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里有些热了,母子二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妈妈,我……好热……”柳近禅喃喃道,一回头,不由吃了一惊,只见母亲双颊通红,双眼微闭,额上微微渗出一层汗珠,呼吸急促,黑色旗袍的斜领,不知何时解开了纽扣,雪白的胸脯和大半个高挺的**也露了出来,下身旗袍开叉出露出半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不好,帐册上有毒!”柳近禅这才明白帐册为什么是用密封袋封着的,他努力想站起来,但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照片上的春宫和一旁娇艳成熟的母亲,下体一阵冲动,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半裸的母亲身上。
(4)
当柳近禅扑过来的时候,泰夫人大脑一片混乱,她努力想推开失去理智的儿子,但是浑身无力,心砰砰直跳,接着黑色旗袍的上襟被“哧啦”一下扯开了,整个雪白的胸脯裸露了出来,高高坟起的一对**以及上面两点嫣红的**都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啊!不……不要……”在泰夫人的惊呼中,儿子一手握住了一只**,拼命揉搓着,嘴唇和舌头不停在两个紫葡萄般的奶头上允吸舔弄着,受到刺激的奶头肿胀发硬了起来。
“不……不行了……”泰夫人在沙发上象水蛇一样扭动着纤腰,yin药的毒素和年轻男人的冲击终于把这个平日里稳重矜持、高贵纯洁的女人击垮了,她捂着羞红的脸,喘息着,一任柳近禅所为。
迷乱中的儿子扯烂了成熟美艳的母亲身上所有的遮羞布,只剩下雪白大腿上两条半透明的白色长统丝袜和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雪白的肌肤没有一点皱纹,平坦的小腹下是萋萋芳草地。
“啊……不……”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向两边掰开,分别架在了沙发的正面和侧面的靠背上,整个花瓣在儿子靠近的嘴唇前颤抖着。
“啊……啊……啊……啊……”随着儿子灵巧的舌头在花瓣里外滑进溜出,泰夫人明显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分泌出大量的**,被儿子的舌头带得到处都是,连大腿根的丝袜都打湿了一片,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去扯弄胸前涨红发硬的两点。
“啊……我……我是……yin荡的……母亲……啊……”混乱中,一根粗大坚硬的阳物凑到了下体,“快……啊……插……快……插进来……啊……”儿子跪在沙发边缘,抱住母亲肥硕的屁股,身体前倾,终于把肿胀的**塞进了母亲肥美的肉||穴。
“啊……啊……哦……啊……啊……我喜欢……被……儿子……干……等…
…等了……好久……啊……”泰夫人喃喃自语着,如同变成了**荡妇,平日的尊严抛到了九霄云外,肥厚的大屁股象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前后耸动着,饥渴已久的花瓣在**有力的**下一收一缩,终于吸出了儿子的第一波浓精。
可能是听到了刚才**中母亲的自白,怀着对母亲成熟**许久的渴望,柳近禅在yin毒的帮助下达到了期望已久的目的。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精,但yin毒的药性显然没有过去,香汗淋漓的母亲被儿子拖下了沙发,倒在地上,高跟鞋被脱掉了,一双穿着半透明白色长统丝袜的美腿被抱在了怀里。
“啊……啊……禅儿,你……”高贵的母亲现在象一个筋疲力尽的猎物,在地毯上爬着,两条修长的腿笔直地伸着,脚背贴在地面上,脚趾紧紧并拢,脚底朝上,弯成一个美丽的弓面。
而在她后面,是野兽般的儿子趴在两条隐藏在半透明白色丝袜里雪白晶莹的粉腿上,拼命地狂吻舔弄着,口水把整条长统丝袜都打湿了。
