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妈就只有你跟阿勇两个儿子,你哥又担不了大任,我一个嫁入门的女人家能够做什么﹖”
“嘿 ~ 大嫂,妳可别这么说。妈说妳一向果断而有主见。再说,她可疼妳得紧呢﹗谁当妳是外人﹖”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主持这个家。”
“嫂,妈说过,哥身体较弱,要我多辛苦些。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也因为哥身体较差,我宁愿把家里的都留给他。我体强力壮,另外去打拼,饿不到我。果真有一天,我万一混得不好,回来只要还有个地方睡觉,就够了。”
嫂的脸上飞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从此,每天大清早五点左右,我就起床,到离家不远处的水稻田巡视田间水位,大概在七点钟左右回来吃完早餐。稍做休息,八点半到九点钟再到田间工作,十二点左右回家吃午餐并休息,两点左右。
由于香蕉园﹑水稻田﹑菜园﹑苗圃等散布在家的周围,随时有粗重及较轻松的工作要做。我是家里的超级动力源,每有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下来,妈跟哥会去做较轻松的工作。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则嫂会留在我身旁准备帮忙。慢慢的,我们之间如姐弟般,不再有隔阂,也几乎无所不谈。
“阿叔,我看你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妈最近身子不是太好,年纪又大了些,让她多休息。阿勇自春节以来,动不动就感冒,不宜多吹风。田间除草就要开始了,你一走,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
“嗯,好吧。不过,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习惯。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着以后让侄儿们叫。”
“你没正经。”漂亮的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好迷人。
“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
“怎,怎么﹖”
“没﹑没什么,不提这些。阿,阿雄,我帮你介绍一个对象好不好﹖”忙着转移话题。
“谁﹖妳可不能让我的福气比哥差喔。”
“你,又来了。是我们邻村的,叫良慧,我们一起长大的,蛮好的一个女孩子ㄡ。”
“我看,等一阵子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说,要挑对象,我心中已有标准,差一点的,免谈﹗”
“是喔﹖标准很高啰﹖”
“那 ~ 当然﹗不过,我哥已经娶到了一个。”
“你老是不正经,小心妈知道了,骂你。”脸更红了,嘴边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从此,我们在工作时,不知不觉的就会凑在一起,且两人之间更有默契,也更无所不谈。
一天正午时,农会的货车送了配销的肥料过来。太阳正大,他们又赶着卸货,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飞也似的搬到屋内,大嫂等在那里,卖力地帮我把肥料从肩上卸下来,以免摔破了纸袋。扛了近二十趟,脚都快软了。最后一趟,我们的力气大概都用尽,加上一个不小心,两个人连肥料摔在一起。她正面向上,被我给压得死死的。拉她起来时,她全身无力,从两颊红到了耳跟,眼光异样的看着我。我则心旌摇晃,几乎无法自持。
由于香蕉园离家最远,要施撒的肥料也较多,为了工作方便,又不让肥料被霉雨或突如其来的西北雨淋湿,我们在园里深处搭了一间临时用的工寮,底部垫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里放好备用。自然的,那个工寮变成了我们下田时的另一个休息站。且对内而言,它离我们住家较偏远;对外而言,它又异常隐密,因此更成为我们的一个重要的补给及储藏站。工作间,我跟嫂会不约而同地到那里休息或用餐。
为了不影响日常田事,嫂总会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当夜赶回来。乡间的路上,路面颠簸,车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载她时,怕跌下来,她都跨坐,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自然的,她那饱满而富弹性的ru房就紧贴在背上。不知不觉的总会令我遐思。尤其当车子经过颠簸路段时,那种持续的“撞击”,简直叫我疯狂。
而经过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后,两人虽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时难免有一点腼腆,却又心里甜甜的。有时候,想起来会让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后三点多钟,当我们正工作得起劲时,突然乌云密布,闪电不断,雷声频传。旋即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闪雷齐发,宛如万马奔腾,煞是吓人!
看着苗头不对,我放下手边的农具,拼命往香蕉园里的工寮冲。等到抵达工寮时,里面空无一人,跑出园外一看,大嫂正没命地往这里奔来,尚距三十几米,背后的闪电令人怵目心惊!
