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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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呻吟连连,雪白的身躯上香汗、**、jing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迷惘恍惚,显然进入极乐境界时间过长,如再持续刺激,恐对身体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于是猛烈**一阵,第五度的将jing液射入閔柔花心后,便搂抱着閔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冰寒澈骨;见閔柔仍沈睡未醒,但身体蜷曲紧缩,显然睡梦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閔柔奔至温泉处进入泉中,只觉周身立刻温暖起来,閔柔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药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见一张牙舞爪的怪兽向自己扑来,不禁惊惶失色;继而怪兽抱住她欲行强bao,她全身瘫软无力反抗,竟然让怪兽得逞。怪异的是她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对于怪兽的侵犯,感觉格外的舒服与刺激,从而也给予热烈的回应。

石中玉抱着极度欢愉后昏睡的閔柔,走进禪房,将她放置床上。閔柔经过温泉浸泡的身体,白裏透红娇嫩无比,石中玉看得心痒难耐,但实已无力再战。无奈之下只得手口并用在閔柔身上大肆轻薄。閔柔的脚趾、小腿、大腿、丰臀、柔||乳|,到处沾染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几乎给他舔的脱了层皮。

閔柔再次醒来,药力已消,但觉全身酸软,尤其下体更是红肿涨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连串的怪梦,感觉上是那么真实,但情节却又荒诞不经。她摇醒石中玉问到:「玉儿,昨晚你可听见什么动静?娘可曾说什么梦话?」但见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么动静?什么梦话?我不知道哇!」閔柔心想:「这五通庙邪的很,还是及早离开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儿,收拾一下,咱们回家找你爹吧!」

閔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顺,一路之上毫无阻拦,顺顺当当就回到了庄中。焦急忧虑的石清,乍见二人平安归来,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别后情事皆不胜唏嘘。

石清笑逐颜开的道:「听说长乐帮主石破天已复行视事,可玉儿却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们搅什么鬼?不过,不论他们有何诡计,我们一家却总算团圆了。」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閔柔,虽感受家人团聚的温馨,但内心深处却总觉有股说不出的阴霾。五通庙内的怪异遭遇,疑幻似真,感觉上是那么样真实;但询问同在庙内的石中玉,他却一脸茫然毫无所知。

然而自己身体的感受却是千真万确毫无疑问;下体疼痛肿胀持续了两三天,更是最佳的证明。她直觉感到,自己确是遭到yin神五通,粗暴怪异的侵袭。对于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虽为武学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妇一般,深觉惶惑惊恐。

閔柔作梦的次数增多了,梦境中千篇一律,总是充满yin秽色慾。五通在梦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与她交欢yin乐;那种愉悦舒适的强烈感受,使她下体尽湿;快感在梦醒后,竟然依旧持续在她敏感的身体内蔓延。yin梦唤醒閔柔内心深处潜藏的慾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体,愈益需要异性的抚慰。

大凡武学高手,均视禁慾为修养心性的重要课题,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与閔柔分房而居,因此娇妻心理与身体上的微妙转变,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为他订下严厉的生活规範;早起由石清亲自授武习艺,午后则请庄内与他年龄相仿的两名秀才陪伴,研读四书五经,晚间石清更亲自查考一日所学。如此不过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头烂额,生趣全无,真想一头撞死,倒免了这些苦刑。至于他原先预计jianyin閔柔的如意算盘,如今则是束之高阁,根本无缘实施。

这日石清考查所学,将他严词训斥一番,气冲冲的离去;石中玉满怀委屈的欲去找閔柔诉苦,他进入閔柔屋内立觉温暖如春;只见床边暖炉火势熊熊,大浴盆内热气腾腾,显然閔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动伏身钻入床下,不一会功夫听到一阵脚步声,閔柔已进入室内。

他大气也不敢透,静静的由床单下向上窥视。只见閔柔褪下衣裙,露出洁白柔嫩的肌肤,由于角度的关係,他只能看见閔柔腰际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饶是如此已足够叫他血脉沸腾慾火高涨。