“啊……”低低的喘息和呜咽声中,母亲用手缓缓撑起身体,慢慢提臀收膝,象一条白色的大蠕虫向前蠕动着,然而当雪白的臀部再次拱起来的时候,竟然不放下,慢慢左右摇摆了两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就在雪白肥厚的臀部即将缓缓落下的时候,儿子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一下子伸了过来,拦腰抱住了这诱人的**,把雪白的肉臀向上提了起来。
“啊……啊……”没等母亲反应过来,坚硬的**重新从后面插入了**的花瓣,并且立刻开始了令人又爱又怕的大力**,顶进去的时候直到||穴底,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拉到了外面,这,只能用疯狂来形容。
“啊!”**中前面母狗般趴伏的泰夫人忽然轻吟一声,雪白的大屁股一阵颤抖,原来柳近禅在一次拔出**重新插进去的时候走错了地方,竟然把粗壮的**插进了母亲的后庭,好在**上粘满了花瓣里分泌出来的**,所以并没有干涩的迹象。
柳近禅连忙把**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来,想重新插到花瓣里去,然而泰夫人却阻止了他:“快,别……别停……”细长雪白的手指从屁股上面伸过来,握住刚刚抽出一半的**,重新塞入了屁眼里。
“啊……啊……哦……啊……啊……”**在阁楼里回荡着,泰夫人挽着发髻的长发散乱在地毯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只手揉搓着胸前涨硬的**,一只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而在她的后面,儿子那粗大的**毫不留情地**着干渴的屁眼,乌黑发紫的**和雪白丰满的屁股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肛茭所带给双方的奇异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啊……啊……哦……好……舒服……啊……我……啊……我要来……来了……啊……好……好儿子……射……啊……射到……妈妈……的……啊……屁眼……里……啊……”在泰夫人近乎狂乱的**声中,柳近禅一阵怒射,终于把jing液射进了母亲高贵的屁眼里。
伴随**来临的,是无法抗拒的昏迷。
当泰夫人醒来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个脑袋。
黄爷光秃秃的脑袋。
“哈哈哈哈……”一见她醒来,黄爷爆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没想到吧,泰夫人,我们会在这样的场面下见面!”
这个场面实在是泰夫人没有想到,更不想见到的。
因为现在她衣不避体,原本被柳近禅扯得稀烂的黑色旗袍现在又重新穿在了身上,但是一缕一缕的,雪白的**大部露在外面,实在和没穿一样。
同时自己的手足都被黑色的手铐脚镣牢牢地锁着,无助地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吧?”黄爷笑咪咪地拿起桌上的一样东西。
真是那本帐册,现在又重新被一个透明封口袋密封了起来。
“这本册子是用东瀛奇药‘蛇涎春’泡制过的,如果不在摄氏五度以下的房间里打开,那么里面的yin毒就会散发出来,人吸了这种气体以后,就会兽性大发,疯狂地追求异性,而在狂欢之后,会沉沉地睡上一会儿。”黄爷说着,把帐册又扔回桌子上,“至于我怎么会在你的住所找到我的帐册,以及偷帐册的贼,那就全靠里面的追踪器。”
一个闪亮的小圆片被放进一个特殊的机器里,黄爷转过身色眯眯地对泰夫人说道:“它不但有追踪功能,而且有录音功能。怎么样,要不要听听啊?”
按下一个开关后,机器里传出一阵yin荡的**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不!快,关掉……”没想到在迷乱状态下和儿子干的不伦之事竟然被录了下来,泰夫人顿时又羞又气,满脸通红。
“哈哈哈哈……”黄爷满意地看着蜷伏在自己脚下的成熟艳妇,说道,“既然你喜欢浪,那今晚我就让你浪个够,怎么样,意下如何啊?”
“呸!做梦!”
“怎么,你不想活,你儿子呢?难道你就眼看着海洲大名鼎鼎的飞盗‘竹蜻蜓’从此就销声匿迹了么?”