毫不犹豫地,我往前冲过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紧抱在怀中,跑回工寮里。
放下她时,我们已经全身湿透,且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比较简单,因为习惯了在大太阳下活动,工作时,我只穿一件无袖背心及短裤头,湿了也不怎样。
但大嫂则像时下农妇般,戴着斗笠,布巾掩脸,上身穿着短袖的棉质上衣,手臂穿着透气的臂套。下身内穿家常裙子,外套宽松长裤。
此时,除了头发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湿外,其它全身上下无不已湿透。为了怕她感冒,我没有多想,一边喘着气,一边赶快脱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长裤。此时,她也只顾喘着气,默默地注视着我,温驯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回神过来,才发现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几无一物!这时的尴尬,真是。
望着雪白圆润的胴体,脑中一片空白,理智荡然,只记得紧紧地抱着她,躺到一包包堆叠整齐的肥料堆上。
当嘴唇印上她嘴唇时,只有一点形式上的抗拒,随即任由我动作。手忙脚乱地卸下她的胸罩,内裤。
当我那已经怒不可遏的弟弟兵临城门时,她才惊觉到。
“阿雄,你,不---”推拒着不让我进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 ~ ~ ~”一声低吟。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她那已开始yin液外流的里面。温暖而紧绷的腔壁,增加了我的兴奋程度。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她闭着眼,轻蹙双眉,全身发烫,任由我攻略。
两个手掌各按着一个圆滚而富弹性的ru房,我的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怒马不再奔腾一切动作停了下来。
我依然坚硬地杵在里面,紧紧地抱住她,那种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的柔细滑润感,抱起来令人沉醉。
只听到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的跳跃噗噗声。
突然,啪!我的脸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来不及让她有第二次的动作,我又鼓动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我更兴奋。放弃了矜持,她两手紧紧地反抱住我,两腿紧夹着我的腰,让我能更深的插入。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我更加卖力地驰骋着。
终于,我腰眼一阵酸麻,一股温热流再度喷射入她的里面。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低着头。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边。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噙着眼泪,瞪着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嫂我”
“你走开,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说。
像犯了错等着被处罚的小学生般,我低着头,静静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经停多久,太阳早已露出了脸来。
……………………………………………………………………………
晚餐时,我坐在桌前,木着脸,一点胃口也没有。
嫂子则刚洗完澡,边梳着刚洗过的头发,啥事也没发生似的。
“阿雄啊,你怎么回事?看你,不舒服?”妈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妈,他大概被雨给淋到了,我刚才也是一身湿透。”她面向着妈,说。
“阿雄,吃了饭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嫂边说边以一种安慰的表情看着我。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时,好像有默契般,我们都刻意地离着对方远远的。
中午时,我独自留在工寮里,没有回去吃饭。一会儿,却见嫂子提着内装饭菜的篮子朝着这里走来。
她进来以后,默默的把饭菜分开,摆好。
“妈叫我拿到这里吃,家里热。她要你别累坏了。”表情有点故做镇定。
“嫂敏,我”结结巴巴地。
“什么都别再说了,吃饭。”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饭,坐在一边发呆。
“阿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责。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你要知道,这是叔嫂相人言可畏。”不知何时,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说。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爱。”
“不可以!而且,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
“不!公开的,我叫嫂子,私下我叫珠敏。”
“我说,不可以!我们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评,也要考虑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从小就互相关怀着长大的。ㄝ ~ 妳前几天说哥怎么了?”骑虎难下,不得不转移焦点。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妳说『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妳,也关心哥。”理直气壮地。
她默默地注视着我,脸开始变红。
“难道哥无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试探着。
她低着头,摇了摇。显然的,意志正在退缩。
“要不 ~ ?”
“他只管尽兴就好,乱捅一把”她头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怀孕啊。”
“他都一分钟不到就不管有没有进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虽有性冲动,却不懂怎么做。这一年多来,她虽有丈夫却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内心一阵不舍--。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来”她气极败坏地。
“嫂,妳听我说。让我来代哥。我们是亲兄弟,他也不能无后。”
“不行,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都无法容身。”她惶恐地说。
“我们在外面,不在家里。”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声说。一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
渐渐地,她又开始耳根发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温柔的伸入胸罩内。感觉得到,||乳|头已经坚挺了起来。
“阿雄,求你千万不要。我们会越陷越深的!”她轻喘着,娇弱地说着。
此时,色欲熏心的我怎么还听得进去!一手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内心里天人交战中的她,仍然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里面,她才放弃了偶尔的挣扎。
她温暖而紧缩的膣腔,为我带来无比的舒畅与快感。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着我的冲插,进而紧抱着我。
连环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紧紧地抱着。
好久,好久。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啰!”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妳ㄡ,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哥喜孜孜地对妈说着。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铺上一张草席,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脚踏车)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襬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ru房。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席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荫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yin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棒棒,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cao着,宛似要尽泄日来的积郁般。
尽管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脑中一片空白,我入、我入、入--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gui头正被节奏性的吸啜着。
我知道,她已是高潮连连。可是,我仍然欲念高涨,精门固锁着。更卖力地cao,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终于,我腰部以下一阵酸软,jing液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我的尚插在她里面,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cao!
“唉呦!救 ~ 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she精,她已经软软地瘫了。抽出棒棒,她下面已经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荫部。
………………………………………………………………………………
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
“这几天,好想妳。”
“我也”
“那,为什么还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搞不好把她给cao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干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妳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听得我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妳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爱怜地兜着嫂的肩膀。
“妈 ~ 妳又。”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妳说。”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妳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妳,还好吧?”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循着我的视线,红着脸,骂道。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涎着脸,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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