手指,像冰冷潮湿的水蛇爬上真美的神秘丛林。
「啊啊…」
水蛇化身为一道烈火,沿着真美弯弯曲曲的狭道燃烧起来。搀有麻药的动情素很快地发挥作用。
一个月以来,真美已经很习惯这种强烈的刺激。像酗酒吸毒的人一样,真美也成了这种春|药的奴隶。
「小雨下啦啦、小雨下啦啦…」
真美的花瓣海绵般吸满这种令人**的毒液。
「姊姊,这里,真美的这里…」
真美用手拨开两片鼓胀的花瓣,花心中露出浑圆饱满的露珠。
「小**这么性急,妳还没跟姊姊打招呼呢。」
「对不起,人家其实也是很想的。」
「算妳懂事,那就来吧!」
沙夜脱下身上紫红色的睡袍,像剥掉皮的葡萄露出她的身躯。她的身材有成熟女人的完美,但是最特别的还是她的肌肤,除了一般的白晰外,还有着一种浴在雾里的朦朧,彷彿是太白了反而让人家看不清,是一片诱惑每个男人追逐的白云。
当然,你要说她是蛇蝎美人也行,在yin虐方面她可是第一把高手。
沙夜毫不客气地叉开两腿,就坐在躺着的肩美的脸上。
「今天妳姊姊还没洗澡,好好尝尝,滋味很不错的。」
沙夜肿胀的蚌肉紧紧压住真美的口鼻,让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嗯嗯…」
真美的舌尖小刀般拨开沙夜的蚌壳,就含起那片鲜嫩多汁的厚肉。
「滋滋…有尿尿酸酸的味道呢。」
「来,后面也帮姊姊清清。」
真美的舌头捲成小小的一圈,像个帮浦往沙夜的后径里塞。
「真美,妳比姊姊还要yin哟!」
「沙夜姐,别欺负人家,让我也乐乐嘛!」
沙夜的手摸索着真美的私|处。
「才通过一次,就已经这么顺畅了?」
沙夜尖细的指尖像个小匙在真美的蜜壼里拨弄。
「啊啊…姊姊,会痛!」
「怎么,妳还在恨人家硬夺走妳的纯洁吗?来,让姊姊用手指来让妳习惯被搞的滋味。」
「不、不要,沙夜姐,妳放了真美吧!」
沙夜涂满春|药的手指很容易就滑进真美的秘道,但是在内径过度紧缩的状况下,却很难再深入。
「还逞强,再这样姊姊可是要来硬的。」
「沙夜姐,妳就可怜可怜真美吧!」
真美的声音硬咽起来,沙夜想想这样不好,也就放弃了。
她把自己的双腿夹进真美的双腿间,两个人成重迭的x形,就开始扭动腰部,让四片花唇鱼吻般一开一闔地碰触着。
「真美,来哟!让姊姊带妳邀摺枷删场!?br />
「姊姊、姊姊,好热哟!」
两片紧紧搓揉的深色肉唇间垂流下透明的蜜水。
「真美,来和姊姊结为一体,我们一起、一起…」
「姊姊、姊姊,我…」
纯情的美少女和成熟的豔妇构成的yin乐双人奏,持续了两个小时之久。
真美的歌友会在一家位于涉谷的pub里举行,其实这也是cross搞钱的方法,正好为自已的pub拉生意。
6用的黄昏是非常闷热的。儘管如此,还是有大批的歌迷涌进这家pub,其中大部份是18、19岁的小伙子,他们特地打扮得很帅气,一个个比酷。
在化妆室里,真美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很陌生,沙夜从身后叫她。
「怎样,真美,衣服还合身吧?」
「…不行,沙夜姐,穿这样我怎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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