想到儿子,泰夫人的心在往下沉:“禅儿,是妈妈害了你……”
看看泰夫人陷入沉默,黄爷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上前用手托起泰夫人美丽的下巴,yin笑道:“小美人,你放心,我床上的功夫不会比你儿子差,包管干得你叫喊连天,死去活来,哈哈哈哈……”
这一餐饭很是丰盛,柳近禅觉得挺满意,虽然戴着手铐,但这并不妨碍他大快朵颐,更不妨碍他用些风话挑逗那两个服侍的女孩子。
酒是好酒,屋里的气氛也算不错。
如果没有身后那两个横眉冷对的彪形大汉,谁都以为这是一顿普通的家宴。
不过用餐之后,柳近禅便又被带回了那间小小的牢房。
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也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这时候生气着急是一点用都没有。
此刻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
只有在清醒和冷静的情况下,才能找到脱身的办法。
至于他怎么进到这里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就更不想去费脑子想了。
他知道早晚会知道。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说老爷抓到了飞盗‘竹蜻蜓’,我想看看这个名满海洲的贼是个什么样子的。”
声音柔媚动听,和蔼亲切。
柳近禅心里“咯噔”一下,心跳不由加快起来。
随着高跟皮鞋的“咯哒咯哒”声,一个穿着宝石蓝长裙,肩上披着披肩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蛇腰蜂臀,双峰高挺,朱唇瑶鼻,徐娘半老,风韵尤存,只是眉宇间显出淡淡的忧愁。
“怎么,就是这小子么?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嘛?”用一条洁白的手绢半捂着口鼻,那艳妇对身后的看守说道。
“是是,夫人,这里脏得很,还是快请回吧!”看守小心翼翼地回答。
再次听到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柳近禅就已经开始在心里笑了。
而当看到那女人皱皱眉头,丢掉手中的手绢,跟着看守出去的时候,他都开始笑出声了。
(5)
果然,那团丢在墙角的雪白的手绢中裹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一把万能钥匙。
其实只要有一根小铁丝,柳近禅便能打开手脚上的镣铐。
更何况现在有了把万能钥匙。
所以现在柳近禅已经从只有半尺见方的小天窗钻了出去,他的缩骨功虽然练得不是很到火候,但想出去,并不是太难。
天色已经见晚,借着灯光,柳近禅很快就找到了上次进去的窗户。
屋里飘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很熟悉。
刚从窗户进去,便有一个香软的**贴了上来,两只滑腻的胳臂揽住了他的脖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柳近禅一把搂住那女人纤细的腰肢,亲吻着直送上来的香唇。
盈盈娇喘中,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当她被柳近禅抱上床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只剩一双长统丝袜了。
“你究竟是谁?”柳近禅用手指轻抚着女人下体处柔软的花瓣,轻声问道。
“啊……啊……我是……”女人娇吟着说道,“黄戴的夫人。”
黄戴自然就是黄爷的名字了。
“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救我?”柳近禅分开她的**,将早已一怒冲天的**对准花瓣,轻轻研磨着**口。
“啊……啊……”黄太太呻吟起来,“我早就……看……看不惯……他的…
…做法……我们……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了……快……快…
…”
“快什么啊?”柳近禅明知故问,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黄太太的花瓣涌出大量的**,把他的**都弄湿了,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身下这个旷情怨妇。
“讨厌……快插……进来……”黄太太扭动着腰肢,脸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肥厚的臀部向上一抬,柳近禅猝不及防,粗大的**终于被肥肥的**吞噬。
“啊……啊……啊……”黄太太**着,双手紧紧搂住柳近禅宽阔的背脊,开始主动迎合他的**。
“好啊!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辜负你的!”柳近禅抚摩着这个成熟女人穿着丝袜的长腿,边**边说道。
粗长的**在湿漉漉的花瓣里进进出出,顶得黄太太香汗淋漓,娇喘声声,最里不停叫道:“小冤家,顶……顶得我……好……好舒服……啊……啊……自……自从……上次……被你干……干过以后……我就……就再也……忘……忘不了你了……啊……用力……啊……”
两条被丝袜裹着的腿被架到了肩膀上,粉雕玉琢一般,笔直向上,脚尖内蜷,十个脚趾紧紧并拢,yin荡到了极点。
“那个泰夫人现在在哪里?”柳近禅用手揉捏着黄太太胸前高耸的双峰,问道。
“那个女人……现在……啊……恐怕已经……成了黄戴的‘||乳|奴’了。”黄太太双目微闭,媚眼如丝。
“什么‘||乳|奴’?”柳近禅微微一怔,不由得放慢了**的速度。
“啊……别停……啊……黄戴那老yin狗喜欢把……把弄到手的女人……用…
…各种yin药炮制,直弄得……**出……出奶……同时yin欲勃发……甘愿做他的xing奴……然后……他就可以任意……奸yin……啊……快……”
“在什么地方?”柳近禅一听,立刻停止了**,连忙问道。
“不,不要停……在后面的‘听雨泉’,快啊!”