閔柔光洁白净的**,修长浑圆,于丰润中带有一股结实的柔軔感;耸翘的丰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嚐过閔柔成熟**的诱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忆,不由得口干舌燥忍无可忍,竟悄悄的取出**,在床下**了起来。

武功高强的閔柔,洗浴之中突觉有异;她不动声色定睛审视,发现床下有细微声响,床单亦轻微抖动,她迅速起身着衣,欲一举擒住偷窥者,但转念一想又改变心意;她假意开门外出,却藏身门后偷窥;一会,果然见爱子石中玉仓皇而出。

她又羞又气,心中直是悲苦万分,这孽子竟然偷窥亲娘洗澡,江湖上有关他劣迹的传闻,难道都是真的?她进入屋内掀起床单一看,顿时两腿发软,脸色緋红,只见一滩黏呼呼的白浊液体,正从床板上缓缓向下滴落

閔柔左思右想,考虑再三,决定当面告诫石中玉。她来到石中玉房内,却不见石中玉人影;只见书桌上乱七八糟的堆了些画具、颜料、画稿。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这石中玉自幼娇生惯养,文武二学皆仅了了,但于绘画一道,却颇具天份,五、六岁时临摹人物花鸟便唯妙唯肖。

閔柔心想玉儿不知又在画些什么?便随意翻阅画作。她展开一幅捲轴,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俏丽脸蛋,再一细看,画中人物儼然就是自己,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过夸张yin荡。

她心中微感不快,尽展捲轴;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只见画中的自己,全身**,双手后撑坐于床上,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两腿曲起左右分开,下体妙处纤毫毕露,配合上面部表情,简直yin荡无比,猥褻不堪。观其姿态表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欢取乐,只是画中少了个男人罢了。

她又羞又气,正待伸手扯破画作,只听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她心想如此情况与玉儿照面,未免太过尷尬,于是一踪身便上了屋顶横樑。

石中玉进屋后,并未发觉有异,他将閔柔画像挂上墙,端详一会,竟掏出**当场自蔚了起来。横趴樑上的閔柔震撼莫名,几乎惊得掉了下来。她梦中虽对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石中玉那涨的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

閔柔见石中玉紧盯自己画像,不停套弄粗壮的**,其脑中所思何事?不问可知。一时之间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氾起了阵阵的春潮。她不自觉的调整身体角度,将下体紧贴方形横樑的边角,轻扭身躯磨蹭了起来。局部传来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压抑,愉悦的呻吟几乎从她口中泄出。

石中玉的套弄愈益快速,臀部也夹紧向前挺耸,只听他低吼一声,一股强劲的白浊浓液便疾射而出,喷洒至对面墙壁;此时横樑上的閔柔,似乎感觉那股浓液,正射进自己飢渴的花心。她只觉腰际一阵酥麻,紧接而来的是无限的快感,跟着体内一股热潮蜂拥而出,瞬间棉裤襠间已尽形湿透。

閔柔回至屋内,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石中玉的种种乖张yin邪行径,实是叫她难以启齿,若果让夫婿石清知晓,非一掌劈了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此,观其行迹则变本加厉下,更不知会作出何种伤风败俗的醜事。她思忖再三突地心头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邪神附身玉儿,以致玉儿作出yin邪之事?」

她慈母心态,就算爱子犯下天大过错,潜意识中仍力图为爱子开脱,这五通在她而言,实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将思考转到这一方向。她愈想愈觉自己推测不错,原先一腔气愤之情,瞬间已转为对爱子的疼惜怜悯。

石中玉见閔柔怀疑自己为五通附身,不禁心中大喜;原本閔柔进房之初,面色凝重,接着又询问窥浴及裸画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却是一概否认,谁知閔柔非但没有责怪,反倒替他想出这么个绝妙说辞。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道:「娘,最近我也觉得有些怪异,常会一阵冷颤后就失去知觉,醒来后自己全不记得作过什么事。」说罢,脸上装出一副惶惑惊恐的表情。

閔柔先入为主,一听此言更是深信不疑,当下柔声安慰道:「玉儿莫怕,娘设法请个有道高僧,来给你化解邪魔。」这石中玉满肚子坏水,加之这几日未近閔柔实在憋的难过,他一见閔柔篤信不疑的神态,心想此时不佔便宜更待何时?