柳近禅抱住女人的肥臀,狠狠把**顶进**深处,把一股浓精射在了里面。
听雨泉位于黄爷别墅的最上面一层,上面有一个巨大的拱顶,是用玻璃做成的。
柳近禅根据黄太太的指点,悄悄避开众多的守卫,贴着别墅的墙壁,象一只壁虎一般悄无声息地爬到了顶台上。
玻璃顶下是另一番景象。
一个巨大的人工池溪,铺满了五颜六色的鹅卵石,清澈见底的水微微冒着热气,水面上漂满了玫瑰色的花瓣。在池子的周围,是萋萋的芳草地,几盏矮矮的庭院灯,亮着粉红色的微光,把整个听雨泉装扮得格外迷人。
在草坪上的一把躺椅上,肥胖的黄爷叼着一支雪茄,身上披着一条浴巾,笑咪咪地品着一杯红酒。
而在水池里,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正在辗转呻吟着,雪白**的**在清澈的水中晶莹剔透,高耸的**上两点嫣红的**在水面上下沉浮,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子笔直地在水中分开着,水下两腿间乌黑的荫毛漂浮在水中,而乌黑的长发则有一半漂浮在水面上。
女人似乎是被什么驱动着,扭动着水蛇一样的纤腰,想要从水中爬出来,可是,在她纤细的手腕脚髁上,赫然锁着四条乌黑的镣铐,用四根同样乌黑的锁链连在水池的底部,任凭女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锁链的束缚,她只好喘息着,把肥厚雪白的臀部在水池底部的鹅卵石上磨擦着。
屋里只听得到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和铁链在鹅卵石上碰撞所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妈妈!”屋顶上的柳近禅在心里轻呼一声,就想破窗而入,但他又想到了黄太太的嘱咐:“你去不要紧,但是你要知道‘听雨泉’里布满了机关陷阱,而且外面有大批的保卫人员,如果你要硬闯的话,不但救不了她,而且很有可能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而他现在是赤手空拳。
所以他只好忍耐。
“怎么样?泰夫人,滋味好受吧?”这时,黄爷放下手中的酒杯,yin笑着看着在水中锁链下挣扎的**艳妇。
泰夫人并不回答,脸上泛起了桃红,喘息也越来越重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跳加快,下体发酥发痒,而且**又涨又麻?告诉你吧,没有人能抵抗这种进口的‘催||乳|剂’,等一下你的**会自动涨出||乳|来,到时候你会哀求我来干你,哈哈哈哈!”黄爷并不着急,慢慢吐着烟。
“畜生!”泰夫人骂道,她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从涨红的**处传来,口干舌燥,而下体颤抖中所带来的冲击几乎快让她崩溃了,她只好把雪白的大屁股在水池低部晃动着,让一粒粒的鹅卵石磨擦着自己的花瓣,以缓解yin药的威力。
听雨泉里散发着靡靡yin荡的气息。
“啊……啊……”终于,泰夫人的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她努力压制着这种声音以及心里想投降哀求的念头,就在这时,她猛然发现自己原本就硕大无比的**现在竟然涨大得惊人,尤其是**上的两个**,又红又硬,而且向前勃起有半寸多长,简直成了圆柱状。
“啊……啊……不……啊……畜生……快……我……不行……了……”泰夫人在水中挣扎着,摇晃着手足上的锁链,象一头被束缚的母兽。
“快求我,求我上你。”黄爷丢掉浴巾,跨到水中。
“不……”泰夫人尚存一丝理性,摇着头喘息着。
黄爷呵呵笑着,用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别夹住了泰夫人的两只奶头,象夹着两支黑红色的香烟,轻轻捏着,并从根部向**夹刮着。
“啊……啊……”两股奶汁终于从两只喷管般的奶头上喷射出来,泰夫人羞得满脸通红,下体一阵抽搐,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
“夫人的赏赐,我可不敢浪费!”黄爷趴到泰夫人的胸前,一只手托住一只沉甸甸的**,张口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头,并开始允吸起来。甜甜的||乳|汁流淌到嘴里,能品尝到如此高贵性感的熟妇的||乳|汁,是黄爷梦寐以求的事。吸完一只,又去吸第二只。
“啊……啊……”受到外来的刺激和内部的催|情,泰夫人终于崩溃了,她扭动着蛇腰蜂臀,**着,“快……快……我……我不行了……”
黄爷知道是时候了,抱住泰夫人肥厚的臀部,猛然向上一扳,让她那湿漉漉的荫部和荫毛露出在水面上,然后低头吻了上去,用肥大的舌头反复舔着花瓣的里里外外,把泰夫人弄得神魂颠倒,倒靠在水池边,无力地哀求着。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