当下身子一抖,沈声说道:「閔柔!妳好大的胆子,竟敢商请高僧伏我,妳难道不要妳儿子的命了!」閔柔闻言大惊,怯声道:「小女子一时失言,请大神息怒。」石中玉装神弄鬼的道:「閔柔!本神与妳尘缘未了,如今将藉汝子之身和妳结缘,妳快快配合,否则汝子将七窍出血而亡。」閔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吹熄了灯,一把将她搂上了床。

(续二)

閔柔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慄,即将来临未知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惶恐与期待。忽地一张火热的嘴,凑上了她的樱唇;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捲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

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地温馨,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鬆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石中玉灵巧的双手,在閔柔丰满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他一面抚摸挑逗閔柔敏感的部位,一面不着痕迹的褪除閔柔的衣衫,閔柔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身无寸缕,玉体裸裎。

一片漆黑之下,触觉益发的敏锐,也掩盖住閔柔的羞怯;石中玉在閔柔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抚弄,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他握住閔柔的纤纤玉足,触手一片棉软,竟连脚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腻可人,他以指尖轻搔了两下,閔柔立即扭转身躯,发出一阵荡人的娇呼。

閔柔此刻也分不清楚,抚弄自己的一双巧手,到底是属于五通神的还是石中玉的,她只知道自己内心的情慾,与身体的渴求,已逐渐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破天荒的开始主动的爱抚对方。

她柔软嫩滑的小手,在石中玉的身躯上摸索,当滑行至鼠蹊部位时,她握住那沈甸甸的阴囊,轻轻的搔摸了起来。

石中玉煞时只觉一股骚痒,直透内心深处,连带肛门紧缩,快感竟衝上了**。他不由得翻转身体,将下体凑近閔柔嘴边;自己也掰开閔柔娇嫩的**,狠狠的舔了起来。

閔柔女性的自觉已被唤醒,她无师自通的,也开始**石中玉的下体;但她并非粗鲁的将那粗壮的**含入口中,而是以香软的舌尖,顺着肛门下端往阴囊部位,轻轻的舔呧。石中玉只觉灵魂都舒服的飞上了天,不由得大力的将舌尖捲起,伸入到閔柔湿滑的**内。

黑暗掩盖住视线,也掩盖住閔柔的羞耻感,她放纵自己奔腾的慾情,肆无忌惮的享用着对方的身体。

石中玉此时被閔柔一推,仰躺在床;閔柔跨身骑坐而上,她玉手一探握住了男根,香臀轻抬向前一耸一压,干净俐落的便将那粗大雄壮的**,尽根吞没体内。

閔柔多年练武的功力,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石中玉只觉**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一向引以为傲,久战不泄的本事,如今竟有提前溃败,丢兵弃甲之势。

他勉强镇摄心神,意图反败为胜,但双手触摸下的丰||乳|是如此的嫩滑柔腻,閔柔强而有力的挺耸,又是那么的强劲完美;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閔柔多日来被yin梦挑起的情慾,总算穫得了疏解,全身都觉得无比的畅快,她心中不由想到:「这五通神广受膜拜,倒也不是全无道理;那份温柔,那般雄伟,凡人那能比得上?就像清哥,每回总是草草了事,完全不顾自己感受,近些年来更是禁慾练功,毫不沾边;不过就算清哥和自己欢好,又那及得上这五通的yin邪**手段?」

她想到方才的狂热激|情,禁不住羞赧一笑。

石中玉小憩了一会,心想黑地裏幹,瞧不见娘的嫩白身体,难怪不能持久因此悄悄的点亮了油灯。

閔柔一见光亮顿时娇羞万状,她紧裹棉被缩在床边,连眼也不敢睁;光亮似乎唤醒了她的道德感与羞耻心。

奸狡成性的石中玉见閔柔羞赧模样,心中又生恶计,他假意失声叫到:「唉呀!娘!我怎么这样……娘妳……我……」脸上同时装出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倒像是閔柔诱jian了他一般。

閔柔被他一闹,顿时慌了手脚,她心想怎么这么巧?五通神正好此时离开玉儿的身体,玉儿要是误会,那可怎生是好?

她慌慌张张,气急败坏的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原由解释清楚;石中玉见她那模样,内心裏可真是笑坏了肚皮。

他假意恍然大悟道:「原来五通又附在我身上,怪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见閔柔如释重负般的鬆了口气,便又道:「娘!五通好像又附上我了!」

閔柔闻言大惊,慌道:「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只见石中玉曖昧的掀开遮体棉被,指着坚硬高翘的粗大**道:「娘!不信妳看这儿!」

閔柔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石中玉火热的身体已紧搂住她**的娇躯。

閔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凭石中玉猥褻轻薄自己的身体。

在光亮下,又确知是自己的爱子,那种背德**的罪恶感,使她几乎无法思考。

当下体密接,石中玉进入她体内的剎那;十多年前帮儿子洗澡,触摸洗擦那玲瓏可爱小**的清晰景象,竟突然浮现她的脑际。

閔柔在罪恶感压抑下,开始逃避石中玉,夜晚也躲到石清房中和他一块睡。

石清深感诧异,心想:「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柔妹耐不住,想要和自己敦伦?」

他既有此想,便也与閔柔虚应故事一番,谁知一试之下竟然是乐趣无穷,欲罢不能。

石清只觉娇妻无论是肌肤、身段、风情均远胜往昔,反应更是敏锐热情,石清领略滋味后,不由得慾火大盛,接连几晚都是「梅开二度」,有回疯起来,竟然还弄了个「四季发财」。

什么禁慾练武等老一套,如今都由閔柔的嫩白大腿与丰满**所取代。

石清自己也觉得转变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克制压抑,以免引来好色之讥。

但他一想到閔柔嫩白滑润的肌肤,丰美诱人的**,以及閔柔婉转娇啼的模样,不禁又兴致勃勃,每晚均早早进房,缠着閔柔上床练功去了。

(续三)

石中玉十多天未尝接近閔柔,不由得心痒难耐;他情知閔柔定是有意躲避,不禁心中恼火。

这天他趁石清外出,在花园中截住了閔柔。

他装神弄鬼的道:「閔柔!妳竟敢逃避本神,究竟是何居心?」

閔柔不知究竟是真五通,亦或是石中玉假传神旨,但心中终究有些惧怕,因此委婉答道:「大神明鉴,小女子确有难处;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实有秽乱之嫌;况再三纠缠,不知将伊于胡底?」

石中玉见閔柔娇艳容貌,婀娜风姿,早就慾火熊熊;如今听她口气竟似有拒绝意味,他心中不由想到:「这等柔肌玉肤,就是天天搂在怀裏,也都还嫌不够,怎能轻易放手?嗯!也罢!就先哄哄她吧!」

他沈声道:「閔柔!本神并非贪得无厌,实乃天有定数,今日藉汝子与妳了却前缘,本神即将远行,不会再度纠缠于妳。」

閔柔一听大喜忙道:「大神此言可真?小女子尚有一事请教大神。」

石中玉道:「神无妄语,尚有何事?快说!」

閔柔道:「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大神离去后,不知犬子是否仍复记忆?」

石中玉心想,不妨吓一吓她,以便日后仍能胁迫她就範,于是便道:「汝可宽心,本神离去后,汝子将成失心疯,对于过往情事,将永不复记忆。」

閔柔一听大惊,忙道:「大神开恩,小女子仅此一子,如成失心疯,往后誓将无所依靠。」

石中玉心中暗笑,心想可要留个引子,以便日后就中取事。

于是口中答道:「只要汝能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病症自可不药而癒。」

閔柔听罢,心头稍安。

石中玉目睹閔柔,虽仅十多日不见,但豔色风情却似又胜一筹,不禁慾火熊熊按捺不住。他见閔柔语气已软,便道:「閔柔,现乃吉时良辰,速速褪下小衣与本神结缘。」

閔柔惊道:「光天化日之下,焉可行此苟且之事?」

石中玉厉声道:「良机稍纵即逝,错过此时,汝夫汝子必遭横祸丧生,还不快快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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